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73章 你怎麽知道我是不是處?

陸夫人看了一眼紀承洲,男人麵色沉靜,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她心生畏懼,但想到兒子,隻能硬著頭皮說:“我兒子為了救你妻子,脊椎骨折臥病在床,你們紀家總該給我個說法吧?”

紀承洲淡聲問:“你想要什麽說法?”

陸夫人咽了咽喉管,壯著膽子說:“事已成定局,我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如果紀家能和陸家合作,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

桑淺算是明白了,陸夫人來這裏鬧就是想撈些好處,她以為她多在意陸詞安,看來也不過如此。

也是,當年陸夫人不同意桑淺和陸詞安在一起,就是覺得桑淺門戶低,對她兒子前途無益。

陸家情況和紀家有一些相似,陸老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第一任妻子生的,離婚後,娶了現在的陸夫人,生了陸詞安。

不同的是陸老爺更看重長子。

看來陸詞安在陸夫人眼中不過是她爭權奪利的一枚棋子罷了。

“你如果是想利用這件事為陸家謀得利益,你這算盤隻怕要落空了。”

被人說中心事,陸夫人臉色微白,卻還嘴硬不承認,“你瞎說什麽,我兒子為你傷成這樣,紀家難道不該給個交代嗎?”

“我隻是紀家一個衝喜的工具人而已,你憑什麽認為紀家會為我的事買單?”

桑淺頓了一下又說,“更何況如今掌管紀氏集團的是紀家二少爺,合作的事即便我們有心也無力。”

桑淺說的這兩點其實陸夫人也想到了,所以她才會直接去找紀智淵。

可沒想到他壓根不管,還說什麽,桑淺是紀承洲的妻子,有什麽事讓她去找紀承洲,他一力承擔。

看來外界傳言紀智淵和紀承洲父子倆不睦是真的。

可她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空手而歸,不然她兒子豈不白傷了?

“醫生說了,我兒子有可能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你毀了我兒子,休想推卸責任。”

“五百萬夠嗎?”紀承洲懶懶開口。

“這不是錢的問題,他……”

“一千萬。”

陸夫人怔了怔,“……我說了這不是……”

“你想好了再說。”紀承洲淡淡打斷她的話,“太過貪心,有可能什麽都得不到,別忘了是他一廂情願救的人。”

陸夫人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思慮片刻,“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

“詞安醒來後一直吵著要見桑淺,完全不配合醫生的治療,讓桑淺今晚去醫院見他一麵。”

紀承洲沒有應承,而是轉眸看向桑淺,明顯詢問她的意思。

桑淺想了想,“好。”

紀承洲眉心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轉頭看向一旁的沈銘,“支票。”

沈銘立刻去書房拿了支票遞給紀承洲。

陸夫人微微探頭瞅著紀承洲簽字。

沈銘將簽好字的支票送給陸夫人。

陸夫人看著手上的現金支票,眼底有喜悅一閃而過,將支票放進包裏,這才轉頭看向桑淺,“走吧,跟我一起去醫院。”

桑淺看向紀承洲本想打個招呼說她去去就來,卻見他驅動輪椅朝電梯那邊去了。

其實這個時候她確實不宜去見陸詞安,網上關於他們的傳言剛剛有所好轉,若是被人看見她又去見他,隻怕會再起風波。

這對紀承洲來說,確實有損顏麵,他應該是因為這個不高興吧。

但是她總覺得桑淺的死沒那麽簡單,不接近陸夫人和陸詞安,她永遠無法得知真相,而且白天去人多眼雜,晚上反而安全一點。

路上,陸夫人對桑淺說:“我讓你去見詞安,並不代表我同意你們來往,我隻是讓你去和他把話說清楚,讓他好好接受治療,你別想又趁機勾……”

“陸家比紀家有錢嗎?”桑淺打斷陸夫人。

陸夫人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雖疑惑卻還是如實回答,“自然沒有。”

這也沒什麽好丟人的,紀家在桐城是頂級豪門,誰能比得過紀家。

“那陸詞安比我老公帥?”桑淺又問。

紀承洲無論樣貌還是家世,是桐城都是翹楚,私下裏大家弄了一個桐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紀承洲就排第一。

可惜紀承洲不近女色,甚至有傳言他不行,也有人說他性取向有問題。

雖然他比她兒子帥,但是她兒子能給陸家傳宗接代,就這一點,她覺得他兒子比紀承洲強多了。

“詞安是沒你老公帥,但是……”

桑淺卻不想聽她的但是,“既然紀家比陸家有錢,我老公又比你兒子帥,你憑什麽認為我會放著好好的紀家大少奶奶不當,非要去和你兒子糾纏?”

陸夫人反應過來桑淺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瞬間覺得被羞辱了,冷哼一聲,“你顯擺什麽?你不過是一個衝喜的工具人而已,還真當自己是顆蔥了?”

頓了一下,她又滿臉鄙夷地說,“再說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你嫁給他不過守活寡罷了,也好意思在這裏炫耀。”

“誰說他中看不中用?”桑淺解開領口兩顆扣子,露出曖昧痕跡明顯的脖子,“我老公不僅活好,體力更是一級棒,我覺得他比你兒子強多了。”

陸夫人看見桑淺脖子上的痕跡,眼睛膛大了幾分,難道傳言是假的?

“不,你兒子和我老公完全沒有可比性,在**,你兒子不太行。”桑淺一邊慢條斯理地將扣子扣上一邊故意用言語刺激陸夫人。

一方麵希望她在憤怒之下說出一些五年前的往事來,另一方麵也是想用事實告訴她,她對她兒子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覺得她對她兒子餘情未了。

“你胡說!”陸夫人氣得臉色通紅,“你和我兒子分手的時候還是個處,怎麽可能知道他在**……”

說到這裏,她猛然頓住,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桑淺盯著她的眼睛,“你怎麽知道我是不是處?”

“詞安說過他沒碰你。”陸夫人眼神有些閃躲,明顯有些心虛。

“我曾經和他那麽相愛,早已互許終身,感情那般深厚,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麽可能沒在一起?”桑淺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你休想汙蔑我兒子。”陸夫人昂著頭,一臉不屑道,“像你這種身份卑賤的女人,我兒子怎麽可能碰你?”

“你如此篤定,難道你親自驗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