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25.吵架

“著涼是可以避免的,這被嗆著咳幾下是完全沒法避免的。[抓^機^書^屋難道因為嗆著了一次,就不吃不喝了嗎?”婆婆端著碗,亦步亦趨。

我真是歎為觀止了,雙重標準就算了,還這樣理直氣壯,“媽,現在的問題不在於是吃不吃。而是他還這麽小,適不適合添加這樣的輔食?”

“我能隨便給他加嗎?不信你去問問醫生,現在添加一些碎的菜葉有沒有問題?宋溪啊,你寶貝兒子,我更寶貝孫子。”婆婆舉著湯題又要喂。

我抱著小小林側了一下,湯匙被碰到了地上。

兩個人都呆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給她掃落的,婆婆看著我眼眶一下就眨紅了。

“宋溪,你這是在跟我發脾氣嗎?”她聲音有點哆嗦。

“媽,我可沒這個意思。”我抱著小小林要進房間。

“老林,老林,你出來。”婆婆大聲嚷起來,公公從書房裏跑出來,看著眼前的狀況,他有點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你去抱著孩子,我有話和宋溪說。”婆婆指揮著公公。

“媽,我不覺得有什麽好說的。”我平靜的看著她,她這是想吵架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整天家務孩子,做飯洗衣,忙個不停轉的,我還要怎麽樣你才能滿意?一天到晚你就跟我擺著個臉色,不問就不說話,問了也是一句話就了事?宋溪,你倒是告訴我,我們老林家有什麽對不起你了?還是你單單就看我不順眼?”婆婆聲音不大,但句句不客氣。()

“媽,你想太多了。”我仍然不想多說,公公走到我麵前,歎了一口氣然後抱過了小小林。

“從你進我林家門到今天,你自己算算,多少年了。這麽些年,我對還不夠好嗎?”婆婆抹著眼淚控訴我。

“媽,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說一下。你不但對爸很好,對向陽好,也對我很好。但是,你在這個好的基礎上,希望所有人都能聽你的,能按照你的要求來

。媽,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控製欲太強了。我們好歹是成人,還可以遷就你。小小林還小,你這麽帶他,凡事要聽從你的安排,他將來長大了還有獨立能力嗎?他長大了要怎麽辦?”我話說一半時,大門外就傳來了開門聲,我知道林向陽回來了,但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什麽叫控製欲強?我怎麽管著你們了?宋溪,你說話要講道理的,我要是真管你,真的想跟你過不去,我們家能這麽風平浪靜嗎?”婆婆也氣極了,聲音不自覺的就高起來,“我不說別的事情,就說你懷寶寶的時候,你為什麽會突然出血,為什麽林晃在的時候就會先兆性流產,你們幹什麽了?為什麽懷孕的事情還要由他來告訴向陽……”

“媽,你在說什麽呢?”林向陽在客廳的過道上已經站了一會了,聽到這裏,他猛的竄到了婆婆身邊,伸手在他媽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向陽,你居然打媽。”婆婆這下張嘴就哭起來了,“我有說錯嗎?你問問宋溪,她到底做了什麽?你不質問她,居然還打你媽。你現在是有老婆不要親娘了是吧?”

我呆呆的看著婆婆的嘴唇張張合合,腦袋裏亂糟糟的。我和林晃幹什麽了?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後退了兩步,林向陽也顧不上他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趕緊跑到了我身邊,“宋溪,你別聽我媽胡言亂語的。”

“難得你相信我,這麽久都不質問我。”我扶著門框,隻覺得大腦一陣發麻,全身都涼嗖嗖起來了。

“宋溪,宋溪。”林向陽抱住我,“你沒事吧?”

“對你們好也沒用,全是白眼狼。帶大了你你現在護著老婆,我現在對你兒子好,你們夫妻都不領情。”婆婆這回是徹底爆發了,還在哭泣著大聲嚷嚷,“向陽,你自己說說,這些年宋溪為這個家貢獻了多少?她賺了多少錢?買這房子她家又出了多少錢?寫她的名字時我又說過什麽?這麽多年了,我現在想想真是傷心,白對你們這麽好了。”

“媽,你有完沒完啊?這是我和宋溪過日子,你能不攪和嗎?”林向陽見我半天都說不出來話,情急之下回頭就衝著他媽吼。

“你還長本事了,還吼你媽,你們夫妻真是太過分了。老林,老林,抱上寶寶,我們回家。我眼不見為淨,我不呆在你這裏。”婆婆被林向陽一罵,暴跳如雷。

我深吸了一口氣拔開林向陽的手,腦海裏隻剩了一個念頭,這個家我是呆不下去了

“你不用走,我走!”我說完就快步往大門衝去。

“宋溪!”林向陽追上來拖住我,“你幹嘛呢?有話好好說,這麽冷天,你去哪裏?”

“你滾開。”我又急又怒,低頭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林向陽吃痛的放開了我,趁著這個機會,我出了大門,電梯剛好靜止在這一層,我拚命的按下行鍵,進了電梯後,我按了關門鍵。

出了電梯昏頭昏腦的衝出了小區,被冷風一吹,腦袋猛的清醒過來。摸了摸身上,手機沒帶,錢也沒有,這能去哪裏?林向陽肯定在後麵追來了,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回家。想到這裏,我轉身向不遠處的食雜店快步走去。

我在食雜店裏站了一會,果然看到了林向陽跑到了小區門口張望了半天。隨後他又折回了身,很快他的車子駛出了小區。

我出了食雜店,朝林向陽相反的方向走去。風是冷的,心是涼的。我想起懷孕那時林向陽和我提起一次,問我現在在林晃和他之間選擇,會選誰?

那時,我就知道婆婆肯定在林向陽麵前嘀咕了什麽,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婆婆會有這麽齷齪的想法。她不但懷疑我和林晃有私情,還懷疑我先兆性流產那天和林晃有苟合之事。

淚水不受控製的往下淌,活了三十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

沒嫁給林向陽之前,我在男女之事上潔身自好,嫁給林向陽後,我深居簡出,從不和任何異性牽扯不清。

林晃來了f城,雖然是十幾年的同學兼朋友,但我也從沒有對他有過任何過分的親熱之舉。

現在平白就撿了一頂這麽大的帽子,被自己的婆婆大聲質問為什麽?我這心真是象在油裏煎一般傷心難忍。

玉麵小七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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