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小心愛情

第一百四十六章 妥協與誘惑 2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像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在撕咬一樣,又熱又癢,幾乎難以忍受這樣的折磨。他知道,隻要走過去,跨出那一步就可以解決這種折磨,可是心裏殘存的一絲理智在不斷地敲打著他的心,讓他不至於作出越軌的行為。

泰勒不是想要看他出糗的樣子嗎?他偏偏不讓他得逞!忍耐,忍耐,歇斯底裏的忍耐,到最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撐過去的,隻感覺最後大腦一片混沌,漸漸進入黑暗。

美女望著因為壓抑而暈倒在地上的雷少晨,無奈地撇撇嘴,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朝著暈倒的雷少晨狠狠蹬一腳,然後踩著她的黑色高跟鞋氣憤地離去。

她做女/優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男人對她這般漠視,還是被一個吃了催/情/藥的男人漠視,這簡直是對她魅力的一種侮辱!這男人不是性/無能,就是同性戀!

監控器後麵的泰勒看到這裏,嘴角淡淡地牽起一抹淡笑,可是那深深的眼眸裏卻呈現冰冷妖邪的恨意,那握在手裏的玻璃杯被他大力一扔,砸落在牆角裏,濺落一地的碎片,在燈光的折射下,泛出鋒利的冷光。

他拿起桌麵的手機,打給鬼才神醫伯恩。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所以泰勒決定直接到實驗室基地找他。

到達實驗室基地,伯恩正在全神貫注地為靜宜注射藥物。

泰勒看到這裏,眼裏的怒氣散了一些,目光也柔和起來。

“伯恩,她現在怎麽樣?”

“我正在為她注射二期的解藥,一期的解藥已經很好地起了作用,把她身體裏殘留的那些*成分絡合起來,現在注射進去的化合物會起到一個載體的作用,將一期絡合起來的成分隨著人體排泄出來。”

“那就是說實驗完全成功了?”泰勒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現在還不能這麽說,要等這一步完成檢測後才能下定論。”

“這幾步完成之後,她會有什麽反應?”

“如無意外,她會慢慢康複,記起所有的事情。”

“恩。”泰勒聽到這裏,忽然有些煩躁地看了手術台上的靜宜一眼。

“你,為什麽願意讓她恢複記憶?”停頓了一下,伯恩還是將心裏的疑問問出口。

泰勒聽到問話,並沒有直接回答,似是在沉思,良久,才輕輕地說:“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把她治好就行了。有什麽進展給我打電話......”說完,他便打算離開實驗室,朝外麵走去。

心裏卻開始思考伯恩的話,他為什麽願意讓她恢複記憶?讓她遭受*的折磨精神錯亂下去,不是更能泄恨嗎?折磨雷少晨最愛的人,看著他痛苦卻又無能為力的沮喪,不是更有報複的快感嗎?可為什麽,看到她神誌不清的樣子,他的心會不忍,會心疼?

他不是清楚地知道,她隻是貝拉的替身嗎?替身,就意味著隻能像個替身演員一般遭受最淒慘的待遇,為什麽要考慮她的感受考慮她的心情甚至她的生命?!

或許,是因為她太像貝拉了,不僅樣貌像,連骨子裏的氣質也像:一樣的倔強,一樣的故作堅強,卻又那麽死心眼。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麽倔強,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麽死心眼,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麽故作聰明,

如果,當年的她,沒有設計那一場荒唐的小詭計,

再如果,當年的她,多在乎他的感受一點,

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可是,沒有如果。

小詭計,小陰謀,卻釀造了一場大悲劇。

一切都是因為雷少晨的無情!他才是罪魁禍首!

哼,他不是**的種馬嗎?怎麽剛剛卻抵抗了美女的**!

泰勒緊緊地拽起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暴現,可他的眼睛卻益發的深沉起來......

分割線......

“龍翼,雷少晨被帶到那個孤島已經兩天了,我們還等什麽!”張以墨略帶煩躁的說著。

“雷少晨臨走之前不是千叮萬囑我們,如果沒有收到他發出的消息,絕對不要輕舉妄動!”龍翼的臉色少有的嚴肅。經過這兩天的調查,他們多少掌握了一些泰勒的資料。雖然不能確證,但是這些資料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泰勒,可能是一直存在於黑道裏,人人聞風喪膽的鬼影殺手,世界恐怖組織與傭兵界的唯一聯係人,也可能是這兩個組織的幕後掌權者。

如此龐大的*,他們豈敢輕舉妄動?

唯有,等。

可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以來,張以墨、郝逸東、龍翼幾個人嚴陣以待,一刻都不敢掉以輕心。在這期間,幾個人偷偷地將一些營救的工具安排妥當,急切地等待著雷少晨的信號。

而雷少晨在遭遇了那天晚上的事件之後,對於泰勒派人送過來的飯菜都抱有警惕性,每頓飯吃得都不多,而且盡量挑幹淨的主食吃,那些調配了湯汁的菜都被他剩了下來。一個星期過後,由於營養缺乏,他的臉頰深深地凹了進去,逐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隻有一雙眼睛,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還可以窺出他的幾分鋒利。

現在,經過治療的靜宜,記憶慢慢回籠,那些對泰勒的憎恨也逐漸上升,甚至超出了失憶前!現在泰勒企圖靠近她,卻被靜宜憤怒地掙紮推開:“泰勒,你這個魔鬼,不要靠近我!”

“貝拉!”泰勒提高音貝喊了她一聲。

靜宜厭惡地抗拒:“我不是貝拉,我叫陳靜宜,你到底想怎樣?快放我離開!”

“離開?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還想去哪裏?難道你還想回到雷少晨的懷抱?你覺得他還會接納你嗎?”泰勒冷嘲熱諷道。

聽到這裏,靜宜慢慢地安靜下來,臉上的憤怒逐漸被悲傷代替。

沒錯,她已經沒有資格回到雷少晨的身邊,她清楚地記得,當雷少晨猜測到她和泰勒的事情之後有多憤怒,那雙幽深的眸子分明盛滿了嫌棄與鄙夷,不是嗎?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靜宜的氣勢一下子低下來,聲音柔弱得像是氣若遊絲般。

“這是雷少晨欠我的。”

“他欠你的你就應該找他討要,為什麽要責怪報複到我身上!為什麽!為什麽!哈哈,你真可笑,你報複不了他,所以才找我這麽一個女流之輩嗎?你真懦弱!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

“你再說一句試試?”泰勒抿緊雙唇,咄咄逼人的看著靜宜。

哼,再說一句又怎麽樣?!

“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靜宜憤怒地朝著泰勒大聲說著。

被激怒的泰勒,迅速地向她靠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非常用力地壓製住,靜宜呼吸立馬急促起來,臉色被憋得通紅,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泰勒卻適時地鬆開她,環手抱住她的腰,瘋狂地吻她的唇,**著,粗暴狂野,毫不憐香惜玉!

靜宜被他掐得缺氧,渾身軟弱無力地任由他欺負。

待她恢複了力氣之後,便開始拚命地掙紮......未果,便乘著泰勒親啃她的時候,大力地咬住他的嘴唇,這行為徹底激怒了泰勒,他開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絲毫不在乎嘴唇已經被她咬破,任由鮮血從傷口上流出,淡淡地滲進彼此的嘴裏,血腥的味道布滿兩個人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