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晏燊的……玩物
傅詔將人推進裏麵,雲痕呈上一支嶄新的白玉狼毫,他目光憐憫地看了眼茫然不解的姑娘。
筆杆通體晶潤,透亮白皙,傅詔拿過揮了揮手,雲痕垂頭退下,並吩咐左右退離。
“啪嗒”那筆扔在她麵前。
傅詔目光森寒,“自己來。”
瑾瑤臉刷的一下漲紅,他沒直接說明要做什麽,可聰慧如她還是猜到了。
那日他曾說“我這有支嶄新的狼毫筆,眼下你正適合為其開鋒”
他將她抵在案桌上,滿屋的宣紙紛飛,那支筆狼毫淩亂濡濕。
瑾瑤不禁後退半步,羞憤搖頭,“不,奴,奴婢不會,奴婢不想。”
她自己用這支筆,還當著他的麵,讓他欣賞自己意亂情迷,穢亂不堪的模樣,太羞恥了。
打死她也不願。
“不想?”傅詔冷笑一聲。
倏然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雲痕拖著一斷了雙腿的男子從牢外走過。
猩紅的血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血痕,那男子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血肉模糊。
瑾瑤看了一眼,對上了那人外凸的眼球,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癱倒在地。
“你不想,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傅詔冷喝,對外喚道:“雲痕!”
“世子!”瑾瑤驚慌不已,眼底湧出了淚,她顫抖著手拾起那支白玉狼毫筆,“奴婢做,世子……不要。”
她不想死,怎樣都想活下去。
傅詔住了腳,饒有興趣地冷眼看著她。
他微微揚眉,“脫”
腰間絲絛扯開,青荷色的衣裙滑落,肌骨白皙,玲瓏婀娜,她雪峰傲人,腰極細,傅詔一隻手就能掌控。
修長筆直的雙腿,纖細白嫩,曾搭在他肩上微顫。
傅詔眸底翻湧著晦暗,卻站立如鬆,不動分毫。
不是背部斑駁的疤痕,她像極了上好的白釉瓶,可惜,如今變成了冰裂青釉。
瑾瑤羞赧不甘,學著上次他教的模樣去取悅他,弄的自己一張臉紅的要滴血。
“唔……”
不適和羞人的身體反應,讓她眼底氤氳著淡淡霧氣。
她求助地看向對麵的世子,見他一雙深邃的眼睛刺穿了她的羞恥,摩挲著指節,欣賞著她的狼狽。
地磚冰涼刺骨,有淒厲慘叫不知從哪間牢房傳出,魔音貫耳,如惡鬼索命。
她在驚懼羞恥中,在端方如玉的君子麵前,把自己弄得淩亂靡亂。
她羽睫掛淚,嬌喘連連,“世子……”
她想開口祈求,驀地手中的毛筆被奪。
混沌中她猝然清明。
“哢。”
白皙附著青脈的手,將那濕漉漉的筆杆折斷,白玉崩裂,碎了一地。
傅詔目光陰寒,冷冷吐出兩個字,“下賤。”
說罷轉身走了。
徒留她一人還受著餘韻的折磨,淚珠滑落,浸濕了青石地磚。
瑾瑤緊忙撿起衣裙慌亂穿上,周遭潮濕無比,後方有一草席,中間有一矮方桌,上麵放了支蠟燭卻未燃,唯一的光亮是頭頂的一小方天井。
她坐到草席上,抱膝掩麵,懊惱方才自己那不知羞的行為,也恨傅詔的冷言譏諷。
明明是他要她那般,卻反諷她下賤。
她也不想,不從又會被他恐嚇,瑾瑤怕死,更怕疼。
潮濕的黴味和濃重的血腥充盈著整個詔獄,她怕極了。
夜裏,淒厲的慘叫和哀嚎陣陣傳入耳中,瑾瑤嚇得麵色慘白,隻得抱著自己強行鎮定。
翌日,門開了,傅詔來了,雲痕搬了把黃花梨木圈椅放在中央。
他坐在椅子上姿態隨意,單手撐著扶手,食指摩挲著下頜看著瑾瑤,似在思考著什麽。
雲痕見草席上姑娘嚇的瑟瑟發抖,於心不忍上前壓低了聲勸道:“主子,姑娘也不是有意忤逆,要不就……”
未說完就對上了傅詔陰測測的目光,雲痕立馬閉了嘴,退了出去。
兩側還有獄卒好奇的探頭往裏張望。
“看什麽看!剜了你們的狗眼!”
雲痕怒喝,一腳踹一個將人攆走。
牢房內,傅詔起身走到瑾瑤麵前,將人從草席上拽起。
他目光冷冷,嗓音清寒,“在詔獄,可沒有女囚還穿衣服。”
說著他大手狠狠一扯,脆弱的長裙被整個扒下,他反手往後一扔,將人推到在地。
瑾瑤驚懼,嚇的一張嬌俏的臉失了血色,她下意識背過身去,遮住自己。
忽聽身後那人嗤笑,“昨日放浪成那般,今日又裝什麽貞潔烈婦?”
“哢嚓”一聲。
瑾瑤低頭見自己腳踝處竟被上了鐐銬,金燦燦在稀薄光亮的牢獄中格外惹眼。
“轉過來。”他轉身走到圈椅上坐下,目光在那傲人身軀上遊離。
瑾瑤知道他要做什麽,可照做會被斥責,不做他定會把她拉出去跟那斷腿的囚犯一樣,鞭笞她。
“自己來。”他凝著她冷冷命道。
瑾瑤顫抖著手不知放在哪好,半晌才狠狠咬牙閉上了眼。
純金打造鏈子嘩啦啦作響,待她桃腮緋紅,情意迷亂時,忽聽他又命道:“過來。”
她無力從地上爬起,走到他麵前。
傅詔好整以暇欣賞著她的不堪,少頃,將人拉過按在自己的膝上。
瑾瑤以為這次他終於放過她了,卻見他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她圓潤的肩頭,“繼續。”
坐在他腿上,才能讓他更直觀地感受她的絕望,才能更好地看清她的意亂情迷。
“世子……”瑾瑤咬著嫣紅的唇,忍不住開口乞求,“奴婢不想了,可不可以……”
未說完就對上了他那深邃的眸子,滿眼的不容置喙。
黑暗裏,空曠的牢獄中,腥濃的血腥周,不知過了多久,她淩亂不堪,七葷八素,欲念吞噬,而他明明都有了反應,卻一派端正,威儀不動。
瑾瑤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燙的她嬌顫,可他隻是喉間滾動,大手隔著青荷色肚兜狠狠揉捏起。
他力氣極大,她疼的蹙眉。
在淒厲慘叫中,在她神魂顛倒之時,他嗓音暗啞問:“現在說你是誰的?”
已過了一個時辰,瑾瑤早被折磨的意識混沌,“是世子的,世子。”
“不對!”他手下作勁。
瑾瑤咬著唇,立馬改口“晏燊,是晏燊,傅晏燊!”
“對”,他一笑,又問,“你是什麽?”
她意識漸漸迷離,身子發燙,攬著他的頸部,於他耳畔啜泣道,“是晏燊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