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殉節,重生在冷戾攝政王懷裏!

第96章 當場抓獲

自行處置兩個字,讓孟月歡的臉色變了。

她偷咽了一口口水,點點頭:“好,我跟你走。”

“這就對了,我幫你,你幫我,大家不要鬧得太難堪才是!”常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抓住她的手:“現在就走!”

孟月歡想了想,先跟他出去之後再穩住他也不遲,便滿腹心事的準備和他一起離開,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眼前晃過的人影,她立刻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啊……”

尖叫聲刺破長空在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常伍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悶棍打在地上,暈了過去。

李俊峰早也是聽到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內心失望不已,指著棍子對準她:“孟月歡,我李俊峰未曾有過對不起你,你竟敢勾結奸夫暗害於我?”

孟月歡嚇傻了,擺著手一步一步的後退:“沒有,沒有的事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親耳聽到的,還能騙我不成?”

李俊峰激動的吼完,瞬間劇烈的咳嗽起來,拿出秀帕,潔白的手帕瞬間一片嫣紅。

聯想起方才二人的對話,他氣得不輕:“賤人,竟敢對我用毒。”

孟月歡見狀,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閃過一抹慌亂與絕望。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更沒想到李俊峰會突然出現,還聽到了她與常伍的對話。

她顫抖著聲音,試圖做最後的掙紮:“俊峰,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李俊峰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痛心與憤怒,“我李俊峰自問待你不薄,你卻勾結外人來害我,你的心怎麽就這麽狠!”

孟月歡心中一凜,她知道此刻辯解已無濟於事,隻能無力地垂下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她喃喃自語,聲音幾不可聞。

“被逼無奈?”李俊峰怒極反笑,“你有什麽無奈?不過是看我得勢罷了,心意金晶,看我事實,便棄我如敝履。我竟然沒早點看穿你的真麵目。妄想能與你東山再起,重新開始,簡直可笑可笑!孟月歡,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目光一寒,眼中閃過一道狠辣的光。

“孟月歡,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李俊峰緊握手中的棍子,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激**,但眼中那抹決絕卻愈發清晰。

他一步步逼近孟月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頭,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害我至此,還想讓我放你一條生路?做夢!”李俊峰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複仇的意味。

孟月歡見狀,臉色更加蒼白,她轉身欲逃,卻發現自己早已被李俊峰的陰影籠罩。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俊峰,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悔意和哀求,“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會用我的餘生來彌補我所犯下的過錯。”

然而,李俊峰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求饒,他手中的棍子高高舉起,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一棍又一棍的打下去,直到對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這才像是泄了氣一般停了手,找來麻繩,費力的把兩個人給綁了起來!扔進了柴房!

院子裏的事情,自然沒有瞞過暗衛的眼睛,暗衛回去稟報的時候,沈夢窈正和祁隨安安坐在水雲間品茶喝名。

聽完匯報之後,沈夢窈笑了起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祁隨安放下茶杯:“你應該猜到了常伍回去之後會有此衝突吧?現在打算怎麽?”

沒想到最了解她的還是祁隨安!

“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恐怕沒有辦法正常收場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咄咄逼人呢?順其自然就是了。”

活了兩世,沈夢窈太了解李俊峰了!

他就是那一種愛者欲其生,恨者欲其死的人。

孟月歡這麽對待他,他絕對不會饒過對方!

兩人相視一笑,祁隨安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天快亮了,睡一覺恐怕會錯過好戲,不如你我對弈一局?打發時間。”

“王爺邀請,小女不敢不從。”沈夢窈莞爾一笑,讓人端上了棋盤,黑子白子落於棋盤之上,相互廝殺,誰也不讓誰!

李俊峰依然是病入膏肓,可他還是不甘心,跌跌撞撞的去找了藥堂。

人家看到他這一副模樣,自然是免費把了脈。

老郎中越摸他的脈,眉頭皺的越深:“公子慢毒進入五髒六腑,已無轉圜的能力,餘下時日不多,若是開上幾部療養身體的藥方,說不定還能……”

郎中的話說的不算是委婉,李俊峰已經全然明白了,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公子可要開藥方?”老郎中問。

“罷了罷了!”李俊峰就像是丟了魂魄一樣,搖搖手起身來,無力的朝著遠處走去。

悔呀,悔不當初!

他娶了郡主,本該前途無量,扶青雲而直上,卻偏偏被那個女人所迷惑,這大好的仕途毀於了不說,如今命也不久矣。

如今悔之晚矣,他現在才看清楚,當時的沈夢窈一顆真心有多麽的難能可貴,可惜他將那一顆真心捧在手中,又狠狠摔下!

他失魂落魄的回去後,提筆,想要給沈夢窈寫一封書信,可又不知該從何寫起,輾轉反側,落墨成點,卻未成一字!

他一咳,又咳出血來,門口傳來動靜,朱氏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你怎麽把月歡和另一個男人綁在一塊了?”

李俊峰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不願意讓朱氏擔心,便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說道:“奸夫**婦罷了,母親,你可否請裏長前來?做個見證,將這一對奸夫**婦沉塘!”

“沒想到這妮子這樣不安分,真是作孽喲,那我去請!”

朱氏冷哼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