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90章 隻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男人最聽不得旁人說自己虛,說自己腰不好,再加上這茶館裏還有些貌美的小娘子聚在一起吃茶,欒竹生怕自己一夜七次,簡稱七郎的名聲,就敗壞在婁鈞的手裏。

“你小聲一點,我的名聲都要被你給敗壞了!”

婁鈞伸出兩根手指,嫌棄地拽下他的手:“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夜夜思春,日日笙歌,長此以往,你會精.絕色衰,到最後怕是命不久矣。”

欒竹再次坐下:“知道了,知道了,嘮叨死了,我看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婁鈞笑著搖搖頭,欒竹那種一院子的鶯鶯燕燕,每日鶯歌燕舞,到處留情的日子,才不是他所向往的。

他這輩子,隻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到老不分離。

欒竹清了清嗓子,讓掌櫃的把鐵觀音換成了補腎的紅棗茶菟絲子茶,喝了一口後,從背後摸了摸自己的兩個腎,神情才放鬆了些,問道:“你的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二人很有默契的都沒有提軍中和朝廷中的事情,婁鈞也知道欒竹問的是什麽,頗有些感慨無奈地說道:“進展的……不大順利。”

欒竹握著茶杯,一臉無語地瞪著他:“我把我數年來的心得體會都記錄在了那本秘籍之中,你怎麽就不開竅呢!”

欒竹實在是無法理解,他當時在京城做質子,在那樣的絕境下都能暗中籠絡朝臣,建立起龐大的組織,還將產業遍布江陵國,怎麽到了女人的事情上,就開始栽跟頭了呢?

“已經有幾日沒有見到她了,同住在永寧侯府,見麵卻是如此難,她似乎日日把自己關在房中,也不出來。”

婁鈞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你說,她是不是被我嚇跑了?”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做的極為克製了,能讓鬆蓮和鬆勤去做的,他從不親自去做,就是怕嚇到她,更怕府上的人會看出端倪,怕她的處境會為難。

欒竹聽了比他還要驚詫:“沒追到她不說,還把人給嚇跑了?她是不是故意躲著你的?”

“說說吧,你都做了些什麽。”

婁鈞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將欒竹離開淮南之後發生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略有擔心地問道:“之前在衢州,是不是我做的太過了?”

他有些後悔,是不是那時候葛大人稱他為婁大人,稱她為婁夫人的時候,他沒有解釋,任由其他人誤會,她不高興了?

欒竹撐著下巴沉思:“不應該啊,若我是個女子,遇到你這樣相貌身姿的人對我示好,還屢次三番地幫我,怕是早就跟你跑了。”

婁鈞淺笑:“她能和你一樣嗎?”

欒竹瞪了他一眼:“是是是,她最特別,依我看,她怕是有什麽顧慮,麵對這種情況,你別退縮,繼續堅持就對了。”

婁鈞點點頭,就算欒竹不說,他也會繼續在不給她造成困擾的前提下在暗中照顧她,幫襯她。

……

從京城回淮南的途中,起初一路太平,可到了徐州地界,接連遇到了幾次刺殺。

婁縉冷笑:“明陽帝病著,倒是不知這刺殺是明陽帝的手筆還是二皇子的手筆。”

他冷哼一聲,語氣裏滿是不屑和嘲諷:“他不會以為不在京城附近動手,他就不會被懷疑了吧?”

轉頭吩咐雲崖:“雲崖,我這邊有暗衛護著,你去保護後麵的馬車,萬不可讓她們有事。”

雲崖應聲去了,後麵的馬車裏麵有衡如蓉、穗歲、香兒等人,衡如蓉會武功根本就不需要人保護,那世子想要保護的不就是穗歲姑娘嗎?

唉,人家在身邊的時候往死了虐,人家遇到危險了又比誰都擔心,兩個人湊不出一張嘴來,活生生地錯過。

沒成想,他過去的時候,鬆勤竟是也在了,往馬車裏一看,鬆蓮姑娘不知何時從大公子婁鈞的身邊來到了這裏。

他的腦海中頓時產生了一個想法,原來鬆勤是為了保護鬆蓮?沒想到,王府裏頭的癡情人還真是多。

還好他自認為平時是極有眼色的,和王府上的各個丫鬟侍女們都保持著得體的距離,不然被人誤會,當成情敵了可就不好了。

正警惕地看著四周,判斷周圍有沒有潛在危險的鬆勤,注意到雲崖的目光,轉頭瞪了過去。

你瞅啥?

方才,他和鬆蓮原本在大公子身邊保護他的安全,是大公子吩咐他二人過來,和穗歲同行,委婉含蓄地表示要護她周全。

鬆勤的目光落在雲崖的身上,又看了看香兒,難道雲崖過來,是為了保護香兒?還是,是世子下令,讓他保護王府的女眷?

二人就這麽無聲的對視著,心思各異。

雲崖以為是自己猜對了二人之間的曖昧關係,鬆蓮才對自己如此橫眉冷對,他將手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表示他絕對不會把此事說出去。

鬆勤隻衝他微微頷首,隨即握著劍,豎起耳朵注意著附近的動靜。

忽然,鬆勤和雲崖緊張地再次對視,二人都感受到了非比尋常的地動。

“有一隊人馬過來了!保護世子!”

所有的侍衛們都拔出了刀,圍在了婁縉和婁鈞的馬車周圍,眼前塵土飛揚,一群穿著獸皮衣裳的粗野大漢,騎馬疾馳而來。

要說之前的幾次刺殺的刺客都是宮裏派出來的,為了不過與引人注意,三五成夥,七八成群的不成氣候,可這次他們卻是遇上了有組織有幫派成群結隊的土匪流寇。

土匪二當家的一聲令下:“兄弟們,上!把女人和財寶留下,其餘的一個活口不留!”

土匪大當家的一巴掌拍在那龜孫的頭上:“你個癟犢子,看不出來嗎,這是淮南王府的馬車!眾人聽我命令,捆了淮南王府世子婁縉,找他老子要贖金!”

隨著土匪頭子的一聲喝令,滿臉刀疤的亡命之徒們動起手來。

此番從淮南進京城,淮南王給兒子帶了不少人,去程還算是順利,可回程接連遇到刺殺,人手已經折損了許多,麵對如此眾多的土匪,恐難以全部清除幹淨,不能硬碰硬。

婁縉按住婁鈞的胳膊:“大哥,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你快帶著她們離開,我去引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