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頂梁柱
劉院長笑嗬嗬地拍了拍楚言的肩膀，「你小子，運氣真不錯，王院士可是咱們數學院的頂梁柱，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進他的課題組，你倒好，還沒畢業就被看上了！」
楚言淡淡一笑，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他心裏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解開那道題，可不是靠什麽運氣，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二十多年的學習積累。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兒傻站著了，」劉院長看了看表，「走，我帶你去見最後一位院士，他可是位大忙人，今天能抽出時間見你，已經是破例了。」
「最後一位？」楚言微微一愣，「不是說隻有兩位院士嗎？」
「嗨，你這孩子，怎麽還一根筋呢！」劉院長笑著解釋道，「那位是咱們學校和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雙聘院士，平時都在研究所那邊搞研究，很少來學校。
要不是我跟你爸有點交情，還真請不動他老人家。」
楚言這才明白過來，心裏也不禁有些驚訝。
高能物理研究所，那可是國內頂尖的科研機構，能在那兒工作的，都是些國寶級的科學家，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見到這樣的人物。
「走吧，」劉院長說著，已經邁步走向了停車場，「咱們開車過去，研究所離學校有點遠，開車也得一個多小時呢。」
一路上，劉院長跟楚言簡單介紹了一下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情況。
這個研究所建在燕京郊區的一座風景秀麗的山穀裏，占地麵積很大，內部設施也非常先進，是國內進行高能物理研究的重要基地。
「咱們要見的這位院士，姓李，叫李政國，」劉院長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他是研究粒子物理學的專家，在國際上都很有聲望，聽說還參與過好幾個國際合作項目呢！」
楚言默默地聽著，心裏對這位李院士充滿了好奇。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駛入了一片山穀，道路兩旁的樹木漸漸茂密起來，空氣也變得清新了許多。
又行駛了幾分鍾，前方出現了一道鐵門，門口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哨兵。
「停車！」一名哨兵走上前來，敬了個軍禮，「請出示證件！」
劉院長搖下車窗，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哨兵仔細核對了一番，又用儀器掃描了車身，確認無誤後，才敬禮放行。
「這安檢還挺嚴格的啊，」楚言感歎道。
「那是當然，」劉院長笑著解釋道，「這裏可是國家級的科研重地，安保級別當然要高一些。」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又經過了幾道關卡，終於來到了研究所的大門前。這是一棟現代化的建築，門口掛著「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牌匾，顯得莊嚴肅穆。
穿過研究所氣派的大廳，劉院長熟門熟路地帶著楚言繞過幾條走廊，最後停在了一間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隱約能聽到裏麵傳來爽朗的笑聲。
劉院長輕輕叩了叩門，笑嗬嗬地朝裏麵喊道：「老張，我可把你這個大忙人給盼來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出現在門口，他頭發花白，但目光炯炯有神，穿著樸素的中山裝，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老劉啊，你這家夥，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來我這兒挖什麽牆角？」老人爽朗地笑道，一邊將劉院長迎進辦公室。
「什麽挖牆腳，我這是為你的課題組輸送人才來了！」劉院長說著，把楚言往前一推，「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數學係的……」
「楚言，久仰大名！」老人不等劉院長說完，便笑著伸出手，打斷了他的話。
楚言微微一愣，有些受寵若驚地連忙伸出雙手，握住老人的手：「您認識我？」
「哈哈，你這小子，解開那道難題的事跡，現在可是在整個學術圈都傳遍了，我這個老頭子想不知道都難啊！」老人爽朗地笑道，眼中滿是讚賞。
劉院長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插嘴道：「怎麽樣，老張，我沒說錯吧？這小子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人笑著點點頭，隨後轉頭看向楚言，目光變得認真起來，「小夥子，我聽老劉說，你想跟我學習物理？」
「是的，張院士。」楚言恭敬地回答道，他看著眼前這位物理學界的泰鬥，心中充滿了敬佩和向往，「我一直對物理很感興趣，希望能在這方麵有所建樹，為我們的國家，為這個世界做出一些貢獻。」
「好！好一個為國家，為世界做貢獻！」張院士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讚賞地看著楚言，「年輕人有這樣的誌向，實在難得！不過……」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高能物理是什麽嗎？它可不是什麽輕鬆的學科，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心血，甚至可能一輩子默默無聞，也未必能取得什麽成果。」
「我知道。」楚言堅定地點了點頭，「但我相信，隻要堅持不懈，總會有所收獲。而且，比起個人的名利，我更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張院士深深地看了楚言一眼，似乎想要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片刻後，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小子！有誌氣！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衝勁的年輕人！」
他指著旁邊的沙發，示意楚言坐下：「來，先坐下，咱們慢慢聊。你對高能物理了解多少？」
楚言老老實實地搖搖頭：「說實話，我對高能物理了解的並不多，隻是在一些科普書籍上看到過一些介紹。」
「哈哈，沒關係，不恥下問嘛！」張院士和藹地笑道，「那我就先給你簡單介紹一下吧。
簡單來說，高能物理是物理學的一個分支學科，主要研究微觀世界中物質的結構性質及其在高能量下的相互轉化現象……」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從基本粒子的概念，到粒子加速器的原理，再到宇宙起源的奧秘，深入淺出，旁征博引，聽得楚言如癡如醉。
「怎麽樣，小夥子，聽了這麽多，有什麽想法？」張院士講了半天，喝了口茶，笑眯眯地問道。
「太神奇了！」楚言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原來微觀世界竟然如此精彩！我感覺自己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小楚啊，你將來有什麽打算嗎？」李院士抿了一口茶，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我…」楚言剛想說考研，但轉念一想，自己對高能物理興趣濃厚，而李院士正是這方麵的泰鬥級人物，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那將是莫大的榮幸。
於是他略帶興奮地說道，「李院士，我對高能物理很感興趣，您覺得我未來往這個方向發展怎麽樣？」
李院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眯眯地反問道：「哦？那你覺得高能物理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麽呢？」
楚言沉思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認真地說道：「我覺得高能物理研究的是宇宙中最 fundamental的規律，探索的是物質的本源和宇宙的起源。
我一直想知道，宇宙從何而來，又將走向何處，而高能物理的研究或許能給我答案。」
李院士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小子果然有點東西，沒有被那些浮於表麵的東西迷惑，而是看到了高能物理的本質。
他放下茶杯，緩緩說道：「年輕人有這樣的想法很好，但高能物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需要你有極大的熱情和毅力，更需要…」他頓了頓，目光深邃地看著楚言，「需要你有非比尋常的天賦。」
楚言心頭一凜，他知道李院士話裏有話，但他沒有退縮，而是堅定地說道：「李院士，我相信我有這個天賦，也願意付出所有的努力！」
李院士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牆上的掛鍾敲響了十二下，李院士看了一眼，笑著對劉院長說道：「老劉啊，你看這時間，要不咱們一起吃個便飯？」
劉院長麵露難色，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說道：「老李啊，真是不巧，我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實在走不開啊。」
「哈哈，沒關係，工作要緊，工作要緊。」李院士擺擺手，表示理解，「那你下次有空再來，我這裏隨時歡迎。」
劉院長站起身，笑著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老李啊，你這科研任務不重吧，可別把自己累壞了。」
「不重不重，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這把老骨頭啊，就等著看你們大展身手咯。」李院士爽朗地笑道。
劉院長和李院士告別後，便帶著楚言離開了辦公室，兩人並肩走在走廊上，劉院長拍了拍楚言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楚啊，今天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李院士可是咱們國內高能物理的領軍人物，他能對你另眼相看，說明你確實有過人之處啊。」
楚言謙虛地笑了笑，他知道這其中也有劉院長的一份功勞，如果沒有他引薦，自己也不可能有機會和李院士麵對麵交流。
劉院長帶著楚言走出李院士的辦公室，臉上的笑容怎麽也藏不住。
他拍了拍楚言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怎麽樣，李院士的氣場夠強大吧？當年我可是在他手底下讀博，那日子……」
他搖搖頭，似乎回憶起什麽痛苦的經曆，卻也沒繼續說下去，隻是意味深長地笑著，「不過，你能得到李院士的賞識，可是件天大的好事！要知道，現在想進他老人家的門下，那可是難如登天啊！」
楚言謙虛地點點頭，心裏卻有些疑惑。李院士雖然對自己表示了讚賞，但也隻是說「有機會可以考慮」，並沒有明確表示要收他為徒的意思啊？
「小楚啊，你可別小看李院士那句‘有機會’。」像是看穿了楚言的心思，劉院長解釋道，「這老先生啊，說話就是喜歡拐彎抹角，他要是對你沒興趣，壓根就不會和你浪費時間。」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劉院長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隻是李院士，還有王院士和林院士，他們都對你很感興趣！」
「什麽？！」楚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三位院士？這怎麽可能！他雖然對自己有信心，但也不認為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能讓三位學術界的大佬同時看上自己啊！
劉院長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解釋道：「你小子可別不識好歹，這三位院士，那可是咱們學校的頂梁柱，平時想見他們一麵都難！現在他們主動拋出橄欖枝，那是你的榮幸！」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三位院士的研究方向各不相同，你得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選擇哪一位作為導師。」
楚言這才意識到，自己麵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三位院士，代表著三個不同的研究方向，每個方向都充滿了**，卻又讓他難以抉擇。
就在楚言陷入沉思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機械般的聲音：
「叮！檢測到宿主麵臨人生重大抉擇，神級選擇係統已激活！」
「選項一：拜入李院士門下，專攻高能物理，獎勵：宇宙起源觀測模擬器（可模擬宇宙大爆炸後的各種物理現象）」
「選項二：拜入王院士門下，研究人工智能，獎勵：量子計算機設計圖（可用於構建性能超越現有超級計算機數百倍的量子計算機）」
「選項三：拜入林院士門下，研究石墨烯材料，獎勵：納米機器人製造技術（可用於製造各種功能強大的納米機器人）」
楚言頓時愣住了，什麽情況？係統？穿越？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係統，你在嗎？解釋一下？」楚言試探性地在心裏問道。
然而，係統並沒有回應，似乎隻是機械地給出了三個選項，便沒了動靜。
「看來是真的穿越了……」楚言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過好在係統並沒有發布什麽強製性的任務，隻是給了三個看起來都很誘人的選項。
「係統，我選擇……」楚言剛想做出選擇，卻又猶豫了。
李院士專攻的高能物理，一直是他的夢想，宇宙起源觀測模擬器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可是，高能物理的研究需要大量的資金和設備支持，而且出成果的速度也相對較慢。
王院士的人工智能方向也不錯，量子計算機設計圖更是價值連城，但楚言對王院士的印象並不好，總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傲慢，而且喜歡打壓學生。
至於林院士研究的石墨烯材料，雖然聽起來不如前兩個高大上，但石墨烯作為一種新型材料，應用前景非常廣泛，而且更容易出成果。
楚言沉思了片刻，最終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