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個超真實罪案故事

第三章

按照計劃,摩托在魚塘邊拋錨,肖建剛下車檢修摩托,他一邊修一邊瞟眼看魚塘邊的木屋。

木屋裏似乎沒有人,肖建剛大聲喊道:有人嗎,我的車壞了,借個扳手。

此時魚塘邊的狗聽到人的聲音,立即向肖建剛的位置跑了過來,在肖建剛的對麵大聲叫著。

過了好久,木屋小門才打開,那個戴草帽的男人再次出現在肖建剛對麵。

肖建剛喊道:大哥,有沒有扳手,我的車壞了,借個扳手。

那人盯著肖建剛,嘴裏蹦出幾個字:沒有,滾。

肖建剛見那人回話,覺得有戲,他說道:都是出門在外,向人伸手免不了,大哥你就幫幫忙吧,我給錢,說著他從口袋裏拿出錢包晃著。

那人左右看看,沒有人,他說道:是你要我幫你的啊,你不要後悔。

肖建剛道:不會不會,多謝了。

那人把狗拴好,從木屋裏拿出一塊木板搭在溝上,對肖建剛道:你過來,我給你找。

肖建剛左右看看,上了木板走過深溝跟那個男人來到木屋前。

那人指了指木屋道:就在裏麵,你去找找看。

就在肖建剛低頭進屋的時候,感覺頭部被人敲了一下,他頓時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建剛醒來,覺得頭很暈,他感覺自己被綁在院子裏的一棵樹上,此時天快亮了,肖建剛看到院子挺大,離樹不遠的地方有幾個木樁字,木樁上拴著幾隻惡狗,狗見肖建剛醒了,低聲咆哮著。在院子的另一邊,吊著幾個練拳用的沙袋。

在樹的背後,是一個兩層的磚砌小樓。

天漸漸地亮了,肖建剛聽到了小樓上人走動的聲音。

此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穿著迷彩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走到肖建剛身邊,用手掏肖建剛的口袋,他掏出肖建剛的錢包,翻了翻,抽出幾百塊錢道;就這麽點錢,還勞煩老子動手。

說著他一記勾拳擊在肖建剛腹部,肖建剛頓覺一陣劇痛,咧了咧嘴。

穿迷彩服的男人道:嗯,不錯,身體很結實,這樣你可以多活幾分鍾。

說著他將錢放進自己的兜裏,隨手把錢包扔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從小樓裏走出四個穿迷彩服的壯漢,他們見到吊在樹上的肖建剛,其中一個人道:今天三哥又送沙包來了。

另一個人道:看上去很瘦,不知道能挨幾拳。

這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圍住了肖建剛,其中一個人飛出一腳,踢在肖建剛腰上,其餘的有的出拳,有的出腳,把肖建剛當沙包開始踢打起來,狗也開始大聲地吼叫起來。

看得出,這幾個人都是練家子,出拳的速度和力量都不一般,就算肖建剛練過,漸漸地也感覺吃不消。

其中一個人一邊打一邊說道:別看這個人瘦,還挺耐打,看樣子他可以多活一會兒。

幾分鍾後,肖建剛終於耐不住昏死過去。

其中一個人道:他不行了,喂狗算了。

另一個道:我還沒過足癮呢,等他醒過來我在練一會。

另一個人道:昨晚狗沒有喂,該喂狗了。

一個人道:我敢打賭,這個人一定練過,他還能打,我想試試,跟這個人打一回合。

另一個人道:我賭一百塊,賭他在五招內準輸。

其他人道:我們也賭,輸了的請吃飯。

幾個人將肖建剛放到在地上,一盆涼水,將肖建剛激醒,其中打賭的那個人抬起一腳,向肖建剛的腰間踩去,肖建剛本能地就地一滾,躲開了這一擊站了起來,雖然有點搖搖晃晃不過還能站穩。

那人見肖建剛站起身緊接著又是一記側踢向肖建剛腰間提來,肖建剛滑步後退躲過這一擊,蹲身一記掃腿向對方底盤掃去,那人見肖建剛居然還能反抗,有些吃驚,不過肖建剛受傷太重,攻擊的速度明顯很慢,這一記掃堂腿沒有速度和力量的攻擊優勢,被對方輕易地避開了。

緊接著,那人又是一記直拳,向肖建剛擊來,拳頭帶著風聲,看得出,這個人使足了全勁,力求將肖建剛一拳擊倒,肖建剛聽得風聲到,知道這一拳非同小可,不能力敵,隻能躲閃,他一側身向後退了幾步,差點被栓的狗咬到。

肖建剛一邊躲閃,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院子,有個鐵門,還有幾個壯漢和惡狗,如果要逃,那會是很難,而且現在自己受了傷,肖建剛覺得自己身處絕地,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那人見攻擊沒有得手,轉眼五招已過,旁邊的人一邊叫著,一邊笑著,那人覺得很沒麵子,順手操起了一根鐵棍,向肖建剛砸來。

此時肖建剛靈機一動,專朝人多的地方跑,那人揮舞著鐵棍追打著,其他人躲避著,一時間,整個院子亂成一團。

就在此時,一輛貨車轟轟隆隆的朝這個院子開了過來,那掄鐵棍的人聽到停止了進攻,其他人也原地立正,看得出,是他們的頭來了。

鐵門打開,一個皮膚黝黑身似鐵塔的男人走進院子裏,他看到他的手下正圍攻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嘴**了一下大聲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老鷹抓小雞?

攻擊肖建剛的那人道:大哥我們在練拳腳,這個人還有兩下子,我們這麽多人也奈何不了他。

那人咧了咧嘴道:他能快得過槍子?

說著他掏出一支槍對著肖建剛道:兄弟,別怪哥哥,你來的不是地方。

說著他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向肖建剛胸膛射來,肖建剛側了側身,子彈穿過他的胸膛,肖建剛閉上了眼睛。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陽光穿過空氣射到肖建剛的身上,但是肖建剛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涼。

肖建剛最後聽到那個開槍的男人說道:拉他去喂魚。

就在肖建剛出發後不久,劉潔對左正道:我這心裏老是跳,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左正沉默了一會道:這些年建剛遇到的風險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是每次他都安全度過了,希望這一次他也能行。

劉潔道:我覺得我們是拿建剛的生命在賭博,我們對對方一無所知,如果建剛有個三長兩短,他還沒結婚呢。

左正道:幹我們這一行何嚐不是這樣,我記得我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有五位同事,可到現在,就隻有我一個了,不是我有多厲害,隻是我的運氣比他們好那麽一點點,我們幾乎每天都在和死神擦肩而過,這就是我們肩負的責任。

袁江道:老大,我覺得如果國家和人民需要我們付出生命,我們會毫不猶豫,但是,在危險麵前,我們更應該冷靜,我覺得劉姐說得對,要了解對方。

左正道:建剛不去,怎麽了解,那個地方連當地的警察都不知道,我們冒險去偵查,有什麽不對。

見左正要發火,劉潔道:老大,你的決定是對的,可能是我的直覺出了問題,現在建剛走了,我們也不應該閑著,我想我們應該想辦法對那裏的人做一個了解。

左正道:怎麽了解?我們已沒有名字,二沒有照片,怎麽辦?

袁江道:我想進入當地的道路監控係統,對那附近進出的可疑人員做一個排查。

左正道:那這個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袁江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希望能有結果。

劉潔道:我幫你。

肖建剛出去了一夜,劉潔和袁江也忙了一夜,左正坐在一邊,抽著煙想著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麽多年,遇到過無數的凶險都坦然度過,而這一次不安的感覺尤為強烈,左正似乎聞到了大戰前夕的硝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