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25章 他們是小偷,搜身!

“發啊!”梨寶的胸膛一起一伏,小嘴叭叭回擊,“鬼大爺怕你,你發我們也發。剛才,白姍姍舉起狗狗要摔它,你看見了你不管。我們從監控裏,調出這段視頻發到網上,說你縱容你妹妹虐待小狗狗,會有好多好多叔叔阿姨罵你。”

白紀辰:“……”

梨寶提到跳到自己身上撒尿的茶杯犬,白姍姍氣憤難當。

她抄起一個水杯,丟向站在一邊,小舌頭搭在嘴邊的茶杯犬,“我就打它了!你發視頻,我說它故意跳到我身上撒尿,我打它我有理。”

茶杯犬又一次跳到花架上,而後蹦到白姍姍頭上,拉出一小坨臭烘烘的狗屎。

緊接著,它衝到花架最頂端,跺了跺前腳,仿佛在說:來呀,你上來打我呀。

“噗——”

梨寶雙手捂嘴,眉眼彎彎,笑得好開心,“厲害厲害,小湯圓,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小狗狗。”

白姍姍咬牙切齒,她走向另一張桌子拿水杯。

剛走過去,她眼睛一亮。

桌子前麵的沙發椅上,放著她一眼看中,想得到卻沒得到的洋娃娃。

白姍姍伸手去摸洋娃娃,剛剛碰到衣襟。一隻手腕上戴著商務風腕表,手指修長潔淨的漫畫手,拿起洋娃娃。

那隻手的主人——宋宴禮,特地叮囑說:“梨寶,拿好你的娃娃,謹防被她偷了去。她一向有偷東西的毛病,見到好東西就據為己有。我教育過她好多次,她依舊不改毛病。”

梨寶接過洋娃娃,抱在懷裏,眼神警惕,像看賊似的看著白姍姍,“偷偷,白偷偷。”

白姍姍要多震驚有多震驚,買走洋娃娃的人,竟是宋宴禮?

很快,她否決她的想法。

這個洋娃娃超貴的,售價32萬。

宋宴禮不過是個端盤子,擦桌子的服務員,他可買不起。

而且,娃屋的店員告訴她說:來買這個洋娃娃的顧客,又高又帥,穿著手工定製西服,開的車是一輛掛著連號車牌的限量版邁巴赫。

這娃娃,一定是別人丟在這裏忘了拿,梨寶撿到它,將它據為己有。

換個說法,梨寶偷了別人的洋娃娃。

又有一群顧客來到露台,白姍姍一秒變臉,變成“知書達禮”的千金小姐。

她刻意提高聲音,好心好意的教育梨寶:“梨寶,你喜歡洋娃娃,你告訴我,我把我新買的娃娃送給你,可不能偷別人的。

梨寶懵逼,不是,好好的,她怎麽就變成小偷了?

看到越走越近的外人,她驀然明白,哦,又來了,白姍姍又開始演戲。她試圖在外人麵前,破壞自己的名聲。

那群顧客聞聲走來,白姍姍越發起勁,“沒事的,你還小,錯了你改正,你還是好孩子。快把這個娃娃還回去,我想,娃娃的主人,會看在你主動歸還的份上,原諒知錯就改的你。”

她語氣溫和,儼然是個好姐姐。話裏話外,卻在很明白的告訴別人:梨寶小小年紀不學好,專學偷東西。

“娃娃是我的!”梨寶一板一眼的解釋,“是……”

她沒說完,白姍姍打斷她:“你是不是想說,是你哥哥給你買的?不要撒謊,你哥不過是個每個月隻拿一點點工資的服務員,他可買不起32萬一個的洋娃娃。你沒聽錯,這個娃娃32萬。”

看熱鬧的顧客走到近處,有好事者詢問詳情,白姍姍衝著白紀辰使眼色,“哥哥,你作證,證明她哥沒錢,買不起那麽貴的洋娃娃。”

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白紀辰持相同觀點,覺得梨寶偷了別人的娃娃。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聲音,說給大家聽,“宋宴禮確實沒錢,他睡粉把自己睡塌房,名聲很差,他找工作,像模像樣的公司都不收他。這幾年,他一直在劇組跑龍套,掙一點糊口的溫飽錢。現在,他在這裏當服務員,每個月工資沒多少。沒錢的人卻有那麽貴的洋娃娃,毫無疑問,肯定是偷別人的。”

站在梨寶身邊的宋宴禮,還戴著那張標誌自己身份的金屬麵具,那群顧客,從他的麵具上認出他。

話說,宋宴禮塌房,找不到工作,在劇組跑龍套這些事,大眾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梨寶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穿著一身沾滿灰塵的髒衣服,像極了小乞丐。

宋宴禮又穿著與酒店服務員裝束類似的白襯衣,黑西褲。大家都自然而然的,認定他真是服務員。

這群顧客,恰是聽風就是雨,人雲亦雲的傻子。他們結合自己的判斷,認為白姍姍和白紀辰所言,句句屬實。

於是乎,他們七嘴八舌,議論說:“我靠,這什麽酒店?竟招這種手腳不幹淨的員工。”

“快向管理層反映,他們敢偷別人的東西,就敢偷你我的東西。”

“老王,你認識大堂經理,快把他叫來。”

所有人都站在自己這邊,白姍姍興高采烈。

她麵向大家,溫柔可人的笑了笑,呈現出“自己是好姐姐”的保護姿態,“各位,嘴下留情。說起來,她品行不好不怨她,是她哥沒教好她。”

梨寶往前一步,一本正經地解釋,“叔叔們,阿姨們,她胡說。我哥哥不窮,也不是服務員。我和他在這住店,我們的手腳很幹淨,不偷東西。”

她實話實說,可惜,沒人相信。

大堂經理帶著保安,來到露台上。

見他過來,白姍姍說了梨寶偷娃娃的事,又抬手指著梨寶,一臉無奈地說:“我好說歹說,勸了老半天,她還說她手裏的娃娃是她的。唉,我耐心耗盡,不想教育了。你們上,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白紀辰冷哼:“別跟他們客氣,要我說,直接丟出去,起個殺一儆百的作用,省得別的服務員效仿他們。”

語畢,他語氣惡劣的加了一句,“丟之前先搜搜他們的身,他們身上,肯定還藏著從別人身上偷來的東西。”

那些認為梨寶和宋宴禮手腳不幹淨的顧客,紛紛起哄:“對對對,搜身搜身。我在這住了幾天,我估計,他們還偷了我的東西。”

這群跟著起哄的人,都是時常來這住店的貴客。白紀辰和白姍姍,在大堂經理和安保眼裏,更是貴客中的貴客。

一邊是帶著“小乞丐”的服務員,一邊是一群貴客,傻子都知道站哪邊。

大堂經理低聲吩咐幾句,幾個安保齊刷刷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宋宴禮按進椅子裏,這個掏衣兜,那個翻褲袋。

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搜身,宋宴禮怒不可遏。

拍過多部武打戲,有點功夫在身上的他,喊了聲“一邊去”,雙臂一發力,直接將圍在身邊的安保撂倒。

安保們哎喲哎喲的慘叫,大堂經理黑臉:“你一個服務員,敢跟我叫板?”

宋宴禮尚未答話,冷冰冰的怒斥聲,從大堂經理的身後傳來,“身為大堂經理,你連服務員和顧客都分不清,眼睛被白紀辰拉的屎糊住了?”

怒斥聲幽寒淩厲,聽出說話人是誰,大堂經理腿肚子抽筋。

白姍姍和白紀辰抬眼一看,異口同聲地驚呼:“淩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