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嚐嚐他女人的滋味
容妤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哥舒亭見她停下了動作,臉色越發沉冷,這些時日以來,他早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俘虜,隻要是她帳篷裏的人與事,都必須要事先知會了他才行,否則,就等於是對他的背叛。
世間哪有奴隸會背叛主子的呢?
哥舒亭心覺她真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冷嗤一聲,沉聲道:“我好吃好喝地讓人伺候著你,可不是應該應分的,你也不要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著我,自己現在是個什麽處境,你還分不清麽?”
容妤到底沒有忍住。
她盯著他的眼睛,咬了咬後牙,反問道:“就算我是中原人,是沈戮的寵妃,你也不必把我當成豬狗來對待,倘若你哥舒族對待奴隸都是如此暴虐,還有什麽資格認定自己的部落強過中原沈家?”
哥舒亭的眼神一沉,他雙掌按在桌案上,身子逼近她一些,“我不過是問你,誰來過你這。”
容妤麵不改色地回道:“我方才就已經答過了,除了侍女與你,再無旁人出入。”
“你撒謊。”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他死死地盯著她,忽然挑了眉,竟是冷笑道:“原來中原皇宮裏的娘娘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容妤輕輕的“哦?”了一聲,失笑道:“我倒不懂少主的意思了,究竟是什麽樣的棺材,我又為何要落淚呢?”
哥舒亭眼裏起了怒色,他一把抓住容妤的肩頭,切齒道:“你少和我裝傻!說,沈戮在哪裏?!”
容妤身子一顫,嘴上還要咬死道:“我怎麽會知道他在哪裏?自打你們把我抓來了這裏,我已經許久沒見過他,倒也想要問問你,何時能放我回去中原與他團聚呢。”
“看來你是真的要和我擰著來了。”
容妤淡淡笑過:“不敢。”
哥舒亭慢慢地放開了她,他仰起頭,強壓著怒火一般地吐出了一口濁氣,接著轉回身,將帳簾從裏頭係上了鎖鏈。
“哢嚓”一聲,鐵鏈上的鎖頭扣緊。
容妤察覺到了不妙,但也不想多嘴,生怕會惹出禍亂。
結果卻見哥舒亭回過身形,他開始摘掉自己戴在手指上的扳指,紫玉的、翡翠的,還有一顆是黃色的瑪瑙石,他依次放在桌上,再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襟領扣。
容妤望著他這番舉動,不由地蹙起眉頭,“少主,還請你三思而行。”
哥舒亭笑了笑,那笑意有些意味不明,正抬手解開袖子上的金扣,一邊說道:“我本是不理解我那葉護兄長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帶回的是個中原女子不說,還是個年歲那樣大的,用你們中原話來說,當真是個徐娘半老,雖還殘餘些姿色,卻也年長出太多,實在是不能湊到一起——可話雖如此,偶爾嚐個新鮮,也是沒什麽不妥。”
這話令容妤受到了羞辱,她強忍不悅,但還是從榻上站起身來,隻想著要去解開帳簾上的鎖。
哥舒亭不急不慢地攔住了她的腰,反手一攬,人已經落進了他懷裏。
容妤僵直了身體,冷聲一句:“放開。”
哥舒亭卻收緊了手掌間的力道,令容妤的背部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俯身貼近她臉頰,在她耳邊溫言細語道:“其實仔細算算,你也沒有比我大上太多。聽聞沈戮而立有二,而我二字出頭,你最多也是大我一輪,不過是十餘歲而已,我倒是不介意的,反正你是沈戮的女人,隻要能讓你失貞於我,就算是我哥舒族贏了沈戮一局,又何必在意年紀與容貌呢?”
這是何等放肆的言語!容妤越發憤怒,她奮力地掙了掙,奈何力量懸殊,他那臂膀如同僵硬的鐵器一般壓著她的身子,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哥舒亭也不打算浪費時間周旋,直截了當地推搡著人往身後的床榻上去,期間還要羞辱容妤幾句:“你也不必當自己是個國色天香,若你不是沈戮的女人,我還真就不會對你有何興致,羞辱了你,就等於羞辱了他,會讓我快活上百倍、千倍!”
容妤自知和他來硬的必定不贏,在被壓去床榻上的那一瞬,她隻能緩下態度同他商量道:“少主,你我有話可以好好說,你既有能耐把我從中原帶來哥舒,就不必用這樣不成體統的手段來顯示你的威風,你說對不對?”
“有何不成體統的?”哥舒亭隻單手就握緊了她的兩個手腕,鉗製去她的頭頂,用力按著,另一隻手開始去解她的衣扣,“你乖順些,我也能享受些,若是真要掙紮起來,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到頭來遍體鱗傷的,那才是不劃算。”
容妤是曆經過大風大浪的,區區一個毛頭小子,本不會讓她費心,奈何他根本不講道理,眼下更是要動真格的,她試圖扭動身體,他直接以雙腿壓住她的兩隻腳,令她使不出力氣,隻餘滿臉大禍臨頭的懼色。
容妤隻得逞言語之快:“此事若傳出去,你也不怕天下人嗤笑你哥舒族下作!”
“嗤笑?”哥舒亭一臉無辜地說道:“娘娘年長我這麽多歲,又生下過孩子,其中經驗怕是嫻熟老道,我一個不諳世事的愣頭漢子怎能架得住娘娘的勾引**?”說著,他那隻不老實的手探進容妤的小衣裏,俯下臉去,咬住她的帶子,抬頭瞥一眼容妤,見她眼神惶恐,他眼裏泛起喜悅,齒間輕輕一扯,小衣敞開,春色刹那間顯露。
容妤沉怒地閉上眼,她竟也不再同他理論,反而是冷笑一聲,重新睜開雙眼時,她激將道:“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引他出現麽?”
哥舒亭直起身形,緩緩地脫下自己的衣衫,矯健的肉體**在容妤麵前,他笑道:“你錯了,娘娘,我沒打算引沈戮現身,不過是想嚐嚐他女人的滋味罷了。”
容妤傲慢地望著他,“若不是在他的麵前來做此事,於你而言,當真有意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