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記

番外五十丈軟紅

番外集(吟風的番外另在卷二下) 番外五 十丈軟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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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我了。”穿戴著繁複華貴禮服的麒麟美少年,像個娃娃般被侍者們擺布了一天,好不容易完成了祭典,

這才卸下人前莊嚴高貴的麵具,頂著沉重的發冠,歪歪扭扭的向神宮深處走去。

“麒麟大人,這裏是國師大人的寢宮……”

“去去,別管我。”霐困倦的說,半合著眼,一頭向白雪歌的寢**栽去,金光閃閃的發冠登時歪在

了一邊,卻及不上他散落下來的金銀長發耀眼。

“這……”侍者為難的看向剛走進來的白雪歌。

難得見到麒麟少年如此嬌憨的模樣,雪歌微微笑了。可憐的霐,他的確是累壞了,可是這並不表示自己必須把床讓給他。

“為什麽不回宮?”雪歌輕輕扯了扯霐,問道。他知霐已深,知道這上天派來的麒麟少年貌似神異,實則單純好哄,三年下來,也就沒了敬畏之心。

“主人……他忙……一直忙……不理我……嗚嗚嗚”霐迷迷糊糊中丟臉的抱怨著,甚至嗚咽出聲。

雪歌一顫,已知麒麟少年心中醋意頗深,想到至尊之位的情人,不免心有戚戚焉。

那個人政治上習慣於謀定而後動,對情人們也如此。即使共度春宵這種情事,也精明得用上了心計,單看他最近疏遠眾人,一心一意哄著那謝家輕離溫柔交心,就知道他看上的絕不僅僅是那人的俊美皮相,實際圖謀著更多,隻是誰也看不透他的心。

想到這裏,雪歌不免打了個寒顫,鳳銘他口口聲聲沒有吞並天下的野心,可是他的實際作為無一不在向外擴張版圖,氣吞六合之勢越發明顯。況且那個人生得如此俊美多情,再用起心來著意溫柔,世間簡直沒有人能逃脫,所以那人收服那謝輕離是早晚的事。隻是可憐那內心高傲的謝家長公子,一旦淪陷,勢必無法不與他人共享一顆心。更可憐小麒麟,又要平地多喝一大缸子醋。

“大人,您看……”

“罷了。由他去吧。”雪歌注視著少年瓷白的臉,沉吟著下了決心。

左右不過是兩個同病相憐的男人,同床休息一下又何妨。不可否認,他也想知道,那人若知道自己與霐同床共枕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燭火深沉,隻有床頭的金狻猊吐出縷縷絲柔輕煙。

鳳銘掀開層層的紗幔,眼前看到的就是兩張明珠白玉般交輝的臉蛋,合目安睡著,原本略有些興師問罪的心驟然泯滅,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愧疚跟柔情。

這兩個世間美麗得無與倫比的男人,都是我的愛人。——除我之外,再無他人有資格與他們溫柔同眠!

這個念頭一起,就說不出的驕傲,腹下也不免一熱。

輕手輕腳的爬上那張足以讓十個成年人橫臥的奢華大床,鳳銘偎著雪歌輕輕躺下。

好夢正酣的白雪歌被驚醒了。

“陛下深夜到此,有失遠迎。”帶著濃濃睡意的話語充滿了斥責與不滿。

半夜偷香竊玉的陛下的確失了一國之尊的體麵,可是鳳銘並不在乎這些。

“我是特意來陪你入寢的,雪歌啊。”鳳銘討好的輕輕說過,濕熱的薄唇不經意的觸過雪歌白玉般近乎透明的耳際,雪歌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睡吧。”看出了雪歌的迷惘跟掙紮,鳳銘親了親那雙困倦的眼,嘴角又彎了彎。

為什麽不能坦白的將這個狡詐花心的家夥趕出去呢,雪歌有些懊惱自己的溫順,遂翻了個身,合目繼續安睡。

感覺到他肢體的僵硬,鳳銘有些好笑,卻不說破,隻是從後方抱住雪歌的身體,自己兀自閉上眼養神。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就在白雪歌迷迷糊糊之際,忽覺一隻帶著電力的大手輕柔的挑開自己的睡袍,打著圈兒劃過自己柔滑的胸腹,準確的捏住那**輕輕撚弄起來。

人一下子驚醒了,未待自己叫出聲,唇已被兩片溫軟的薄唇堵住,男人特有的溫熱氣息強硬的侵入口腔中,腦中頓時昏亂一片。

久未經雨露的身子,一被情人挑逗就**得不行,落在那人掌心中昂揚得不行的玉莖就是明證。

修長玉白的身子輕輕扭擺著,似乎想掙脫,卻覺得還不夠,還要更多。可是眼前正對著麒麟少年純真的睡顏,身為神子國師的自己怎能發出如此**蕩的聲音。

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猶豫,放開了他的唇,又攻向他**的耳垂。

雪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眼中不知不覺霧氣彌漫。耳邊聽到那個魔神般俊美卻混帳至極的情人低沉的調笑聲,“霐還睡得很香哦,別把他叫醒了。”

麵頰被那人不休的舔吻著,分身被掌控在那人帶著魔力的手掌中,身後被那人火熱的身軀越貼越緊,最後那男人大半個身子竟都罩到了自己身上,越發被他強健優美的身軀壓得無法呼吸。原本想脫口而出的斥責之聲早就消失到九霄雲外,雪歌唯有困難的順著那人的意誌搖擺,心裏委屈得幾乎要哭出聲來。

如果被人看見……如果被麒麟看見自己被玩弄得如此情動不已的模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實在太舒服了,那麽……叫出來也沒有關係吧。雪歌咬著唇,蔚藍的眼中水氣氤氳,在維持世家貴胄的自尊還是放任自己沉淪在欲海中間搖擺。

“雪歌吾愛,為夫發現你跟為夫混了這麽多年後,這忍耐情欲的修為又高了一層……”鳳銘毫無羞恥的說,順口在雪歌的冰肌玉膚上親了下去,落在他胸口那自己癡迷已久的茱萸上,重重的咬了下去。

“嗚……”胸口陡然而來的刺痛夾雜著熟悉的酥麻,雪歌再也忍耐不住,啊的揚起姣好的下巴,高叫出聲。

分身卻依舊被那混帳牢牢的箍弄著,無法滿足的痛苦讓雪歌苦悶的弓起腰,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讓他徹底遺忘了身邊的麒麟。

那個惡魔偏偏順勢在他胸口舔吻不休,口中說著“卿卿……”“好可愛”之類的混帳話,讓他越發無法招架,不知不覺,雪白修長的雙腿也被那人分開,下身不由自主的濕熱難耐。

“親愛的,是男人就要等我一起啊……”那人在他身上操弄不休,嘴裏低低的說著些混帳話兒,俊臉卻麵泛紅暈,鳳眸含情,看起來竟然極為動人。

殘忍的在雪歌那玉莖底部點了點,封住了他的精穴,大掌又在那兩片雪丘上充滿色情意味的輕拍了兩下,鳳銘這才將雪歌翻過身去……

又要……又要進入我了,這家夥……為什麽總是這麽輕易讓他得逞?雪歌迷迷糊糊的抱怨著自己,還不及說不,菊穴就已被那火熱龐大的凶器抵住,下一秒,那人已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

感覺到情人不同於外表冰川雪麗般的柔熱內壁,鳳銘滿足的歎了口氣,雪歌情穴被他巨劍占領,早就半身酥麻,無法言語。

“那麽我就開動了……”嘿嘿,等待從來就不是鳳銘的愛好,美食麵前,絕無假紳士的道理。

強有力的**,一波一波的吞沒了雪歌。他如一條酥軟的雪鱗人魚般俯趴在那人身下,體內的**點被摩擦著,壓弄著,電擊般的快感從那個羞恥的秘處席卷全身,讓他戰栗欲死。拜身後強有力的凶手所賜,他桃紅的昂揚分身被迫在黑綢錦緞的床鋪上摩擦著,玉莖頂端吐著珠淚,卻無從發泄,徒勞的在錦緞上留下一圈圈**靡的濕痕。

“啊……哦……哦哦……鳳……鳳銘……”許久未有的情欲席卷了全身,雪歌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神誌,他吟哦出聲,略帶沙啞的叫聲又嬌又媚,弄得鳳銘越**致如狂。

在達到極致的**瞬間之前,鳳銘溫柔的解開了他的精穴,他遵守諾言,讓他一起攀登到了情欲的頂點……

雪歌失神的喘著氣,好一會兒,雙眼還對不準焦距,直到對上了一雙閃動著情欲光彩的美麗眼眸,才驚覺原來麒麟少年早就在兩人合好的時候醒過來了。

依然將分身留在雪歌濕熱體內的鳳銘卻戲謔的向前又頂了一下,激得雪歌打了個哆嗦,想到自己**蕩的半裸在神獸麵前,剛才這樣激烈的**對方一定都看清了,不由羞愧得昏死過去。

“主人……”霐軟軟的叫了出來,泫然欲泣,紅紅的小臉滿是紅暈。

嘻,就知道這小**獸沉不住氣,剛才還裝睡看好戲。鳳銘心裏好笑,卻板著臉,冷笑道,“宮內那麽大,你偏要來擠雪歌的床,你說,我該如何責罰

你?”

可惜他饜足於情欲,如今眉彎彎,嘴彎彎,麵頰薄紅,未語先笑,哪有半點嚴厲責罰的模樣。

霐見機倒快,撲上來摟住鳳銘雪白優雅的脖子,討好的說,“主人老公,就用您的大肉棒懲罰死我吧……”

這原是兩人歡好時鳳銘教壞他的現代**語,此刻當真聽他說出來,不由得鼻血下流,腹下火熱更甚,**更足足大

了一圈,他知道雪歌再也承受不住了,當下輕柔的將昏睡著的雪歌放平休息,自己則二話不說,扯下霐輕薄得的絲質睡袍……

兩人本就好久未歡愛過,此刻情深熾熱,欲仙欲死。麒麟少年兩條細致瓷白的腿藤蔓般緊緊纏著鳳銘的腰,鳳銘縱容著自己在他體內縱情馳騁,恨不得身子也像雪獅子見火,化在他身上,原有的問罪之心早就不知飛到那裏去了。

一夜風流,霐被鳳銘做暈了幾次,途中雪歌醒來一次,鳳銘正在興頭上,毫不客氣的拉過他繼續深吻,下身依然在霐身上霸道的律動,可憐的白雪歌從未經曆過如此**的場麵,再度被放縱的情人氣暈過去……

“主人……”最後一次陷入昏睡之前,霐依稀看到鳳銘憐惜的舔吻著自己的額前金花。

“嗯……”

“陪著我,好不好?”

“好。”

霐滿足的閉上眼。

早知道他在**就是一頭隻知情事的野獸,如今假惺惺的示好,隻有單純的麒麟才會相信他隻要陪在這裏。白雪歌全身酸軟,憤憤的想,心裏盤算著是否要再對他禁足神宮三個月以報複對方的口是心非。

鳳銘卻滿足的爬到他們中間躺好,一左一右,摟著白雪歌跟霐,膩聲笑道,“今兒個老公我哪裏都不去,單就陪著你們兩個在這裏睡覺。”

“真的?”白雪歌忍不住睜開眼,懷疑的發問。

鳳銘怔了一下,溫柔的笑開了俊美的容顏,“真的。”

這樣子擁香抱玉的機會,時不長有,叫他怎能不好好把握?

十丈紅塵最軟媚,萬縷情絲總妖嬈,當前人如此美好,叫他如何惜取才好?

(番外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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