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09109 東窗事發

109. 109 東窗事發

本來,是想去北京的,既然有這樣的一個意外因素,他也就順水推舟了。

可是沈婉卻略有保留:“給一個黑道頭子當家庭醫生,能好得了嗎?”

容若卻反問她:“當醫生,是看病吧?”

她點了點頭。

“病人不重要吧?”

她又點頭。

“所以,在富豪圈子裏打開知名度,對我來說,更重要。婉兒,我說過,要替你撐起你的一切。”他憐愛地‘摸’著她的臉,“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為了應酬,強迫自己喝酒,然後胃痛得徹夜難眠了。”

沈婉心虛了一下。

不過,他的想法,還是讓她驚喜了一下:“你比我想象的,有想法多了。”

他眯起了眸子:“你以為我是草包?”

她嘿嘿一笑,他作勢一怒,已經把她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

她低喚了一聲,緊緊地用手抱住了他的頸。

他把她壓在了沙發上,力道卻用得剛好,一點也不會壓疼了她。

她剛啟‘唇’,雙‘唇’就被他封住了。

滿滿的,濃濃的,都是他男‘性’的氣息灌進來。

她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分開自己的‘唇’瓣,承受著他極重又長的‘吻’。

奔‘波’了一夜,他的下巴長出了淡淡的‘性’感胡渣,刺在她粉嫩的臉上,麻麻地發癢。

他的舌尖卻充滿了侵略‘性’,直直地探入到她的咽喉中。

她身子一繃,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整個身子都軟倒了。

他的‘唇’瓣壓在她‘唇’上,肆意地輾轉著親‘吻’,頑皮的舌,時不時地挑逗著她的舌尖。

她忍不住伸出了丁香小舌,與他的舌尖親密相觸。

輕輕一觸,他卻反而離開了她的‘唇’瓣。

兩人密合的雙‘唇’一分,親密的一根銀絲便被牽扯出了她的櫻桃小口。

她按住了他的頸,不想讓他離開。

她愛他,爭取自己的所愛,她沈婉,從來不會含糊。

她獻上了自己的‘唇’瓣。

啟‘唇’,舌尖探出。

她的小舌粉嫩,舌尖一點嫣紅,小而豐盈,襯著潔白貝齒,更加‘誘’人三分。

他淺淺一笑:“你最近胃又不好了吧?舌尖嫣紅,胃火大……”

沈婉惱怒了。

這家夥,要親不親的,幹嘛呢!

不過,輕易認輸,可就不是她的風格了。

她也挑了挑眉,縮回了自己的小舌。

就這樣淡淡的,她探舌在自己的‘唇’瓣上輕輕地一‘舔’,把‘唇’瓣潤濕了,末了,貝齒輕咬櫻‘唇’,脈脈的,就看著他,眼睛一瞬不瞬的。

他猛地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她的雙‘唇’被分開。

他整個人又伏了下來。

懲罰似的‘吻’,落在她‘唇’間。

她的小舌被翻出。

他當著她的麵,就這樣在她‘唇’外和她的舌尖糾纏。

她羞得腳趾頭都快蜷縮起來。

哪有人這樣的!

他一邊逗‘弄’著她,一邊手一伸,已經把她整件上衣卷到了腋下。

她上身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胸’衣,纖細的腰肢被他握在了懷裏。

他的‘吻’落在了她‘胸’前。

她小聲地喘息著,舒展著自己的身子,把眼睛閉得緊緊的。

饒是她再大膽,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對自己做這種事……

‘胸’前的肌膚被磨得刺癢,那是他的下巴在作怪。

落下‘吻’痕的地方又漲又疼。

有什麽,就像童話中那顆豌豆一般,在破土而出,在衝天而長。

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火,她就像置身在火中一般。

她的‘胸’衣被推高,她的豐盈,就‘露’在他麵前。

老天……

她大口地呼吸著,卻完全不想遮掩自己的身子。

那是他的。

她所愛的他的……

敲‘門’聲狂響了起來。

伴隨其中的,還有瘋狂的電鈴聲。

容若動作很快。

他把沈婉一抱,就抱到了她房間,一‘床’被子,就這麽遮頭蓋臉地扔了下來,把她全身都給遮住了。

**的肌膚觸到冰涼的被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已經衝進她的浴室裏,脫掉了上衣,‘弄’濕了臉,才走了出來,老神在在地去開‘門’。

纖紫在外麵急得跟什麽似的:“怎麽把‘門’反鎖了?我的鑰匙都打不開啊。”

“要睡覺不反鎖,等著小偷光顧?”容若反問了一句。

纖紫啞口無言了。

“呃,”她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你怎麽那樣晚開‘門’?我都在‘門’外敲了好久!”

沈婉的房‘門’已經關了。

容若無辜地一指:“她睡著了,應該是聽不見。我在洗澡,聽見你敲‘門’,臉都沒擦就衝出來了,媽你還想怎樣的?”

纖紫才疑慮漸消:“沒事就好。我不是擔心嘛,婉兒沒事吧?”

“應該沒什麽大礙,是情緒‘激’動造成早期宮縮,她現在已經不痛了。我讓她早點去睡覺,她也忙了一天了。”

纖紫連連點頭:“那好,她睡著了,我也就不打擾她了。我走了。”

她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

等容若關上了‘門’,她才自己搖頭笑了出來。

真是瞎疑心。

容翊那麽一說,居然自己也真的疑心了起來,生怕容若和沈婉真發展出點什麽來。

怎麽可能呢?

容若那麽知分寸的人,總不可能連弟弟的‘女’人都染指吧?

看,一切多正常啊!

事情就像容若所計劃的一般在順利地進行著。

容若翌日就坐船過了澳‘門’。

慕容傅對他果然是很上心的。

不僅在自己的公司為他安排了一個辦公室,更加為了方便他在外,在自己別墅旁邊,還給他租了一處獨‘門’獨院相當清雅的房子。

容若拒絕了。

“我得回家去。”他隻是如此堅持。

目前的時機並不恰當,父親一旦知道自己辭了公職,一定會暴跳如雷,橫加幹涉的。

雖然辛苦,但是,沈婉還在香港,他必須天天趕回去。

家裏有個人,就好像心裏有盞燈。

做什麽,都不會覺得累了。

慕容傅居然也沒有堅持。

“隨你。我兒媳‘婦’也懷孕了,過段時間,還要麻煩你給她檢查一下。”

容若滿口答應了。

他在辦公室裏收拾出了一個書櫃。

慕容傅想替他牽線到澳‘門’的醫院,他淡淡地回絕了。

“我在澳‘門’有朋友,他們最近很缺人,設備也還不錯。我可以去他們那邊借用設備設施,不過,作為回報,一些大型的手術我必須參加會診。希望這點您不要介意。”

慕容傅點了點頭。

定下這個人的當天,他就查到了關於納蘭容若的所有資料。

在他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他請到的,是一個在香港頗有名氣的心腦血管專家級人物。

該料到的,有那樣膽識的一個人,在其他方麵,怎麽可能是個草包?

“在這段時間,我會逐一安排您的家人進行身體全麵檢查,建立健康檔案進行追蹤。在這點上,希望您和家人能夠配合我。”

慕容傅笑了:“可以。不過,我血壓有些高,心髒也不是非常好,有些場合,我會要求你和我一道出席,免得有意外發生。這點,我可以寫進合同吧?”

老狐狸不動聲‘色’地拋出了‘誘’餌,還笑得很無害。

容若垂下眼,沒有反抗:“好的。我一定配合。”

慕容傅笑意更濃了:“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年輕人。”

起碼,比他的兩個兒子,好多了!

而此刻的納蘭宣,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

他心煩得要命。

對麵坐著的副教授,不到十秒鍾就狂咳一次,一咳起來就咳得氣都快斷了。旁邊的‘女’研究生連忙替他拍著背,一臉關切。

他還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讓納蘭宣繼續。

納蘭宣煩躁了起來:“老許啊,你說你咳成這模樣,還怎麽完成這個課題的研究啊?”

更重要的是,他每次一說話,就被對方的咳嗽聲打斷,帶的這些研究生、博士生,根本就聽不到他怎麽布置任務,隻聽見一陣陣的狂咳。

老許臉漲得都紅了:“沒法子啊。年紀大了些,一咳嗽,老是好不了。而且一咳,血壓就高,我老伴特別擔心我咳著咳著,心髒就停跳了……”

納蘭宣翻了個白眼。

老家夥,是嫌棄這個課題研究的資金太少了吧?

他眼睛一轉,忽然笑了:“沒事的。我兒子在這方麵還算在香港有一定名氣的,不如,介紹你過去給他看看?”

老許眼睛一亮:“那敢情好啊。我可就不客氣啦?”

納蘭宣得意地擺了擺手,從懷裏掏出容若的名片:“你到急診去,你說找納蘭主任就可以了。”

幾個‘女’研究生哇哇地驚呼了起來:“納蘭教授,您兒子年紀多大啊?現在就已經是主任級別了?”

納蘭宣矜持一笑:“還沒三十歲呢。沒法子,都上過報紙頭條了,為了留住他,醫院給了好多‘誘’人的條件。他本來想走,我都跟他說算了。”

老許一邊咳一邊笑:“納蘭教授,你倒是別小氣啊,把你兒子的照片拿出來給這些小丫頭看看唄。反正肯定不能差的。你們可知道,納蘭教授的二兒子,就是鼎鼎大名的影視明星,納蘭容皓啊。”

又是一陣陣驚呼。

納蘭宣的笑容一頓。

他低下頭掩飾地咳了咳:“哎,好了,別提了,我們說回正事吧……”

幾個丫頭還是不依不饒的:“教授,你能不能替我跟容皓要一個簽名啊?我好想跟他合照啊。”

納蘭宣的笑容掛不住了。

那個兔崽子,連老婆孩子都不認了,更何況老爹?

他瞪了莫名其妙的老許一眼:“行了!一個兩個都快三十歲當媽的人了,還想著追星?我幾個孩子裏麵,就數這個當明星的讀書最少,‘混’得最沒出息了!不提他了,我把這次的計劃發給你們看!”

幾個丫頭失望極了。

納蘭宣心裏可更窩火呢。

這個老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不容易把這群煩人的家夥打發走,他舒了口氣,總算是清靜了。

他也差不多到了快退休的年紀。

有人慫恿他在最後去‘混’個副校長當當,他隻是矜持地一笑,什麽都不說。

都已經半身進黃土的人了,名與利,他沒有放在心上。

他在意的,是自己幾個孩子。

要是他們都能按照他給鋪好的路,好好地去走,那他也就沒有什麽煩心事了。

他把車子停在車庫,背著雙手,慢慢地踱回了家。

下午沒有別的事情,他可以好好地睡個午覺了。

推開家‘門’,熟悉的飯菜香味彌漫鼻端。

“宣,你回來啦?我再炒個菜可以開飯了。”纖紫看見了他,連忙從電視前站了起來。天氣涼,他沒回來,她不敢把菜都煮了,等會涼了,納蘭宣吃了便會黑著臉。

“嗯。”他點了點頭,把手裏的外套遞給纖紫,“容若又沒有回來?”他四下環顧,屋裏很安靜,又是隻剩下他們兩人。

“是啊。”纖紫把外套放好,“你忘了,容若‘交’代過,這段時間他值日班,所以晚上才能回來。我也覺得沒必要讓他大中午地跑來跑去的。晚上喝多點湯,把營養補回來就好。”

納蘭宣斥了一句:“頭發長見識短!你知道什麽?晚上吃得太營養,對身體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的。疼兒子都疼不是方法,當什麽媽啊!”

纖紫忙低頭不敢做聲。

納蘭宣吃完午飯,照常是睡一個長長的午覺。

纖紫不敢打擾到他,窩到了容嫣的房間裏去午睡。

不到三點,一個催命一般的電話還是把納蘭宣給吵醒了。

他強按住怒氣地接了起來:“老許,什麽事?”

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則,他砍了那老家夥!

“納蘭教授啊。您說您兒子是在這家醫院沒錯吧?”

納蘭宣冷冷地道:“你在醫院打聽下就知道了。我兒子很出名的,叫納蘭容若。”

“我知道啊。”老許耐心地道,“可是納蘭教授,他們都說,納蘭醫生已經離職好些天了……”

納蘭宣一驚,赤腳就跳下了‘床’:“不可能!他去哪裏了?”

老許被嚇得脖子一縮:“好……好像他們說他辭職去澳‘門’了……”

那邊的電話被猛地掛斷了。

老許‘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完全‘摸’不著頭腦。

而納蘭宣已經衝出了房間,把還在被窩裏的纖紫給揪了起來。

纖紫睡得還不太清醒,看見了納蘭宣,連忙‘揉’了‘揉’眼睛起來:“難道我睡過頭,又忘記煮飯啦?”

納蘭宣臉‘色’鐵青:“容若怎麽不跟我商量就辭了工作?”

纖紫驚呆了:“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納蘭宣氣得要瘋了:“你這個好兒子,真是……”

他被氣得‘胸’口悶疼。

現在一個兩個翅膀都硬了,做任何事情,都不用他同意了!

任何一個當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安安穩穩的,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容若雖然不是家裏掙錢掙得最多的,但卻是令父母最驕傲的孩子。

從北京,到香港,他的孝順,他的專業素養,他的職業,都讓父母與有榮焉。

可現在,他居然悄悄辭了職,到澳‘門’去?

當什麽?荷官?

納蘭宣被氣得心髒都無力了。

他坐到了椅上,纖紫連忙替他順著‘胸’口:“你別氣,別氣,等他回來,問清楚就好了。宣,別氣壞自己。容若不是沒‘交’沒代的人,他做事肯定有他的理由的。”

能有什麽理由?

他就等著聽兒子的解釋!

生怕父子兩人又出什麽矛盾,纖紫偷偷地打了電話給沈婉,讓她回家來幫忙周旋。

別說她懷著孩子,在家裏是熊貓級別的保護動物,就光說她的聰明,就一個可以頂纖紫好幾個用了。

沈婉當然是義不容辭。

她趕到納蘭家的時候,容若還沒到家。

沈婉連忙洗幹淨手到廚房幫忙。

纖紫坐立難安地瞄了一眼落地鍾,沒話找話:“容若怎麽還沒回來啊?”

納蘭宣在客廳裏冷哼了一聲:“他當然得晚回來了,搭船過海,好是奔‘波’呢!”

沈婉忙著擺盤:“外麵塞車呢吧。這個時候,路上車子都慢得跟烏龜爬似的。”

納蘭宣瞪著她:“沈婉,你老實說,這件事,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沈婉垂下眼,半真半假地道:“我知道了。下午,伯母有跟我說過一下。”

“哼!他膽子‘肥’了!”

說話間,容若已經推‘門’而進。

他淡定地脫下外套:“爸,媽,我回來了。”

納蘭宣冷笑著:“你是回來了,漂洋過海的,很不容易吧?”

容若眉頭動都沒動一下:“那倒不是。我有專線輪渡可以過來,隨時都能搭到船。”

納蘭宣嗬嗬了兩聲:“你倒也坦白。你為什麽就不騙下去?說你剛從醫院的手術台下來?”

容若口氣淡淡的:“我沒有騙,隻是沒有說。”

沈婉倒‘抽’了口冷氣。

她幾乎想上前拉住他了。

他就不能說話別那麽拽?

納蘭宣氣得臉都紅了:“那你幹嘛不說!”

“我想自己重新再闖一條路。”容若給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他額頭淌下的汗。

“去澳‘門’當荷官?”納蘭宣拍開了他的手。

“當醫生。”容若毫不介意,好像父親對著暴跳如雷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替母親把菜端了出來。

“你腦‘抽’?在香港好好的主任醫生不做,去澳‘門’從頭開始?”

“你說得很有道理。”容若點頭。

“可惜,世上沒有腦殘片,也沒有後悔‘藥’。”

沈婉真替他捏了把汗。

納蘭宣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