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206章 硬闖

秦蘇對作詩也沒什麽興趣,但是秦植卻是信手拈來。這些半大的少年,或者稍稍年長的青年都玩的很開心。秦蘇也看的自在。

她想少年人就該有這樣的娛樂項目。

秦植剛剛以“風”為題作了一首詩,頓時贏得滿堂喝彩。當然不僅僅是他,擅長作詩的學子大有人在,隻是這水平也就參差不齊了。

“喲~挺熱鬧的啊。”

囂張又嬌氣的聲音驟然從詩會入口處響起,一開始還沒人注意,畢竟大家都沉浸在作詩娛樂中,哪裏顧得上其他?

或許是被人“無視”,這位嬌氣又蠻橫的主兒一甩鞭子,軟鞭重重抽在地上,頓時草屑翻飛。距離近的學子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草屑,他皺眉看過去。

來人披著米白的鬥篷,梳著雙刀髻,頭上帶著的珠釵多是珍珠點綴,偶爾會鑲嵌著幾顆小小的寶石做點綴。

他沒看見對方的臉,畢竟隻是這囂張的勁兒就已經壓過美貌。

“看什麽看?信不信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珠子?!”她一邊子甩過去,那書生立即朝旁邊躲開,隻是矮幾被抽翻,茶具皆是摔在地上。

這變故頓時引起不少人注意。

也好在鶴山書院的學子都要學習武功,用來傍身,否則就這女子的架勢那學子多半是要受一些皮外傷的。

“你是誰?”被波及的學子紮起來,麵色不善的看向來人。

那人生了一張芙蓉麵,一雙鳳眸微微上挑有些勾人,但由於她下壓的鋒利卻硬生生更多了幾分不好惹。

“本姑娘乃是閩州郡王的嫡女——步嬌。”女子微微抬起下巴,頗有些不可一世的架勢。

她以為自己抬出名號這些人就會怕,畢竟他們看上去實在不是什麽有權有勢的人。

誰料那人竟然拍拍衣袍,嘲諷道:“這就是閩州郡王府的教養?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你!”步嬌怒不可遏,被刺的一鞭子甩過去,但那學子竟然拔劍擋住軟鞭,兩個人寸步不讓。

秦蘇也注意到這邊的變動,但她也不認識動手的女子。

那女子看起來要比她稍稍大一些,不過應該也大不多。

明明是極好的麵相,偏生是這樣的性子,破壞了原本的柔和。

立即有學子去看,或許是此次主辦詩會的人。

那人快步走過去,先是對步嬌拱手行了一禮,而後不卑不亢的說:“姑娘可是來參加我們詩會的?”

步嬌的目光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秦蘇身上,她本來想說是來找秦蘇的,但是話鋒一轉,變了個說法,“自然。”

那學子卻也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人,先是讓同窗鬆手,而後對步嬌說:“敢問姑娘可有請柬?”

步嬌立即皺眉,有些不耐煩,“什麽請柬?本姑娘要參加什麽宴會還需要請柬?”

學子笑著說:“自然是需要的。鶴山書院的詩會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參加的。”

“你!你什麽意思?”步嬌美眸瞪著來人,她長這麽大一直都順風順水,也一直被家裏人寵著,嗬護著,哪裏有被這麽甩臉子過?

“本姑娘能來參加你們這個什麽詩會那是對你們的恩賜!”

“姑娘請回吧。”學子示意步嬌離開。

步嬌怎麽可能會走?

她軟鞭指著秦蘇的方向,說:“憑什麽她可以來本姑娘就不能來?”

學子看都沒看秦蘇的那個方向,隻道:“能來這裏的人都是有請柬的。姑娘沒有請柬自然不能進去。”

“怎麽獲得請柬?”她真的很想直接闖進去,可這裏人太多了。她一邊子也抽不完。

這什麽狗屁書院?回頭一定要讓爹爹收拾了!

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要不然說閩州郡王常年不在京都不知道京都的情況呢?

鶴山書院的學子出身可不一定都是清貧人家,很大一部分都有權有勢,可不是一個郡王惹得起的。

但顯然步嬌根本沒這個概念。

主辦這場詩會的學子還是溫和的笑著,“詩會請柬已經全部發送完。”拒絕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其實如果來人很懂禮貌,至少不是步嬌這樣的,他還是會以“來者是客”的想法歡迎她,隻可惜這人一來就火氣特別旺,還差點傷人,這種情況下怎麽能讓她進來?

“如果本姑娘一定要進去呢?”

這個學子說話還是那麽謙遜有禮,他溫和的拱手,說:“鶴山書院也不是誰都能硬闖的。”

態度已經擺明,至於對方聽不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讓開!”步嬌軟鞭如同巨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過去。

秦蘇的心下意識提起來,她已經猜出來人的身份,隻是這裏畢竟不是她的主場,她也不想把人放進來打擾詩會。

這都是些學子,武功學的也不算精痛,不知道會不會受傷。

皮質軟鞭被青年握在手裏,竟然沒打到他身上。

步嬌想抽回軟鞭,可根本無法撼動,他握的太緊了。

“你、你放肆!你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青年眼眸冷淡,“任何人在鶴山書院都一視同仁。你是誰不重要。”

“姑娘請回吧。”他扔開軟鞭,再次示意步嬌下山。

步嬌怎麽都不願意走,她想了想,說:“本姑娘是來找她的!你把她給本姑娘叫出來。”

聽她這麽說,青年好歹也是轉過身看了一眼,見是秦蘇也沒什麽特殊表情。

“姑娘如果有事可以在詩會結束之後再找那位夫人。現在不方便。”

拒絕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但有些人就是鐵了心不這麽回去。

步嬌抬腳就往裏麵走,就覺得這群酸儒書生肯定不會碰她,這樣她就能暢通無阻。

然而一柄劍鞘橫在她麵前,還是青年清雋的聲音,“姑娘不能進去。”

“如果本姑娘一定要進去呢?”

青年的耐心已經告罄,“那就得罪了。”他快步過去,一把攥住步嬌胳膊,把人拖到門口,扔到她帶來的人身上。

“再前進一步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他將長劍插入地麵,警告意味已經不需要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