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點嚇尿了 】
“當然是去找我師父!難不成你還能幫我融合元神?”顧蔓沒好氣的撇了宇文拓一眼。
樓蘭月對她的惡行是相當的鄙視,不知道是那誰一出天方城就纏著人家幫她融合元神,在得知沒辦法幫她的時候,她就立即冷臉相向了。
宇文拓隻是淺笑,對於顧蔓的性子他已經摸清楚了一二。
隻是顧蔓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不放心她的安危,宇文拓可是拒絕了一年一度的七公子集會,此次錯過的訊息,讓他們在之後的經曆中險些喪命。
“怪人穀位於隱世之地,你這樣漫無目的的怎麽尋找?”別說是顧蔓了,就連七公子之一的宇文拓對這怪人穀也是所知甚少。
“哈哈,你以為那蒙山子送秘籍給我目的豈是那樣單純?”顧蔓神彩飛揚,靈動的眼神像是隻偷了腥的狐狸。
隻見她翻到秘籍的最後一頁,上麵赫然寫著一首詩: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崖。
宇文拓也撇見了上麵那首詩歌,並無覺得又怪異之處。
“看不懂吧,讓我解釋給你聽!”
一瞬間,顧蔓覺得自己可牛氣了,眉飛色舞的樣子光彩照人,就連一直躲在馬車最後麵的黑虎也忍不住探出腦袋,靜候下文。
“這首詩應該反過來念,斷腸人在天崖,這恐怕就是說的那一群老怪物們的老窩在某處山崖子裏麵。”
聞言,宇文拓額際滑落兩條黑線,她這不是非得指鹿為馬麽,而且毫無理論依據。
也不管別人信不信,顧蔓繼續大放言辭,“古道西風瘦馬,這乃是在說必須順著西風行走古道,而且路途遙遠,連拉車的馬兒都跑瘦了。”
“姐姐,接下來呢?”莫憶是一句也沒聽懂,隻是覺著她說的挺好玩。
“最前麵兩句的意思當然是幫助我們如何尋找到這條古道了!”說到此處顧蔓故意不再說下去,眼角的餘光瞥向宇文拓,見他正在凝眉思考,不言而喻是同意她的說法了。
宇文拓沒有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顧蔓,那慵懶的姿態好似對自己有著極大的信心,掩藏在長睫下的眸子如夜空中的黑曜石,卻似蒙上了一層黑霧,看不清楚裏麵的任何神情。
被他看得很不自然,瞅一眼馬車外漸漸昏沉的天色,馬上就要入夜了,這孤男寡女的……
顧蔓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宇文拓吃她豆腐的事情,下意識的身子往後縮了縮。
“哎,天都要黑了,你還打算跟著我們麽?”
“不然呢?”
宇文拓反問,雙眼牢牢將她鎖住,顧蔓清晰的從裏麵看到了,我對你很感興趣!!!
“你怎麽和玉清風一樣,難道你也很閑麽?”
“我和他不一樣!”
宇文拓微微俯身,一隻手撐了過去,身子恰到好處的停在顧蔓跟前,居高臨下的掃在她清麗的麵頰,最後視線停留在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那微微張合的薄薄唇瓣,讓他不自覺喉頭一緊,瞬間想到那日在滿紅樓玉清風的偷香一吻。
他也想嚐嚐是什麽味道!
顧蔓隻感覺一道身影壓了上來,回過神的時候唇上已經覆上來兩片溫熱,銅鈴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瞪著宇文拓。
該死的那家夥輕薄她居然還閉上眼睛享受!!
下意識電流從掌心傳出,宇文拓直覺的胸前一麻,十萬伏的電流傳至四肢百骸,身子一下子被震到車壁上。
“你下手可真重!”
捂著胸撐起身子,宇文拓咳了兩聲沿著車內壁坐下,嘴角的壞笑出賣了他的得逞。
味道果然不錯!
“你還說和他不一樣,你也是下流!!”
顧蔓用手背使勁擦拭嘴唇,都快被她擦腫了,紅潤的樣子更加誘人,介於她現在恢複了異能,宇文拓隻好打消更進一步的想法了。
“何止下流,你還更卑鄙無恥!!沒節操!!”
他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怎麽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都欺負她是廢物是吧,看她元神一合並之後怎麽收拾這些賤人!!
“還有完沒完了?”樓蘭月終於忍不住了,從車簾外探入小腦袋,他一個人在外麵駕車,他們倒好在裏麵打情罵俏的!
“沒完!!”
顧蔓不服氣的瞪了宇文拓一眼,暗歎若人生隻如初見呀,明明之前是玉樹臨風的貴公子,現在不但無賴還下流!
“那你最好是來看看這個,這樣的話你也許會消停了!”
“什麽東西?”顧蔓皺眉,和宇文拓同時撩開車簾。
借著昏暗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楚道路的兩旁是一片森林,隻是這景物何其熟悉,顧蔓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咱們怎麽又回來了?”
她記得很清楚,這真是旁晚時分她們行過的道路。
“看來我們不小心進入別人的布陣了。”
“還不是怪你,兩隻眼睛就知道看我,都不幫忙看看路!”
宇文拓一把抓住她亂動的小手,“別鬧,陣法中有機關!”見多識廣的他,一下就分析出現在的形式。
機關!!那豈不是一不小心就會喪命?
兩個人視線同時看向前方,隻覺兩旁樹木越來越黑暗,隨著馬車的前行,那些樹逐漸變成了奇形怪狀的模樣,黑壓壓的樹枝就像是怪物的手臂一般,張牙舞爪的伸展著,就差沒有一雙猩紅的眼睛看著他們了。
顧蔓及其困難的咽下一口唾沫,這景象怎麽和記憶中的魔獸森林一模一樣?
“你說這和魔獸之林是不是很像?”
“是!!!”樓蘭月不客氣的吼出來,幹嘛突然踹它屁股,差點嚇尿了。
也難怪樓蘭月這麽遜,其實隻不過是樓蘭王族的遺孤而已,當年的血腥之夜他還是個剛修煉不久的小老鼠而已。
“怎麽辦,魔獸森林的厲害之處我是領教過,我們再這樣行下去恐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