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三個大佬後,假千金她死遁了

第39章 驚豔所有人

“這首曲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莫不是彈得《山河引》吧!”有人遲疑著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上都展現出了一股難以相信的神色。

《山河引》,《山河引》那可是名震大魏國的傳世名曲,然而會彈奏此曲的人整個魏國上下找不出三個人。

這個李暮蟬不是一個草包廢物嗎?究竟是從何處學來的這一首曲子?

《山河引》由大魏開國皇帝所創,講魏始皇白手起家,由白丁逆襲成皇帝時,經曆的種種所聞。

昔日,前朝皇室腐朽不堪,奢華之風盛行,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生活艱難困苦。魏始皇心懷天下,目睹此景,內心深感不忍。於是,他挺身而出,組建了一支英勇善戰的隊伍——魏家軍,誓要推翻腐朽的王朝,為民除害。

可惜魏家軍雖勇猛,卻終究勢單力薄,很快便被朝廷的軍隊所鎮壓。殘酷的戰爭讓魏家軍損失慘重,無數英勇的戰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最終,隻有魏始皇一人僥幸逃出,他帶著滿身的傷痕和無盡的悲痛,踏上了逃亡之路。

在逃亡的日子裏,魏始皇隱姓埋名,臥薪嚐膽,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逐漸積蓄起一股強大的力量。經過數年的艱苦努力,終於推翻了前朝的統治,建立了魏國。

此後魏國在魏始皇的治理下,河清海晏,萬邦來朝。

台下眾人一片嘩然,一片震驚。

李雪柳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神情從最初的嘲諷,迅速轉變為震驚,再到驚愕。

她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支撐,若不是張嘯林及時伸手扶住她,她恐怕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柳姑娘,你怎麽了?”張嘯林關切地詢問。

李雪柳眼中一片不可思議,可隨即又被壓了下來。

她望向張嘯林,忽然道:“我隻是擔心二姐,她這些日子從來都沒碰過琴,又如何會彈出這首呢......我好害怕她這是在故意逞強,萬一待會兒又發生了變故,她該如何是好。”

張嘯林冷笑一聲:“她水平如何,在座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柳妹妹你就不要擔心了,是她這個做姐姐的要劍走偏鋒,在琴這一方麵要壓你下去,至於她後麵談崩了,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張嘯林的想法十分簡單,李暮蟬這幾年都是墊底,如何會彈得動聽呢,她便是會《山河引》這首曲子,那也隻會彈得個大概,定不會彈出其中的神韻。

不少人也和張嘯林有著同樣的想法。

是啊,李暮蟬這些日子都未碰過琴,再次彈琴,又會有多好聽。

指不定是隻有前奏好聽,後麵就會變得不堪入耳了。

可是漸漸的,張嘯林也笑不出聲了,臉色變得比李雪柳的還要難看。

即便他是個外行人,也能聽出這首曲子的高明之處。

從李暮蟬的琴音中可以聽出,她不僅僅是簡單地將琴音複刻下來,還將自己的真情實感融入到了曲中,仿佛成為了曲中人。

彈琴之人的技藝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躍著,奏出的琴聲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快時如雨夜兵馬馬蹄簌簌,慢時如血染江山哀鴻飛過。

忽地,一個重音落下,將整首曲子基調徹底顛覆,原本的肅殺之氣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

如是撥開雲霧終見青天。

這首《山河引》彈得十分流暢。

就像是從山巔上落下來的瀑布,**,氣勢宏大。

慢慢地,就連張嘯林自己也入了迷。

眼前的擂台與樓閣在他眼中幻化成座座巍峨的山巒,高聳入雲,氣勢磅礴。白雲在山間繚繞,時而被山峰吞噬,時而又從山穀中噴薄而出,仿佛天地間的靈氣在此匯聚。

而在群山之間,無數條溪流蜿蜒曲折,它們或湍急或平緩,最終都匯聚成一條條大河,奔騰不息地流向遠方的大海。

他站在山巔之上,俯瞰著這壯美的景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豪情壯誌。

一曲終了,餘音繞梁,眾人仿佛還沉浸在這場音樂帶來的視覺盛宴中,久久無法自拔

李暮蟬收回手,緩緩地站起身,舒展著眉,垂斂下目,既不驕也不傲,仿佛自己彈得是一首再簡單不過的曲子。

四周變得格外安靜。

沉默一瞬,兩瞬。

突然,不知從哪裏傳來了第一聲掌聲,清脆而響亮,如同破冰的第一滴水,打破了這片寂靜。

緊接著,便是無數掌聲響起。

就連張嘯林也情不自禁地跟著拍了兩下手,等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麽時,頓時有些尷尬,趕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李父聽著眾人的掌聲,心中五味陳雜。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焦慮。

高興的是李暮蟬彈得很好,總算沒有給他丟臉了。

焦慮的是李暮蟬彈得這麽好,將李雪柳比了下去。

柳兒那孩子看著乖順,實則內心固執得很。

而此刻,李雪柳確實是不好受。

她不斷地質問係統:“為什麽,為什麽,你不是告訴我李暮蟬今天彈得是《長相思》麽,怎麽又變成了《山河引》!”

那邊的係統沉寂了一會兒,最終給出一行十分冷漠的答案。

【世間萬物皆有其自身的演變軌跡,係統所呈現給宿主的信息,僅僅是一種可能性的參考,並非絕對。】

也就是說,係統所給的答案並非會一定發生,它可能會隨著時光的流轉、地點的變遷、人物的變動等諸多因素而發生微妙的變化。

李雪柳麵色驚慌,比起憤怒和嫉妒,她現在更到恐慌。

演示結束,李暮蟬走了幾步,回頭發現沈懷淵還愣在原地,出聲催促道:“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走。”

【沈懷淵好感度-70】

李暮蟬行走的腳忽然停了下來。

這是什麽?

沈懷淵怎麽會忽然對她有了一些好感,她也沒幹什麽啊。

她腦子裏仔細過濾了一遍剛剛做的事情,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係統,這好感度怎麽來的?”

人物的好感度來源極其重要,這樣她就可以根據這些來源,了解人物喜歡,從而對其更好地進行攻略。

【你彈得琴很好聽。】

彈琴彈得好聽也能讓沈懷淵對她產生好感度麽?

李暮蟬摸著下巴,深思片刻,她完全不會認為僅僅是彈了一會兒琴就讓沈懷淵對她有好感。

想了一會兒,她腦子靈光一閃。

李雪柳彈琴好聽,她彈琴也好聽。

莫不是因為在這一點上她與女主有一些相似,使得沈懷淵“愛屋及烏”?

沒想到替身文學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李暮蟬雖然有些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的“愛屋及烏”給她帶來了太多好感度。

看來以後可以多學學女主,來刷刷沈懷淵的好感度了。

聽到李暮蟬的催促,沈懷淵眨眨眼,這才回過神來。

他看著桌上那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琴,不由得想。

她倒是彈得了一手好琴。

隻不過這把琴材質低劣,不能完全展示出她的琴技,令人有些惋惜。

他走過去,將琴抱起,正欲隨著李暮蟬一同下台時,樓台上,一位大儒叫住了李暮蟬。

“小姑娘,你年紀輕輕,就已學得如此琴藝。想必身後必有恩師指點,敢問那位高人姓甚名誰,改日,我定當好好登門拜訪。”

說話的人是一名愛琴如命的樂師,此刻他望著李暮蟬,眼中滿是欣賞與好奇。

李雪柳此刻剛被李暮蟬的琴技給打擊到,正處於一種患得患失的狀態。聽到樂師的提問,她也很好奇李暮蟬這一手琴藝是如何來的,便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恩師算不上,不過是偶然遇到的一位老者,指點過我幾句罷了。”

這個回答像是一桶水,慰藉了李雪柳躁動不安的心。

她就說嘛,無緣無故地,李暮蟬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

原來是有高人指點,她才變得這麽厲害,這不過是她僥幸罷了。

如果自己也有高人指點的話,必然比李暮蟬還要厲害。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快點除掉李暮蟬。這個小世界隻有一個寵兒,那便是她李雪柳!

至於李暮蟬,不管她說得是真也好,是假也罷,必須在這個小世界上消失。

“敢問那位高人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李暮蟬皺了皺眉,沉思片刻,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家師號梅花居士,他居無定所,喜歡遊山玩水,半年才回京一次。”

她正愁沒有什麽合理的接口解釋自己的琴技呢,就有人給她遞了一個台階下。

聽罷,在場的所有人都歎息。

女席那邊的丁培蘭也有點惋惜。

丁培蘭其父官至中書令,雖比不上李父,但也是朝廷中能說得上話的大臣。如今天子子嗣單薄,又尚未立儲君。有極大的可能會從餘下的皇子中選一位。

而丁父便是三皇子一派。三皇子禮賢下士,對待自己的門客都十分大方。

因此丁父官職不高,卻因為三皇子這一緣故,斂了不少人和財。

丁父一早就保有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三皇子的念頭,所以這些年裏,他們在她身上傾注無數心血,砸了不少銀子。給她請的教習夫子無一不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

為了能讓她琴棋書畫不拘一格更加出彩,一門課甚至還會請三四個教學師父。

好在丁培蘭也爭氣,將這些夫子傳授的技藝學得十成十,隱隱還有青出於藍的趨勢。

家中正計劃著為她尋找一位新的琴師,以期讓她的琴藝更上一層樓。她方才聽到李暮蟬口中的梅花居士,正想去請。

結果這人卻是個居無定所的。

這讓丁培蘭有些失落,她不禁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拜得這位梅花居士為師。她比李暮蟬優秀那麽多,沒道理梅花居士會拒絕她。

沈謹坐在高台上,目睹一切,他心中感到十分詫異。

從方才容月的事情,再到現在的一曲《山河引》,李暮蟬的表現全然顛覆他對她的印象。

她的表現,和傳聞中當真是沾不到一點邊。

“三哥在看什麽?”他身側,坐著一位身著墨色的段子衣袍的男子,便是大魏的五皇子——沈毅。

沈毅的母妃不過一個小小的婢女,當年有幸服侍過皇帝一晚,才誕下他。沈毅自知身份低微,這些年便一直當著一個閑散王爺,一副不爭不搶的樣子。

正是因為如此,沈謹對沈毅打心底的瞧不起,在他看來,沈毅無權無勢,他弄死他就跟弄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隻不過現在不是殺沈毅的時候。

“沒什麽,就是在想一些事。”他是回答了,卻也沒回答是在想什麽事。

沈毅轉動著手裏的葡萄,笑了笑,若無其事地瞥了一眼擂台上的李暮蟬。

“這個李家二小姐,倒是有些讓人驚訝呢。”

沈謹喝茶的手一頓,挑挑眉:“怎麽,五弟對她有興趣?”

沈毅搖搖頭,往嘴裏塞了一顆葡萄:“怎麽會,三哥你是知道的,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一碰到女人我就想吐,唉,看來我這輩子都沒有王妃了。”

沈謹喝了一口茶,掩住唇邊的笑意。

他是看不上沈毅,但也提防著沈毅。

女子組考核完畢後,便是男子組了。

李暮蟬這才想起身旁的沈懷淵也該去參加比賽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地問道:“你抽到的是什麽?”

沈懷淵攤開手心,一塊精雕細琢的木牌出現在人眼前,上麵刻著“書”字。

“可想好了待會兒要比什麽?”

沈懷淵搖搖頭:“奴才不過一介下人,若非有幸得二小姐提攜,進入國學院學習,恐怕這輩子也隻能識得幾個大字。如今要上台比試,實在是有些自不量力,哪裏敢在眾人麵前獻醜。”

頓了頓,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咬著字,一頓一頓道:“比起考核,奴才更願意寸步不離的照顧二小姐。”

李暮蟬知道他是在刻意收斂鋒芒,怕自己的真實身份被識破,便也沒多問。

靜靜地看著下一場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