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瘋狂
他不就是想聽這個嗎?
他懲罰犯人有一套,懲罰她更是一絕。
他這才滿意,修長的指節插入她鬆散的發中,扯著她拉開距離。
他欺身禁錮住纖細的腰身,吻上幾乎要被咬出血的唇。
水聲嘖嘖,旖旎曖昧,他吻著她滿足喟歎,“這才對,你什麽都不是,隻是我一人的……”
“不得違抗我。”
“是……”她已哭幹了淚。
瑾瑤想討好他,不想再每日聽那駭人的慘叫,不想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牢籠。
顫抖的手去扯他的玉帶,驀地大手遏製住皓腕。
“做什麽?”他嗓音低沉,明知故問。
瑾瑤怯怯,“求世子憐惜,帶我出去。”
傅詔饒有興趣,嘴角噙著一絲殘忍的笑,他伸手將她垂下的發絲撩到耳後,“你說憐惜,可我該如何憐惜你呢?”
他進一步摧殘她僅剩的羞恥,叫她主動。
她大著膽子上前,怕人聽到,隻好在他耳畔低聲道:“求世子……”
聲音媚態迎人,最後那兩個字,伴隨著她身上的甜膩而出,傅詔眸光輕晃,握著她腰身的手驟然收緊。
他喉嚨滾動,眼底漸沉,瑾瑤以為已經可以了,傅詔上前,瑾瑤緊張地閉上眼。
耳畔卻傳來他微涼的譏諷,“**……”
瑾瑤腦中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怔在那。
她看著他推開自己,起身從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被她弄髒了的濡濕衣袍,理了理褶皺斑駁的麵料。
衣冠楚楚,謙謙君子,轉身而去。
她衣不蔽體,唯有一個肚兜遮羞,從頭到尾,狼狽不堪,弄得滿身黏膩的人隻有她。
她是**,可不是他把自己變成這幅模樣的嗎?
回過神,人早已走遠,牢籠又落了鎖,淚水落下她渾然不覺。
看著自己身上被他粗魯留下的痕跡,青紫遍身,曖昧遐想。
恨極了,怨極了。
次日他沒來,瑾瑤有些慶幸,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討好他了,不來也好,來了也是羞辱她。
第二日,他還沒來,詔獄裏的哀嚎依舊,血腥味更足。
瑾瑤害怕又心亂。
他不來,那她何時能出去呢?
第三日,瑾瑤有些慌。
他現在在哪?是在陪丞相之女?
她腦中已經浮現出二人親昵的姿態,郎才女貌,好般配啊。
她像喪家犬,如螻蟻,隻能偷窺著他們的幸福。
第四日,瑾瑤心神焦慮
六天不見陽光,她不想再待在這,再這樣她會瘋,她想出去,怎樣都好。
第五日,瑾瑤徹底堅持不住了。
每日伴隨著詔獄鬼哭狼嚎的慘叫入睡,夢裏都是她被處死的場景。
她夢到自己又回到了薛家,被打被罵,她夢到傅詔將她殺人的事揭露,判自己絞刑。
第六日,門開了。
有光亮透進來,那人像神明般踩著稀薄扶光而來。
沉重的腳步接近,淡淡的沉香,衝散了詔獄的血腥。
是世子……
瑾瑤喜極而涕,也不顧身上的狼狽,沒了幾日前的矜持羞赧抱住了他。
“世子救我,求世子,瑾瑤錯了,奴婢再也不敢違抗世子。”
他巍峨不動,她隻好顫抖著手扯著他的玉帶,“瑾瑤會了,求世子不要拋下我!”
她越急越解不開,淚水奪眶而出,瑾瑤崩潰哭泣,“世子,瑾瑤真的錯了。”
灼熱的掌心按住她慌亂的手,傅詔露出滿足的笑。
他抬手撫摸著她的頭,“真的知錯了?”
瑾瑤拚命點頭。
他一笑,彎腰解開了她的鐐銬。
瑾瑤如釋重負,抬頭卻見他不知從哪拿出一條麻繩。
傅詔俯身,纏繞過她全身,打了個極其精致的結。
瑾瑤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想反抗,卻被多日的恐懼嚇得又不敢反抗。
傅詔撥弄著她的脆弱,戰栗不已。
她淚眼婆娑,滿麵緋紅,白嫩的肌膚透著粉。
瑾瑤忍受不住開口央求。
“哦?”他微微揚眉,果真收了手,“既如此,那我改日再來看你吧。”
改日是幾日?又是五日?
她已經崩潰,一天都堅持不住。
“世子!”
他這才住了腳。
矜貴的繡金墨靴踢了踢她的膝,他居高臨下冷眼垂睨,“自己來。”
瑾瑤雙腿發軟,顫抖著起身,她顧不上羞,踮起腳尖,怯怯吻上他,學著他教的模樣,吻著薄鋒的唇。
炙熱的指將她的繩索去除,她白嫩的手被按在玉帶上。
傅詔溫柔親了下她的額頭,嗓音沉沉,“乖,你會了吧。
……
姑娘粉透了皮膚,軟了身子,淚眼嚶嚀,和極致瘋狂的交織。
瘋狂到失去理智,忘乎所以,整個人猶上雲端,這種感覺是美妙的,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以至於叫一向定力極好的他都欲罷不能,抽身不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看,這次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傅詔緊緊抱著姑娘,感受著她的顫抖和脆弱,感受著她對自己的極力討好,承受著所有。
瑾瑤喉嚨暗啞,她蹙眉咬著唇,卻叫他撬開了貝齒。
修長的指節探入唇中,拇指抵開她的齒:“若是再像上次暈過去,可不行。”
……
馬車是早已備好的,姑娘已經昏了過去,身上蓋著濃黑的披風,整個人都包裹得嚴實。
傅詔抱著她回了崖青院,丫鬟提前已在湢室備好了水。
瑾瑤若一灘軟水,渾身無力,任由他擺弄。
他將她放在榻上,輕輕吻了下她的唇角,溫聲道:“睡吧。”
她當真是累了,多日都睡在草席,一沾暖和的衾被一瞬沉沉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身上一重,徐徐睜開見傅詔正在吻她,瑾瑤無力推了下,“奴婢真的累了……”
“無事……我來。”
她隻能任由著他,半晌,唇瓣有苦澀的**滲入。
傅詔輕聲道:“乖,喝了再睡。”
是避子湯……瑾瑤無奈,明日喝也一樣,何苦剛折騰完她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