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上門提親,嬌嬌嫡女嚇哭了

第59章 謝君創的反常

謝蒹葭不想戳破徐姨娘,便對她說:“姨娘說得也對,不過意外太多了,興許是風水不好,也或許太久沒有做過法事,家裏頭有死去多年的親人在地下不安。”

說著,她轉過臉看向謝崇文,“不如這樣吧父親,馬上就要過年了,不如咱們給母親做場法事,母親也好過一個好年。”

話音一落,謝崇文立馬出口拒絕,“不行,現在年關了那麽忙,哪有時間做法事,馬上要嫁人了,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說完,他冷著臉轉身離開。

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謝蒹葭心內毫無波瀾。

就知道父親會拒絕,他心裏頭恨極了母親,巴不得母親在地下不安,又怎麽會給母親做法事。

轉過臉,徐氏在一旁偷笑,嘴角翹起的模樣十分得意。

謝蒹葭翻了一個白眼,高聲道:“喲,弟弟妹妹們病得起不來床姨娘竟然這麽高興,牙都要笑掉了,好像他們不是你親生的一樣。”

徐氏臉上笑意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氣得臉都紅了。

謝蒹葭看都不看她,徑直去了謝君創的房間。

剛剛她的那句話,謝君創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是謝蒹葭故意這麽說的,但他心裏頭情緒,這話一點都不假。

徐氏表麵上愛兩個孩子,視若珍寶的樣子,實則把他們一個個全推進了火坑裏。

最後竟然謀害自己的丈夫,讓偌大的謝府落入了盛景維那個王八蛋的手裏。

她既不會識人,也不會用人,不會教育孩子,又容易聽從別人的唆擺,最後病死了也是活該。

而他這樣一個二愣子也隨了姨娘,前世的種種他後悔不已,如今重生,再也不能重蹈覆轍。

這一世,他一定要發奮讀書,守好謝府。

還有那個前世他總是惡語相加的姐姐謝蒹葭,這一世他也要保護好她。

聽見謝蒹葭的腳步音,謝君創趕忙坐起身來,腿上的疼痛讓他坐起來有些困難,但他仍舊要堅持體麵地坐著,這樣才不會給謝蒹葭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過說實話,他在謝蒹葭麵前好像也沒什麽好印象。

謝蒹葭一身青色衣衫出現在床前,與前世嫁給盛景維後的差距很大。

記得她從瘦骨嶙峋的手腕上取下鐲子的時候,雙手都在顫抖,看起來已經病入膏肓了。

相比之下,自己的親姐姐過得還不錯,卻隻給了一碗冷飯,何其冷漠。

他衝謝蒹葭笑了笑,“姐姐,你來了,你要喝什麽茶,我讓小廝給你倒茶。”

少年突然的笑和這聲姐姐讓謝蒹葭有些詫異。

這是腦袋讓人給打壞了吧,怎麽會管她叫姐姐呢。

他不是一直都是對自己直呼其名的嗎。

有古怪!

謝蒹葭不由得對**的人產生了警惕。

她開口道:“不必了,我馬上就走。”

少年笑了笑,又道:“那姐姐你坐。”

謝蒹葭搖搖頭,一臉冷淡地說:“不了,我說了馬上就走。”

她根本不想給他好臉色看,反正他也看不出來。

這個謝君創看著挺憨實的,其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憨。

前世的時候,他成為街頭乞丐來找過自己,那時候的她已經快要死了,看著這個一個父親的弟弟,她動了惻隱之心。反正快要死了,留著手上的鐲子也沒用了,便給了他,讓他拿去換點錢。

可誰知這貨竟然哭了,拒絕了她的鐲子,轉身就跑,也不知憋著什麽壞心思。

她始終對他喜歡不起來,不論前世和今生。

少年臉上的笑意卻不減,“那等我好了就親自去蘆月閣道謝,謝姐姐來看我。”

謝蒹葭在心頭翻了個白眼。

到蘆月閣道歉?

一年後啊?

一年後她早就出嫁了,哪裏還會住在蘆月閣。

再說了,她根本就不想來看他,要不是為了在謝崇文麵前裝樣子,她才懶得來秋桐院。

樣子還得裝裝的,於是謝蒹葭對謝君創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謝君創嘴巴咧得老大,“那姐姐慢走,姐姐有空常來玩,姐姐小心台階……”

走得老遠,謝蒹葭還能聽得見謝君創姐姐長姐姐短的。

平日裏他也沒那麽熱情啊,這是怎麽了?

吃錯藥了?

還是腦子讓人給打壞了?

回頭還是讓紫月去問下張大夫,興許他腦子真被人打壞了。

來到院中,徐氏仍舊站在遠處,似乎是在等她。

謝蒹葭還沒靠近,便聽見徐氏開口道:“你不必假惺惺地看雪兒了。”

聽著她的話,謝蒹葭忍不住笑起來,“姨娘想多了,我本來就沒打算看她。”

徐氏的眸中沉了沉,又道:“既然已經看完了,就趕緊走吧,我還得忙呢。”

謝蒹葭點點頭,“沒錯,是得忙,明天我的一個朋友要來,還得勞煩姨娘將家中例外打掃幹淨一些,免得讓人家笑話。”

徐氏上下打量著她,沒好氣地說:“你妹妹和弟弟都病了,我可沒空接待你的朋友,你可以自己解決的。”

看著她這副得意的模樣,謝蒹葭嘴角染上了譏笑。

她仍舊裝模作樣地點頭,一本正經道:“好啊,那既然姨娘管不了這個家我就找劉姨娘好了,靈韻妹妹身子好得很,她肯定沒事。這可是朝廷封賞的新任大將軍,她肯定樂意出這個風頭。”

說完,謝蒹葭轉身就走,卻被徐姨娘一把拉住。

剛剛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此刻就換了一張嘴臉。

她朝她賠笑道:“原來是新任大將軍啊,這可不能怠慢,劉姨娘沒有管過家,沒有經驗,還得是我。弟弟妹妹們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需要我親自照顧,家裏大事小情不能落下。”

謝蒹葭看著徐氏這張諂媚的臉,嘴角泛起冷笑,“如此就有勞姨娘了。”

說完,她抽回被徐姨娘抓住的手臂,轉身便走,絲毫不留情麵。

剛剛還愛答不理,現在就上杆子求人,可真是不嫌丟人。

徐姨娘和父親當真是天生的一對,果然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別看父親拒絕了為母親做法,若是換了明天哥哥來說,那肯定又是另外一番嘴臉。

謝蒹葭現在無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