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嬌媚,薄情權臣為她紅了眼

第34章 求我,調你到崖青院

說著他扯掉了她的上衣,胸前一涼,她在對方冰冷的眸底看到了羞恥的自己。

傅詔步步緊逼,背部抵到了案桌,已是無路可退。

小丫頭驚慌又無措,他俯身微壓,雙手放在她腰身兩側的桌上,姿態隨意。

長臂往案桌下伸了伸,拿出來些什麽放置桌上,他嗓音暗啞,“我這有些東西,能幫你更好地服侍晏珩。”

瑾瑤側目,一看滿麵漲紅,緊忙又偏過了頭。

桌上擺著的是各種各樣的……用物。

外人眼裏端方矜貴持重的大世子,為何會有這種東西?可瑾瑤轉念一想,那隻是在外人眼中,他對她從未持重過。

傅詔不放過她任何表情,這副薄麵緋紅,水眸瀲灩又慌亂膽怯的樣子取悅了他。

心情好似比方才好了些許,他拿過一物塞到她掌心。

手臂環住她僵硬的腰身,傅詔輕聲詢問,“此物,你可喜?”

明明是光滑又冰涼,可她卻覺得莫名滾燙,這東西會死人的!她抽著手不敢拿更不敢看。

瑾瑤瘋狂搖頭。

傅詔微微挑眉,眸色漸深,複又換了一物塞給她。

這次卻正常了許多,是一根嶄新的狼毫毛筆。

瑾瑤不明白,為何毛筆會出現在這群醃臢之物裏。

麵前人讀懂了她的錯愕,一笑,貼心又溫柔地問:“選這個可好?”

毛筆是再正常不過的東西了,每個人案桌上都有,左右她今日是要選一樣。

瑾瑤想不到毛筆能做什麽過分的事,幾乎是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見此,傅詔檀黑的眸子裏閃動著一絲月光。

白皙修長的手指從她腰部移開,緩緩下移,停在她淡青色的裙腰上。

微微一用力,脆弱的長裙便被剝了下來,那支嶄新的狼毫毛筆輕輕掃過瓷白的肌膚,激起戰栗。

那筆尖緩緩順下,瑾瑤瞳孔放大,看到他欲放入的地方霎時明白了,忙按住了他的手。

“大爺!”

傅詔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她,饒有興趣品味著姑娘眼底湧出的淚花。

在他看來這丫頭就是心路多,還沒良心,他為她討回了公道,結果她可好,轉頭給他弟弟做了通房。

如今見了他不說一聲謝謝就算,連個目光都不給他,真讓人惱火。

他目光下沉,看向她腿間,“這支狼毫筆還未開鋒,眼下你正適合為其開鋒。”

小丫頭又羞又害怕,她不明白為何大爺一直纏著她不放,難道就因為她是個奴婢,就因為她耍手段進了芙廷苑嗎?

她咬了下唇,咽下委屈央求,“此事嬤嬤會教我,奴婢,奴婢怕髒了大爺的手。”

“嬤嬤怎知晏珩的喜好,我那弟弟是個情場高手,你若去了侍奉不好,免不了他還要跑出去,到時候母親恐又要尋你問責。”

傅詔強硬地掰開她那雙無甚力氣的手,長袖揮去了案桌上礙事的書籍與筆墨紙硯。

宣紙飛揚,飄**在眼前,她被他按住了肩膀,躺在桌麵。

傅詔和傅淩一樣,同為侯府公子,從不是顧及旁人的主,對於說出來的話,是命令而不是詢問。

遇到傅淩還可以裝柔弱哭兩聲,博得同情,可傅詔不同,見慣了奸猾歹人,什麽把戲在他麵前都司空見慣,如透明一般。

月掛桂梢,不多時烏雲遮月,晚風徐徐吹開了窗牖。

好不容易平息的滿地宣紙再度飄騰,散落一屋,一桌,遮蓋了她透著緋紅的身軀。

她感到自己如一葉扁舟,眼前漸暈,木槳攪動著湖麵,輕輕**起瀲灩,不過片刻又波瀾凶猛。

有一隻手將她拉往深淵。

恍惚間,耳畔有低沉粗重的聲音傳來,“馮憐憐……若你不想做通房,可求我調你到崖青院。”

她不知他是何意,但這句馮憐憐足以證明他仍是嫌惡她的。

瑾瑤想,定不是真心要她做奴婢,是試探嗎?

試探她對二爺是否忠心?

她無力搖了搖頭,驀地他停了下來,不知是不是錯覺,瑾瑤明顯感到上方的那張雋逸透著欲色的臉瞬間陰沉了百倍。

傅詔從她身上移開,將那狼毫筆往桌上一丟,未在言語便轉身而去。

他性情陰晴不定,瑾瑤愈發對其恐懼了,明明自己什麽話都沒說,這就又發了脾氣。

她渾身酸痛,腿下無力,身下桌麵一片水漬。

拾起衣物穿上後,再次看清那隻狼毫筆時,毛絨的筆尖濕漉漉往下滴著水珠,洇濕了旁邊的宣紙。

穿好衣物緩了片刻,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像是做夢,荒唐至極。

她想回芙廷苑了,二爺才不會這般羞辱她,他會安撫地吻她,會詢問她的意見。

而不是像世子一樣,粗魯蠻橫,無論她怎樣央求他都置若罔聞。

傅詔愈發嫌惡她了吧,連這種方式都用上。

一口一個馮憐憐地叫她,提醒著她,時時刻刻都是那個在寺廟裏用屈辱作為交換的可憐蟲。

是薛家的童養媳,是一個卑微的奴婢。

她推開門看到雲痕守在門口。

方才屋裏的情況雲痕沒看到,卻聽到了,發生了什麽自也了然,他一笑道:“姑娘收拾好了?需要什麽,我可去準備。”

瑾瑤怕他誤會,忙解釋,“雲痕護使誤會了,世子他,他沒……”

“我知道。”雲痕道:“世子好潔,不會輕易要一個丫鬟。”

是啊,世子何等高貴,一個小小的丫鬟哪裏配得上他。

瑾瑤有些無力,“奴婢該回芙廷苑了,這麽晚不回二爺怕是要尋人的。”

說罷她繞開雲痕要走,雲痕卻再次擋在她麵前,“姑娘且在崖青院小住一段日子,主子說讓嬤嬤教您如何做一個合格通房,待學會了再回去侍奉人,免得惹二爺不快。”

要在崖青院住,每天都要見到那個活閻王。

瑾瑤頓覺日子越來越沒有盼頭了。

好在崖青院的人不多,小廝隻有四名,至於丫鬟,自上次錦秋出事,傅詔將人丟到漿洗房後,就剩了三個人。

這三個丫頭長相平平無奇,都是一看就好相處的人。

聽聞瑾瑤要在崖青院住下,未像二爺院裏的那些人對其使絆子。

深知大爺厭惡下人多事,自也不敢隨意拈酸吃醋,個個都很守規矩,幫著瑾瑤把被褥抱去了廂房。

看著一個大大的廂房就她自己住,瑾瑤有些驚詫。

有個丫鬟解釋,“大爺說姑娘馬上就是二爺的通房,所以單獨給一個屋子,方便嬤嬤監管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