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孕肚離開,總裁前夫哭紅眼

第6章 你在吃醋

沈淮安話說到這份上,安夏不好再拒絕,走前一步準備上車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急刹停在沈淮安的車後麵。

那車型和車牌安夏一眼認出。

是陸北川。

果不其然,邁巴赫後排的車窗降下,陸北川陰測的臉從陰影中漸漸顯露。

他冷厲的視線投來,裹著股威脅的意圖。

這放在以往,安夏絕對會怕。

他性子霸道桀驁,心情好的時候都沒人敢惹。更別說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去撞槍口。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

十分鍾前他在病房裏當著自己這個還沒離婚的正妻的麵,毫不收斂的接起白月光前女友的電話。

三分鍾前他的前女友在微博上和他明目張膽的秀著恩愛。

他可以肆無忌憚,但不代表她能一直毫無底線的容忍。

安夏淡漠的收回和他草草對視上的視線,一步步走到沈淮安的車邊,拉開車門,就要坐上。

隻是半個身子才側了進去,就被另一道強勢的力量給扯了出來。

安夏轉頭,陸北川眸色沉沉的盯著她。

“想去哪就坐自己家的車,何必麻煩人家沈醫生多跑一趟。”

陸北川皮笑肉不笑的把安夏扯進懷裏用力的扣住她的腰,然後看向車內駕駛座上的人。

“沈醫生,就不麻煩你還要加班伺候少夫人了。有這精力還是多想想自己年終評獎的事。”

陸北川用力的摔上寶馬車門,半拖半扯著把安夏拉進自己的邁巴赫後座。

“安夏,陸家是少你出門的車還是出門的司機了,這樣隨便的蹭一個陌生男人的車,你不覺得丟人陸家還覺得丟人!”

車內隔板升起,徹底隔斷前後座兩個空間。

陸北川用力的捏著安夏的下巴,語氣怒不可遏的加重。

安夏上一秒還在想著陸北川這樣生氣是不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吃醋了,結果下一秒就聽到陸北川才說完的話。

升起的心頓時又驟降回原點,墜入冰窖低處。

原來他在意的並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陸家的麵子。

“淮安哥是我的學長,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搭個順風車有什麽丟人的。”

這是安夏第一次這樣明目張膽的回懟陸北川。

陸北川怔了下,顯然是有些被衝擊到了,沒一下回過神。然後又聽到安夏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過沒朋友的人自然是理解不了這種正常交往的人際關係。”

陸北川臉徹底黑了。

“你說誰沒朋友!”

這丫頭最近膽子真的野了不少。

總把離婚掛嘴邊,現在居然還敢吐槽他!

大部分話都已經是說開了的,安夏沒了那麽多顧忌,白眼一翻。

“誰應我說誰!”

“你!”

陸北川再次愕住。

她膽子真是大了!

“怎麽?我說的有錯?”安夏想起最近在網上看到的一句。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乳腺增生。】

上個月開始她的胸就總是隱隱脹痛,想必就是這麽多年忍陸北川忍的。

如今陸北川都已經把綠帽子明目張膽的往她腦袋上扣了,還要擺出一副他才是被綠受害人的樣子,安夏是徹底不想再忍了。

“我可不像某些人,可以夜黑風高的跟朋友去甜品店約會,三更半夜跟朋友一起打造新房的榮譽牆。”

安夏眉飛色舞的陰陽怪氣著。

一句話裏兩個“朋友”都刻意加重了音調。

陸北川臉色雨來越黑,反應過來什麽後,氣笑了。

“你說我跟希羽?”

安夏輕笑一聲,目光嘲諷。

“我們結婚三年,你叫了我三年的全名,現在卻如此親密地叫你那個的前女友,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安夏壓低了聲,滿目失望。

“可見我跟你的這些年和你跟明希羽的那幾年真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陸北川下意識應一句:“這是自然。”

這都不算是一回事。

安夏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他還真是……

一點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做。

“既然沒有可比性,那你還是和你的真愛再續前緣吧。我過段時間會很忙,你盡快把離婚協議簽好,跟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省得影響你和你的比翼鳥雙宿雙飛。”

安夏憤憤推開陸北川的手,作勢就要下車。

陸北川眼疾手快把車鎖拉上,手攬住安夏的細腰,把人重新拉入懷裏,另一手直接從她寬大的毛衣底探入。

“你走開!”

安夏一聲驚呼,羞憤的扯著陸北川那肆意揉撚的手。

他到底能不能有點邊界感!有點眼力見!

她現在在說離婚的事!

他怎麽可以還能在這時候麵不改色的占便宜!

陸北川嫌她吵,一手扶住她的後頸,直接堵住了她嘰嘰喳喳叫著喊著的嘴。

大刀闊斧的狠狠采遍她唇齒裏的蜜糖後,陸北川眼底含著戲謔的笑,湊在她脖頸間嗅了嗅。

“聞到沒有?”

安夏喘著氣,臉又紅又潤。

“什麽?”

又被占了便宜的她實在給不出什麽好語氣。

陸北川說:“醋味啊。”

安夏蹙眉。

他鼻子壞了?

酒店的沐浴液分明是木質香的。哪來的什麽醋味。

“什麽醋味?”

陸北川力道稍重的在她胸前掐了下。

“你在吃醋。”

安夏吃痛的“嘶”了聲,陸北川的手鬆了些。

“就因為希羽回國要跟我鬧離婚?”陸北川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結婚三年,雖然他們的夫妻生活不多,親密行為也少,但陸北川卻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敏感點。動動手指頭,安夏就能輕易軟在他身下。

就像現在。

安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每次陸北川想做些她不同意的事時,就會故意像現在這樣,貼著她的耳垂,來回碾磨。唇齒間的熱氣隨著他慢慢說出的一字一字慢慢噴出。熱的暖的安夏都快招架不住。

抓住最後一絲冷靜和理智,安夏咬牙說:“我說了,我沒有在跟你鬧!”

可陸北川卻像是沒聽見一般。

“我和希羽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他壓低了聲,像是刻意在蠱惑著安夏。

意識快要迷蒙前,指尖突然觸到一片冰涼。

安夏陡然回過神,低頭,那枚被她摘下的結婚戒指又重新套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