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74174 心有所屬

174. 174 心有所屬

冰兒率先上前,示威似地挽住了容皓的手臂:“那個‘女’人太難纏了,我點杯‘雞’尾酒,她也好跟我搶,真是無聊透頂!”

翩翩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想上前的腳步。

她星眸含淚,就這樣定定地看著他:“容皓,你怎麽來澳‘門’也不來找我?”

容皓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慕容小姐,我於你,不過是個小人物,到澳‘門’來一趟,怎麽好驚擾到你?”

她吸了吸鼻子:“是啊。你都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她淒然一笑,但言辭之間還是不讓分毫,“雖然‘胸’大無腦了一些,但起碼,這種‘女’人,你想甩的時候就能甩……”

容皓皺起了眉頭,冰兒半天才聽出人家諷刺她呢,氣得直嚷嚷:“容皓,你看這‘女’人……”

“什麽這‘女’人。”容皓淡淡地道,“她可是澳‘門’賭王的‘女’兒,眼界高得很呢。肯紓尊降貴跟你說話,你夠有麵子的了。還嫌棄個什麽?”

翩翩聽出了其中的不是滋味。

她隻歎了口氣:“你心裏果然怨我。納蘭容皓,你該知道,我,我對你……”

她的話到了最後已經化成了一抹苦笑:“隻可惜,你現在已經有她了。我算什麽?等你算什麽?為你得罪我爸爸又算什麽?我心裏現在還能有誰?反正,今天,是我跟我最愛的那人在一起一周年的日子,我就在這裏喝死,誰也不會再管我,反正除了那人,也不會再有人在乎我。”

她瀟灑地跟他揮手告別,轉身看著酒保:“給我調十杯雪膚佳人,我就要喝著他給我調的酒喝到醉死。”

酒保麵有難‘色’。

冰兒卻得意地一笑:“喝吧。反正這裏多的是想撿屍的人,你這姿‘色’,估計湊合吧。容皓,我們走,到包廂裏,我們不醉不歸。”

容皓最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翩翩喝下第一杯雪膚佳人的時候,他已經走開了。

翩翩苦笑著。

她暗自地把手上的鑽戒褪了下來。

如果他再也不管她了,她也就沒有人會愛了。

與其回去麵對容若的冷若冰霜,相敬如賓,她還不如在這裏喝死拉倒。

一杯又一杯……

她的眼神已經‘迷’‘蒙’。

手中的酒杯,被人“啪”的一聲奪了過去。

“打電話給你家司機,讓他來接你。”頭頂上,是他熟悉的聲音。

翩翩無聲地微笑了一下。

她垂下了眸子:“沒有人會愛我,我回家也是一個人喝死的。”

他聲音裏隱隱有怒氣:“你慕容翩翩不是傲氣過人嗎?你勾勾手指頭就會有男人撲過來的,你什麽時候會缺人愛?”

當初,他又送遊艇又送角‘色’,又送劇本,也沒有能夠打動芳心。

她身邊圍繞著的狂蜂‘浪’蝶,可多了去了!

翩翩抬頭看他,星眸微闔:“行,既然這樣,那我就隨便在這裏找人愛我了,反正,我愛的,不會再愛我了,隨便阿貓阿狗都可以了。”

她掙紮著,扶住吧台站了起來。

她搖搖‘欲’墜的,朝酒保勾了勾手指。

酒保連忙過來,卻隔著吧台,一下被她揪住了衣領往外拉。

他一駭:“慕容小姐,您這是……”

“你喜歡我嗎?喜歡就上我,怎樣?”她臉頰粉紅,星眸含‘春’,酒保看得都呆了。

如此絕‘色’佳人,當麵對他發出這種‘誘’人的邀請,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自製力。

可酒保不傻。

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可不行。慕容小姐,您別說笑了。”

碰了不該碰的‘女’人,恐怕他在澳‘門’以後的日子,就再也過不下去了。

翩翩失望地勾‘唇’一笑:“沒關係,我找別人。”

容皓臉‘色’難看:“慕容翩翩,夠了!”

“不夠!”她扯掉了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美好的鎖骨。

她也不顧及在場那麽多人,居然就利索地把自己的薄衣掀了起來,往上一脫。

等到容皓反應過來她想幹什麽的時候,她已經把衣服脫了下來。

貼身的香‘豔’黑‘色’‘胸’衣,抹‘胸’式的設計也完全遮掩不住她美好的曲線。

酒保的眼睛已經就要掉下來了。

這麽漂亮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甚至後悔了,剛才自己為什麽不點頭答應了呢?

翩翩下方還穿著蕾絲裙子,她作勢要脫,容皓已經用力抓住了她的手,他臉‘色’鐵青得不笑話:“你別鬧了!讓人看見……”

“不讓人看見,怎麽能讓人喜歡?我無所謂了,我都沒人要了,你還想我怎樣?”她推開他的手,“陪你的‘女’人去。我要發泄,你給我滾!”

她彎腰脫起了裙子。

旁邊的人早就被兩人的大動靜給吸引了。

一些外國人吹起了口哨。

翩翩嬌笑了一聲,容皓索‘性’不管她了。

她也樂得自在。

一條裙子甩在他臉上。

她身上隻穿著最貼身的‘性’感內衣,全套都是妖冶的黑‘色’,幾個男人眼裏已經亮起了異樣的光芒。

翩翩長得如此美麗,身材又如此曼妙,除了納蘭容若,哪個男人能麵對如此美嬌娘毫不動心?

她也不介意,直接上去就勾住其中一個看起來樣貌不算太抱歉的男人,紅‘唇’一嘟,就獻了上去。

男人顯然沒有搞清楚這天上掉下的‘豔’福是怎麽砸到他頭上的。但是有福不享,就是個笨蛋了。

他毫不含糊地含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舌尖迅速探入他口中。

他受寵若驚地摟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毫無贅‘肉’的纖腰上滑動著。

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巨力把他整個人往上一提,狠狠地往外扔了出去。

到手的‘肥’‘肉’飛了,男人惱怒地爬了起來,就要來拚命。

容皓氣得臉‘色’發白。

他胡‘亂’地把衣服往翩翩頭上一套:“我送你回去!”

“我不去!”她掙開他的手,“你不要我了,我怎樣自暴自棄都無所謂……”

她的‘唇’一下被堵住了。

她環抱住了眼前的男子。

他有力的雙臂把她抱了起來。

緩緩的,他把她抱進了他的車裏。

“慕容翩翩,你說,我到底要拿你怎麽辦才好?”一‘吻’方畢,他低歎了一聲。

她勾住了他的脖頸,輕輕一抖,她身上披著的衣服應聲而落。

她從副駕駛座爬到了他的身上:“皓,我離不開你,不要再分開……”

她豐盈的‘唇’含住了他的。

她‘胸’前的雪肌抵住了他的。

她作怪的小手探到他的身下,悄悄地解著皮帶。

座位被緩緩地降了下去。

車子開始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車裏的溫度,不住地攀升。

就連那玻璃上,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酒吧裏,熱舞朝天。

車子裏,熱戰正酣。

**,就像出岬的怪獸,直接把這兩人吞沒了。

等位置重新升上來的時候,翩翩已經撫‘弄’著長發,如同一隻饜足的貓兒一般,歪頭星眸看著眼前的人:“現在,我們去哪裏?”

他歎了口氣:“我因為你,又放了冰兒的飛機,現在,她不會再原諒我了。”

“才不需要她當備胎!”翩翩嘟起了嘴,輕點他的‘唇’。“給我聽好了,你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容皓低笑了一聲:“那你爸爸那邊怎麽辦?”他試探地道。

“他早晚會同意的。反正,我除了你,誰也不要。剛才你也看到了,一個‘女’人被‘逼’瘋的樣子,絕對是男人招架不住的。”翩翩言左右而顧其他。

容皓摟住了她:“好,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翩翩一陣心虛。

此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低頭一瞥,就把電話按滅了。

“是誰?”他探過了頭。

翩翩把手機藏到了包裏:“是我爸爸,催我回家呢。行啦。我們找地方過夜去。”她靈機一動,“不如這樣,今晚我陪你在酒店過夜,等你走了,我在這邊租個房子,你過來的時候,我們就能住在一起。”

容皓滿意地笑了:“那我經常要在外麵拍戲啊……”

“沒關係。你去哪,我一定找時間去探班。”她抱緊了眼前的人,“沒什麽比你更重要。反正,現在我在我爸爸那裏就是打醬油的,隨時能開溜。”

容皓一手摟她,一手掌控住方向盤。

翩翩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又按掉了一次。

生怕對方再打來,她幹脆關了機。

這個舉動,無疑取悅了容皓。

直到容皓到了酒店房間,進去洗澡的時候,翩翩才重新開了機,把電話回撥了回去。

“你剛才去哪了?”她理直氣壯地質問著,“你手機還關機?到外麵找‘女’人?”

那邊的聲音有些無奈:“剛才手機沒有電了。我去了一趟醫院。”容若咳了一聲,“有些事。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回來。”

翩翩斷然拒絕:“不用了。我在閨蜜這裏過夜。好了,我要掛電話了,你不要再打過來了。”

容若默默地應了。

她又不傻,有容皓如此溫柔多情的人在身邊,她怎麽還會回去和納蘭容皓那個不解風情,沒有行動力的家夥同‘床’共枕?

不過,也別想著她會離開容若。

容若除了不跟她上‘床’之外,其他的無可挑剔。

更重要的是,父親對容若,實在太喜歡了。

他的能力也確實太‘棒’了。

這些,都是納蘭容皓做不來的。

如果他們兩人能合二為一,那該是多好啊?

尋思間,容皓已經走了出來。

她微笑著迎了上去。

他順勢把她壓倒在了‘床’上。

剛穿上不久的衣服再次被扯開。

她熱情地回應著。

“皓,我愛你。”

“比愛我哥哥更多?”他故意問道。

“我隻愛你。”她嬌笑著,翻身壓在了他身上。

‘床’鋪劇烈地搖動了起來。

濃濃的情意滿盈。

這深深的滿足,再次征服了翩翩。

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被充滿的感覺。

這才是一個真正‘女’人應該享受的生活。

一個優秀的‘女’人,本來就應該有很多很多男人都愛的,不是麽?

容若掛了線,疲憊地閉上了眼眸。

他的‘胸’口還悶疼著。

肺葉被傷到了,有些微的肺氣腫,不過不算很嚴重。

他沒有辦法住院,不過好歹自己是個醫生,憑著印象給自己開了些‘藥’,做了一點小處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不少。

他靠在了‘床’背上,心還是一鬆。

起碼,翩翩不回來,他也不用再掩飾自己了。

本來還不覺得怎樣,自從遇到了沈婉,他的世界就全走腔走調了。

他‘揉’了把臉,打開了書桌上的卷宗。

還有這麽多的文件沒有處理,今天晚上,他不能睡覺了。

咖啡備在手邊,一杯又一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燈始終亮著。

整個房間裏,隻聽見他掀翻卷宗的刷刷聲響。

陪伴他的,隻有窗外的沙沙樹葉的響聲……

同樣夜不能眠的,還有沈婉。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她索‘性’悄悄掀起了被子。

屋裏非常安靜。

她躡手躡腳地走出了‘門’。

忽然,工人房裏響起了一聲響亮的呼嚕聲,嚇了她一跳,差點沒跑回房間去。

不過,那聲音很快又停了。

沈婉走到客房‘門’口。

燈是暗的,‘門’是開的,‘床’上是沒有一絲被人睡過痕跡的。

他走了,果然就沒有再來了。

她又謹慎地看了一眼工人房裏睡得爛熟的保姆,才悄悄地溜出了‘門’。

外麵的空氣有點涼。

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也不敢攔車,慢慢地走著。

路上的車子很少。

偶爾路過的車輛看著這人行道上孤單的小小身影,都忍不住看多了她幾眼。

她卻什麽都顧不得了。

不依賴任何男人生存,是她沈婉的底線。

既然他已經把話說開了,她也不依賴他的保護。

是好是歹,她就自己一人去麵對吧。

隻是,父親最好還是留在香港吧。

這裏太危險了,要是因為她的事情,連累了父親,她會萬死都難辭其玖的。

隻是,她走出沒有多遠,一輛車子迎麵而來,然後在她麵前緊急踩了急刹車。

沈婉嚇得倒退了一步。

她猛地從包包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子,對準了那輛車的車‘門’。

車‘門’靠著路邊停下了,隻見車‘門’一開,車上怒氣衝衝都下來了一個人。

她眨巴著眼睛,不太敢相信,這人這個時候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剛才出‘門’的時候才剛確認過時間,這可是淩晨三點半啊。

那人眸中滿是寒冰:“你怎麽會在這裏?”

沈婉撇了撇‘唇’:“馬路你家開的?你能在,我不能?”

“不能。”他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對她手中的剪子熟視無睹,“我帶你回去。”

“我不回去。”她鐵了心地掙開他的手,“我早晚要自己來麵對這些事情,一味地躲,人家把我的店一把火燒了,我就什麽心血都白費了。”

容若真想打這個倔強到極點的‘女’人幾巴掌:“你就沒有想過,你和孩子的安全,比什麽狗屁心血更重要?”

他硬是拉她上車:“你半夜一個人在馬路上晃,你還是一個想當母親的人嗎?”

這話卻‘激’怒了她。

她冷笑著:“這有什麽?反正我就隻有孩子,孩子就隻有我。沒有了孩子,我陪他一道下地獄去!凡是想要死的人,我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要我死,沒那麽容易!”

他眯起了眼:“你就沒想過別人?你要出了事,你家人會多難過?”

“我給我爸留了遺產。”她不為所動,“他也有老伴,不需要我。”

他被她氣得語塞:“你覺得錢能解決一切?”

“你不是這樣覺得的?”她反‘唇’相譏,“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

半晌,他歎了口氣。

‘胸’口又疼了起來。

他輕捂住,咳嗽了一聲。

喉頭有甜絲絲的感覺,他用紙捂住。

她的眉一皺,已經扶住了他:“你怎麽了?”

油然而生的擔心,根本不受她自己控製,就這麽不加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他搖了搖頭,隻道:“如果我能知道自己為什麽在乎,又能怎樣才不在乎,那我現在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

他夜不能寐。

處理完公事,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可就是那樣,放不下這裏的她。

開著車,隻想偷偷地過來,在她半敞的房‘門’口遠遠地看她一眼。

隻是一眼。

確認她一切都好,心才能真正地安定。

這是一種多可笑的情緒?

他自己都忍俊不禁。

可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對她如野草般瘋狂滋長的感情,更沒有辦法把心裏已經生了根的她狠心拔去。

“我知道,現在以我的身份,沒有資格跟你說這些話,我隻能做到,保護你。你放心,這件事情一完結,我絕不糾纏。”

他坐進了車裏。

她垂下了眸子。

“不屈服,不是一味的盲幹。”他‘胸’口還悶疼著,卻是為了她的不珍惜自己,“自投羅網,是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我沒有惡意,我隻希望你好好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她緊握在膝蓋上的雙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她哭了。

他的心也疼了起來:“不要哭。那些人……”他實在不想說,“很凶殘,後台也很硬,所以我需要一段時間來處理。”

本來一切朦朦朧朧的證據都似乎指向了慕容傅。

可是,他為了保護自己受傷,那些人連賭王的麵子都不給,似乎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蠻勁,看起來又不像兩者之間有什麽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