打造女尊國

—貳拾玖— 養馬一婚,三天即用!

這一章俺重寫了三遍,囧,明天會兩更!**番外是肯定要寫的,保證囧中帶色,色中帶囧!求推薦票票~!

————————————————————————————————————

紜舟拖掉心中馬甲,以前雖也是猥瑣在內,以後卻是赤果果的猥瑣了,殺向眾位帥哥的眼光總是火辣辣的,被趙謙狠批一通,什麽“沉迷於兒女情長”,什麽“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差把她說成一位昏君,這之後,也唯有乖乖低頭納諫,沒辦法,誰叫她不能強迫男人呢,為此還跟柳香大大抱怨了一通。

這柳香,自從與紜舟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夜後,心情大好,地位得到肯定,混雜著崇拜與感激的心情,也得到寄托,與妻子在一起講話,當然愈加“貼心”了:“你想怎樣強了男人?”

紜舟鬼鬼崇崇的kao過來:“有沒有那種,可以讓男的發瘋般想要的?”

“有,不過。”柳香也把臉藏在陰影中,“你要對誰用?”

心懷不良的某女幹巴巴一笑:“當然不是對你們……”

柳香訝道:“難道是對那十七王?你都還沒見過他麵就……?”

說這話時,還未大婚,紜舟頭搖的象撥浪鼓:“哪可能,我是想給他下點藥,新婚之夜昏昏沉沉的,他也許一激動就自個解決了,我就不用陪他了嘛。”

“你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與他圓房吧……”

柳香問道,沒想到紜舟胸有成竹的答:“沒關係,時間長了,慢慢熟了,我也就接受他了,況且他的長相應該不醜吧,再不濟,我就當招了個鴨!”

紜舟還真得到了一柱香,柳香雲:隻對男性有效,點燃即可,新婚夜,洞房中,紜舟臉容扭曲的聽著鳳蕭用頑皮可愛的聲音說道:“那個誰,叫天紜舟的,快過來侍候本王拖衣啊,好累哦~偶不想動~”

偶!偶!他居然用偶這個字!?紜舟覺得她耳花了,二世做人,居然在這個世界聽見一個男人用“偶”這個字?而且剛才大婚上那個神清骨秀,氣宇軒昂的男人去了哪裏?怎麽變成這麽個孩子氣般不懂事男人!?

紜舟失語中,奚南作為平夫先振妻綱:“十七王難道不知規矩,怎能讓妻子為您拖衣?請自重!”

那鳳蕭在**打著滾,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自己爬起來,三下五除二拖光了衣服,一股腦扔在地上就鑽進了被窩,不一會兒,傳來呼嚕聲,把兩人驚的目瞪口呆。

哪裏是堂堂王上!?簡直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紜舟拉著奚南直接離開,與趙謙聊了一晚上,也沒有理出個所以然,第二天一早,她從趙謙房裏出來時,門外赫然立著一根木棍,不是那鳳蕭又是誰?

不等紜舟臉上現出作出什麽表情,鳳蕭作禮一揖,道:“昨晚是本王怠慢了,還請娘子原諒本王。”

紜舟圍著鳳蕭轉一圈,懷疑他是不是別人假扮的,與昨晚簡直判若兩人:“你也知道錯啊?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鳳蕭冷笑一聲:“昨晚確是本王不對,不過還請娘子口下留德!”

軟中帶硬,自持身份,這才是符合皇子的作派啊,昨晚那個是什麽?新婚之夜綜合症?

紜舟大婚後,本應有十天假期,朝廷慣例,不想才三天,老妖婆一道秘令急吼吼的砸了下來,催著她去仙門,理由是“仙門作為鳳漢臣民,見敵而不禦,遇主而不護,降我鳳漢威勢”,囉哩囉嗦一大篇,無非是怪仙門在北巍地兒的作為,處理辦法,卻隻有一句,“責兵事郎監見機行事”。

kao,這不就是把責任全推紜舟頭上了麽?仙門在北巍死了一堆弟子,卻叫她跑上門去指著別人鼻子罵,娘唉,這可是仙門唉,又不是哪個小官,萬一人家心一橫,左右各撲出五百刀斧手,那她這條小命就算留在山上了,再說她是個小小兵事郎監,又不是巡查使,這等攪混水的動作幹她屁事啊?

紜舟咬著牙,從一本正經的鳳蕭手中接過那副黃黃的絹子,恨的想衝著老妖婆臉上吐口水,收了馬就要先運糧,首仗就是硬骨頭。

皇命難違,無奈之下帶著一家老小拖車帶馬的上路,當初春節從丘元村出發時,五個人五匹馬,現在七個人,再加十幾個仆從丫環,老妖婆對鳳蕭還真大方,趙謙甚至還說,這丫環中,必有被鳳蕭臨幸過,惹的紜舟八卦癮大盛,整天盯著丫環們看jian情。

時節進入盛夏,烈陽當頭照,小鳥哀哀叫,紜舟也不想曬健康色的肌膚,鑽進馬車逍遙去了,驕陽是命令盡快辦成,她卻另有打算,能拖一日是一日,那位鳳蕭雖然脾氣古怪,高溫下居然還穩坐馬上,令她佩服不已,不過她也有非做不可的事——跟著奚南整理兵書。

奚南是憑著實踐殺出一條血路,而紜舟卻隻有書本知識,鳳漢有兵書,可她卻無緣一見,幹脆自己來編一本,目前也稱不上書,隻是一本筆記而已,但她卻相信,將來會值錢的,盯著筆下的字,聯想到印書,再想到印刷書,又想到積金如山。

古威的過去浮現在她腦中,突然想到那個遠去的金錢夢,抬首便對旁邊的趙謙說道:“錢這東西,是不是多多益善?”

趙謙早已習慣紜舟的飛來神筆,不慌不忙答道:“未必,要看你怎麽用。”

“能駐顏,善療饑,解困厄,利邦國,汙賢達,畏清廉。積使有度,謂度,視錢作物,謂德;付存相適,謂義;不求非財,謂禮;樂善好施,謂仁;易不違約,謂信;控錢不傷,謂智。”

紜舟說完,趙謙才抬起頭來,笑:“李說的文章背的不錯。”這在前世是唐代張說的經濟理論,此地真是個“張冠李戴”了,紜舟也不在意,續道:“打仗不要錢嗎?不管是替誰打,總要錢的。”

“替鳳漢打,你不太可能有操心錢的機會,除非另有內情,但替自己打,這方麵你總要涉及到的。”趙謙考慮了一下,娓娓道來,活象前世的大學教授,紜舟豆腐吃的不亦樂乎,如果有這麽溫文儒雅的大學教授,至少女生的成績合格率該火箭上升,可惜她似乎對數字有著天然的抵抗力。

趙謙說完,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不成器的學生輕咳一聲,避重就輕說道:“那個,這些你去想啦,我隻想問,如果我發明一個新的東西,能不能賺大錢?”

“比如?”

“……印刷術?”

趙謙反問道:“活字印刷術?”

紜舟愕然:“已經有活字印刷術了?”

“有,一個叫南升的人發明的,我們去北巍前,我在情報網上發現這條消息,等我們回來時,似乎已推廣開來。”趙謙的話令紜舟捶胸頓足,一個大好的發財機會啊!就這麽眼睜睜從眼皮下麵溜走了,她紅著眼睛,抓住趙謙命他以後有這樣的消息一定要報告上來,他卻完全不買帳。

“人的精力有限,你不如去想想怎樣行兵打仗,情報網這方麵有我給你操持,你的武功有進展嗎?是不是荒廢了?”

紜舟一瞪眼:“怎麽可能,我天天都練,從不拉下!”

這點她倒是說了實話,武即命,一個懶惰的人,終是不可能成大事,每天早晚的內功盤息不少,寒炎兩種武功也要同時練習,深入心髒六脈後,完全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又盡力按照現代複合弓的方式重金打造出來一張弓,雖然大婚時收百官賀禮收到手軟,但如此花錢如流水,還是讓小家子氣的她心疼了許久。

奚南也得到了皇家賜刀,以獎勵他斷刀護主之功,這也提醒了他一件事,偷個空對紜舟說道:“舟兒,你得換刀。”

紜舟鞭法是古威親傳,心中不願,問道:“為何我要換刀?鞭子也一樣。”

“長鞭武鬥確實有所長,可是戰場殺敵,唯有刀矛弓箭,甚至連劍也不適,當然如果叫你也上陣殺敵,那就是敗了,可是你總得帶得刀在身邊,要形成一種習慣。”

紜舟嘟著嘴不語,半晌後還是承認奚南說的有理,承諾以後上陣必帶刀,忽然發現過去的東西正在一點點的丟棄,這就是所謂成長的代價麽?

凡人,俱是想走捷徑的,沒幾天,紜舟把趙謙招來,問道:“有沒有什麽男女合修的武功?”

趙謙愣道:“男女合修?”

“就是,在**做的事時,還能修煉武功的。”紜舟兩眼放光,一派色女神情,讓趙謙啼笑皆非。

“哪有這種武功,如果僅是床第之事便能修習武功,這天下,不是誰都去練了?”

紜舟仍不死心,追在後麵問了半晌,最後趙謙煩了,把奚南拉來,三個人在馬車裏滾成一團,正當她以為要上演限製級的3P時,兩個男人同時整整衣衫,告退離開,獨留她麵紅耳赤在馬車裏抓車廂壁,詛咒聲傳十裏。

山高水遠,千裏迢迢啊,紜舟恨不得自己發明子彈列車,青春全浪費在滾滾長路上了,幸好人多嘴雜,輪著調戲丈夫也不乏樂趣,但那玄祥,卻總是在關鍵時刻打擾,又是她推倒美男,就要撲上去時,簾子xian來,木頭臉現,驚的兩人手忙腳亂穿衣,那道士還幽怨的舉起小木牌:[舟兒,為何見我要穿衣呢?]

“因為你是變態!”紜舟與玄祥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對他仍然無法提起半點好感,又無法趕走他,趙謙的意見是,既然無法趕走,不如活用他的身份獲得有利情報,倒也廢物利用,她卻無法做到,對他講話也越發刻薄。

不過,紜舟這次倒是錯怪了他,還真不是來搗亂的,而來“送禮”的。

[如果對於仙門有什麽不了解的事,就問我吧。]

紜舟瞧瞧木頭臉誠懇的神色,再看看他手上舉的牌子,總有種看喜劇片的感覺:“玄祥,那你首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嫁給我?”

[因為我想你愛我,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問題,如果你第一次見我,哪怕你在青樓光著身子嫖美人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把我打個半死再來說這話,我又不是受虐狂!虐啊虐的就愛上了!

紜舟努力平複溢出冷笑的嘴角,正要繼續毒舌挖苦諷刺一起上,馬車猛的一刹,她鑽出窗戶,看著前方出現的人群——難道又是傳說中的,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