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國

—貳拾捌— 大婚!大昏?大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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紜舟似虎入籠中,在房間裏走來踱去,她終於發現,妲己也是需要技術的,引誘也是需要練習的,風情萬種、妖嬈如斯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老老實實在奚南的注視中坐下,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奚南,你……有沒有經驗?”

紅發男人沉默半晌後,慢吞吞的應道:“我今年22歲……”古人成婚早,十四五歲不稀奇,言下之意,二十二還純潔如處子,隻能算異類了,象司馬胖男這樣的癡情種不算。

紜舟越發坐立不安,片刻後突然狂吼一聲:“不行!不行啊!我冷靜不下來!第一次不該是這樣子的!不是應該兩個人幹柴烈火抱在一起啃然後滾在**嗯嗯啊啊嗎!?我們倆這樣子衣衫完好的坐在桌邊算什麽!”

門外傳來微小的竊笑,鑽入紜舟的耳中,猛的竄過去一把拉開門,柳香與趙謙立刻擺出路過的表情,訝異的說道:“舟兒啊,有什麽事?”

臉部毛細血管會爆裂的話,應該是從七竅裏流出來吧,如果哪位女子**因為害羞而七竅流血,該是喜劇還是悲劇呢,又或者說,該叫恐怖片……

紜舟額頭青筋倍增,這才明白奚南光說不動的原因,敢情有人扒牆,看著趙謙別過去的臉,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突然抓住兩人的手,拉了進來,豪情萬丈的踩著凳子說道:“老娘今天要3P!”

室內靜默如夜啊,星辰也羞愧的遮起臉……

奚南問道:“何為3P?”

“跟三名美男共渡良宵!”紜舟覺得腦袋肯定出現間歇性失語症,但她仍然低估了男人的承受力,三位帥哥麵麵相覷,趙謙悠悠來了句:“那該叫4P了吧……”

混亂的雛鳥終於抵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紜舟捂著癢癢的鼻子,轟然“倒下”,為了抵衝這種丟人,她隻好利用外力——酒。

原本完美的二人世界變成四人酒會,紜舟悲哀的發現,越嚷嚷著“我是色女”,越是會臨陣拖逃,不然怎麽解釋她把美男扔在旁邊,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的酒,幾十杯黃湯下肚,眼睛跟著迷蒙起來,嘴角綻開歪斜的笑容,膽量也跟著飆升,繞過障礙物,一屁股坐到誰的大腿上,摟著他脖子道:“你……你呆會兒一定要對、對我說,‘啊!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記得、得……一定要說噢!”

有人想走,紜舟身手敏捷的抓住那人,順勢把門一關,猙獰的表情浮上麵龐,血管在皮膚下突突的跳動,醉眼朦朧的眼神看向房內的人,嗯?為什麽三對雙胞胎?

“誰也不許走!嗝……呆會兒,一定要、要說,‘還滿意你看到的嗎’,記得,一定要在拖光後說!”

“還有……還有什麽要說的,嗝,我想想……”

朦朧中,紜舟感覺到有人在拖她的衣服,燥熱的皮膚上有冰涼的東西在遊走……

還有灌進口中的茶香……

還有壓在身上的溫熱軀體……

還有耳邊低沉的昵喃與氣息……

以及那絲若有若無的快樂,如浸夢中……

春宵苦短,月落星稀,幾人歡愉幾人憂,這一夜,命運用扇子遮住惡作劇的嘲笑,看著塵世潮水落漲淌飛。

紜舟隱約感覺到光亮,模糊的透過窗棱射了進來,她翻了個身,拉緊身上的背子,頭好痛,昨晚喝了酒……還……

那是個嫩夏妙晨,陽光透著春天的溫和,剛剛披上燦爛的麗裝,奉天的某個小客棧,充斥著女子的尖叫,紜舟從**坐起來後,又以一手捂腰一手捂頭的姿勢縮成一團,這時候,她心中所想的是,怎麽有人會酒後亂性不記得,就算腦袋不記得,身體也會記的很清楚啊!

瑟縮了一會兒,紜舟急慌慌的爬下床,揀起扔滿地麵的衣服,當她手忙腳亂的把身子裹住時,奚南恰好推門而入。

“醒了?”

紜舟不及多想,衝到奚南麵前拎起他衣領一陣猛搖:“昨、昨晚是你吧?”但在看見奚南平靜的麵容後,心肝兒跟著沉進地獄十八層。

“不是我。”

這三個字足以把紜舟擊的粉粉碎,她張大了嘴巴,愕然道:“怎麽會,明明記得是你!”

奚南平靜的抓下她揪著領口的手:“你記得是我?”

碰上這種事,冷靜已經飛至八百萬光年之外,片刻之後,房內坐著三男一女,紜舟暴跳如雷的吼道:“是誰?到底是誰!?”

“你不記得了?”趙謙誠懇如常。

“你不記得是誰?”柳香很詫異。

“不記得就算了。”奚南很大度。

“怎麽能算了!”紜舟腦中展開不好的聯想,“難道不是你們三個中的?”

三人互相打了個眼色,異口同聲的說道:“是的。”

“難道是三個同時……”紜舟鐵青著臉,想象不能,待看見三人同時搖頭後才放下心來。

“那、那到底是誰?”紜舟這時也顧不得羞,狂暴如霸王龍,可惜三男完全不吃她這一套,表情各異的吐出令她嘔血的答案:

“奚大哥。”這是柳香。

“是趙弟。”這是奚南。

“柳公子。”這是趙謙。

無力感漫延至胸口,紜舟欲哭無淚,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別人都是早上在男主的懷抱中醒來,嬌羞的縮進溫暖的懷抱,她的遭遇為什麽會是這樣?喜劇片不是這樣演的啊,好萊塢的編劇大人!

大概是見著陰氣陣陣沉重如雲,趙謙安撫的拍拍紜舟肩膀,道:“其實,舟兒,你何必介意,第一次也沒什麽樂趣……”

隨即走了出去,柳香跟著緊緊擁抱了她一下,低聲說道:“你要是覺得身子不舒服,來找我,給你藥。”

柳香離開後,奚南最後,也是最溫柔的把她攬進懷裏,小丫頭頓時委屈之意大漲,趴在他懷裏裝可憐:“為什麽你們都不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也許是錯覺,紜舟覺得奚南的表情一滯,似乎想起來了什麽恐怖的事,隨即掩飾的笑笑:“過去就過去了,反正,第一次確實沒什麽樂趣……”

剩下的時間,無論紜舟怎麽抓狂,怎麽各自逼問,三人好似約定了般,打死不開口,讓她鬱悶不已,同時宮中又傳來消息,拉拉雜雜的事等著她去準備,忙碌間,日子飛速的溜走,她也唯有無奈的放下這件事,但這件懸案在解決之前,恐怕會永遠留在她心底,夜深人靜時就會浮出來,困擾一番。

大婚的流言早已傳遍奉天,小小民女一躍龍門娶得皇家鳳孫,青雲直上怎不叫人眼紅?自從消息公布後,小官員們流水般遞上名貼,希望與這位新貴搭上關係,隻可惜無一例外遭了閉門羹,大佬們著冷眼旁觀,試圖理清混水下麵的暗流,看清未來的道路。

雙將執棋兩相望,北河相隔互對旗,在老妖婆與黑豹君的戰場中,紜舟迎來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排場,大婚!

皇子的大婚場麵自然不會小,但奈何時間緊迫,驕陽下令一切從簡,饒是如此,豪宅鮮衣怒馬美宴,樣樣不少可,最讓紜舟感興趣的,自然是那奇異的風俗。

賞賜的豪宅給了紜舟作娘家,她一大早便要起來,當作木偶給丫環們打扮,頂著沉重如鍋的鳳冠霞帔在頭上,這玩意兒雖已與傳統中國不同,但也拖不開那個形式。

再穿層層疊疊的紅色喜服,最讓她歡喜的,莫過於那長有丈許的精致長鬥,絲質結成,上有刻絲金繡,依光影而顯色,以她的品級,本無緣攀鳳,但由於十七王身份尊貴,“特準繡鳳”,紜舟聽此在心裏鄙視的豎起中指,鬥蓬以蝴蝶鄒褶式從領間鑲至上臂,走動間,飄動飛揚,頗有氣勢。

筆畫蛾眉,粉凝玉脂,胭脂飛腮,唇點朱絳,綰青絲為君嬌色,穿羽衣願郎顧盼,在鏡中看見打扮一新的紜舟後,世上隻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一說,得到了最好的印證。

新娘於主家,等待丈夫騎馬來會,四牡有驕,朱幩鑣鑣,周圍看熱鬧的未嫁女子不由羨紅了眼,一般人家,自然不會有一個男人,但鳳蕭身份特殊,雖有驕陽特赦,但總不好叫天下百姓親眼見著,是以餘夫在娘家等待,紜舟開門出迎,隻會看見十七王,而此時,她才第一次看見這枚“諜棋”的模樣。

神清骨秀,氣宇軒昂,便是形容鳳蕭這樣的男子了。

與奚南戰場出廝殺出的內斂沉重不同,氣宇軒昂是一種態度的張揚,不至狂妄之度,也不缺昭示之意,也與趙謙那豪門深鎖中磨勵出來的溫和低調不似,神清骨秀是一種如瘦金書的簡煉,不會單薄無依,也不乏錚骨堅硬。

鳳蕭,有點象奚南與趙謙的混合體,即不黑,也不白,處於中間的灰色,唯一的弱處,大概就是無法予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過於完美,也是一種普通。

紜舟頂著一身幾十公斤重的漂亮行頭,與下了馬的鳳蕭互禮,眾目睽睽,兩人都是板著臉,隻行禮儀,拜過後,新人需攜手邁進女子娘家,謂嫁,再行至主堂,按風俗,高堂不可人代,隻能以物置椅,此時,其他丈夫才可出現,不似紜舟的明朝豔紅為主,男子裝似漢朝,玄端禮服,緇衪纁裳,卻又不似漢服的寬鬆,而是類似緊窄胡服,後披長氅,身材修長的男子穿上,挺拔之姿令人心動,出嫁男人右手必置長劍,僅止裝飾,更添男兒英姿,唯一讓紜舟覺得礙眼就是玄祥,老妖婆狗血精神一開,他便得以趙謙妻伴身份站於堂上,雖然容貌不醜,卻仍然讓她心中厭惡。

六人齊拜高堂,之後紜舟轉身麵對眾夫,鳳蕭與奚南以平夫並列,後麵是趙謙、柳香與玄祥三位男從,五人再拜妻主,雙手抱臂置前,單膝點地,半跪示禮,雖然不喜玄祥,她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場麵,對於女人來說,無疑於核彈級的殺傷力,之後,這混雜著各朝代服飾與奇特禮節的婚禮,才算大功告成。

辛苦這麽久,終守得初見曉月,紜舟腦中突然想到那不知誰笑誰哭的**,如花笑魘稍僵,便把這惱人的謎團扔進垃圾簍。

禮畢,眾人同起,按俗禮,由主夫牽新娘手入洞房,紜舟一手一個,牽著鳳蕭和奚南離開眾人視線,男從招呼客人,不得入房親近妻子。

三人頂著華麗繁複的衣裝鑽進新房後,同時開始拖厚重的裝飾品,尤其紜舟頭上那頂鳳冠,還是奚南幫忙才拖了下來,鬆氣間,新娘想起接下來的節目,正自想著怎樣調戲新夫,那鳳蕭卻突然往**一躺,和著天真純良的表情:“啊,終於能歇歇了,累死本王了,結婚好累哦~~再也不幹了!”

紜舟望向四叉八仰的鳳蕭,為他語尾打卷的嬌嗔而起一身雞皮疙瘩,哦?哦你叉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