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26章 白姍姍挨打

來人,正是麵罩寒霜,氣場強勢的淩子墨。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麵無表情的隨從。

他緩步走來,行走之間自帶肅殺低氣壓。

他靠近,那群跟著起哄的顧客,個個噤若寒蟬。

然而,就這麽一位冷厲狠厲的大佬腳邊,竟跟隨著一隻軟萌嬌小的茶杯犬,看起來頗為違和。

淩子墨的到來,在梨寶眼裏,猶如救星降臨。

她張開嘴巴,想喊“淩叔叔”。

淩子墨墨眸一瞥,投來意味複雜的眼神。

他的眼神,梨寶看不太懂,宋宴禮一看即懂。

他壓低聲音,吐出一個“噓”字,用耳語般低沉的音調,叮囑說:“別叫,他似乎不想在白紀辰和白姍姍麵前,暴露你和他有不一般的親密關係。”

梨寶會意閉嘴,嗯,她守口如瓶。

她不懂淩子墨為何那樣做,她隻知道,他有他的道理。

再說白紀辰,剛來酒店就見到自己一心要巴結的淩子墨,他喜不自禁。

他似是沒聽見淩子墨最後那句話,滿臉堆笑打招呼,“你好淩總,認識一下,我是影帝兼歌神,娛樂圈頂流,白紀辰。”

他吹噓式介紹自己,淩子墨不屑一顧,“我知道你,近來,你在網上風頭正盛,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他話裏,透著不加掩飾的譏諷。

白紀辰聽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想說“借一步說話”,話未出口,淩子墨掃了眼大堂經理,嗓音淡漠,“你,去人事部辦離職手續,帶著你的狗腿子滾出半島。”

大堂經理哭喪著臉,不明不白地問:“不是,我做錯什麽了?他偷東西,被別人抓了個正著。我叫保安搜他身,我何錯之有?”

淩子墨眼神一凜,一條一條細說:“分不清顧客和服務員,叫安保搜顧客的身,侵犯顧客隱私,巴結身敗名裂的垃圾藝人。你自己說說,你犯了多少錯?”

“啥,他是顧客?”大堂經理呆愣幾秒,忙不迭解釋,“他的裝束,跟服務員差不多,他們都說他是服務員,我當真了。這事也不能全賴我,這酒店有一千多個服務員,我認識的隻是一部分,不認識全部。”

淩子墨睨他一眼,“僅是搞錯他的身份,你不分青紅皂白搜他身。明天相關部門派個領導來店視察,別人說一句他是小偷,你也撲上去搜身?你這種沒腦子還是非不分的蠢貨,我不敢留著。”

這番話咄咄逼人,且有理有據,大堂經理無可反駁,隻得垂頭喪氣地溜走。

事態急轉,白姍姍心急如焚,“不是,聽我說。”

她小跑著跑到淩子墨跟前,語氣又快又急,“不管他們是服務員還是顧客,他們偷東西這點沒得洗。我在宋宴禮身邊待了幾年,我知道,他兜裏沒啥錢。那個洋娃娃那麽貴,他哪裏買得起,肯定是他們偷的。”

“呸!”梨寶呸她,伶牙俐齒地回懟,“自己是個偷偷,看誰都是偷偷。”

白姍姍深得白奇瑞真傳,真有愛偷愛摸的毛病。

露台上還有一堆顧客,梨寶堂而皇之叫她偷偷,她惱羞成怒,“你才是偷偷!你全家都是偷偷!我素質好著呢,從來不偷。再說了,我有花不完的錢,想要什麽有什麽,我幹嘛要偷?”

“我哥說的!”梨寶雙手叉腰,“你愛偷,見啥偷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是偷偷,現在也是偷偷。”

白姍姍做著有朝一日走紅全球的童星夢,自是不允許梨寶在大庭廣眾之下,敗壞她的名聲。

她以前小偷小摸,又沒留下證據。

哼,沒我證據,等於信口雌黃。

“大家別信啊!”白姍姍麵向看熱鬧的顧客們,解釋道:“他亂說,宋宴禮的人品,你們懂得。他是撒謊精,那年,受害者站出來,拿出鐵證說他睡粉,他硬說自己沒睡。”

旁人點頭,“確實是,當年的實錘證據那麽多,宋宴禮死不認賬。那件事他能撒謊,其他事也能撒謊。”

“白姍姍不是他妹,好歹跟了他幾年,他汙蔑她,敗壞她的名聲。這人品,嘖嘖嘖。”

旁人議論自己,宋宴禮不予理會。

他低著頭,在手機上敲敲點點。

露台上有電視,宋宴禮找到一段視頻,投屏到電視上,二話不說直接播放。

一個略施粉黛的家庭主婦,大力推搡白姍姍,怒喝:“給我跪下!這都第幾次了?老來我家偷東西,專偷值錢東西。打你教育你那麽多次,你還偷,你不偷東西,你手癢啊?”

宋宴禮出現,家庭婦女衝他嚷嚷,“你妹妹又跑我家偷東西,你管不好她,拿根繩子栓著她。”

宋宴禮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好說歹說,帶走白姍姍。

看完,白姍姍呆若木雞。

這,這,她都不知道,宋宴禮手裏,竟有這段視頻。

“呀!”梨寶大感興趣,“哥哥,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今年年初,”宋宴禮簡單說明,“白姍姍太愛偷東西,我教育過幾百次,該說的都說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她不聽,依舊我行我素。後來,我從視頻裏那個阿姨家的監控裏,截取下這段視頻。原想當作訓誡素材,一天八遍放給白姍姍看。考慮到這麽做會給她留下童年陰影,每次想放時又按捺住自己。”

反轉來得突如其然,白姍姍四肢發涼。

證明她“品行不端”的黑料,在外人麵前曝光,往後,她在娛樂圈裏,如何立足。

尤其是,淩子墨也在這。

顧不得跟別人解釋,白姍姍撲到淩子墨跟前,伸手拉他衣袖,“淩叔叔,別信,這不是真的。是,是AI合成的。”

她的手,方才觸碰到淩子墨的袖口,淩子墨不動神色的往旁邊移了移,白姍姍拉了個空。

跟在淩子墨背後的某個隨從,掏出雙截棍,狠狠一甩,甩到白姍姍的鼻梁上。

一股鮮血從鼻孔湧出,白姍姍捂住鼻子,哭哭啼啼喊:“啊,好痛,我的鼻子好痛。”

那個打她的隨從,冷冰冰警告她:“知道痛就退後幾步,跟淩總保持距離。看你那副樣子,肯定是盯上淩總身上的東西,巴巴跑上來,伸手就偷。”

“我,我……”白姍姍搖搖頭,試圖解釋。

淩子墨腦袋一篇,淡聲說:“知道她愛偷,還不把她扔出去,速度快點,不止扔她,還扔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