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萬無一失
226、萬無一失？
實在是折磨，所以剛吃完飯我就找借口開溜了，回到車裏才舒了一口氣，然後抽了一根煙才把車開出去，在路上轉著，把心情轉回來以後才回公司，結果沒想在電梯裏碰見安楠，我吃了一驚，安楠則很明顯心慌意亂，因為電梯裏就我們兩個人。安楠穿著白色職業裝，很幹淨、很幹練，那少婦發型看的我春心蕩漾，我笑著道：“安楠，這麽巧啊？看來我們很有某種緣份，你說呢？”
安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道：“你這麽早回來做什麽？才一點鍾。”
我道：“我忽然想起來我的辦公室沒有鎖，怕別人去翻我的東西，甚至偷我的東西，你知道的，勁霸有許多小人，我不得不防備著啊！”
“是麽？”安楠更加不平靜了，但她在極力控製。
“近來過的怎麽樣？尤其空虛寂寞的夜晚的時候，有想我麽？”
安楠臉色一變：“我想你做什麽？你別亂說。”
如果不是在電梯間，有監控的情況下我肯定會占安楠便宜，不然多虧？就那麽被她坑了，這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覺得要賺回來：“什麽亂說？我們是一夜夫妻百夜恩，還記得當時我說那句話麽？我說看你的表現，不然我把事情說出去，現在你表現的機會已經到來，晚上十點我在一號碼頭等你。”
“神經病。”
“隨便你來不來，我這人很容易說話，你不來我不生氣，不過會做別的行動而已！”其實我是在逗安楠而已，安楠怎可能來呢？歐陽誌玲不是說了客戶資料在蘇巴南手裏嗎？那表示是蘇巴南給安楠的任務，就是說當時是蘇巴南派安楠去偷的，我覺得費解的是蘇巴南從何處得知我身上有客戶資料？這是個迷，不過無論如何，我很佩服蘇巴南，竟然送個女人讓我搞都願意。
安楠道：“你能不這麽無恥嗎？”
我笑著道：“你這話說的不對，我怎麽就無恥了？你要這樣覺得，你可以去報警說我怎麽怎麽著你，讓法律給我定義看看我是不是無恥。”
安楠急了臉：“那是一場誤會，我已經不和你計較，你不要得寸進尺，因為吃虧的是我。”
“誰告訴你男女發生了關係就是女方吃虧？法律？道德？”
安楠無言以對，剛好電梯門打開，她急忙走出去，很狼狽，而我，帶著好心情繼續到上一層。
回到屬於自己的辦公室，我剛擺好椅子準備補睡一覺，忽然手機響起來，是明月的來電，我連忙接了道：“我說明大美女，我睡覺呢，你來電話能選個好時間麽？”
明月道：“我不知道你睡覺，就想問問我什麽時候出現會比較適合？”
“這問題你要問我？你想出現什麽時候都能出現，看你自己的意願。”
“我要不要讓明采臣再急一急？”
“明采臣已經非常急，剛剛我還和他一起，他跟著那個盛大的美女陣容走，還不停四周看，以及看手機，雖然裝的非常輕鬆，整個王八蛋一樣，但真的非常著急。”想了想，我繼續道，“不如如果你非得要我說，我覺得你應該明天出現，因為明天還得走一天，傍晚集中在城市廣場放氣球、點蠟燭、鋪鮮花，全市觸目的盛事啊，在感動的氛圍包圍之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無疑給這座城市增添了美妙，以及給這個行動畫出完美的句號。”
明月道：“鬧太大了，我不敢這樣出現。”
我愣了一下，隨即問：“你不覺得很浪漫，很有麵子麽？”
“以前的我大概喜歡這樣，但我現在不喜歡那麽高調，我現在喜歡平靜，結果你弄成這樣。”
“靠，什麽意思？你怪我呢？”
“不是，要不我晚上出現吧！”
“明天不要白走一天？錢已經付過，你別說你給，是明采臣欠我，不是你欠我。”
“好吧，明天你走月餅廣告，我聽著別扭，好像明月是月餅似的。”
“哈哈，我靠，你真逗，不過隨你吧，你要是晚上出現，我可以改變策略。”我思考了十幾秒，然後道，“晚上我和明采臣帶上紅外線望遠鏡在廣場五樓蹲點，你出現在什麽位置，打電話告訴我，然後我告訴明采臣，馬上讓明采臣去追你，不過你要小心點跑，你可是懷孕的人，出什麽事我承擔不起。”
明月嗯了一聲：“這辦法不錯，晚上聯係。”
“六點鍾，記得。”
明月再次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想了想，我隨即給明采臣打電話：“你去買兩個紅外線望遠鏡，晚上六點鍾城市廣場會放氣球、鋪鮮花、點蠟燭，我猜明月即便不原諒你都會出現，就不知道會躲在那個角落？到時候人山人海的，我們隻能在廣場五樓占據有利的位置找通過望遠鏡找她，找到以後你去追，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明采臣道：“不會吧？她不是直接原諒我麽？我都這樣了難道還不夠誠意？”
“人家是女孩子，矜持點不行？你計較這個你就該去死。”
“好吧，我去買。”
“就這樣，沒事別來電話，五點半在我公司大夏停車場出口見。”
掛斷了明采臣的電話，我又給梁小施打，讓梁小施和禮儀公司聯係，明月這個獨立案子行程改成一天，把所有服務都集中到一天，傍晚六點鍾讓城市廣場沸騰。當然月餅廣告明天仍然需要繼續，這按照合同來辦，不需要說。梁小施表示沒有問題，立刻聯係，我睡覺。
一覺醒來，剛好上班，我拿著茶杯出去，看見整個辦公廳隻有張婕一個人，說真的有點不習慣，不過大家都是去忙碌，我也不能怎麽樣，就是有個感覺，當領導真好，越大越好，隨便說一句就一大把人為自己辦事，除了當領導工資更高，福利更好之外，大概許多人都享受這種榮譽感吧？
我倒完茶準備回辦公室，張婕忽然道：“楊總監，線路圖已經做好，現在發給喬楠和馮笑笑麽？”
“我看看。”我走過去看張婕的電腦屏幕，張婕拿著筆指點介紹著宣傳途經的地方，大概人、流量之類，工作質量是有的，設計非常合理，我很滿意，“行，就這樣給她們發過去。”
張婕嗯了一聲道：“還有個事，四點鍾我要過去鞋廠那邊幫忙。”
“沒問題，公司有我在就好，如果有新案子，我自己先處理，對了，你錢收到沒有？我好像忘了問你。”
“收到，一萬塊。”
“哦，那就好，合作愉快。”
下午很清閑，我非常無聊，除了逛論壇，看新聞之外無事可幹，偏偏逛論壇看的還是令人很生氣的內容，那跟帖一路瘋漲，都從評論奸、情發展到評論人品了，說我借工作之名占喬楠便宜，欺負喬楠，又說喬楠如何如何忍辱負重淒淒慘慘戚戚之類，我真想買顆導彈把大夏的機房給轟個稀巴爛。
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李溪靈的電話，李溪靈道：“楊總監，晚上有約麽？如果沒有，我和周亦川吃飯，我覺得你可以參加，旁敲側擊一下看看你們的合作有可能不！”
我道：“李總，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你，三番四次給我機會，但我也說了暫時沒有這樣的想法，況且即便有這樣的想法，我都不能破壞你們的氣氛對吧？這電燈泡就算了……”
“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時機，於周亦川那邊而言是這樣，於你這邊而言亦是這樣，今天的全城轟動是你的手筆啊，你是絕對的天才，周亦川肯定願意和天才合作的，你覺得呢？”
“這個我同意，不過既然你說了今天的事情，我也說說吧，我還有活動，實在抽不開身，下次吧，下次一定和你去見周亦川，嗯，我下班了，在收拾東西，有點忙，再見！”我掛斷了電話，有點受不了李溪靈，三番四次這樣，我都已經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當然我懷疑這是李溪靈故意搞的懷柔政策，由此可見這個女人是那種不得到誓不罷休的。
看到點下班了，我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匆匆鎖上辦公室離開，坐電梯直接到停車場。剛把車開出停車場，我就看見了明采臣，那家夥靠著明月跑車傍抽煙，昂著腦袋看著大夏。我把車停在傍邊，打開車窗問：“哥們，你是在數大夏多少層麽？打算如果今晚任務失敗就往下跳？不用數，我告訴你，五十二層，往下跳準血肉模糊。”
明采臣道：“如果任務失敗，我會扔你下來，因為這是你設計的，你服務不到家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操，你去找小姐都不一定包射呢，什麽服務不到家，那能說服務不到家麽？是你自己不行，硬不起來或者硬度不夠，別怨天尤人。”
“哈哈，你還真會比喻，走吧，目的地城市廣場。”
“不，你給我個望遠鏡，我在廣場五樓，你在另一端的三樓，交錯角度搜索更科學。”
“這不是一起去麽？有何區別？”
“你少廢話，趕緊拿給我，我還得聯係中午那個女記者。”
“你要幹嘛啊？我靠，你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怎麽看她都比不上張子辰吧？你什麽品位。”
“白癡，老子在幫你，給她個獨家報道，然後借用她的鏡頭拍你和明月，關鍵是拍明月，全市都看著，明月不會那麽不給你麵子的，即便不給你麵子，明月自己都要麵子，所以有她在，你會更容易哄回明月。”我露出一個奸笑，“當然，她這樣一報道，代表著我策劃成功，對全市有個交代。”
明采臣道：“媽的，說來說去你是為自己。”
“我可以不為自己，但你確定你能百份百搞定明月？如果不能，你就得尋求幫助，哪怕這個幫助效果不太大，總好過沒有。另外，如果你想更有效果，你去買一隻鑽戒當場求婚，還有鮮花，要拿在手裏，不要放車裏，不然見到明月以後你來不及拿。”
明采臣聲調古怪：“不需要吧？”
“隨便你，反正我覺得這樣萬無一失。”
明采臣有點鬱悶，不過我的建議非常有道理：“這麽整一整沒想到我就求婚了，悲劇啊，悲劇。”說完，明采臣回車裏給我拿了望遠鏡，然後再上車開出去，我沒有走，我拿出手機打查詢台，找到白雲電視台的客服，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