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71章 渣男王景和也重生了

蘇瀾:“阿舅,我及笄前王家不能提完婚的,還有時間,您千萬別急。”

謝珩被她逗笑:“我急什麽?又不是我嫁。王家這般無賴難纏,我不理了。”

蘇瀾點頭,阿舅不理會最好,讓他們來找她,她和他們慢慢磕。

謝珩戳了戳她額頭:“你這小腦袋瓜子裏都裝的什麽?杞人憂天嗎?”

“我倒希望是呢。”

“你莫要太緊張我。”謝珩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裏,“今日在宮裏怕麽?”

蘇瀾點頭:“當時看到鐵刺鞭有一點,不過想到阿舅叮囑過我,也就不怕了。”

謝珩皺眉:“鐵刺鞭?”

蘇瀾恍然,他竟是不知道的,後悔說漏,她懊惱咬唇。

謝珩歎氣,戳了戳她臉頰,“把嘴放開。”

蘇瀾睜著眼,無辜地看著他。

“說清楚,怎麽回事。”

蘇瀾隻得如實交代。

謝珩眉目沉了下來,眼眸如暗河裏的刀光,澹澹光亮,泛著殺意。

“我同他和曆任皇帝同院首並無特別,雖防備卻也不至於猜疑,唯一不同的是我們有舊。”

“如今看來,他不是忌憚我,而是懷疑我埋了線人,用以控製朝中重臣,這是把我當做眼中釘了。”

見蘇瀾擔憂地看著自己。

謝珩隔著棉被,安撫地拍了拍她,“他沒必要動你,那般作為無非是攻心,你應付得很好。”

“因為我知道阿舅在,他們不敢真對我怎樣。”

謝珩聽了眼眸變柔和,輕聲道:“你就知道我能護你?那可是在宮裏。”

蘇瀾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她說得這樣肯定,讓謝珩心頭一窒,他真怕有天她對自己失望甚至是害怕他。

畢竟,世人都說他聖人皮囊,魔鬼心腸。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和王家的婚事不會鬧到朝堂上,你也不會被恐嚇,你……怨嗎?”

蘇瀾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喚了聲阿舅。

“我明白的。”她伸手去抓他的衣袖,晃了晃,“其實您不該提醒我會進宮的。”

謝珩看著她,目光一軟。

他心尖尖上的小姑娘,總是能一句話戳進他心上,讓他又疼又舍不得拔出來。

小時候便是如此,

如果沒有心理準備,她的表現是會更逼真,更有可信度一些。

可她身子本就不舒服,又受了傷,他如何舍得讓她惶亂無助?

但凡不是晉帝成心縱王守義鬧,用以試探自己,他斷不會讓她進宮走這一遭。

“今日彈劾您的那些大臣,不該是王家一派麽?怎麽好像不太團結的樣子?”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

這時逐星打簾進來,手裏拿著個錦盒,對蘇瀾說:“姑娘,王家人送來的。”

“什麽?”

逐星打開,裏麵躺了支金鑲白玉簪,用了上好的料子,刻的是並蒂蓮花。

並蒂蓮,莖杆一枝,花開兩朵,是同心同根、同福同生的象征。

隻有夫妻間才能送。

是王家哪個送來的也不用猜了。

謝珩不是能將就的人,也不願念念將就,更不會讓她自欺欺人。

王景和待她並無尊重維護,不是所有幼時相識,都配得上兩小無猜的。

但她確實一心撲在王景和身上,少女情思,直白炙熱,也不是輕易能放下的。

他看著蘇瀾等著她的答案。

蘇瀾隻淡淡看了簪子一眼,便對逐星說:“你去尋王景和,這東西當他麵摔了。”

逐星不僅把簪子砸了,還砸在了王景和的腦袋上。

簪子落地時,那朵白玉雕刻的並蒂蓮花,當場就被摔成了碎塊。

素來以清傲著稱,對任何都不假辭色的王景和,竟然當場慌了。

他瞳孔一縮,急忙上前,跪在地上將破碎的簪子拾起,一點一點收進手帕裏。

他從國子監回府時被人打了。

腿上的傷不輕,跪在地上痛得臉色慘白,可他還是撐著將簪子包好。

他的小廝心疼得不行,想要幫忙,被他製止,他雙手顫抖著,將手帕放到心口處。

上一世,蘇瀾一直想要這樣一支發簪,他親手做了好幾個月,做成後卻沒有給。

他幼時很喜歡哄著她玩耍,長大後卻總是遠離她,怕對她產生利用以外的感情。

後來她死了。

想到她是橫死,被剝皮換臉,他疼得像是被人生挖了心髒。

他抵住胸口,閉上眼睛。

有些東西,隻有失去了才知重要。

有些人,隻有不在了才知曉放不下。

他用了幾十年,一點一點看清,他喜歡蘇瀾這件事,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即便蘇漪頂著她的臉,即便他尋了那麽多像她的姑娘,可終究不是她……

好在他重生回來了。

他們會重新開始,會在她笄禮後完婚,他會好好愛護她,他們再也不會分開。

“你是她的婢女我可以不責罰你,但下次不要再犯了,摔壞這個,她會不高興的。”

逐星被他深情的模樣整懵,長夏早就將這廝和姑娘的事,全都告訴她了。

他們王家人整日說姑娘配不起二公子,把人貶進泥裏,人家要退婚卻又不肯放手。

如今這是開始裝深情了?

“你是她的婢女,以後不要再欺她純善,擅自替她做主,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你腦子沒事吧!”逐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破簪子就是姑娘讓我在你麵前摔的。”

“嗬。”王景和笑了一聲,不知想到什麽,眉目都彎了起來,“她不會的,你休要騙我。”

說完瘸著腿走了。

小廝在他身後追:“二爺,老爺讓咱們盡快回府的。”

王景和邊走邊說:“先去把簪子修好,我想她了,明日我要去見她。”

逐星覺得王景和被人打壞了腦袋,這麽想的,回去也是這麽說的。

蘇瀾輕咳了幾聲,才喘道:“王家這是又換路子了。”

這會兒她確定自己是風寒,喉嚨又癢又痛,頭也還是脹疼。

謝珩在她房間放了張書案,批閱公文,見她咳嗽,倒了杯溫水喂她喝。

“不要想事情,先好好睡一覺。”

蘇瀾閉眼,一覺竟睡到了翌日天明。

醒來時她阿舅還在批公文,桌案上已經放了厚厚的兩摞。

她看了有點心疼。

謝珩的精神倒是很好,看不出一夜未睡,見她醒了又過來試她額頭的溫度。

“褪熱了。”

“阿舅,您都不睡覺的嗎?”

她夜裏熱得厲害了些,謝珩給她額頭放溫帕子,幾次帕子換下來天就亮了。

“公文積壓有點多。”他笑了笑,“感覺是不是好一些?”

“嗯,一點不舒服都沒。”

飯後,蘇瀾精神飽滿地回了蘇家,剛進錦闌苑就被長夏拽住手臂,“姑娘,康婆子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