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台嬌:帝後修成記

正文_第219章 忠犬與白狼

‘是什麽?’菩提迫切的想要知道。

白貓就說:‘是一隻幼年白狼。’

‘啊?’菩提驚疑,隨後問道:‘這個恒狼家族,與南妃可是有何淵源?’

白貓就說:‘菩提,你的猜想,與國君不謀而合。國君命人將恒狼鏢局查封,恒狼一族的人通通被下了大獄。遂,即刻審問恒狼族的族長。’

‘族長非常恭敬的說:“我偉大的國君,我們恒狼族,是天命的忠犬,唯有世間出現大攝一方君主的時候才會出現。我們恒狼族,一經決定效忠某個人,背部就會自然生成有關我們所忠之人的強大刺青。這種刺青是伴著忠誠而生,且不死不滅。恒狼族,一經出世,命運就已然注定,我們的使命,是尋找那個天地間最尊貴的王,然後如同獵犬一般的匍匐在他的腳下,效忠於他。我很慶幸,恒狼族在我這一代,找到了天命所歸的效忠對象!”’

‘國君聽後,心裏自是愉悅。他同恒狼族長說:“口說無憑,要朕相信你,你就證明給朕看。”’

‘族長便褪掉了衣衫,將背部的刺青展示給國君看。刺青的圖案,恰是國君隱晦部位的鴻雁胎記。國君看後心驚,他身上的這個胎記,皮膚幹的時候是不會顯現的,唯有沾水,方可現行,故而,普天之下,唯有他一人知曉他身有胎記。如此便對族長的話,信了九分。’

‘隨後,他詢問白狼的由來。族長便回道:“白狼,是忠犬的天敵。自古,白狼亡,忠犬生。白狼,素來便是短命之相,何人收留了白狼,便會傳染上白狼的短命,被白狼的厄運所禍。”’

‘“這隻幼年白狼,是我輩耗費多時將諸多白狼屍骨煉化所得。白狼經曆一生一死之後,若能重生,便會擁有史前神獸般的力量。其因由我輩煉化而生,本能的就帶有我輩對國君的忠誠。您,不妨看看他的胸前,那團白毛之下,是否也擁有同我後背刺青一般的圖案。”’

‘國君依著族長的話細看了幼年白狼,見其胸前果然有自己身上的胎記圖案,心下便對族長的話信了十分。他便問族長:“當年南妃突變白狼,此隻白狼,可會幻化人形?”族長便回道:“時日長久,定能幻化。且,此白狼幻化為何,是男是女皆因國君而定。”’

‘多年後,國君的身邊,多了位美人。便是千魏國的南後。南後溫柔賢惠,下得廚房出得廳堂,在內,是國君的賢內助,在外,是國家的一品軍師。自是好一番能耐。數十載後,千魏國在南後的治理下,成為百裏東大陸最強,南後,也成為百裏大陸史上,唯一一個女皇帝。’

‘南後離世,留下遺詔,命她七子貴文成為帝,命兵家為國政輔政家族。’

‘那,恒狼家族呢?’菩提詢問著。

‘恒狼家族,在南後自立為皇後便銷聲匿跡。若不是清姬說她家族的族徽是忠犬,且她擁有與恒狼家族認定效忠後的體態反應,我都要認為,這個曾經在百裏東大陸寫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家族隻是個傳奇了。’白貓輕笑著說。

菩提想了想,就說:‘或

許,白狼與忠犬,本就不是天敵。’

‘也未可知呀。’白貓輕歎了聲。

二組組長陳雲,本就是聯盟中人氣頗高的佼佼者,人高、臉美、功夫深。一柄軟劍耍的是爐火純青,他前來匯報的,是相府的情況。這首當其衝的,就是定國入住相府已有兩月,且三日後會以相府三小姐的身份嫁入皇宮。

其次,是相府家眷的現狀。

餘氏,依舊是相府的當家主母,她的女兒扇美仙早些時候拜別母親出家相國寺。

柳岩,相府原二姨娘。當年被逐出了相府,回到柳家不久,便接受了她母親的生意,成為柳家當之無愧的一把手。當然,她之所以有這樣的好運,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她的女兒。柳如是分外看中扇婉清的兒子柳神兵,將其視為柳家的順位繼承人。

柳岩的兒子扇子煥,自其被趕出相府後,性格就變的愈發怪異,經常自我陶醉著說一些誰也聽不懂的外星話。原本,他也是要被送去聖恩學堂就讀的,卻因此錯過了機會。

唯有三姨娘玉巧兒的兒子扇子晨去了聖恩學堂,日日由相府管家接送。三姨娘母憑子貴,如今在相府,也是協助餘氏的二把手,素日裏與餘氏相處祥和。她的女兒扇宛西,應該是相府最悲苦的一個了,如今還在牢獄之中,等候著三日後皇帝大婚的大赦天下。

菩提心有一苦‘這等殊榮,當初她可是沒有享受過的。’隨即她心下否決‘殊榮?自己這又是在計較什麽呢?’

“陳雲,你們做的很好,都先去休息吧。”菩提委婉道來。

“是。”陳雲眉目含笑的離開了。

第三組,則是人員最為龐大的一組,被菩提安排到了京都城的每個角落,一來是熟悉地形,規劃任何一條可以離開帝都的路線。二來,是讓他們從最平凡的人民中,去窺探整個帝都的現狀。正所謂大隱隱於市,提早的與平民打好關係,之後一旦無法出城,還可以不動聲色藏匿於平民中。在菩提看來,她必須提前做出應對最壞情況的打算。

‘菩提,我們什麽時間入宮。’白貓的聲音心中響起。

‘今早吧。’菩提稍作一想,回道。

‘我們,倒是可以混在那三個社團裏入宮。’赤刃提議著。

‘不必。’菩提當即否決。隨後說道:‘社團入宮,是三日後的婚宴。我不想毀了他的婚禮,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點度量我還是有的。’

天微微亮,菩提留下白貓坐鎮後方,主持大局。後者提醒她:‘是否該將空間手鐲中的紅歌、玉水泉釋放出來了。’

菩提當即一驚:‘呀,我怎麽把這兩個人給忘了。’隨後趕忙轉動空間手鐲,紅歌與玉水泉就齊齊落在了自己眼前。

“白提兒,虧我對你那麽好,你居然關我這麽久!太氣人了!”紅歌怒氣衝衝的對著菩提大吼。

後者當即上前捂上她的嘴巴,說:“淡定,淡定,我還有事,回來再續。”

“喂喂,喂,你去哪?”紅歌見菩提跐溜一聲就飛身離開了

,自己就喊著欲追逐而去。恰被玉水泉阻攔。她便指著玉水泉的鼻子發火:“你沒看見她跑了嗎?你攔我做什麽?”

玉水泉當即單手一揮,一盆冷水就出現在了手中,隨後他一個傾倒,冷水呼啦啦的淋了紅歌一聲。隨後淡定走到已然現身的白貓身邊。

“啊啊啊!”紅歌一抹臉上的水,怒氣衝衝的瞪著玉水泉。後者不以為然。

來到慕容將軍府,菩提直接去了慕容沁的房間。後者見到她的時候,因為大吃一驚而頓住了動作,故而沒來得及穿著別的衣服,僅是粗略的就近扯了件外袍披在了身上。

“我是回來當證婚人的。”菩提話說著,就拿出了她收到的大紅請帖。

後見慕容沁久久不語,她就繼續說道:“所以,我是來,請你明日帶我入宮麵見皇帝的。”

良久,慕容沁總算是回過神來,上前幾步來到菩提身前,雙手顫微微的拉起她的手,目光對她的周身,也是好一番的打量。稍會之後,她緊張的口吻響起:“提兒,真的是你,你果真還是回來了。你可知道,當我得知皇上下令廢後且要迎娶定國的時候,我的心是多麽的憤怒嗎?小風在朝堂上為你鳴不平,結果竟被皇上一掌打成重傷!”

“皇上,皇上他明明對那個定國是沒有多愛呀。可他為什麽還要娶她?”

“這一點,始終困擾著我。”

“終有一日,當我得知,皇上要你來當證婚人的時候,我突然之間就明白了。皇上他,始終的目的,還是提兒你。”慕容沁皺著眉道出心中猜想。

菩提微微搖頭,她自是不願意相信的。就問:“你,怎麽看出來容鏡對定國沒有多愛的?”

慕容沁就莞爾笑了,說:“提兒,我是深愛過先皇的。我清楚深愛一個人應該有的那種眼神。然這種眼神,皇上在看你的時候有,看定國的時候沒有。”

菩提凝眉,歎息了聲,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了。我們這樣糾纏著,真的好累。我不希望他為了某種目的而去傷害另一個人。婚姻,在我心裏,始終是一個嚴肅的事情,不該被當做兒戲對待。我不管他存了什麽心思,他既然對定國許下了婚姻,就要實現承諾。”

慕容沁搖搖頭,說:“可皇上對你的心思,隻增不減。他是不會放棄你的。就好比當初的我,即使被先皇傷的體無完膚,愛了,終究還是愛下去了。”

“可他不是你。”菩提慪氣的道了聲。

慕容沁就知道,不能在與其談論容鏡了。當即就拉著她的手坐下,開始詢問她這些年過的如何。

菩提挑挑揀揀的說著些漢江郡、長老祠的事情。

聊著聊著,天就大亮了。

步入皇宮,到處是花團簇擁,紅綢幔飛。就連宮女、太監,都因為皇帝與定國大婚而換上了新的宮裝。非但如此,他們的月錢也跟著上調了。菩提一路走來,聽到了許多宮女、太監盛讚皇帝此番大婚是大好姻緣。甚有一些宮人,還將她被封後時的情景與眼下做著比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