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蟒項
“蟒項,你為什麽讓二崽子出去又不讓我出去,我還得去看看二崽怎麽樣了呢?”
因為侯悅一直在看二崽子,都沒工夫去多想蟒項那話裏的意思。
“小心點,不要碰那隻受傷的手!”侯悅一直在看二崽,就怕他受傷了還閑不下來,果然一轉眼他就又要去拿什麽東西。
侯悅昨晚就讓狐烈削了幾塊竹板,趁係統小牛說二崽手臂骨頭沒有移位的時候,馬上用竹板給他固定手臂,不然等骨頭移位的話可就麻煩了。
“等等,二崽你回來!我把你的手臂,給你固定一下。”侯悅覺得不放心又把二崽喊了回來,抬手輕輕摸了一把他鼻青臉腫的臉,侯悅又拿起一根藤條。
侯悅準備把二崽綁著夾板的手臂用藤條掛在他的脖子上,省得他待會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這隻手。
蟒項則是吩咐大崽子去給侯悅弄一點草藥水來給她喝,雖然他發現侯悅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畢竟她都兩天沒喝他的解藥都沒什麽事情。
不過,他待會要和她……還是讓她喝點草藥水吧,省得她晚上又發燒了。
“蟒項你要幹嘛?”蟒項突然用力拽了侯悅一把,侯悅沒站穩直接跌坐地上,不過蟒項又虛虛地扶了她一把,所以她也沒有跌疼,隻是嚇了一跳。
“你說呢?”
“母親,這個給你喝。”大崽動作很快,沒一會就端著一碗綠色的湯藥進屋。
侯悅看著那碗湯又轉頭去看蟒項,不過她還是乖乖接過碗,剛想張嘴喝又忍不住皺眉,她覺得這碗水可能不是要給她解毒的,而是蟒項真的要和她生崽子的!
“蟒項!你早就準備好了?”
“喝了。”
蟒項本來不想喝的,可是她不喝又不行,因為她本來就中毒了,不喝藥怕是連她也要生病了。
可是她現在不能生病,家裏已經夠困難了,本來就是吃飯的嘴多,她在生病可就真的會把熊平和狐烈拖垮了。
蟒項看侯悅乖乖把那碗水喝了,又轉頭去吩咐大崽道:
“你們出去吧,沒事不要進來,有事也不能進來,讓二崽去曬太陽,你們去屋後玩,但是不準離家裏太遠。”
“知道了,爸爸。”
蟒項一抬下巴大崽就乖乖地端著碗出去了,而且還貼心地幫他們把簾子放下了。
侯悅有點無語地看著這一幕,蟒項究竟是怎麽把崽子養得那麽聽話的?
“愣著幹嘛?”蟒項一手撐著就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掐著侯悅的腰往自己身邊拉。
侯悅讓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馬上反應過來蟒項到底要幹嘛了。
“蟒項,你不覺得你為了幹這事把崽子們支出去,是很不道德的嗎?”
“難道讓他們看著?”
“不是,難道就不能不做嗎?”
“不行,你不給我生蛇崽子我就讓你出去喂蛇…”蟒項已經開始扯她腰上的獸皮了…
“你不會吧?你真的說幹就要幹啊?”
而且剛剛她還沒答應他要給他生蛇崽吧?
“不然呢?你想選個什麽好日子嗎?”蟒項抬手就把侯悅胸前的獸皮扯了下來。
“蟒項你背上的傷還沒好,要不你再休息幾天?”
侯悅讓他嚇得差點奪門而逃,要不是她胸前的獸皮被解開了,她的腰也被他掐在手裏,她早跑不見了。
她是真的怕了蟒項了。
蟒項那方麵太持久了,他來一次大半天沒了,而且他的實力雄厚,重點是他毫無技術可言,侯悅是真的不想和他玩的。
而且人家還長了倆還能搞接力賽,侯悅隻覺得自己無力承受,一不小心真的可能會被他折騰死了。
“你沒看我今天可以到處爬了?”蟒項低頭在她肩上聞了聞,香香甜甜的,他就想咬一口。
蟒項今天的心情不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好像好了很多,現在背都不痛了,早上起來他發現自己能勉強坐起來了。
他一提侯悅這才想起這事,她馬上伸長脖子要去看蟒項的傷口。
因為昨天太忙了,害她都忘了去看蟒項的傷口了,現在蟒項提起來她非要看看才行,免得傷口感染了什麽的她不能及時發現。
“你幹嘛?”蟒項微微仰著下巴卻還是躲不開侯悅這一撞,一團柔軟不客氣地撞在他臉上。
“我看看你的傷口先,要是沒愈合你是不能激烈運動的…”
侯悅本來是打算用他的傷口當借口的,卻驚訝地發現那魚皮好像真的和蟒項的傷口長一起了?
怎麽可能?是她在做夢嗎?蟒項那一大片的傷口怎麽可能長得那麽快啊?
“我可以摸摸嗎?”侯悅驚得下巴都要合不上了,到底是這個魚皮真的有用還是蟒項的愈合力太強了,這才多久那魚皮就能和他的肉長一起了。
“你想摸哪?”蟒項忽然側臉看著侯悅。
“你的背啊…”侯悅眉頭一皺馬上低頭去瞪蟒項,這男人又給她想到哪裏去了,以為她稀罕摸他呢。
“隨便。”蟒項說完又猛地回頭盯著她,“要是你敢掀我的魚皮你就死定了!”
“我掀你的魚皮幹嘛?我好不容易才給你敷上的,這都長上了…”
侯悅還在摸他背上的魚皮,結果又被蟒項推倒在幹草堆上。
“蟒項,等等!”
不是侯悅她不想配合,是她真的不想為了生崽和蟒項發生關係。
而且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講究氛圍嗎?
哪有他這樣的說要幹就幹的。
“你不願意?”
蟒項那樣子像是又要生氣了,侯悅連忙拉住他。
“願意願意願意!行了吧?”
侯悅瞪著蟒項,那眼淚才聚到眼眶就被他撞掉在幹草堆上。
“蟒項,夠了夠了…”侯悅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蟒項弄散架了,這蟒項都受傷了還那麽猛,要是他沒受傷又什麽樣的?
她都開始糾結要不要治好蟒項了,因為她怕把蟒項治好了,那她就會被他折騰死了。
侯悅氣喘籲籲地衝蟒項求饒道,“不然你輕點,要不然我要是懷上也讓你弄掉了。”
“少糊弄我,你現在肚子裏沒有幼崽。”
“你怎麽知道?”侯悅
“萬一懷上了…”
蟒項也不和她爭了,他沉默幹著自己的事情。
“說沒有就沒有,你少糊弄我。”
“蟒項,你是在嫌我臭嗎?”侯悅有點委屈地瞪著蟒項。
他怎麽做到親也不親自己一下的,就那麽嫌棄她嗎?
蟒項停下動作古怪地看著侯悅,說實話,她不僅不臭,還很香又很甜。
一般獸人都是覺得這個味道很惡心很臭,可是對他們蛇類來說,卻是絕世美味,隻要侯悅帶著這個味道去哪裏都會被蛇類圍住的,因為這個味道連他都差點失控。
“不臭。”
蟒項說了句實話,他早些時候說臭單純是不想豬厲知道真相,後來又是為了氣一氣侯悅才說她臭,其實侯悅香的他一整晚都睡不著覺。
“不臭?那麽臭你聞不到?”侯悅明明還是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的。
“我聞起來是香的。”蟒項說完有點生氣,他也瞪著侯悅,“侯悅你能不能專心點?”
侯悅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在凶自己,有點委屈地閉上嘴巴。
蟒項看她垂著眼睛不說話有點心軟了,又停下來問她,“我弄疼你了?”
“你才知道啊?疼死了…”侯悅哼了一聲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你也不輕一點,而且你也不親我。”
侯悅說完自己臉也紅了,她這樣怎麽感覺像在撒嬌呢?
蟒項一愣,難道侯悅這是氣自己沒有親她?
可是怎麽親?蟒項猶豫了一下,他沒經驗不知道怎麽親…
“你不嫌我臭,你都不親我一下…”侯悅越想越委屈,她的眼眶也越來越紅,哪有人像蟒項這樣的。
“咱們是獸人,又不是野獸,你真的當咱們是在**嗎?”
侯悅越說越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點還是狐烈好,起碼把氛圍控製得很好,他的動作也不像蟒項那麽粗暴。
“不願意就算了…”蟒項瞅著侯悅哭了他有點心疼和無奈,可是他退出來說的話卻像是失了興趣似的。
侯悅更加生氣了,爬起來在蟒項胸口搗了一拳。
“讓你親我一口你就這個態度?你就那麽嫌棄我?”
“難道不是你嫌棄我?”蟒項也很委屈。
“蟒項,你轉過頭來看我…”
“幹嘛?”蟒項一轉頭就被侯悅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瓣。
“蟒項,做這個的時候要親吻,知道嗎?”
侯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跳得也很快,可是蟒項長得很好看,蛇崽子也好看,還很乖,所以她也願意和他生崽子。
“蟒項,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侯悅的撒嬌還是有用的,因為這次蟒項對她真心溫柔了不少。
……
侯悅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她都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
“蟒項呢?”侯悅猛地坐起來,又覺得某處有疼,忍不住微微的皺眉。
“找我幹嘛?”蟒項從外麵掀開簾子看著侯悅。
“沒什麽,有點睡糊塗了…”侯悅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又問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起來了,該吃晚餐了。”蟒項這次語氣還是挺溫和的。
畢竟侯悅是他折騰累了才睡了那麽久。
“哦…”侯悅點點頭,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獸皮都裹得好好,要不是身上還疼著,她都要以為白天發生的事情是她在做夢呢。
“很疼?”
“不疼,不準提了。”侯悅臉一紅,恨不得撲過來捂著蟒項的嘴。
“不疼就起來吃東西。”蟒項臉色一沉,剛剛臉上的柔和不複存在,手上的簾子狠狠一扔就離開了。
“怎麽又生氣了?”侯悅皺了皺眉頭,敏銳地發現蟒項情緒的變化,隻不過侯悅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不高興。
……
不過侯悅沒空去管蟒項為什麽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她一吃完晚餐就開始纏著狐烈。
“狐烈,咱們在這裏做兩個秋千怎麽樣?”狐烈在用鹽巴醃製多餘的牛腿肉,侯悅則是蹲在他身邊湊熱鬧。
“什麽是秋千?”狐烈很忙,因為今天狩獵隊的收獲不小,他和熊平回來還去狩獵隊領了獸皮和鹽晶,所以他現在手上的活還是不少的。
侯悅覺得家裏孩子多,又沒玩具太可憐了,而且院子夠大,前有樹後有水的,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所以侯悅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她要好好地把家裏改造一番。
比如屋後再在挖個池塘種點蓮花,至於為什麽要重新挖池子呢,因為侯悅本來準備在養魚的池塘裏種荷花的,誰知道她那一把蓮子一下去,就被魚給搶光了,一顆剩的蓮子都沒有。
“好啊,那我一會就和熊平去挖池塘。”狐烈也不多問侯悅一句,侯悅讓他再挖一個他就再挖一個池塘,反正也沒有多費功夫。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麽又要挖池塘啊?”侯悅一愣,這狐烈答應得也太爽快了吧?
“為什麽要問?你說要什麽,我們照做就行了。”熊平在一邊搭話,他在鞣製剛剛分到手的獸皮,怕汁液濺到侯悅,所以不讓侯悅在他身邊待著。
……
“薏米多生於屋旁、荒野、河邊、溪澗或陰濕山穀中,穎果外包堅硬的總苞,卵形或卵狀球形……”侯悅嘴裏念叨著,扶著那株薏米研究了起來。
這屋後她天天來,這裏怎麽會突然出現幾株薏米地?
“因為它們不成熟係統不會提醒你。”
“所以它們現在成熟了沒有?”
“成熟了。”
“那不就可以摘了,可是果實在哪裏?我怎麽看不到?”侯悅一邊說一邊去摸那些白色的小花。
說實話要不是係統提醒,侯悅還真不知道這居然是薏米呢……
“在果苞裏,要曬幹然後抽打掉下來再去點一層殼和一層皮就能吃了。”
“這麽費事?”侯悅看著那十幾株薏米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東西吃它怎麽那麽費事?
“因為粒粒皆辛苦啊。”
“可是這個忙活半天估計不夠兩個人吃了吧?”侯悅越看越嫌棄,這點東西怎麽夠吃?
“您要是嫌去殼麻煩怎能拿去喂雞呀!”小牛和侯悅聊了半天,所以好心地給侯悅提起建議。
“家裏哪有雞啊?”昨天是有的幾隻雞可是昨晚吃光了。
“侯悅,你在說什麽呢?”狐烈是過來問侯悅要挖多大的池子的,結果就聽她一個人在這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侯悅是和小牛在聊自己屋後的幾株薏米,不過狐烈隻能聽到侯悅一個人才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