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國

—貳拾伍— 你們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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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氣,紜舟一掌拍散了桌子,喊道:“你們不拿我當回事了是不是!?我說什麽就是不聽,還搬出爹爹來壓我!?”

紜舟瞪著眼,咬著牙,隻覺得想隨手拆些什麽來解氣才好,玄祥突然向她伸掌,腦中還未想著個所以然來,已經一個耳光打過去,打完後,卻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本不想打他的,我這是怎麽了?

紜舟正怔仲間,趙謙開口說道:“氣順了?”愣愣的點頭,她走過去,尷尬的輕觸玄祥臉龐,紅紅一片已經腫了起來,又不是柔弱女子,這一巴掌夠他受的,他卻沒說什麽,隻是輕輕搖頭,躲開她的手。

歎口氣,紜舟垮下肩膀,低頭說道:“對不起,玄祥!”半晌,不見人答話,抬頭發現幾人都望著她,眼中有著笑意。

“孕者易怒,易燥,損身十之八九,丈夫須忍耐關愛,方可平安生產。 ”

柳香背完,還得意的看向紜舟:“平時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事事都智珠在握,此刻不成了吧?煩了吧?惱了吧?”

紜舟一皺鼻子,這才明白過來那股子氣是哪裏來的,可是總也覺得不能放下。 自小被說性子急燥,長大後處處注意,再加上磨礪逾多,自製越強,這等失控地情形,她可不想再見第二次,再說。 這未免也太強了吧?

“不會每個人都這樣吧,這也是因人而異。 ”

趙謙搖頭道:“你為何總是不肯信我們說的?”

“我怎麽不信了。 我很信的。 ”紜舟一轉身坐回床沿,又覺得肚子餓,自從懷孕後,吃食方麵簡直象個無底洞,整日裏嘴饞的不行,柳香看眼知意,變戲法般不知從哪裏掏出零食來。 供她填嘴。

“那為什麽我們講生育方麵的事,你總是不信不聽?”

趙謙語氣中難得帶著埋怨,讓紜舟也心虛起來:“那個嘛,又不是沒見別人生過,哪有這麽嚴重?”前世年齡也不小了,也曾想過和那個暗戀的人生兒育女,看著別人在網上曬生育經,總要進去瞧瞧。 好象也沒那麽可怕,她卻是忽略了,這裏的醫學可比前世要倒退多少,麻藥消毒一概沒有,生孩子除了給你燒燒水鋪鋪被,全kao孕婦蠻力。 要不難產怎會死那麽多人呢?

“你見誰生過?”

柳香追問道,紜舟隨口說道:“野外村婦。 ”

“野外村婦?”趙謙式冷笑再度從柳香臉上出現,“那人有幾個丈夫?怎樣生產?”

“呃,七個……怎樣生?當然是躺著生羅。 ”

柳香從鼻子裏噴出一股氣來表示不屑,道:“躺著生,全鳳漢地男人都知道妻子生產要坐著生,哪有躺著生的!”

“坐著!?”

見紜舟臉上震駭,趙謙解釋道:“半躺著生,上半身前傾,好用力。 ”

“你們……怎麽知道地這麽清楚?”紜舟狐疑的觀察著幾人表情。 “別不是已經有別人為你們生過吧?”誰知道趙謙的回答卻讓她大跌眼鏡。

“學堂學過。 ”

“什麽!?”紜舟一口梅子噎進喉嚨。 差點沒窒息,“咳咳……學堂還學這個!?”

“如果從小被送入仙門可能學不到……”趙謙邊說邊望向領君玄祥。 兩人同時點頭,“但是一般能上的起學堂,或者請的起私塾的人家男子,二十歲都會學到。 ”

“那柳香……”

紜舟話講一般,才省起柳香過往,急忙閉口,他卻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一是學醫,二是出身青樓,我會不懂?”

“咦,你是哪家青樓地?”

領君好奇問道,柳香也不隱瞞,一一說來,神色間再不複淒楚可憐,紜舟這才慢慢放下心來,讚賞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能夠坦然麵對,有多少人能做到?就算魯迅大神,也要發喊一句“真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相比之下,趙謙的執著就顯得頑愚許多,可是,換作她,如果父母全家盡被殺,能夠放棄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所以紜舟能理解,趙謙看著柳香地眼中,一閃而過的羨慕。

正各自沉浸在思緒中,玄祥用手中木牌敲敲桌麵,紜舟循聲望去,上麵寫著:[再不趕緊,趕不上進宮],她這才慌忙起來,更衣洗漱吃飯,不多久便到了時點,鑽上馬車時,無意中看著玄祥臉頰已消了腫,染著淡淡的粉紅,好象害羞的少年,腦中突然想到壓倒這青澀少年的場景,不由在心中暗歎一句:奶奶的,我真是罪人……

進得宮裏,待遇果然不再相同,不用跪在外麵等,而是有舒服地椅子、軟軟的墊子,天寒地凍,還有火爐烤著,與不遠處跪著的一溜排其他官員的待遇,可謂一個天一個地啊。

懷孕某些方麵來說,還是有好處的……

聽得宣見了,一路居然有宮裏的仆人摻著,紜舟也樂得做出一付弱不禁風的模樣,也要襯托一下在大齊那兒吃了多大苦不是?會鬧的孩子有奶吃啊,上去了,可得跪了,但至少給個軟墊擺膝下,可以跪坐,而不用直著上半身低頭屏息。

“天紜舟,你在大齊受苦了。 ”

女帝鳳彊的嬌嗲傳來,麻的紜舟全身一酥,連忙低頭連稱“為國是臣地本份”,心裏聽得她絕口不提西北地事,估摸著被壓下來了,那功績,也是休想要了。

“聽聞你已有了身孕,真是件大喜事,這樣吧,本君放你一段時間的假,也好養養身子。 ”

紜舟心中隱感不妥,按理說,就算背後操縱者手掌實權,至少女帝這兒會派個虛差給她,再去驕陽處領個實缺,斷無可能直接去驕陽處升官之理,現在聽鳳彊口氣,半點兒升官地意思也沒有,反而要讓她暫離朝政,倒不是圖那虛名,隻是不升上去,做起事來,名不正言不順。

不過此時也不是討論的時候,紜舟隻有一麵喊著“皇恩浩蕩”一麵就被掃地出門,臨出門前掃過一朝中各人,比起以前的猜疑,此刻卻多了數道猜忌的眼神,女帝眼中更是lou骨的厭惡,而那男皇則是付與我無關的態度,唯一明轍的眼神來自兵部尚書賈媛。

紜舟不及多想,已經離了朝堂,那邊自有驕陽小仆來請,見了老妖婆,座椅侍侯當然少不了,更有花樣美食,當然不必客氣。

驕陽本在想著心事,突然瞥見餓死鬼一隻,手中拐杖一頓地,罵道:“吃吃吃!你這丫頭就知道吃!也不知道為我這老婆子分點憂,那鳳蕭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

紜舟這才省起回家後都沒發現鳳蕭影蹤,按理說,妻子回家,他作為平夫之一,怎麽樣也要lou個臉的,便問道:“十七王怎麽了?我回來也沒見到他。 ”

“他病了!”老妖婆幹脆的說道,令紜舟心中生出無限疑竇——病了?不會是多重人格被發現,當成瘋子治了吧?不過看驕陽一臉不悅,她有什麽,也不好多問,隻好繼續埋頭苦吃,反正對著這位,一要掏心掏肺,二要沒心沒肺,啥都不管,就在臉上貼個“我是武夫,我啥都不懂”的標簽就行。

驕陽見紜舟這副模樣,知她是裝傻到底,心中不快,冷哼一聲,也不多言,道:“你這段時間就把你的孩子生生好,身子保好,趕緊生了,不要到時候挺個大肚子!”

這事兒是我能做主的麽……紜舟一邊心中腹誹著,一邊見驕陽作出送客的態度,急忙起身,走到門口,驕陽聲音又從後麵傳來:“年紀輕輕不要整天想著男人!”

紜舟琢磨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警告她別再懷了,畢竟她不是超人,身體不是鐵打的,見著趙謙,正想說一無所獲,他卻搶先開口道:“什麽也沒撈著,對吧?”

紜舟嘻嘻一笑,撲過去掛在肩膀上沒個正形,調笑道:“我的夫君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還沒說就猜到我要說什麽。 ”

趙謙臉上一紅,不象從前般推開紜舟,任她掛著,說道:“奉天早就流言遍地,隻是我們才回來,不知道而已。 ”

“什麽?”

紜舟見趙謙臉色嚴肅,這才坐好了,聽他說道:“女帝與驕陽杠上了。 ”

“正常。 ”紜舟聽見這句,鬆了口氣,“她們不杠才叫不正常,我都懷疑這麽多年居然風平浪靜的,是不是女帝有什麽問題,總之不關我事。 ”

“你想的容易,現在誰都知道你是驕陽手下紅人,江湖朝堂一腳一邊,領君皇子都收了,你還想置身事外?”

紜舟躺著,看窗外白雲飄過,轉轉眼珠,對趙謙說道:“我突然發現,我此時懷孕,真是有先見之明!”

趙謙沒有lou出意外神情,嘴角微微上挑,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