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424章 綁架,猛然噴出一口血

醫院附近的餐廳,包廂內,沈清筠拿起餐桌上的水壺,倒了兩杯花茶,遞一杯給桑淺,之後掃碼開始點餐。

眼角餘光卻不動聲色打量著桑淺,見她喝了花茶,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光,沈清筠起身,“菜點好了,我去一下洗手間。”

桑淺點了下頭,繼續看手機,看著看著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開始她還以為是下午看報表看多了的緣故,關了手機,閉著眼睛捏了捏額頭。

可是腦子裏的混沌感越來越重,意識也逐漸模糊。

她這才發覺不對勁,睜開眼睛,目光掃過沈清筠麵前那杯沒喝動的花茶,她立刻起身想要離開包廂。

隻是眩暈感襲來,她站都站不穩,又跌回了座椅上。

沈清筠想幹什麽?

為什麽要弄暈她?

來不及想更多,鋪天蓋地的眩暈感襲來,即便桑淺竭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終究敵不過藥性,眼前一黑,人暈過去,趴到了桌麵上。

**

醫院。

孫琦處理好傷口來到病房,沒看見桑淺,將病房找了個遍也沒看見她的身影,他拿出手機將桑淺的電話撥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機械流暢的女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他莫名有些心慌,出了病房在這一樓層四處尋找,找遍了也沒看見桑淺,連沈清筠也不見了蹤影。

他怕出什麽問題,準備給紀承洲打電話,一抬頭卻見紀承洲從走廊那頭走來,他立刻跑了過去,“老大,嫂子不見了。”

“她和沈清筠出去吃飯了。”紀承洲下巴微抬指了一下他臉上的傷,“怎麽回事?”

孫琦見紀承洲知道桑淺的行蹤放下心來,一邊跟著他往病房走一邊將之前在病房門口打架的事告訴了他。

紀承洲聞言腳步頓住,“是沈清筠主動打電話讓桑淺過來的?”

“嗯,說是你父親醒了,想見她。”

紀承洲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桑淺給他發信息讓他趁機來見紀智淵,說明她並沒和紀智淵說上話。

既然沈清筠特意讓桑淺過來,又為什麽不讓他們見麵說話?

反而還支開了孫琦和桑淺出去吃飯。

沈清筠到底想幹什麽?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桑淺的電話。

孫琦見了,說:“我剛給嫂子打電話了,關機了,可能手機沒電了吧。”

他剛說完紀承洲就聽見了電話裏語音提示對方已關機,心頭霎時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轉身朝電梯間那邊走。

孫琦問:“老大,你不去見你父親嗎?”

紀承洲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不遠處的病房,錯過這個機會可能很難再有機會見到紀智淵,思考兩秒,他對孫琦說:“你去醫院附近的餐廳找桑淺,找到她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孫琦朝電梯那邊走。

紀承洲則又返回去,來到病房門口,握住門把手正準備推開門,手機響了一下,是消息提示音。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眼眸猛然一沉。

【你老婆在我手裏,準備三千萬現金來贖人,你一個人過來,敢帶人或者通知警方,你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

他抬眸朝已經走到走廊拐角的孫琦喊了一聲,“孫琦。”

孫琦聞聲立刻停住腳步,轉身,見紀承洲站在病房門口看手機,快步走了回去。

紀承洲手機上又收到了一條消息,這次是一張照片。

是桑淺。

她閉著眼睛躺在車廂裏,手被捆住了,嘴上封了膠帶。

紀承洲抬腳疾步朝電梯那邊走。

走過來的孫琦和紀承洲遇上,“老大,怎麽了?”

紀承洲眉間滿載寒霜,“桑淺被人綁架了。”

“啊?怎麽會這樣?誰綁架了她?沈清筠嗎?”

對方目前沒表露身份,但從今天發生的一切來看,明顯是一個局,還有沈清筠相幫,對方極有可能就是一直以來躲在暗處的那個幕後黑手。

總算出手了。

這次他一定要將他揪出來。

“調集人手,立刻來醫院匯合。”紀承洲並沒多說,一邊走一邊將剛才發信息過來的電話撥了出去。

對方直接掛了,過了片刻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交易地點等我通知,你先去準備錢。】

紀承洲立刻又撥通了周毅的電話,“給我準備三千萬現金,現在就要。”

周毅聽出了紀承洲話語裏的焦急和嚴肅,沒有多問,立刻說:“我現在就去準備。”

病房裏,紀智淵聽見門口紀承洲那聲‘孫琦’立刻睜開了眼睛,那是他兒子的聲音。

環顧病房,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立刻起來,拿掉氧氣罩,拔掉手指上的儀器,掀開被子,下床,鞋子都顧不得穿,拖著虛弱不堪的身子踉蹌著朝病房門口走去。

走幾步呼吸有些接不上,又停下來喘息幾下。

但是他沒有放棄,捂著憋悶的胸口,艱難朝門口走,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幾乎已經使勁了全身的力氣。

他迫不及待打開房門,門口卻沒了紀承洲的身影,眸光一抬正好看見紀承洲握著手機走到了走廊拐角。

“承洲。”

他喊了一聲,但是幾天沒出聲,加上大病一場,嗓子啞得不像話,沒有任何穿透力。

他急忙朝那邊追了過去,追得太急,身體又虛,沒走幾步就跌倒在地。

身旁路過的人立刻過去攙扶,“你沒事吧?”

紀智淵伸著手,神情焦急看著前方,眼睜睜看著紀承洲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急火攻心,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

口中霎時彌漫開一股血腥味,下一刻,猛然噴出一口血。

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桑淺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睛前麵是一條大江。

而她被人吊在橫跨在這條大江的橋梁上,雙手舉過頭頂,繩子緊緊纏住了她的手腕,她整個人懸空,腳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江麵。

嘴巴也被膠布封住了。

江麵上的寒風刮在身上,透著蝕骨的寒意。

夜幕早已降臨,這一片卻沒有燈光,光線昏暗,沒有人,也沒有車,這裏顯然是一座廢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