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375那是誰的骨灰6000字
驚蟄·375 那是誰的骨灰(6000字)
喬胤給顧澤愷打電話的時候,一場歡愛剛剛結束,空氣裏流轉著淡淡的腥膩味道。
林盛夏趴在**沉沉的昏睡著,顧澤愷就像是頭不知道饜足的獸,精力充沛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直到她全身上下全然沾染了顧澤愷的氣味。
“今晚我們家長安要請你家的顧太太來吃飯。”同樣身為男人,喬胤不難從顧澤愷剛接電話時那慵懶性感的聲音裏聽出端倪,他不得不慶幸自己這通電話沒有打斷兄弟的好事。
“晚點過去。”顧澤愷單手拿著手機,另隻手將蓋在林盛夏側臉上的黑發掖到耳後,地板上散落著他們兩人的衣服,垃圾桶旁揉成團的衛生紙零星沒扔進,似乎到處都在彰顯著親密。
“顧,給顧太太個準備,我知道你不想讓她太自責,可糖糖的事畢竟疑點太多,更何況你背著她調查不告知她,你覺得若是她知道能不生氣?”顧澤愷臨掛電話之前,喬胤的聲音再度傳來。
顧澤愷眸光倏然一緊,喬胤的話扯動了他心裏最擔憂的部分,他明白當初顧太太萬念俱灰,才會將糖糖交給了陪在她身邊的元牧陽火化,可若是她知道糖糖的事或許跟元牧陽有關係,她怎能不自責?
所以有關於糖糖的事情在他沒有確實把握之前很少對顧太太開口,他不想要讓顧太太時時刻刻沉浸在負麵情緒當中!
心思深沉著,顧澤愷掛斷電話之後視線從未在林盛夏的臉上移開,薄被蓋於腰際,而上麵的身體曲線優美光裸,除了那斑斑點點的白色疤痕之外。
他同樣如此,薄被下的身體赤條條的,兩人如同初生嬰兒般相互依靠著彼此,寬厚的大掌不自覺的伸出,就連原本倚靠在床頭的身體都靠了過去。
感覺到顧澤愷的靠近,林盛夏睡眼惺忪的顫了顫睫毛,高-潮後的虛脫感令她的小腹酸疼酸疼的。
“我很累,不要了……”她的聲音區別於以往的淡雅,多了絲嬌嗔在裏麵,聽的顧澤愷心裏酥麻難耐,他知道之前的歡-愛自己有點過分了,急躁的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就衝進了她身體裏。
他輕笑著,刻意將胸膛貼合著林盛夏的背脊,將薄唇湊到她耳廓邊,沿著那輪廓輕抿著,原本是想要逗弄顧太太的,沒想到最後卻惹得自己氣息漸重,腹下滾燙。
掀開薄被赤-身下了床徑直向著浴室走去,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很快顧澤愷端著盆來到窗邊。
別墅內常年都有中央空調控溫,就算是赤-著身體也不會感覺冷,昏睡中的林盛夏隻感到身上的薄被被掀開,隨後擰幹的毛巾沿著自己身體的曲線擦拭著。
原本的黏膩被幹爽所替代,林盛夏不知不覺的睜開了眼睛,黑眸裏映出他埋首的動作,很明顯,顧澤愷還未發現。
毛巾沿著小腹劃過私-密處,他的動作很輕柔,不會讓她產生任何的不適。
林盛夏就這樣睜著眼睛看著他的大掌握住自己的小腿,而自己就這樣不自覺的伸出了手落在顧澤愷的後腦之上,動作輕柔著,手指還刻意的穿插進他墨黑的發間。
顧澤愷抬頭薄唇微勾,手裏的動作卻未停,他喜歡在歡愛過後幫她仔細的擦拭著身體,顧太太那種全然信任的將身體**在他麵前的模樣,叫他的胸腔盈滿種未知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以前也有過,那時顧太太做了噩夢衝進廁所裏幹嘔不已,他怕她出意外踹開廁所的門將她抱起,半夜顧太太醒來細心的將他腳掌心裏的木刺挑出來時,他的心動與心痛也難以形容。13acv。
“別鬧!”她的手指將他的發纏繞在一起打著圈,像是玩著遊戲。
“晚上要過去哪裏?”林盛夏剛開口頰間一紅,那沙啞的聲音怎麽聽怎麽像撒嬌。
“長安說要請你吃飯,今晚我們去他的沿海別墅,對了,奶奶那邊我請了兩個護工去照顧她。”顧澤愷將毛巾扔進盆內,伸出手捏著她唇角的皮膚,隨後笑著一把將還賴在**的林盛夏拉起。
“奶奶那邊我有空我就親自去照顧吧!畢竟她年齡大了,我有些不放心護工能不能照料好她!”
林盛夏將滑落臉頰的發掖到耳後,輕聲的開口,他們做小輩的在這種時候照顧老人也是應該的,反正現在公司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給了顧澤愷,帶著小黃豆去見奶奶也可以讓她心情好一些。
這話顧澤愷聽著很暖心,現在在奶奶和允兒的眼裏,顧太太這個當初他們最討厭的現在甚至比他都還要親。
她似乎就是有這樣的一種魔力,在還沒有熟悉她之前隻覺得這個女人高傲倔強固執不討人喜歡,可若是熟識了之後卻能夠讓人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也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她。
“你趕快去洗澡,身上很臭!”或許是他的目光太灼灼令林盛夏不好意思,雙手推搡著他越發靠近的胸膛,生怕他在來一次今晚自己絕對就出不了門了。
還不等林盛夏拉起薄被蓋住自己的身體,那男人卻像是小孩兒似的將她摟住,濃烈的男性氣息混雜著空氣中換愛過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密密匝匝的籠罩住。
“擦的不幹淨,不如和我一起洗?”這話雖然是用疑問的口吻說的,但實際上顧澤愷卻絲毫沒有給她拒絕的直接,隻見他強勢的繃緊肌肉將她摟進懷裏,穩穩的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很快,浴室內傳來了兩人嬉鬧的聲響……
薑橘生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被關在臥室裏的那段日子,曦曦一直都跟她生活在同一棟別墅內,她沉默的將曦曦摟在懷中,似乎從未想過還有天能夠見到女兒!
如果沒有門外站著的保鏢,或許摟抱著女兒的感覺會更好。
曦曦躺在她懷裏安靜的熟睡著,剛剛吃飽的她臉色紅潤,別墅裏靜悄悄的,自從唐淮南被趕出顧氏之後家裏的傭人也隨之減少了一大半。
薑橘生的視線不由的望向樓梯口,唐淮南將自己帶回來之後就獨自上了樓,緊閉的房間內無聲無息的,吃飯的點也沒有下樓。
她輕撫著曦曦的臉,用著幹澀的嘴唇吻著女兒的小小額頭,薑橘生承認自己衝動了,她衝動的將下藥的事情說了出來,更何況那時候她離自由就隻有一步之遙!
可那個時候的自己滿腦子都被不理智的情緒所占據著,那個蘇暖就像是一根釘子紮在她的心裏,時不時的就被自己來回的扭動更鑽進肉裏,讓她的心流血化膿,現如今說出當時的一切更像是種解脫,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擔心唐淮南還能將蘇暖從精神病院裏弄出來,他還沒有那個能力!
明天,明天她就出去找工作,這次不管唐淮南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她都會主動提出離婚,她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怎麽不多收集些他婚內出軌的證據,好為爭奪女兒的撫養權做準備!
懷中的曦曦似乎感受到了母親情緒上的波動,長著大眼睛看著薑橘生,嘴裏發出不知名的聲響,煞是可愛。
薑橘生看著曦曦,眼淚無聲無息的淌落下來,這一年的婚姻幾乎要將她生命裏所有的熱情給耗盡,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她如同口枯井。
她的心是真的冷了,薑橘生甚至不明白林盛夏為何堅持下去那五年的!
胤顧時一又。“曦曦,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你說這橘子就算是生在淮南,怎麽味道也如同枳一樣的苦澀?”
眼淚顆顆的打在曦曦的小毛毯上,卻並不知道樓梯口有個男人將她細細的聲音全然的聽在耳中……
夜幕降臨的同時,臨海別墅的水晶燈光敞亮,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t市的臨海別墅價位極其昂貴,能夠在這裏買下房子的人非富即貴,當初喬胤買下相鄰的兩套住宅別墅,其中一套的鑰匙直接扔給了顧澤愷。
顧澤愷開車來到臨海別墅的時候,門口的保鏢極具排場,定睛一看階梯前竟還坐著個女人,托著腮似乎急迫的等待著什麽人的到來,而她的身下還鋪著件黑色的西裝外套。
這女人自然是長安,而站在她身旁莫可奈何看著她的男人自然也就是喬胤,那件量體裁衣的西裝價格昂貴,此時卻為了不讓長安著涼攤開在地上。
顧澤愷剛將車停下,長安就像是蝴蝶似的翩然飛來,鬆軟柔順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在身後來回的跳躍著,很快她就跑到了林盛夏這邊,笑意盈滿了烏黑的瞳仁。
保鏢將車門打開,林盛夏率先下了車,在見到長安時淺淺一笑,其實在她的印象當中,他們不過是在邊境見過那一麵而已,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長安竟然會那麽的喜歡自己,甚至會邀請她來吃飯。
“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麽才來啊?”長安的聲音就像是小貓叫般的軟磁,她笑著摟緊林盛夏的手臂,拉著她就要向別墅裏麵走。
聽到長安的問題,林盛夏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剛從車內出來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後來拉著自己在浴室裏磨磨蹭蹭的,早就應該到了,不過這樣的話她也不可能告訴長安,隻能淡笑不語。
男人的見麵方式很明顯有所不同,不苟言笑的喬胤拳頭撞了過去,與顧澤愷的碰了下,兄弟之間的默契在動作之中盡顯。
“我都要餓死了,我們吃飯吧!”長安側著頭用著懵懂的眼神看著林盛夏,像是個稚童似的,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傾瀉而下,似乎想到什麽就說些什麽。
若是這樣的表現放在尋常女孩子身上恐怕著實會令人感到任性,可長安的眼睛實在是太幹淨了,幹淨的好似不摻雜一絲雜質似的,怎麽都叫人討厭不起來。
別墅內的餐廳裏早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盛宴,銀質的餐盤在水晶燈的映照之下閃耀著光芒,紅酒早在之前就醒過放在酒架上,高腳杯整齊排列於一側。
盡管長安說她快要餓死了,可落座之後她卻雅然的等待著所有人就位,舉手投足之間均是很漂亮優雅,單憑這一點就令林盛夏對她燃起了很濃厚的興趣。
她好像對什麽都很懵懂,又好像什麽都明白,長安就是個迷樣的女子!
喬胤同顧澤愷說著邊境的事情,現如今中俄邊境那邊的事情喬胤已經全麵接手,反正他的根就在那邊,與顧澤愷的情況不同。
長安眼巴巴的望著餐桌中間的那盤大蝦,林盛夏見她的模樣忍不住的幫她夾了個放在盤子裏,卻見長安衝著她單純的笑了笑之後直接……扔到了喬胤的盤子裏。
喬胤麵色不改的與顧澤愷繼續說著話,修長手指熟練的將蝦殼剝幹淨,甚至連蝦線都剔掉,長安見此情形這才拿筷子夾起蝦肉,表情不見任何異樣,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林盛夏淡淡的收回視線,還不等夾菜一個同樣剝好了殼的蝦子已經遞到了她的嘴邊,鮮香的味道縈繞鼻尖,她詫異的抬起頭來看向顧澤愷,不知道他為何突然來了這一出。
“別羨慕他們,我們好歹是合法夫妻,他們兩個人都還沒領證!”或許是跟兄弟在一起,顧澤愷的情緒較之前已經好了很多,林盛夏拿筷子拍了下他的手背,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羨慕了。
不過最終,她還是將那個蝦子夾到了盤子裏。
“顧太太,我有一個不明白的問題想要問你?”趁著顧澤愷與喬胤二人說話的間隙,長安小聲的湊到林盛夏的耳邊,淡淡的甜香味從她的身上傳來。
“什麽問題?”林盛夏看的出來長安是真的因為什麽困惑著,就連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不明白那個叫元什麽的到底在隱藏什麽?”長安的話音剛一落下,林盛夏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餐桌上。
因為動作太過於突兀,令還在談話的顧澤愷不得不中斷掉對話。
“長安你在說什麽?什麽叫做不明白那個叫元什麽的到底在隱藏什麽?”
林盛夏卻是看也不看顧澤愷的方向,隻是盯著長安的眼睛,而長安突然站起身來轉過頭向著飯廳外跑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疊的資料回來。
喬胤剛想要站起來,顧澤愷卻單手壓在他的手臂上,目光絲毫沒有從林盛夏的臉上移開。
“顧太太就是這些啊!什麽買通醫生還有什麽封口費,為什麽把事情弄的這麽複雜,我真的搞不明白!”長安將資料放在林盛夏的手心裏,明明就隻有幾張紙,可對於林盛夏來說卻覺得無比沉甸。
直到此時,林盛夏才抬起頭來看向顧澤愷,餐桌上的氣氛微微的冷凝了下來,長安似乎也感覺到了冷流劃過,不自覺的向著喬胤的方向靠去!
林盛夏顧不得其他的,在聽到長安的話語後她快速的看著手裏的資料,越看心越冷,她也終於能夠明白長安剛才說的買通醫生還有封口費是什麽意思!
元牧陽啊元牧陽,糖糖出事的那一天,你到底做了多少的事情?
“你什麽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或許是還在別家做客的緣故,林盛夏的聲音很平靜,甚至平靜的可怕,清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望著顧澤愷,手指不自覺的收緊,手裏握著的資料很快有了褶皺。
顧澤愷沒有說話,飯廳的氣氛降到冰點,喬胤揮手示意傭人都下去,很快這裏就隻剩下他們四個人!
“從古宅那邊回來之後,我找人調查元老與元牧陽時知道的這些事!”他的聲音很低沉,喬胤之前就打電話警告過自己,顧澤愷原本想要再托段時間,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長安這裏出了差錯。
林盛夏聞言沉默著,細細的手指顫抖地捏緊手中的資料。
“看來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我們不如大廳說話!”喬胤率先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長安怯生生的看了眼林盛夏,隨後跟在喬胤的身邊。
大廳內的奢華沙發上安靜的坐著四個人,傭人與保鏢都已經退下。
“他到底在糖糖的事情裏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林盛夏的腦袋裏亂糟糟的,她隻要回想起在醫院時糖糖燒紅的小臉心裏就一陣陣的發疼,手指不由的摩挲著橫亙於腕間的疤痕。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林盛夏想要問的,也同樣是顧澤愷想要問的,糖糖離世的這些日子他們同樣承受著心理上的折磨,那兩盒到現在還沒有湊到一起的骨灰,他們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我們可以猜測糖糖的死可能跟元牧陽有關係,被處理掉的醫生與護士也可以說明這一點問題!因為他愛著顧太太,所以……”
因為愛著女人,所以想無所不用其極的離間這對夫妻,而孩子就是最不可能挽回的傷痛,所以他才會對糖糖下手?
這樣的念頭一經浮現林盛夏的腦海之中,她素白的手指緊緊的攥成拳,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恢複冷靜,可事關糖糖她心痛如絞,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將糖糖交給了這樣的人!”許久,林盛夏終於開了口,可那聲音像是硬從嗓子口擠出來一般。
在糖糖死訊宣布的時候,她的世界徹底坍塌,顧澤愷又掛斷了她的電話,她根本不能夠冷靜的思考,她將糖糖委托給身邊唯一的人,也就是元牧陽,她甚至……她甚至沒有好好的考慮過糖糖去的那麽倉促到底有沒有別的隱情,她隻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
林盛夏,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麽愚蠢的女人?
顧澤愷深諳的瞳孔內劃過心疼,他知道顧太太會是這樣的反應,都是他的錯,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陪在蘇暖的身邊,如果當時自己能夠對顧太太多上心一些,或許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其實,都是他的錯!他的有眼無珠全都報應在了顧太太的身上,這些痛苦本就不是她應該承受的!
“我要去找元牧陽!糖糖才五歲,他怎麽下的去手!”林盛夏霍然站起身,所有的冷靜在她身上不複存在,或者說如果在這個時候她還能保持冷靜,她就不是人了!
“有沒有可能……”長安的聲音糯糯的,蜷縮在沙發上靠著喬胤,她總覺得他們好像太專注於孩子已經死掉的這個前提,難道沒有人換個角度去思考麽?
“有沒有可能糖糖根本就沒有死?”長安的話一經說出,全場寂靜下來,林盛夏與顧澤愷的眼神齊刷刷的望著她的臉,看的長安下意識的縮進了喬胤的懷中。
他們在見到骨灰之後心裏已經被糖糖已經離世這個消息占滿,一葉障目的將糖糖已經死掉的事情當成了所有問題的前提,更何況林盛夏是親耳聽到醫生宣布了糖糖的死訊,可現在既然醫生與護士都能夠被買通,那麽糖糖的死訊也有可能是假的!
當這樣的念頭一經升起在林盛夏的心底時,她頓時覺得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如果糖糖沒有死……如果糖糖真的沒有死的話……
“骨灰……如果糖糖沒有死的話,那麽家裏的骨灰又是誰的?”如果那骨灰不是糖糖的?又能夠是誰的?
顧澤愷心底同樣的因著糖糖可能沒死的假設而激動著,冷硬的臉部線條冰冷而又剛毅,在聽到林盛夏的這個問題時,他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眯起。
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有個人可以回答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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