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台嬌:帝後修成記

正文_第220章 越愛越傷害

無疑,她是輸家。

慕容沁將她帶入禦書房,點明了她是菩提之後,就被容鏡一個擺手,給示意著退出了房間。

再次見到容鏡,菩提心裏是緊張的。一身龍袍、金冠束發的他,穩坐在案幾之後批閱奏折,眉目沉靜,一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姿態。

良久,容鏡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一身丫鬟裝扮的菩提,打量許久之後,說:“你何須如此。本是高貴之人,何用扮做下人,做你自己就好。”

菩提嗤笑,回應:“做我自己?”隨後,她責怪容鏡:“你的所作所為,要我還有何種臉麵在帝都做我自己?”

“你在怪朕。”容鏡凝眉,嚴肅而肯定的說。

“我怪的著你嗎?”菩提無懼,冷眼瞪著他問。

“你分明就是在怪朕。”容鏡雙目危險的眯了起來。許久,他冷著嗓子說道:“提兒,這是你自找的。”

菩提別過頭不看他,她真是不想搭理他了。別過他的視線,無所謂的停留在一個地方,她並不是在看什麽,而是給眼神找個落腳點。不知為何,似乎已經好長時間了,她站在容鏡麵前,都是好生壓抑。

“說話。”容鏡厲聲道。他實在是不喜歡菩提對她沉默。

“你要我說什麽。”菩提心裏也不好受,一開口,火藥味就十足。

容鏡看著她的眼神就變了,恨恨地,仿佛要將她撕裂一般。他一個閃身近前,措不妨的,就將她擁入懷中,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離。

“你幹什麽容鏡!放開我!”菩提心驚,本能的開始掙紮。

“提兒,你說我幹什麽,你說我能對你幹什麽!不是不好好說話嗎?好,我們就不說,我們來做。”容鏡恨恨的說著,眼神散發著攝人的戾氣,口氣中隱晦沉重的無奈。他擒住她的手,將其背在她身後,他的吻,排山倒海的洶湧向她,惡狠狠的在她的唇齒間掠奪。每一個,都飽含著濃濃的神情和深深的無奈,以及無措的彷徨。

當她的吻下移,菩提剛得解放的嘴巴就反抗出聲:“容鏡,你混蛋。你一麵要大婚迎娶她人,一麵又對我這樣!你個渣男!無恥之徒!你慣會欺負我,慣會踐踏我的尊嚴,慣會讓我傷心!走開,你起開,你沒有資格擁有我!”淚水洶湧著濕潤臉頰。

容鏡不為所動,長久以來壓抑的對她的情愫,一股腦的全然轟進了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暴力的侵犯著她。菩提的眼淚,一經流出就不曾停止。她被他推到在地,狠狠地壓著,要著,他不顧她的反抗執意的侵占,著實在她被他傷害的心上有一次的插了無數把刀。

‘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

不知過了多久,菩提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容鏡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且抱著衣不蔽體的她進入了偏殿。他攬著她坐到**,溫柔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他說:“提兒,我們不要鬧了好嗎?我們和好吧,在這樣分開下去,我會瘋魔的。”

“好痛,好痛。”菩提沒有回應他,而是兀自呢喃著心中的

感覺。

“哪裏痛,你跟我說,我給你上藥。”容鏡順著菩提的話,開始檢查她的身體。當看到她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還不乏斑斑血跡的時候,他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罪過。他開始抱著菩提痛心懺悔:“提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就是太想你了,太怕失去你了。對不起。我這就給你上藥。”

隨後,他便下了床,找到藥物就開始為菩提敷藥。敷完藥後,他發覺菩提的眼睛是睜著的。瞬時,他也跟著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確是睜著眼睛的,可目光沒有焦距。她雖然睜著眼,卻沒有看什麽,隻是單純的睜著。

“提兒。”他略帶祈求的口吻呼喚著她。

菩提沒有反應。

“提兒。”他再次呼喚,口吻愈發的祈求。

菩提仍舊沒有反應。

此番多次,仍舊不見菩提回應,容鏡就著急了。他想到了絕招,就壓到了菩提身上,威脅道:“提兒,你再沒有反應,我就要要你了。”

菩提無動於衷。

容鏡的手,開始對她的身體不安分。

菩提依舊無動於衷。

容鏡的手開始顫抖,卻還是堅持用這樣的方法逼她就範。於是,他欺身而下再次侵占她的身體。

菩提還是無動於衷,像個木頭人一般任他擺布。

多次之後,他的欲望消退,後見菩提還是如此。容鏡真的怕了。他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他害怕她會永遠這個樣子。他現在突然覺得,她和自己冷戰,和自己鬥嘴,和自己賭氣,都不算什麽,都挺好的。他突然發現,他寧可要一個處處氣死他不償命的菩提,也不願意要一個木頭一般的死魚。這樣死氣沉沉的她,比殺了他還要令他難受。

他抱著她,竟是無措的落下淚來。

“冥幽。”定國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偏殿門口。她看到了容鏡抱著菩提的樣子,霎時就猜到了她沒來之前他們在做什麽。她的心,頓時就被憤怒、不甘、羞恥、痛苦等情緒占領。麵上,卻故作一副關切的樣子問:“冥幽,菩提姐姐這是怎麽了?”

“出去。”容鏡厲聲出口。

定國深吸了一口氣,說:“冥幽,我也隻是關心菩提姐姐。姐姐本就比定國早遇上現如今的冥幽,你放心,我不會吃醋的。我隻是瞧著姐姐的樣子,覺得她的情況甚是危急。”

“危急?”容鏡凝眉問。隨即便悉心查看菩提,各項生命特征都正常。他冷目看著定國,反問一句:“就不能盼她點好?”

“不,冥幽,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看著姐姐的樣子,總覺的她有些失魂的征兆。真的,不信你叫她,她一定是沒有回應的。這種情況,通常是霎時經曆大悲,受了嚴重的刺激,內心無法接受才會造成的。”定國急切的解釋著,委屈的眼淚順勢滑落。

容鏡心有所動,便問:“定國,你可有解決的方法?”

定國點頭。

容鏡稍作猶豫,就問:“怎麽做?”

定國就說:“冥幽,您隻需要坐到一邊等候即刻。總之,一個時辰之

後,我會還您一個安好的姐姐。”

容鏡看了看菩提,又看了看定國,神情諱莫如深的點了下頭。

見容鏡從**離開,定國便上前一把接住菩提,姿勢,恰是學著容鏡方才的。她的唇靠近菩提的耳畔,低聲說:“菩提姐姐,我是不想你醒來的,可是冥幽執意如此,我也隻好出手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你,而損壞了我在冥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可是,我怎麽會讓你好好醒來呢?”話說著,她就從發間抽出一根白玉簪,從中取出了一根銀針,作勢就要將針沒入菩提的腦袋。

菩提在這一刻,閃身躲向一邊。她到底也是藥草之王浦明書的得意弟子,隻要是催了毒的東西,哪怕是無色無味的,她都能夠感知到其的危險。定國企圖要插入她頭腦的這根銀針,催的,就是一種似藥非毒的毒。

在菩提看來,反正,自己遲早也是打算醒來的。怎樣醒來,都無妨。意外試出定國的心思,也算是一大收獲。

在定國看來,隻要菩提醒過來,算起來,都是自己的功勞。當然,她更希望她是被自己一針紮醒的。

反觀容鏡,卻是陰惻惻的盯著菩提,他來到床前,俯身逼視著她,說:“這種事情也能拿來欺騙嗎。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擔心你。”

菩提也很委屈‘容鏡啊容鏡,你可知我剛才經曆了什麽?’她說:“都是你逼我的,你那樣對我,我真的受不住。我如果再不做些什麽,我怕你我將我生生弄死在**。”

容鏡乍齒,心下一想‘提兒的擔憂,也不無可能。’他直起身子,側目看向一臉溫馴的定國,說:“這次,多謝了。”

“冥幽,我都是快要嫁給你的人了。我們之間,不用客氣。姐姐是你的親人,自然也是定國的親人。”

“哦,我差點忘了,我如今是相府的三小姐,本身就和姐姐是姐妹了。”定國微笑著說。隨即衝容鏡施禮,退步離開。

容鏡在定國走後,又重新坐回了**,一手將菩提拉入懷中,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說:“提兒,我之所以要迎娶定國,為的,是逼你回到我身邊。”

“眼下,我們和好了,這個婚禮,也就不需要了。”

菩提心裏很是惱火,推開了他,質問:“容鏡,婚姻在你眼裏,就是這般的兒戲嗎?”

容鏡一個傻眼,嗤笑一聲,反問:“莫非提兒,是要我將定國真的娶了,真的將她立為皇後?”

菩提想了想,輕“嗯”一聲。

容鏡臉色霎時大變。問:“提兒,在你心裏,朕就是這般隨意的人?”

‘自然’菩提心下一語‘若不隨意,你豈會招定國,還鬧出一場人盡皆知的盛世婚禮?’表麵,卻是搖搖頭,說:“容鏡,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對定國之間有一種特別的情愫。既然是有情的,那麽你娶她合情合理。況且,你與定國大婚的事情,傳的是天下皆知,而且,不日便要舉行婚宴,此時撤了,你讓旁人怎麽看你,怎麽看定國?”

容鏡的麵色就舒緩開來,幽幽道:“所以,提兒是為了為夫考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