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8686 舊情難忘

86. 86 舊情難忘

‘女’子嘟起了紅‘唇’:“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納蘭少爺的記憶力就跟金魚一樣,下了‘床’立馬就忘記了呢!”

容皓哈哈大笑。

他模樣俊俏,如此爽朗的笑聲反而平添了幾分魅力。

他懷裏的‘女’人嗔怪地瞪著他,眸子裏情意流轉。

“好吧,我忘記了。”

“討厭。”冰兒捶了容皓一下,“真的忘了麽?”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容皓毫不介意地在她櫻‘唇’上印上一‘吻’。

反正,這種場合記者是進不來的,怎麽親,都可以隨意了。

‘女’子臉一紅,整個人都偎依在他懷裏:“真的麽?”

“那是當然啦。今晚你有空麽?等散席我請你吃宵夜好麽?”

“不管誰約你,你都隻等我一個?”‘女’子挑高了眉。

“除了可愛的冰兒,誰還能吸引得了我?不管誰來,我都隻記得我的冰兒啊。”他在她耳邊輕聲道,逗得她俏臉發紅,眼眸閃亮。

“那我就等你啊。”她纖指抵在他‘胸’膛,他抓起,輕啄了一口:

“陪我跳支舞吧?”

舞池中,雙雙對對,翩翩起舞。

容皓握住了冰兒的纖腰,冰兒也整個人軟倒了在他懷裏,緊貼著他慢慢起舞,看起來就像整個人都長在他身上似的了。

她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在他‘唇’邊吐氣如蘭:“你這麽久不來找我,我以為你當真和你那個前經紀人在一起了,報道上寫得那麽有鼻子有眼睛的……”

“哪個明星鬧緋聞他們寫得不是煞有其事?”容皓懶懶地道,“我納蘭容皓要是被那麽一個乏善可陳的‘女’人給綁住了,那還真是貽笑大方了。”

可惡的是,現在,沈婉似乎就像是在做這麽一件事。

搞什麽懷孕?

他如果上過她,他自己會忘記?

雖然,確實有可能。

‘女’子笑了,她嘟起櫻‘唇’獻‘吻’:“我不介意給你有沒有天長地久,容皓,我是真的喜歡你。哪怕隻有一個晚上,我也希望,一刻永恒。”

兩人緊緊相擁。

一個轉身之間,容皓無意地抬頭,就看見了另外一個人,另外一雙冰冷的眸子。

慕容翩翩就在他的不遠處,冷冷地,瞪著他們。

她容顏依舊冰‘豔’異常。

懷裏的‘女’人,雖然長得也算很不錯,但被她這麽一比,完全被秒成了渣渣。

隻是她的眸光實在冰冷。

哪怕她此刻也被一個男人摟住纖腰,而且那男人的年紀絕對是她的兩倍以上,但是,他們之間的距離,遠得幾乎能塞進他們這對連體嬰。

容皓毫不介意地一笑,空出一手,好整以暇地向對方揮了揮手,又繼續摟住了冰兒。

兩對距離極近,他們說話的聲音,一字不漏的,估計都落入了對方的耳中。

“她是誰?”冰兒挑釁地看著對方。

‘女’人就是這樣,遇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頓時渾身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馬上進入了戰鬥狀態。

容皓莞爾:“不是誰。合作過而已。”他低頭啄‘吻’了‘女’人一口,身子一轉,已經離開了翩翩的身邊。

那人卻也跟著轉了過來:“她是你的新歡?”翩翩挑了挑眉,忍不住道:“你眼光真差!”

這‘女’人,哪裏比得上她?除了肚腩,哪裏都比她小好嗎?!

容皓哈哈一笑。

他低頭看著冰兒,對方氣得就快跳起來了:“冰兒,別氣啦。你不是新歡,你是一輩子的真愛,好麽?”

他拉住她的手:“走吧,這裏空氣差,我們找個地方喝酒。”

冰兒笑了出來:“是呢。我一向不喜歡和很醜的‘女’人一塊呼吸肮髒的空氣。悶死了。”

翩翩咬住了下‘唇’。

她身邊的男人就要發飆了,翩翩按住了對方的手。

她就想看看,納蘭容皓的反應。

他隻是笑著,寵溺地刮了刮‘女’子的鼻尖:“走吧。反正我知道你最美就成了。”

他擁著她,走出了舞池。

他貼在她耳邊:“等你知道她是誰的時候,未必敢這麽說她了。”

冰兒不服氣了:“她是誰?你心愛的‘女’人?”

“她是賭王的最小‘女’兒。”容皓一陣好笑,“但願她不要找你什麽麻煩才好。”

冰兒嚇得直吐舌頭:“那個有背景的賭王?”她說話的聲音變小了。

“沒事。有什麽情況,我會罩你的。”他抱住了她,“不過,要看你今晚怎麽回報我咯。”他的聲音曖昧了起來。

冰兒嫵媚一笑:“你想我怎麽回報,我就怎麽回報唄。這有何難?”

看著兩人曖昧的背影,翩翩的貝齒,嵌入了下‘唇’。

她瞪著那兩人,身邊的人已經低下了頭:“小姐……我……”

“不要!”翩翩咬牙,“納蘭容皓,他真有種!”

居然,讓別的‘女’人奚落她……

她的眼眸紅了。

枉費她這些日子,還想著,那樣傷害了他,該怎麽跟他表示歉意,這家夥,不僅沒有來討好自己,還一幅拽拽的樣子,好像現在他過得生活是多如魚得水一樣!

他以為,她看不出來,他就是在裝的麽?

他對她還是很在乎的!

她深吸了口氣,矜持地挽住了男人的手,優雅地走出舞池。

宴席之間,已經見不到那對貼得跟連體嬰一樣的人了。

翩翩冷哼了一聲。

怎麽,沒見到她,就不做戲給她看了?

她無意地回頭。

風吹起‘露’台的簾帳,那月光淡淡,卻仍掩不住緊緊相擁的一對人兒。

他們‘吻’得難解難分,容皓的手,已經放肆地探入‘女’子的衣內,肆意的撫‘摸’著。

他們旁若無人,也確實沒有什麽人注意到他們。

隻有她。

她的視線,凝注在他的手上。

他的掌,指節分明,纖細修長。

比起同樣修長的容若的手,他的手修飾得極度完美。

也隻有他,才能讓她知道,手原來是有魔力的,曾經,他的手,碰過她的哪裏,她那裏就會像觸電了一般,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可現在,那手,觸在了別人的身上……

‘女’子‘挺’高了‘胸’脯,方便著他手的進入。

他‘吻’到動情處,居然鬆開了‘女’子的‘唇’,埋首到了她的‘胸’前。

‘女’子脖頸往後仰著,微微地闔眼,她臉上陶醉的表情翩翩一點也不陌生。

他曾經拍過她動情時的照片。

她臉上的媚態和眼前這人,能差別到哪裏去?

原來,在他眼裏,她也不過就是這樣一種角‘色’而已嗎?

明明,就是她看不上他的。

明明,她就是把他當做他哥哥的替代品的。

可,現在,她內心極度不爽!

她深吸了幾口氣,低頭看著自己。

妝容無懈可擊。

就是衣服嚴實了點。

她獨自一人,慢條斯理地走向‘露’台。

一邊走著,她一邊輕輕地解開‘胸’前禮服的扣子。

禮服的設計本來相當大方,在‘胸’前有一點微微的開口,被她扣子這麽一解,大半個渾圓,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解開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剛好走到了‘露’台上。

月光朦朧,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剛好驚醒了熱‘吻’中的兩人。

容皓把冰兒摟進懷裏,淡淡地看著她:“翩翩小姐,你好啊。”

“懷裏的人,滋味不錯吧?”她慢慢地走近兩人,“跟我比,如何呢?”

容皓的眼睛在她和懷中人的臉上打了個轉,笑容十分欠扁:“你說哪方麵的滋味呢?”

翩翩咬住了下‘唇’:“你說呢?”她眼裏快‘射’出冰箭,冰兒看看她,又看看容皓,‘摸’不清狀況:

“容皓……”

“你先到我車上等我。”容皓對著她的聲音格外地柔和,“我跟她聊完就出去找你。好不好?”

冰兒很聽話。

事實上,她也不敢不聽話了。

她閃出了‘露’台。

‘露’台上,就隻剩下容皓和翩翩兩人了。

他‘交’叉起雙手,笑著看她:“好了,翩翩小姐,我知道我在這裏很礙你的眼,你也說過不想見我的。最多我答應你吧,以後有你出現的場合,我絕對不出現。這種錯誤,下次不會犯了。”

他站直了,隨時準備從她身邊離開。

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他說得沒錯。

她根本就不想見到他!

“你知道,就最好!”她心裏恨極,“我想你也該清楚的。納蘭容皓,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你加諸在我身上那些,讓我感覺太惡心了!”

他臉‘色’不變,隻是笑:“會嗎?我覺得我大哥應該感謝我才對。比起青澀的處‘女’,你的經驗會讓我哥更為你著‘迷’的。他是一個醫生,對這些事,不是很介意的。”

他說完,拍了拍手,就準備走人。

她跺了跺腳:“納蘭容皓,你給我站住!”

他很聽話地停住了腳步:“翩翩小姐讓我消失,說我惡心,我怎麽還能在這裏呢?看我多一眼,想必髒了您的眼睛,這樣劃不來的。”

他話這麽說,她的淚珠卻忍不住地滾落了下來,她跺著腳,氣著不爭氣的自己:“你不過是仰慕我的一條狗。你以為,我不喜歡你,你找別的‘女’人代替我,就能改變什麽嗎?納蘭容皓,我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啊!”

他臉上還是笑。

“嗯。好。我接受你的不喜歡。”

她猛地轉頭。他看著她:“滿意了麽?要我聽到你說多少次你不喜歡我,你才甘心放過我?”他雖然還是笑著的,眼眸裏卻有種說不出的忍受,“惹不起,我躲得起,夠了麽?夠了麽?”

“不夠!”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忽然整個人衝了上去,狠狠地撞到了他懷裏。

他被她這麽一撞,整個人差點沒被撞趴下:“你幹什麽?”

她的‘唇’堵住了他的。

他呼吸一窒。

“我的味道,比剛才那個‘女’人好吧?”她挑釁地看著他。

他眼眸垂下,笑容苦澀。

“不。”他居然道,“起碼,剛才那個‘女’人,她能等我。”

而不是像她一樣,一遍又一遍,強調不愛他……

她眼淚流了出來:“她等你?她愛你?那種‘蕩’‘婦’,她說的愛,能信嗎?”

“起碼,她肯騙一騙我。”他聲音苦澀了起來。“反正,在你眼裏,我也就是那種檔次的人。全世界的人,都不會喜歡我的。Ok,可以啊。”

她的心被擰痛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推開了她,整了整衣服:“不會再見了,翩翩小姐。”

他大踏步地走出了‘露’台。

她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你要去哪裏?”

“你不知道,有人在車裏等我嗎?”他沒有回頭。

“我不是人嗎?”一想到,那人會和他在車裏做什麽,她就要抓狂,“她能做的,我不能嗎?!”

容皓終於回頭看她:“翩翩小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她卻趕在他麵前上車。

冰兒在裏麵補著妝,翩翩一拉開車‘門’,她就‘露’出了笑容。

可是,翩翩沒等她這個笑容凝固,就猛地把她扯下了車。

“你幹什麽?!”冰兒跳著腳。

容皓上了車:“冰兒,先讓你助理送你回去。我晚點再去酒店找你。”

他整個人被拉了下去。

車窗一關,冰兒已經看不到容皓的臉了。

車子已經開動。

容皓整個人已經被翩翩緊緊地壓住。

“夠了。”他皺起了眉,“如果翩翩小姐要存在感,你已經有了,沒有必要再這樣折騰我。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那樣是很危險的。我得回去接她。”

“你不是喜歡我?”她挑釁地看著他。

“我喜歡不起。”他冷笑著。

她的‘唇’堵了上來,帶著幾分賭氣。

“放開!”他眸子眯了起來。

她慢慢地脫去了衣物:“這樣還想我放開嗎?你就喜歡上那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他隻是冷笑。

他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抱歉,翩翩小姐,我真不是一條狗。一條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她咬牙。

躺在車位上的她,渾身顫抖。

哪怕已經是在車內,開上了暖氣,但是渾身一絲不掛的她,還是凍得夠嗆。

她就這麽看著他。

哪怕,她衣衫不整。

哪怕,她伏在低處。

她的表情依舊高傲。

他忍不住了。

他撕開衣服,整個人趴了下去。

他壓住了她:“你就要毀了我是不是?”

她握住了他**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他‘吻’遍了她身子的每一寸,就跟當時一樣。

她閉上了眼睛。

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她嬌呼出聲:“容皓!”

他‘吻’住了她。

鹹鹹的,有什麽滴落到了兩人‘交’匯的‘唇’瓣之間。

她閉上了眼睛,抱得他更緊。

“不要走……”她終於道。

車子把兩人送到了容皓入住的酒店。

司機,是容皓的司機。

自然是訓練有素的。

他停下了車子,並不敢打開車‘門’。

直到容皓率先鑽出了車子,他才舒了口氣;“納蘭先生,是來這裏嗎?”

容皓看了一眼車裏正梳著頭發的人:“讓我司機送你回去?”

她沒有抬頭,隻是自顧自地補妝:“然後讓那個‘女’人過來接著第二輪?”

容皓撐住了車‘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慕容翩翩,你老實說吧。你又討厭我,又不許我找別的‘女’人,你以為我是柳下惠?你還不如閹了我。”

翩翩抬頭瞪他:“我要去你房間。”

“等會我就逮住你,幹你第二輪!”他嚇唬著她。

她挽了挽頭發,終於下車。

司機瞧見了她的模樣,眼睛眨巴了幾下。

看起來如此高傲的小姐,剛才在他的車裏和納蘭容皓搞出了那樣的動靜,還真是想象不出來啊。

她挽住了容皓的手:“我怕過麽?”她挑釁地看著他,“好像我沒被你碰過一樣。”

容皓嗤笑了一聲:“問題是,你跟我老哥怎麽‘交’代?”

她眯起了眼睛:“我慕容翩翩,做任何事,都不用向任何人‘交’代。”她恨恨的,“更何況,他納蘭容若,根本就沒有看得上我過!”

容皓沒有應聲。

他想,他明白了。

得不到大哥,所以,又是他上場的時候了嗎?

他打開了自己酒店的房間,把她推到了‘床’上:“既然這樣,我不介意,你在我懷裏喊他的名字的。”

“納蘭容皓!”她氣得想咬他。

“你叫錯了,你心裏應該想的是納蘭容若。”他一本正經的,“乖,重新叫過。”

“納蘭容皓。怪不得,每個人喜歡的都是納蘭容若,不是你。你活該!你最犯賤!”她下意識地罵道。

他還是笑:“我也覺得。哈哈。有什麽所謂呢?”

一整晚,他都把她折騰得快散架了。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渾身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曉得,睡了多久。

等慕容翩翩再睜開眼眸的時候,身邊他的位置,是空的。

她無助地坐了起來,懷裏是一襲單被。

‘露’台的‘門’開著。

他在外麵‘抽’著煙。

上海的夜,特別地冷。

他也沒穿上衣,就坐在椅上,看著天,‘抽’著煙。

她套上了浴袍,也開‘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回頭,隻是道:“需要我送你回去麽?”

她坐在他膝上。

他指間的煙被取下。

她的‘吻’覆了上去:“納蘭容皓,跟著我,不許你‘抽’煙。”

又是命令的口氣。

這個‘女’人,真是夠不聰明的。

他剛想笑,她卻道:“不許你,死在我前麵。我活多久,我就要折騰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