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725章 相融,渣王暗中窺!

他這妹妹,當真是給戰泓景灌了迷魂湯了。

容澈又灌了一口酒。

見他不說話,戰泓景作勢起身道:“我回去了?”

“急什麽?”容澈皺眉,“這時間還早著。”

今日夏席月大婚,莫說整座皇宮喧鬧,便是大安、南疆、西陵都是一樣的。

全都熱鬧無比,城中也都擺有流水席,供百姓吃宴,綿綿不盡。

這個點兒,還能聽到宮中熱鬧的聲音,鞭炮煙火也到處都是。

便是天色昏暗,也有一種身處人間極樂之感。

隻是這種喧囂,似乎與容澈隔絕了。

他又向來內斂,叫他和別人吐露心聲,是不可能的事。

也就戰泓景,看著不正經,也提供不了什麽幫助,不過便是靜靜聽著,也能叫容澈好受不少。

戰泓景氣極反笑,“急什麽?人生四喜沒聽過?你……罷了。”

他倏然頓住,眯起一雙狹長眼眸,聲音裏含了幾分算計道:“不是要喝酒嗎?朕陪你。”

不把容澈灌醉,他就不姓戰!

容澈眼底醉意迷離道:“孤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戰泓景挑眉,“你都做了什麽了?”

剩下的話,容澈說的模糊,戰泓景也懶得細細去聽。

他聽明白了也沒有用。

一壇酒下肚,地煞現身,看著趴下的容澈道:“主子,這百日醉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太子殿下不會醒的。”

戰泓景勾起唇角惡劣道:“誰讓他擋了朕的洞房花燭夜?”

話落,戰泓景輕飄飄起身吩咐道:“人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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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裏,司南幾個臉上都貼滿了小紙條,把夏席月逗得哈哈大笑。

隻有她一個人妝麵完整,沒有變化。

幾人刻意讓著她,夏席月也都知道,拍了拍手道:“好了好了,不玩了。”

火燭燃起劈啪一聲,夏席月托著腮道:“好無聊啊。”

“帶你出去逛逛?”門被推開,一道聲音驟然響起。

夏席月眼眸一亮,轉過頭去,“戰泓景!”

司南幾人識趣的退了下去。

“你怎麽回來了?”

“怎麽?不希望我回來?”戰泓景戲謔道。

“不是,我以為……”夏席月撇撇嘴,“我以為你會被人攔著到半夜才回來嘛。”

“知道你無聊,這不是回來陪你了?”

戰泓景低眸,動作自然圈住她腰肢,“帶你出去轉轉?”

夏席月既心動又猶豫,“不好吧,要是……”

“有我在,你怕什麽?”戰泓景打斷她剩下的話。

“行,”夏席月勾住他脖頸,“走。”

兩人出了房間,戰泓景攬住夏席月腰肢,足尖一點,瞬間騰空而起。

耳畔隻剩風呼呼的聲音。

跟著戰泓景,夏席月也早已經習慣了,隻管埋在他懷裏。

到了地方,戰泓景自然會叫她。

這個時候,京中還熱鬧得很。

半個時辰後,腳下落了地,戰泓景鬆開夏席月。

夏席月環顧一周後,才驚詫道:“女子學院?”

戰泓景微微頷首,“對,帶你來看看。”

這個點兒,女子學院也是徹夜燈火通明。

因著夏席月這個院長大婚,全體師生放假三日。

離得近的都回家了,離得遠的,還在書院中住著。

戰泓景帶夏席月落腳的這一處,正是女子學院中最高的一處樓,名為藏書閣。

從這裏向下看去,能看到整個書院景觀,攬盡風光。

夏席月心情微揚,兩人十指相扣並肩站在樓台前,“真好,下一步,可以計劃在西陵和南疆推行女子學院了。”

“地址我已經擬好了,也已經叫人動工了。”戰泓景背抵欄杆,正看夏席月,邀功似的往前一湊。

夏席月挑起眉梢,故意不配合,“那你把活兒都做完了,我做什麽?”

“做朕的皇後娘娘,讓朕嬌寵。”戰泓景低笑一聲,吻住她嬌嫩的唇瓣。

她今日施了口脂,唇瓣豔若桃李,說話間瑩潤誘人,叫人早就想一親芳澤。

此刻在昏暗的月光下,更添了一份朦朦朧朧的綺麗,叫人想要探索。

兩人身上的嫁衣都未褪去,戰泓景高大的身軀完全將她擁在懷中,夏席月小鳥依人靠在他身上。

影影綽綽的星光為二人鍍了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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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長樂宮時,已經是快到後半夜了。

戰泓景一路抱著人直接繞過了前殿,從竹林回了房間。

他的武功叫來回巡邏不停歇的侍衛毫無察覺。

一進房間,男人便揮袖震上房門。

緊接著就迫不及待的將人壓在榻上吻了下來,方才在藏書閣,已經是快要擦槍走火。

戰泓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回來,抬手抽出夏席月腦袋上用來固定的發簪。

三千青絲頓時如瀑布散開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

夏席月氣都還沒喘勻,羞色一路從脖頸蔓延到小臉上,偏頭躲過去道:“關燈……”

戰泓景揮袖又是一道內力打出,方才還大亮的房間內,頃刻間便黑了下去。

同時,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夏席月的嗔怪聲:“你壓著我頭發了……”

衣物淩亂的聲音扔了出去。

夏席月還有些心疼,那可是頂頂貴重的嫁衣!

但還來不及說話,夏席月腦袋已經是有些混沌了起來,幾乎快要喪失思考能力。

男人動作急促一路往下,聲音都變得欲啞濃稠入骨,叫人聽得酥了下去。

“小月兒……小月兒……”

夏席月完全不能動腦,隻能笨拙的跟著他的動作,唇瓣相貼,酒液的香氣傳遞入口。

渾身似乎是發了熱,隻有兩個人肌膚相貼才能緩解。

夏席月如同一條快要瀕死的魚兒,隻知道向著戰泓景靠近汲取泉水,以獲緩解。

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直到兩人徹底坦誠相見。

而方才還激動的男人卻一下停了下來,夏席月微微蹙眉有些不滿。

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伸手抵住戰泓景胸膛,喘息道:“你……怎麽不動了?”

“我……”戰泓景嗓音沙啞,渾身緊繃,難得有些躊躇。

夏席月腦海裏閃過戰泓景曾經為了安慰她說的假話,心底忍不住冷哼一聲。

大騙子!

還說兩人早就洞了房了!

這下好了,都是新手,裝不下去了吧?

戰泓景忽地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聲誘哄道:“有些痛,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