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唾棄後,狀元夫君暴發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色變

餘正用兩根指頭捏著信封一角湊近聞了聞,確定沒什麽氣味,這才打開信封從裏麵拿出兩張紙來。

打開第一張,見是一張圖。

蘇魚伸頭過來看。

“這是什麽?”

“若我猜的不差的話,這應該是西北邊關山脈圖。”

古代的畫太過抽象,蘇魚著實是看不來,上麵就用毛筆勾勒出了幾座山的形狀,在她看來跟金家村後麵的山也差不了多少。

餘正這麽說也不是沒有原因,他前些年曾經去過西北邊關,看到這張圖的時候就莫名有種熟悉感,再加上朱大將軍曾是西北軍主帥,兩邊聯係起來才想起,這不正是西北邊關山脈圖嗎。

看過之後,餘正打開另外一張紙,等看清上麵的內容,兩人忍不住色變,若信紙上說的是真的,這事實在是太大。

“魚兒,我得進宮一趟,把這兩樣東西交給皇上,這事不是我們能管的。”

“那你趕緊去吧,我在帶著二虎在府裏轉轉,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新發現。”

“你注意安全。”

餘正說完之後帶著青林匆匆離開。

經過上次的教訓,這次餘正在蘇魚身邊安排了不少的人手,皇上也有這種隱憂,也給蘇魚安排了人,隻是蘇魚不知道而已。

還有就是蘇嚴,也把自個的暗衛調來蘇魚這邊,加上尹劍跟吳浪兩人,明暗兩處盯著她的人不下二十,要是哪個想不開的敢過來招惹蘇魚,定是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這一切蘇魚一點都不知情,她隻知道尹劍跟吳浪兩人。

餘正拿到兩樣東西就著急進宮,還因為暗處有皇上的人看著,保護的同時也起到監視的作用,況且這事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反正給皇上也隻是遲早的事,現在去給還能在皇上那裏留下個好印象。

等人走了之後,蘇魚帶著二虎在府中逛了起來。

逛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樣,蘇魚便打算回去。想著去府衙再看看王叔跟白茉兩人,順便給兩人帶點吃的去。

兩人除了背上了叛軍的罪名之外,再有一個就是刺殺安王,刺殺皇親國戚在古代可是重罪,逃不過一個死字。

蘇魚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她總想試試,若是她破了這案子立了大功,或許能跟皇上求求情保住兩人的性命。

不過憑剛才發現的兩樣東西,朱大將軍叛國的罪名也可以洗清,主犯都已經無罪了,那王叔跟白茉兩人身上叛軍的罪名更是沒了,對於保住兩人的性命,蘇魚有了八成的把握。

蘇魚正想著事,就聽到一旁的二虎對著一棵樹狂叫不止,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朱府的花園,這花園花草倒不多見,但院子裏卻栽了不少的常青樹。

上前安撫的摸了摸二虎的腦袋,二虎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下來。

用眼神示意尹劍上前查探,尹劍飛身上了枝頭,很快就發現樹身上有一個樹洞,被一根枝椏巧妙的遮住,從下往上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尹劍,上麵有什麽?”

“姑娘,這裏有個樹洞。”

尹劍說話的同時低頭查探,這個樹洞應該有問題,不然二虎不會這個反應。

很快就發現在枝椏上栓著一根白色的絲線,絲線一頭延伸到洞裏,絲線繃得緊直,不難猜出樹洞內裏吊著東西。

順著絲線往上一拉,感覺東西有點墜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很快上麵掛著的東西就出現在尹劍的麵前,是一個褪了色的荷包,隻是比普通荷包要大上兩倍。

察覺一串荷包從樹上一躍而下,來到蘇魚跟前。

“姑娘,在樹洞裏發現了此物。”

蘇魚看著那一大串荷包一腦袋的問號?

尹劍上手打開一個荷包之後才發現,荷包裏竟然是兩根金條。

見到金條蘇魚不由眼前一亮,等到把絲線上麵掛著的荷包通通打開,把裏麵的東西倒出來放在一堆。蘇魚仔細數了數,發現金條足有二十六根之多,這可是好多錢呀。

想到這應該是朱家給後輩留的後路,朱家雖然現在沒人了,那不王叔跟白茉還在嗎。

“把這些金條包起來,咱們走。”

“是,姑娘。”

出了朱府後,蘇魚在街上買了點兩人喜歡吃的吃食點心,便又去了京都府衙。

江府尹今兒一整天人都在府衙裏待著,就是想到蘇魚一定還會回來。

“江大人,我想再去見見兩人。”

“蘇姑娘隨意,這案子皇上已經點名讓你負責,以後你來府衙若是本官不在的話,你可以自由出入府衙大牢,不用每次跟本官說。”

“多謝江大人。”

等蘇魚進了大牢見到兩人。

“姑娘。”

蘇魚應著放下手裏的食盒。

“我買了你跟王叔喜歡吃的。”

“還是姑娘對奴婢最好。”

“本姑娘當然是最好的啦,你們趁熱吃。”

把食盒裏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遞進牢裏,完事後自己嘴巴也沒閑著,拿了個肉餅吃。

“姑娘,你還沒吃午飯吧?”

“吃過了,剛才見到這賣肉餅的不錯,便買了幾個你們也嚐嚐,這家是京都城的老字號,味道可好了。”

白墨拿起肉餅咬了一大口,這味實在是太香了,自從從蘇家離開之後她就沒好好吃過飯,這會兒吃著肉餅,格外想念在蘇家的日子。

“姑娘,我想咱們家做的鹵肉了。”

“你想吃,等我明天進城的時候給你帶,反正咱們家天天都有。”

“多謝姑娘。”

王剛在一旁默默吃著,心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他自小父母雙亡,後來參了軍便跟在朱大將軍身旁效力,這一跟就是十多年,本想著娶個媳婦在生上一兒半女,這輩子也就完了。

沒想到後麵發生了那麽些的事,這些年在蘇家人身上,就跟以前跟在將軍身邊一樣。

以前將軍在的時候對他們底下幾個弟兄是真的好,有什麽好的都會想到他們幾個。

大牢這邊其樂融融,可在皇宮那邊又是另一番場景。

皇帝看著擺在案前的兩樣東西,臉色陰沉的可怕,這事整整過去了五年才被發現,想想這五年之內,西北那邊究竟變成了何種模樣,或許明麵上屬於大周,背地裏已經屬於南洋了吧?

站在下首的餘正低眉垂目,就像這禦書房裏沒他這個人,笑話,在皇上發怒之時給自己找存在感,他莫不是嫌命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