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癮:狼性總裁霸道愛

全部章節_第96章 顧沈兩家的恩怨

尤染染懷孕,不能長時候待在醫院,所以留在醫院的是林海倫和沈逸塵,公司的事,由沈逸飛和沈天祺在處理。

也是在這個時候,尤染染覺得,有兄弟姐妹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就像現在,沈逸塵有事,可以什麽都不管,在醫院全程陪護丟丟,一切有沈逸飛撐著。

沈逸塵終於調查到了顧老爺子的死,竟然是跳樓自殺,而且是在沈氏集團的舊辦公大樓跳的。

之後,沈氏集團就棄了原來的公司地址,是覺得不吉利,還是心虛,真的做過對不起顧老爺子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恐怕隻有沈逸塵的爺爺知道。

沈逸塵給林海倫打了一個電話,“媽,您在醫院嗎?我有點事兒,要晚一點兒回來,如果染染到了醫院,別讓她在醫院待太久,看完丟丟就回家吧。”

“好,這裏有我呢,你去忙吧。”林海倫回應道。

顧遠航可能知道沈逸塵不在,他又來到了醫院,到了丟丟的病房門外。

保鏢攔著不讓他進去,正好尤染染準備回家,從病房出來,見到他。

“你來做什麽?”尤染染冷冷地問。

顧遠航激動地說:“染染,我想幫幫丟丟,我剛才去抽骨髓做配型了,我什麽都不要,隻要能救丟丟。”

尤染染淡淡一笑,說:“現在才說想救他,你們綁架他的時候,讓放射性物質掃描他全身的時候,你們想過救他嗎?你知道對一個三歲的小孩,你們的行為意味著什麽嗎?”

那些放射性物質不僅僅會讓孩子患上白血病,嚴重會影響孩子的智力,他們當時綁架丟丟時,根本沒有想過,放了他,他們是打算撕票的。

他們對丟丟做那樣的事情,隻是為了報複沈家和沈逸塵,丟丟卻因此患病。

“我想,逸塵肯定對你說過,我提了很過分的要求。剛才我特地到醫生那裏了解過,說抽取造血幹細胞,對我的身體不會有影響。我之前是因為聽說,抽了以後,我的身體會很虛弱,還會老得很快,有些恐懼。如果丟丟還沒有找到匹配的供體,我願意捐我的骨髓給他,不求任何回報,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必須承認我這個父親。”顧遠航說道。

尤染染懷疑地看顧遠航,造血幹細胞具有高度的自我更新、自我複製的能力,可分化生成各種血細胞。造血幹細胞有很強的再生能力,捐獻造血幹細胞後,可刺激骨髓加速造血,1-2周內,血液中各種成分可恢複到原來水平。

健康的的人捐獻造血幹細胞後,由於血細胞數量減少,會促使骨髓把儲備的白細胞釋放,並刺激骨髓造血功能,促使血細胞的生成,不會影響身體健康。

但是顧遠航,年齡偏大,他不一定會有正常人的恢複能力,即便不影響他的身體健康,但是抽取造血幹細胞以後,需要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休養。

為了丟丟,他真的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捐骨髓出來嗎?

尤染染真的很想去信任他一回,可是心裏卻明白,她不該對顧遠航抱有什麽幻想。

她笑望著顧遠航,道:“顧先生,我真的很意外,你會願意捐出自己的骨髓,丟丟的確是很需要骨髓裏的造血幹細胞。就算你之前提出什麽的要求,我不怪過你,因為我什麽也回報不了你,以我們的關係,也沒有權力要求你做出什麽犧牲。你今天能來醫院看丟丟,我表示感謝,聽到你說願意無償捐獻,我為之深深地感動。但是,丟丟不需要別人的捐獻,尤叔叔給丟丟存了臍帶血,他直接移植自己的臍帶血就可以了。”

“如果醫生確認可以移植臍帶血,而且安全的話,那最好不過了,希望孩子能盡快好起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顧遠航握著尤染染的手說道。

保護尤染染的保鏢立即圍上來了,尤染染將手抽了回來,雖然是父女,她和他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拉手的地步。

“謝謝您的關心,我現在要回家了,我媽應該不想看見你。”尤染染言下之意,就是讓他離開醫院。

“我送你吧。”顧遠航主動說。

“不用了,再見。”尤染染轉身,兩名保鏢迎上來,將她保護的嚴嚴實實。

顧遠航根本沒有機會再靠近尤染染,隻能看著她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電梯,離開了醫院。

沈逸塵先回家見了沈老爺子,沈老爺子正跟棋手對弈,任沈逸塵急死,也不敢打斷他,否則,把這個固執的老頭惹毛了,他啥也不說了。

自從小腦萎縮後,這老頭兒越來越任性了,加上,最近他真的挺忙,趕上全腦開發的。

不過,聽秦婉心說,他忙起來了,自己過的充實了,他也開心了,其他人也免受折磨。

棋手見沈逸塵一直在旁邊觀戰,心知沈逸塵有事找沈老爺子,故意讓了幾手,但是讓的很有水平,不易察覺。

這樣,沈老爺子贏了,才會開心,被他發現故意輸給他,事情又來了。

沈老爺子當著沈逸塵的麵,贏了棋,心情特別地好。

“小三兒,看見沒有,誰說你爺爺腦子不好使了,照樣贏棋。”沈老爺子得意地說。

“爺爺,你真棒,太厲害了。”沈逸塵恭維道。

“嘴這麽甜,肯定有事,說吧,啥事兒?”沈老爺子問。

棋手知道他們有正事要談,先行告辭,沈逸塵扶著沈老爺子,進了書房。

“很重要的事嗎,居然要進書房談。”沈老爺子問。

“顧家老太爺是怎麽死的?”沈逸塵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跳樓自殺,在公司原來的舊址,他去世以後,你太爺爺就搬了公司地址。”沈老爺子說道。

“他跳樓自殺,是否跟沈氏集團有關?”沈逸塵又問。

“當年,我們公司辦公樓,隻是一棟二層小樓,一樓是生產車間,二樓是辦公室,顧允之當時任業務經理。我們海外的訂單,有很大一部分是他聯係的。再後來,我們的訂單銳減,你太爺爺就讓人調查,原來他自己開了一個小作坊,搶了公司的客戶。”沈老爺子回憶道。

“顧允之是顧家老太爺的名字?既然這樣,是他們顧家對不起我們,為什麽顧遠航卻說沈氏集團應該有一半是顧家的?”沈逸塵不解地問。

沈老爺子疑惑地看著沈逸塵,“他真那

麽說的?”

“嗯,他說沈氏集團本來應該有顧家的一半,我想知道,當年的真相。”沈逸塵追問道。

“那時候,我還年輕,對公司業務不熟,你太爺爺知道顧允之的事,但是沒有發作,讓我盡快熟悉公司的業務。我自作主張,壓低價格,把國外的客戶又爭取回來了一些。顧允之得知後,非常生氣,辭職離開了公司,自己單幹。他很能幹,爭取到了一個大訂單,但是他能力有限,想跟你太爺爺一起做。但是你太爺爺拒絕了,隻答應低價幫他加工,但是不跟他合夥完成這個訂單。後來這個訂單出事了,他要賠償高額違約金,他懷疑是你太爺爺害他。你太爺爺幫了他,隻是沒有跟他一起接這個訂單,他就把訂單出事的責任怪到你太爺爺頭上,他賣了廠房,解散了工人,傾家蕩產也湊不夠違約金,就到我們公司樓上,跳樓自殺了,沒有當場死亡,送去醫院搶救了幾天才死的。”沈老爺子回憶道。

“原來是這樣,既然顧家跟沈家這樣的恩怨,為什麽你們還讓我跟顧錦訂婚?”沈逸塵不解地問。

沈老爺子歎息一聲,說:“顧允之的違約金,是你太爺爺賠付的,還幫忙把顧家工廠贖了回來,工人也都請回來了,由顧遠航的父親繼續經營。你太爺爺說,假如當初不是我壓低價格跟顧允之搶客戶,顧允之也不會冒險接那個大訂單,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了。你太爺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顧允之不仁,但我們不能不義,所以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了顧家一把。顧遠航的父親,是個很有骨氣的人,他當時寫了一張欠條給你太爺爺,後來,顧氏做起來以後,他也的確嚐還了當時幫他賠違約金和贖工廠的錢。”

沈逸塵終於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果爺爺當時沒有壓低價格搶客戶,顧允之也許真的不會去冒險,接下一個他根本沒有能力完成的訂單。

但是,顧允之身為業務部負責人,把公司的客戶帶走,自己開廠,他的行為是非常可恥的。

沈逸塵覺得,他太爺爺善良,念及著雇主情意,但是顧允之卻一點也沒有念及感情。

在沈逸塵看來,他並不覺得爺爺當年的作法不對,客戶是公司的,豈能由一個員工帶走。如果換了他,他也會跟爺爺一樣的作法,哪怕少賺一點兒,甚至不賺錢,也要把客服爭取回來。

顧允之的死,與沈氏集團沒有任何關係,他是因為無力賠償巨額違約金,才自殺的。

他死後,沈家還出錢幫助顧老爺子重開顧氏的工廠,幫助賠償違約金,這已經是仁之義盡了,可是如今顧遠航卻理直氣壯地說沈氏集團應該有顧家的一半。

真是可笑至極,即便沈氏發展初始,顧遠航的爺爺顧允之為沈氏的發展作出了貢獻,但顧允之既沒有入股投資,又不是沈家的人,他是有拿沈家的薪水,為沈家工作的,憑什麽應該分得半壁江山?

“這些事情顧遠航知道嗎?”沈逸塵詢問道。

“應該並不知情,當時他跟你爸爸一樣,隻有丟丟那麽大,能知道什麽?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顧遠航會認為,沈氏集團該有他顧家一半。”沈老爺子對此也十分不解。

“爺爺,我最後問您一個問題,我跟顧錦訂婚,是誰的意思?”

“你太爺爺去世的時候,跟我說,將來如果有機會,跟顧家聯姻。他跟顧允之年輕的時候,曾是好朋友。你奶奶身體不好,生了你爸爸以後,就沒有再生了,顧家雖然有個女兒,但是年紀小,你爸爸結婚早,所以就到了你們這一代。”沈老爺子坦言道。

“沈家又沒欠顧家的,沒有沈家的幫忙,能有顧家的今天嗎?他們隻會以德報怨,當初太爺爺幫著顧家,他們有感激我們嗎?人家隻會覺得我們做賊心虛,不信你去問顧遠航,他父親肯定跟他說,當年訂單出事,要賠償高額違約金,是沈家害了他們。”沈逸塵情緒激動地說。

“也許吧,顧遠航如此針對沈家,這其中定然有什麽誤會。逸塵,爺爺知道你不喜歡顧錦,剛開始,我覺得那孩子不錯,後來,她真的太讓人失望了。現在隻能說,我們慶幸看清了顧錦的真麵目,知道了顧遠航的狼子野心。”沈老爺子歎息一聲,拄著拐杖離開了書房。

而沈逸塵得知這一切真相之後,更加不願意對顧遠航手下留情。

沈逸塵先給秦婉心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尤染染已經安全到達帝錦園墅的家,總算放心了。

沈逸塵給顧遠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便接通了,“我們能見一麵嗎?”

“現在嗎?”顧遠航問。

“對,就現在。”沈逸塵說道。

顧遠航說了一個地點,沈逸塵帶著老六一起去了,沈家的事,不怕老六知道,帶別人去,被偷聽了不好。

到了茶館以後,老六就坐在包廂門口,沈逸塵和顧遠航在裏麵交談。

“我今天回家,問了我爺爺,我現在想聽你把當年的事情講一遍。因為在我看來,沈家跟顧家沒有一丁點兒關係,你所說的應該擁有顧家一半的股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沈逸塵嘲弄地笑了。

顧遠航聽到他這麽說,並不生氣,“當年,你太爺爺請我爺爺到沈氏工作的時候,曾經許諾過,如果打國外市場,會同意我爺爺入股沈氏。但是後來,你太爺爺變卦了,隻願意出高薪聘請我爺爺,我爺爺這才離開沈氏,自己幹。”

沈逸塵笑了,“顧總,你是也老板,換了你,你會讓一個幫你打開海外市場的業務人員入股公司嗎?”

“你……但是,你太爺爺既然當初答應入股,後來就不該變卦,他言而無信。後來我爺爺離開沈氏自己做,你爺爺還處處排擠,惡意競爭,以至於……”

“顧總,我必須打斷你的話,這些年,惡意競爭,被你害得破產的企業不在少數。這都是正常的商業競爭,我並不覺得爺爺壓低價格,搶回本屬於沈氏的客戶有什麽不對。換了你,你也會那麽做的。”沈逸塵忍不住打斷了顧遠航的話。

“可是他們曾是最好的朋友,對自己的朋友如此趕盡殺絕,還滿口仁義道德。”顧遠航激動地說。

“商場如戰場,不是講感情的地方。再說了,換了今時今日,如果顧氏有人敢帶走公司的客戶單幹,你的手段比我爺爺當年會更加狠絕。我爺爺隻是壓低價格,爭取回一些本屬於公司的客戶而已,沈氏對你顧氏並沒

有做什麽打擊報複行為。”沈逸塵重申道。

“怎麽沒有,那麽大的訂單,明知道顧氏接不下來,找你們合作,你們卻隻同意幫忙加工,所有的風險都由顧氏自己扛。你們要不就是知道會出事,要不就是你們從中作梗所致。”顧遠航話音剛落,沈逸塵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他果然沒有猜錯,顧家的人就是這麽認為的,對於沈家後來的援助,他們都認為是做賊心虛。

“我今天就在這裏告訴你,沈家從來沒有做對不起顧家的事。你爺爺的死,是他咎由自取。他背棄朋友情義,搶了沈氏的客戶。他沒有金鋼鑽,卻偏要攬瓷器活,最終自己害了自己。我太爺爺正是顧念往日舊情,你爺爺不仁,但是我太爺爺並沒有不義,不僅幫你們賠償違約金,還幫助你們工廠重開,你們不感激就算了,還一直記恨著沈家。我想,我太爺爺如果地下有知,一定會為當年的善舉後悔的。”沈逸塵說完起身,不想再跟顧遠航多說一句。

顧遠航激動地站起身,指著沈逸塵說:“明明是你們沈家虧欠了顧家,你們想要贖罪,但是顧家不接受你們的贖罪,當初資助顧家的錢,我父親在世時,就還給你爺爺了。你們欠顧家的,你們永遠欠顧家的。”

“現在是你欠了沈家的,顧遠航,你等著挨槍子兒吧,我不會因為你是染染的親生父親,就對你留情的。”沈逸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館。

顧遠航跌坐在椅子上,這些年,他為了複仇,跟沈家虛以委蛇,甚至讓顧錦跟沈逸塵訂婚。

可是最後,他還是一敗塗地,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如果不是沈家的人,爺爺就不會死,今天的顧氏,一定比沈氏發展的還要好。

想到這些,顧遠航就完全失去理智了,他氣地將桌上的茶具嘩啦啦全推到了地上。

服務員進來,被他罵出去了,突然,他想起離開醫院時,尤染染的話。

丟丟不需要別人捐骨髓,那孩子出生的時候,尤誌誠寄存了孩子的臍帶血。

顧遠航馬上反應過來,立即叫來服務員,買單並賠償了摔壞的茶具,離開了茶館。

沈逸塵離開茶館便去了醫院,陪丟丟一直到晚上,他才離開。

醫院這邊已經做好了手術前的一切準備,隻等調取丟丟的臍帶血過來手術。

可是,寄存臍帶血的醫院突然傳來消息,丟丟的臍帶血不見了,同時失蹤的還有醫院的血庫的一名工作人員。

目前,基本可以斷定,是那個人偷走了丟丟救命的臍帶血。

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從偷走丟丟救命的臍帶血,他們就那麽希望丟丟死嗎?

尤染染得知丟丟的臍帶血不見了,手術不能做了,當時就急得暈過去了。

秦婉心趕緊將她送去了醫院,醫生建議住院保胎,說她不能再受刺激。

沈逸塵來不及追查臍帶血丟失的事情,匆忙趕到醫院,守的尤染染的病床前。

“老婆,你一定要冷靜,不要激動,如果臍帶血丟了,你肚子裏的寶寶,就是丟丟的唯一希望,你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你知道嗎?”沈逸塵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沈逸塵,我真的該死,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丟丟。”尤染染說完委屈地哭了起來。

沈逸塵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傻,你還能未卜先知的知道,有人要偷臍帶血嗎?”

“你不在的時候,顧遠航去醫院看過丟丟,我把他攔住了。他說什麽都不要,隻求丟丟平安,願意捐獻他的骨髓,我說不用,丟丟有自己的臍帶血。丟丟有寄存臍帶血的事情,我隻告訴了他,一定是他讓人偷走的,是我,是我害了丟丟。我居然會相信,他是真心想救丟丟,才來醫院捐獻骨髓的。我真傻,我是天底最大的大笨蛋,如果丟丟有事,我絕對不能原諒我自己。”尤染染痛不欲生,是她將丟丟的希望給毀滅了。

“老婆,你冷靜聽我說,就算你不說,我們要給丟丟做手術,他們也可以通過別的辦法,阻止手術進行,或者偷走臍帶血。隻要他們想害我們,那就防不勝防,你關你的事,隻能怪壞人太壞了。”沈逸塵緊緊地將尤染染摟進懷裏安慰道。

“沈逸塵,我真是笨蛋,我真的太笨了。”尤染染在他懷裏哭泣著。

“沒事,你再笨我也不嫌棄,你要是太聰明,我還怕拐不到你當老婆呢。”沈逸塵半開玩笑地說。

尤染染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拳頭,“就知道貧嘴。”

“好了,別難過了,再哭下去,以後孩子生下來,跟你一樣愛哭,我該怎麽辦?”沈逸塵親吻她的額頭,輕輕地抱著她,在病**平躺下來,“你現在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想,你就想著,肚子裏的孩子能救丟丟,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和孩子。現在開始,除了我爸媽,你媽和我,誰也不要相信。”

“保護我的人呢,他們也不能相信嗎?”尤染染驚訝地問。

“他們不是人,他們是木頭,隻聽我和我爸的命令,讓幹嘛就幹嘛。威逼利誘都無效,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相反的,杜依依和丁當,我擔心她們倆會被威脅和收買,假如你覺得身邊的人不對勁了,就要小心了。有時候,別人害你,並不是願意而是被逼,你要學會自我分辨和自我保護,懂嗎?”沈逸塵提醒道。

聽沈逸塵這麽一說,尤染染不安起來,“連依依和丁當都會不可靠嗎?”

“我爸媽或者我二哥,亦或者你媽媽以及我,我們都是願意用生命保護你的人。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懂嗎?我這麽說,並不是說她們倆一定會怎樣,隻是告訴你,防人之心不可無。”沈逸塵真的很擔心尤染染,她太善良了,她會對身邊的人不設防。

就像顧遠航,在尤染染麵前上演苦肉計,說自己願意無償捐獻骨髓救丟丟,取得尤染染的信作,從她口中得知丟丟可以用自己出生時的臍帶血。

怎麽就那麽巧,顧遠航知道這件事,丟丟的臍帶血就不見了。

現在就算臍帶血找到了,沈逸塵也絕對不會給丟丟用,誰知道他們在血液裏加了什麽?

還有,保存血液的環境要求很高,他們有沒有這樣的條件保存好臍帶血,非常值得懷疑。

所以,現在對於丟丟來說,尤染染肚子裏的孩子,才是唯一的救命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