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手後我懷了前男友的崽

第23章 沉淪一次

林醫生是江家的私人醫生,隨著江景初進入病房後,很有職業操守的做到非禮勿視。

先給秦嫿測了體溫,確認她沒有發燒後,又仔細看了看她的手指。

江景初懶懶倚著門框。

“傷口之前我幫她處理過,但她後來沾了水,可能有點發炎。”

林醫生聞言,眸光閃過一絲意外,堂堂江家太子爺,自小金堆玉砌,出個門都是前呼後擁,何時做過伺候人的事?

實在管不住眼睛,林醫生多看了**的女人一眼。

倒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他做江家的私人醫生多年,也算見過不少世麵。

像是江景初的未婚妻季靜雅,他也有幸見過,那可是正宗的千金小姐,溫溫柔柔,大方明豔。

而眼前的女人,長相不遑多讓,骨像更是絕佳,雖說不清楚家世如何,但渾身所散發的清冷,不媚世俗的勁兒,一看也知絕非俗物。

“林醫生?”

江景初不輕不重地喊了一聲。

林醫生恍然回神,條件反射看了江景初一眼,見他眼角微微上挑,薄唇似笑非笑,神色已然不快。

知道犯了忌諱,後背不自覺沁出一層冷汗,林醫生忙低下頭。

“類似這樣的軟組織挫傷,二十四小時內冰敷,超過二十四小時熱敷,待會兒我再給加點消炎藥,應該問題不大。”

又戰戰兢兢看向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秦嫿,

“秦小姐痛經是一直都有的毛病?”

秦嫿搖頭,目光不經意看了江景初一眼,

“不是,最近幾年才有。”

林醫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痛經這種情況,一般女性或多或少都會有,但像您這樣嚴重到必須吃止痛藥的,比較少。

這樣,我先給你輸點水,稍作緩解,到時候回去還是得抽空去趟醫院,仔細查查病症,再針對治療。”

林醫生說完,再不敢多看秦嫿一眼,背過身去一旁準備。

待打上針,又囑咐了江景初幾句,提著藥箱一刻不敢多留,飛一般地逃出臥室。

高斐看著林醫生火急火燎的樣子,眉心皺了皺,迎上去,

“秦小姐病得很嚴重?”

林醫生搖頭,

“問題不大。”

“那你跑這麽急?”

林醫生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往後瞧了一眼,見江景初仍在房間並沒出來,才低聲探詢道,

“高特助,裏麵那位秦小姐跟江總…”

高斐鏡片後的眼睛眨了眨,不答反問,

“怎麽了嗎?”

林醫生其實也知道並不能在高斐嘴裏問出什麽,便幹笑兩聲,

“沒什麽,就覺得江總對秦小姐挺上心的。”

高斐心想,豈止上心,簡直是捧在手心。

但他麵上卻不露分毫。

“林醫生。”

林醫生剛走幾步,聽見高斐叫他,回頭,看見高斐麵色沉穩。

“今晚的事,切莫聲張。”

林醫生忙不迭點頭,像這樣的豪門秘辛,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亂說啊。

這邊,秦嫿輸上液後,總算感覺舒服了一點。

江景初親自去弄了冰塊來替秦嫿冰敷手指。

秦嫿先前還有些抗拒,但隨著手指的疼痛緩解,困意也漸漸襲來,顧不上江景初還在他床邊,直接睡了過去。

她做了個夢,夢裏放電影似的,她跟江景初一會兒在他別墅溫存廝磨,一會兒開著跑車在海邊疾馳。

風吹得她眼睛都睜不開,江景初迎著風聲,一聲一聲肆意地喊她名字,“秦嫿,嫿兒…”

那一刻的心動,秦嫿在夢裏都能清晰地感受。

畫麵一轉,又回到了她離開那天,江景初猩紅著眼睛,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秦嫿,你他媽今天要敢走,從今往後就再也別回來!”

秦嫿當然毫不猶豫地走了,但在江景初看不到的角落,秦嫿佝僂著身體,哭得撕心裂肺,感覺整顆心被誰給生生剜了出去。

那種滋味,她這輩子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最後,她又夢到了生伊伊這天,她渾身大汗淋漓,水裏撈出來似的,幾次筋疲力盡將近虛脫,助產士怕她堅持不下去,握著她的手鼓勵她,

“加油,想想你先生看到小寶貝時的樣子,會是多麽欣喜,多麽高興。”

江景初會欣喜嗎?

秦嫿是想到這裏,才突然重新升起了期望,拚盡最後一口力氣,終於把小伊伊生了下來。

“小寶寶粉雕玉琢,給她起個什麽名字好呢?”

“稚伊,秦稚伊,伊伊…”

“秦嫿,秦嫿…”

是江景初在叫她。

秦嫿突然驚醒,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幕就是江景初輪廓分明的五官。

這一刻,秦嫿莫名其妙失控,眼淚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

“怎麽,真做噩夢了?”

江景初眼底閃過一絲冷嘲。

幾分鍾前,他剛給秦嫿拔了針,回來時看見秦嫿眉頭緊蹙,眼珠子不停轉動。

忍不住把她叫醒。

沒想到一看見他,秦嫿突然就哭了。

江景初心裏別提多疼,但想到她嘴裏念叨著的那個陌生的名字,他又控製不住地嫉妒。

“說說看,一一是誰?”

秦嫿眼淚還掛在臉頰上,聞言,一顆心髒都快停止跳動,以為他背地裏調查了自己。

屏住呼吸看向江景初,

“什,什麽?”

江景初嘴角微勾,眉眼間痞氣十足,伸手替她抹掉腮邊的淚珠。

“那個讓你在夢中都忘不掉的人,叫一一的,他是你的上一任男人,還是下一任備胎?”

秦嫿像是被人扼緊了咽喉又突然鬆開,整個人瞬間活了過來。

“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

江景初冷笑一聲,捏著秦嫿的下巴,太陽穴青筋暴起,

“你在我的房間,躺在我的**,為其他男人哭得肝腸寸斷,秦嫿,你說,什麽叫關我的事?”

秦嫿不想跟他爭辯這些,

“你以為我想住你這?”

“要不是你說要假扮你女朋友,要不是這破酒店恰好沒有空房間,你以為我想留在這?”

時隔五年,江景初沒想到秦嫿會再次為了一個男人跟他翻臉。

心底的怒氣瞬間席卷他所有的理智。

指著門口對秦嫿低吼,

“那你走啊,這麽委屈做給誰看?你以為我真稀罕你那破道歉?”

秦嫿呼了一口氣,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人剛走出臥室,就被一股大力突然攥住,拉回。

秦嫿還未反應過來,一張薄唇突然欺了上來。

江景初一手摟著秦嫿的腰,一手扣在她腦後,像塊幹涸了多年的土地,急需從秦嫿唇上汲取水分。

秦嫿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被狠狠舔舐,啃咬。

接著又被緊緊包裹住,在她即將窒息,張口喘息時,江景初靈巧的舌頭趁機探進來,**,直吮得秦嫿舌根發麻…

“唔…”

秦嫿兩手握拳,用力擊打著江景初的胸膛,卻猶如奶貓撓癢,反倒讓江景初更加瘋狂,恨不能將秦嫿拆吃入腹。

這個場景,五年來他不知道想了多少遍,日想夜想,好不容易被他再次得到,他怎麽可能甘心淺嚐輒止。

秦嫿在江景初的強勢攻勢下,終於放棄反抗,整個人渾身發軟,雙手不自覺攀上江景初的脖頸。

她想,就沉淪吧,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