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95195 長不大的小屁孩

195195長不大的小屁孩

若雪被推進了別墅裏一個巨大的房間裏,哢噠一聲,門已經落了鎖。

若雪把孩子往**一放,立馬就蹦了起來。

她衝向了被關上的門,又拉又拽又踢又打。

沉重的木門發出了陣陣悶響聲,卻絲毫沒有任何動彈。

房間裏的電視嗶的一聲,自動開啟了。

若雪被嚇得尖叫了出聲。

屏幕裏的容翊搖了搖頭:“你別白費力氣了,這門,是專門為你定製的,不過,你想每天踹踹它鍛煉身體,我也不介意。對了。我在這房間裏安裝了全方位360度無死角監控。有機會,可以讓你欣賞一下你自己的實況錄像哦。”

“嗶”。

屏幕又自動關閉了。

若雪氣得差點沒砸了那電視機。

“對了。”她衝到跟前的時候,電視機又打開了,還是嚇了她一跳,“你別想砸了這電視。你知道後果的。你和你兒子的性命,都在我手裏喲。”

“你這是非法拘禁!”若雪揮舞著小手。

“在我的領域,我就是法!”他依舊狂妄。

她無力地坐在了床沿。

老天,她看了看自己剛才一通砸門被弄得通紅的雙手,現在,走也走不了,難道就在他身邊坐以待斃麽?

不甘心……

那混蛋,不哄她,還這樣對她……

她把襪子一踢,索性衣服也不換,就整個人栽倒在兒子身邊,呼呼大睡了起來。

電視又被開啟了。

那人氣急敗壞的:“梅若雪!不許你不換衣服就睡覺。聽見沒有,給我起來洗澡換衣服!”

“誰管你?”若雪把被子卷了卷,自己像隻鴕鳥一樣爬進去,香香甜甜地睡了起來。

“你不要逼我給你洗澡……”

若雪爬了起來,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到了靜音狀態。

唔,世界清靜了。

她舒服地爬進被窩裏,把自己和孩子用被子包了起來,這下可以睡個好覺了……

午餐,晚餐,都相當地豐盛。

若雪挑了一些孩子能吃的魚和肉喂給孩子吃。

仲文吃得相當開心,除了被魚骨頭梗到幾次之外,其他時候,他都吃得很多。

他一向很乖,坐在地上,就連電視遙控都能玩上半天。

若雪卻無聊到了極點。

她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腦。

她就像坐牢一樣,雖然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但總是有種錯覺。

自己就像一頭被喂肥了的豬仔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主人拉出去,殺了當肉吃掉。

她打了個冷戰。

納蘭容翊肯定沒有吃她肉的興趣。

他要吃的,是別的……

她懊惱地往**重重地一摔。

要吃就快點來!

搞到她現在不上不下的,是幾個意思?

她煩躁地把孩子拎到浴室。

這裏,肯定也是全方位無死角監控的。

她不介意了,反正她身上,有哪塊肌膚他沒見過的?

愛看,就看吧?

她輕輕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偌大的浴缸裏,已經放滿了水。

仲文被放到了水裏。

他的小手指緊緊地抓住了浴缸邊緣。

很快,媽媽就下水了。

嘩啦啦。

水溢出了滿地。

白霧繚繞。

卻掩不住撩人風情。

她和孩子在水裏嬉鬧著。

寶寶抱住媽媽的胸口,使勁地往前湊著。

她把孩子推了推,故意把身子露了出來。

想看?

看唄。

想吃?

吃不到吧?

哼。

她狡黠一笑。

納蘭容翊,你這個小混蛋,跟老娘鬥,還早著呢!

她給孩子穿好衣服後,又慢條斯理地抹起了沐浴露,優雅地撫弄著全身。

孩子以為她在跳舞呢,坐在小凳子上,歡樂地直鼓掌。

若雪不慌不忙地在浴室裏轉圈。

老娘也是全方位無死角的。

哼。

她生過孩子,什麽大場麵沒見過呀?

她甚至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仔細地清洗著身子。

哎,有點冷了。

但願,她不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吧?

不過,意料之中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並沒有響起。

現在的容翊,似乎比起以前,更沉得住氣了。

直到孩子睡著,若雪也困得不得了的時候,門外還是沒有半分動靜。

**掛著粉紅的紗帳。

若雪吐槽了一下那品味之後,就把紗帳解下,把母子兩人聊勝於無地遮蓋了起來。

這時,厚重的大門,卻被推開了。

一股冷風灌了進來。

若雪打了個寒顫,門外卻響起了說話聲。

她掀開了紗帳,就看見了坐在唯一一張長沙發上的那個邪魅男子。

是的,現在,他臉上的笑容,就是邪氣到了極點。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若雪鄙視了他一下:“要找狗兒,你外麵養著一堆。這裏,抱歉,沒有,隻有一隻驕傲的孔雀!”

“唔,一隻對著鏡頭跳**的驕傲的孔雀。”他嘲諷地道。“你是那麽寂寞麽?如果你男人知道這一幕……喔,不是,他喜歡的也是男人。估計,你就被他冷落在一邊了吧?背棄自己的初戀,為了錢嫁入豪門,那滋味,不好受吧?”

他笑容更冷:“你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飛黃騰達吧?”

她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嗬欠:“納蘭容翊,你別跟我吹了。全澳門的人都知道,你是陪什麽東南亞的橡膠大王千金睡覺,才有現在這底氣的。你還吃人軟飯呢,咱們就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容翊大怒。

他衝了過去,揪住了她的頭發。

“放開我,痛!”她奮力地掙紮著。

“你給我滾過來!誰陪誰睡覺?今晚,我就讓你看個仔細!”

若雪被揪住拉到了二樓。

狠狠的,她被推倒在了地上。

冰冷的地麵磨痛了她的掌心。

她忿恨地抬起了頭,耳邊卻傳來一陣驚呼。

女子的聲音綿軟優柔,似乎弱不禁風的。

她用英語喚道:“翊,她是誰?”

容翊把門關上,當著若雪的麵,反鎖住了門。

“一個觀眾。”他殘忍地撇唇一笑。

**的女子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身子往裏頭縮了縮。

她言帶哀求:“翊,別再來了,我好累的……”

這曖昧的言語,這滿肩紅色的吻痕,幾乎就要刺碎若雪的心。

她以為,她的心情,已經不會再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而起伏了。

原來,隻是她以為!

容翊卻爬上了床,他笑得太過殘忍,以致於若雪已經沒有辦法去想象,那就是容翊,她愛過的納蘭容翊……

“既然有觀眾,我們總要為觀眾加場演出的不是麽?”

他推倒了女子。

女子身上覆著的薄毯被扯開。

毯下,光滑的身子竟然不著寸縷。

他的大手肆意在她身上遊移著。

女子既痛苦又歡愉地嬌吟出了聲。

容翊的眸子,卻沒有離開過若雪。

趴在地上的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兩人身子交纏。

他眼眸一眯,手掌一收,身下人的嬌呼聲更大了幾分。

忽然,眼前一閃。

本來趴在地上全神貫注看著眼前一切的發生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她衝了上去,抓起一把凳子,狠狠地砸了紗帳的支柱上。

精美的紗帳如何能抵擋得住那蠻橫的一擊?

頓時,支柱變彎,浪漫的紗帳,就這樣倒了下來,把**的兩人給罩了個嚴嚴實實的。

女子尖叫聲不斷。

若雪隨手抓起梳妝台上的唇膏,隨便轉了開來,撲到女子身上,隨便地亂塗了起來。

“不要臉的東西,老娘用過的,你也喜歡?”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你臉都不要了,就滾回東南亞去吧!”

容翊狼狽地掀開自己身上的重重紗帳,若雪已經騎在了女子身上,哢嚓幾聲響,女子的頭發已經被她剪下好幾綹了。

她也沒有章法可尋,亂切亂剪,剪子飛舞,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須臾功夫,連同紗帳,連同秀發,都被剪得像被什麽咬過似的。

若雪笑得直不起腰來。

“怪不得要弄紗帳,你長得這麽醜,容翊要伺候你不容易吧?得弄個紗帳美化一下,閉上眼睛,以為自己在騎馬……”

她這話實在惡毒。

女人沒她會說,更沒她有力氣,被她這般羞辱,也隻能哭得直打嗝。

容翊被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把若雪整個人拉了下來:“你是個潑婦!”

若雪把剪子在他麵前飛舞著:“我第一次見你,我就是潑婦了!你還不是迷上了我?”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容翊狼狽不堪的,“我喜歡又溫柔又聽話的漂亮女孩子!”

若雪推開了他,奮力地往外衝去。

剛才門沒有關,她要抱孩子走人!

容翊長腿一邁,已經趕上了她。

她被他一個巴掌狠狠地一摑,整個人就從二樓仰麵滾了下來。

她的腳踝被扭到了,整個人躺在地上,疼得半天上不來氣。

更疼的,是看見了他舉高臨下的那種冰冷的眼神。

那個站在二樓樓梯上,那個打著赤膊,那個沒有絲毫猶豫就甩她巴掌推她下樓的男人,是納蘭容翊。

不是當年,那個笨拙地表白,努力地學習,博她歡心的青澀少年了。

那個容翊,已經死在了她心裏……

她的淚,就這樣,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想,她可能摔斷了哪裏的骨頭了吧?

她連呼吸的時候,都覺得胸腔發疼,胸口發悶。

孩子在房間裏哭叫了起來。

仲文一定是醒來的時候,找不到熟悉的媽媽,所以害怕得哭起來了。

她想起身去抱孩子,全身卻痛得要命。

那個人卻冷冷地道:“你這麽胡鬧,就不怕我殺了你兒子麽?”

她淚流滿麵地大喊著:“你現在就能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你以為我真喜歡過你?”他冷哼了一聲,“我是討厭你,討厭慕容家,因為,你這個賤女人,為了錢,把你自己所謂的愛情都給背棄掉了!”

他離開她婚禮現場的當天,他就想著,他不會再有心了。

因為那個背棄了他們愛情承諾的女人,已經把一切都給毀掉了。

他恨她,恨慕容家,恨慕容書遙,也恨慕容仲文!

早晚有一天,他要殺了那個孽種!

當著梅若雪的麵!

他也要讓她知道,無能為力的感覺是怎樣的,被人背棄的滋味是怎樣的!

她癲狂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伴隨著她響亮的笑聲,她的淚水猶如泉湧。

他毫無憐惜之心地看著她的眼淚,看著她的癡狂。

直到她平靜了下來。

“謝謝你,恨了我這麽久。真是榮幸。”她咬著牙,忍住劇烈的疼痛撐住扶手站了起來。

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她臉色全白,額頭沁出了冷汗。

“小屁孩,沒有愛,就沒有恨。”她慢慢地挪回房間,“哪天,老娘不想陪你玩了,我刀片一割,立馬就升天了。到時候,你拿誰威脅我,都沒用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走進了她的房間。

他立馬衝下了樓,把門再度鎖上。

他的手,竟然在發抖!

他衝回到樓上,打開了監控視頻。

他不斷切換著鏡頭,直到把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他才安心。

沒有刀片……

她也不會搞得到刀片的……

鏡頭,切到了主臥室裏。

若雪倒在了**,鮮血從她的鼻腔裏溢了出來。

孩子哭著去擦她的鼻血,擦了複流,擦了複流……

她伸出手,想去摸孩子的臉,手卻顫抖得不像話。

她的臉白得像鬼一般,偏偏鼻下全是鮮血,看起來格外恐怖。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撞進了門裏,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咆哮著:“快來人啊!”

她身子一軟,眼皮也重了起來。

好累。

忽然,不想再動了……

若雪醒來的時候,聽到的是叮叮當當的器械相撞聲。

冰冷的器具,鑽進了她的鼻腔。

她一驚,整個人一動。

戴著手套的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那動作,還算得上是輕柔。

但是,那冷熱**的感覺,卻逼得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要動。”那聲音,相當熟悉。

若雪動了動眼睛,才看到了那張藍色口罩下的臉。

她稍稍安心了,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著轉。

“我是容若。你的傷不重,不用怕。”

果然是他。

她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

“閉上眼睛,我已經給你做了局部麻醉,不痛的。”

她依言閉上了眸子。

容若,最終還是要靠容若來挽救她麽?

有些不甘心,但聊勝於無吧?

一陣陣困意襲來。

她竟然又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屋裏竟然又是那熟悉的裝潢。

她掙紮著想坐起來,卻被一雙手輕輕壓回了**。

她心焦地轉頭,看見的是容若淡淡的神情。

“我要離開……”她的鼻子被包得跟米老鼠似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容若看著背後那個冷冷瞪著他們的人,又看了若雪一眼,他故意揚聲道:“你的身子需要靜養,你受傷了。”

“我知道。”她呼吸困難,“我摔斷了哪裏?”

“沒有哪裏。就是鼻梁歪了……”

“歪了?那豈不是很難看?!”若雪尖叫了一聲。

容翊哼了一聲:“說得你好像好看過似的!”

容若聲音裏竟然帶了一絲笑意:“其實,你的鼻梁本來就是歪的,長期呼吸不暢加上鼻炎,導致你鼻竇發炎,所以這一摔,就出血了,我給你把手術做了,等好了,你就沒事了。”

容翊毫不客氣地大笑了出聲:“老天,你本來就是歪的……哈,醜死了。”

若雪的臉黑得可以媲美鍋底了。

納蘭容若,我記住你了,居然說我鼻梁歪?

雖然長得不夠慕容翩翩好看,也及不上沈婉清秀,可她也不不難看啊,做什麽這樣說她啊!

容若撇了撇唇:“是不好看,不過,她鼻梁這麽歪,還有人好幾年都對她念念不忘,我覺得那人也真是腦殘。”

他看向笑容已經發僵的容翊:“你說是吧?”

容翊磨了磨牙:“鬼才會記得她幾年還念念不忘啊!”

“唔,記得的人,是小狗。”容若起了身,“好了我走了。讓她好好休息吧,不要勞累過度了。”

勞你個腦袋!

若雪和容翊同時在心裏罵了這一句。

容若打了個噴嚏:“唔,誰在罵我?”

“鬼才有空罵你。”容翊把他推了出去,“把藥方開來,我讓人買去!”

“心病還需心藥醫。”容若淡淡一笑。

旋即,他臉色凝重了:“容翊,你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

“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我在幹什麽。”容翊輕蔑地一笑,“如果要替你丈人當說客,那你還是洗洗睡吧。”

當著容若的麵,他甩上了大門。

一麵對大哥,自己就好像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屁孩似的。

這種感覺真是討厭。

不過,他手裏握住的王牌,比納蘭容若想象的,要厲害上許多!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精彩局麵,他唇角上揚的弧度忍不住又大了幾分。

屋裏已經傳來了小孩的哭鬧聲。

容翊一個箭步已經衝了上去。

若雪的動作更快。

她麻藥未退,也已經跌跌撞撞地跑向了孩子哭聲傳來的方向。

那是容翊臥室所在的二樓。

一頭短發的嬌俏女子正狠狠地打著仲文的小屁股:“你這個小壞蛋,你媽媽是壞人,你也是壞人!”

孩子還沒被任何人打過,又疼又怕,哭得更加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