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國

—拾玖— 不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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紜舟雖然許下豪言,心中卻沒有半分慌張,順著苗瑄套出的話,也大概知了他們的事,想來苗譽心中也有著打算,那她去會一會又如何?這天下三國的兩個主都見過了,見齊了,也算件樂事。

轉著轉著,突然發現自個兒迷了路,左右看看,上三廊下三廊居然差不多模樣,建這園子的人真是成心耍人玩,想把人困裏麵呢,隨便亂走間,正是心想事成,見著趙謙坐在亭中——也不知發了什麽瘋,這深秋斜陽時,溫度實在高不起來,還坐水邊。

“你不冷麽?坐這裏。 ”

這時候,言情是男子拖衣溫柔給女子披上,耽美是小攻攬小受入懷,女尊自然是女子拖……好象也是不對,反正紜舟拖了半天發現她無衣可拖,拖了就得內衣裸奔,尷尬下隻好從後麵抱住趙謙,把臉kao在他頰邊。

趙謙瘦了,眼角盡是疲憊辛苦,臉色不僅白,還透著一股子死灰勁兒,紜舟心中清楚,那是輪回緣的效力在發作,但這麽久,他卻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雖然因著奚南的事,她想的多了,對他也看的更通透,但感情這事。 畢竟不受理智支使,他握住挽在胸前的素手,溫潤笑道:“你起來了?怎麽不多睡會兒?”

“睡不著了。 ”要說色誘這事,雖說看天份,後天也能習得一二,紜舟咬著趙謙耳朵,道。 “要不,你陪我睡?”

“我陪?你那麽多人隨便叫個不好?”趙謙嘴上這樣說。 語氣裏頭卻不帶一絲妒忌,或者說,即使有著妒忌,也被他壓進意識深處,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你不會又是在想什麽?”

要說幾位夫婿中誰最了解紜舟。 無疑當屬趙謙,這種了解,是種帶著理智地眼光,以手術刀般的銳利剖了肉析了骨,少了幾分愛,卻多了幾分準,紜舟也不隱瞞,帶著幾分嬌羞道:“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說完。 便覺趙謙身子一僵,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道:“現在?”

紜舟點頭,卻聽他又問道:“在大齊進犯的這當兒?”

到底瞞不過他,紜舟歎口氣,在趙謙身邊坐下。 想著該怎樣解釋,他卻似看出端倪,搶先開口:“我的身子怎麽了?”

紜舟搖頭,趙謙沉默半晌,突然說道:“如果你不說,我遲早還是會知道。 ”兩人相對,到底還是她認了輸,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聽完後,那溫和男子再次陷入沉默。

“不行。 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

沒想到。 紜舟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笑道:“在這事上你管不住我的。 ”

“我是管不住你。 ”趙謙哭笑不得,“但我可以管住我自己。 ”

“真的?”見得紜舟晶亮眼神,趙謙第一次有種惡寒地感覺,隻聽她說道,“其實,我早就想試一次,能不能對男人用強的……”

趙謙臉色此時已不是泛灰,是泛黑了,他站起離開,紜舟也不阻攔,隻是笑著目送他回房,轉頭就衝到柳香那兒,問道:“快,告訴我該怎樣強暴一個男人?”

柳香正為玄祥治傷,聞言也不回答,搭上紜舟手腕,道:“脈象平穩強勁,經氣輸送順暢,就是胃穴多汙,吃地太多!”

紜舟聽了,嘴角一動,突然去扒柳香衣服,駭的他大叫起來,兩人拉拉扯扯倒在桌上,旁邊坐著個玄祥木頭,正麵無表情看著兩人進行推倒與反推倒的事業,被她看著了,叫道:“玄祥,出去等!”

玄祥走到屋外,隻聽見屋內不斷傳來柳香的尖叫,尖叫漸漸變成求饒,接著變呻吟,直到紜舟悠閑的打開門出來,還對裏間說:“沒事,你就當遺了次精……”

回答紜舟的是扔出來的書,等她笑著跑掉後,他走進去,隻見一桌狼籍,柳香正抱著頭蹲在牆角,周身陣陣哀怨之氣,口中喃喃自語:“下次給你下一年份地**我看你再鬧……”

但是,一個男人的定律未必適合所有男人,在紜舟與趙謙大打出手,好不容易把他綁在**,帶著光明正大的**笑找足借口來**做的事時,卻總是不成功。

紜舟很佩服趙謙,比起柳香的迅速,他居然能忍得這麽久,即使臉色潮紅,額頭密布汗珠,就是沒反應,她甚至懷疑是不是患上E字開頭的病了,最後還是怒了,叫道:“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給玄祥生孩子去!”

“你為何一定要趕在這時候,你當生兒育女是那麽容易的事麽!?”趙謙同樣怒道,心裏把領君恨個半死。

“有什麽難的!”

趙謙聽她這樣一說,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把我以前說的全忘了是吧!?天道失缺,孕婦十生五死!你當是假的!?生孩子這事可不會看你身份!”

紜舟這才省起,以前趙謙跟她說過,懷孕的女子大概十個中,有五個會在生產後死去,而女嬰的出生率,十中大概隻有一二,象天稚那樣生了二兒二女還健健康康的,實屬異類,也無怪四個丈夫雖然私下裏鬧地不可開交,對這個妻子卻疼愛如昔,一人一個孩子,這在別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不過既然如此,也改變不了紜舟的想法,她橫下一條心。 說道:“你生不生?你不生我真去跟玄祥生去!生完你再不願意生,我就接著跟別人生!”

“你!”趙謙即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這事上,也是無可奈何,見紜舟噘起嘴巴,跳下床就往外麵走去。 知她說到做到,忙喊道。 “回來!”

見紜舟笑嘻嘻地跑回床邊就要毛手毛腳,立刻喝道:“先把我手解開!”

“不要!”她一擺頭,“我早想試試這樣的了!”

那一夜,跟著紜舟的小兵路人甲,遇到柳香和玄祥,便上去問道:“柳大人,我們什麽時候開拔回都啊?天將軍呢?”

誰知總是豔麗嬌美的那人猛一瞪眼。 叫道:“拔你個頭!你們頭兒在忙著強男人!沒空!”

路人甲呆滯的看著夢中情人——在紜舟軍中真有不少人把柳香當假想情人,為此他暴跳如雷數次也沒用——玄祥見柳香走遠,拍拍路人甲肩膀,歎息一聲,也跟著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紜舟興奮的衝進柳香房裏,把熟睡的他拖出被窩,叫道:“快。 快給我把脈看看,有沒有懷孕?”

睡眼鬆醒地柳香從牙縫中迸出一句來:“你當是炒菜,下鍋就熟了!?再說你又不是不會把脈,自己把就是了!”

“也是……”紜舟自言自語道,又衝了出去,丟下柳香獨自抓狂。 此後,“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紜舟不lou臉”,三天時光勿勿而過,第四天領君通知,該是時候從成人頻道回歸現實世界了。

“如果說我直接從這裏過去,比去了奉天再往那邊趕要近地多吧?”紜舟盯著地圖,認真地考慮著,身後是無精打彩地趙謙,“派個人去奉天跟驕陽說能成嗎?”

“應該成。 重要的是。 你就帶你剩下的這麽些人去嗎?”領君想了想,問道。

紜舟點頭:“是。 平定大齊又不是kao人數,不然她驕陽的大軍不是早就成功了嗎?”

“那,派誰去?”

此問一出,眾人眼光同時射向鳳蕭,這位皇子本來下嫁紜舟就是委屈了,妻子強勢,還被幾位丈夫聯合起來欺負,跟著還得在戈壁上千裏逃亡,人不人鬼不鬼的過了個把月,現在有著機會回“娘”家了,當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如此一來,紜舟也少了雙監視的眼睛,兩邊都輕鬆。

紜舟一行悶在宅子裏幾日,等臨行地出來了,才發現赫然是所青樓,怪不得她這段時間找的那些“特殊”用品,領君總是笑眯眯及時送上,敢情這根本是關公門前耍大刀。

想著將來,她可以對未來的孩子說:兒啊!你是我在青樓裏製造出來的……嘴角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柳香看了,緊張的問道:“你在笑什麽?”他被趙謙派了任務,死盯紜舟,絕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實際上,自從知道她要懷孕後,每個丈夫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唯一不當回事的,隻有她自己,總覺得那個天道該影響不到她身上吧,體質不同啊!

令紜舟驚訝的是,領君居然跟她去,還帶著一千人馬,白白送她個大便宜,問之原由,答曰:“渡情劫,總得天天看你啊,不天天看你,怎麽愛啊?”倒是玄祥,在頂頭大上司地麵前,拘謹的象個孩子。

路上的逍遙日子沒過幾天,就結束了。

紜舟記得剛才是在與領君商議著與大齊的事,說著說著,好象睡著了?眼前是馬車的車頂,令她驚訝的是古中國沒能出現四輪馬車,居然在鳳漢出現了,而且已經有一百多年,舒適、寬趟,唯一地缺點就是慢,日行百裏還未必,這次出行第一次看見,她很奇怪為什麽要帶這玩意兒,雖說時間寬裕,到底也不是郊遊啊,但盡管她還極力反對,卻不知為何所有的夫婿異口同聲要帶上,頗為奇怪。

坐起來後,紜舟覺得口幹舌燥,腦中一陣陣眩暈,胃裏直反惡,卻又吐不出東西,旁邊柳香遞來水杯,一口氣就喝了個幹淨,開口講話才發現聲音沙啞如鑼:“發生了何事?我睡著了?”

“你不是睡著了,你是暈倒了!”柳香見她現在還遲鈍如牛,沒好氣的應道,“連自己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該說你精明還是傻!”

紜舟奇怪的道:“發生了什麽事?”

“你不是前段時間天天念叨著要懷孕嗎?現在不就給你懷了嗎!”

紜舟愣了半天,突然站起來,又捂著頭坐了下來,被柳香按在車鋪上,等到吃飯時,實際上的名義上的四個夫婿團團圍座,輪流說道。

“不許再動真氣。 ”趙謙冷著臉說。

“不許再騎馬。 ”柳香斜了眼說。

[不許再有**。 ]玄祥舉著木牌說。

“不許再作息不規律。 ”領君笑眯眯說道。

紜舟坐在中間,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