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十八章豔若桃李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十八章豔若桃李

第十八章豔若桃李

我一見龐德心中緊張,如果是我一個才不怕他,現在帶著蔡文姬,有些投鼠忌器。

“龐德,你要阻攔本公子,你忘了本公子曾經放過你。”我厲聲嗬斥。這招挺管用,龐德這人講義氣重承諾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龐德看了看我和蔡文姬,狠狠地跺了跺腳,慨歎一聲,轉身向外殺去。他不知道旁邊有一雙眼睛已經看到這一幕。

我拉著柔弱的蔡琰出帳,一槍刺一個匈奴兵下馬,不容分說把她抱在懷中,單腿上馬。厲聲道;“師姐,你抱緊我,袁熙帶你出去。”蔡琰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一抖馬韁待要橫衝出營,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暴喝;“袁熙休走,馬超來也。”我的天,真是冤家路窄,怎麽這個時候遇到五虎大將,來的不是時候。其實不是冤家路窄的問題,是馬超這個色狼一聽說左賢王死了第一時間想到的事情就是來收容他的老婆,不過,晚了被本公子搶先了一步。

馬超一看我美人再懷,心中大怒,挺槍來刺。我一擺悍槍,單手迎上他的槍式。兩槍相交,發出一聲裂帛的脆響,我被震得氣血翻滾,連連後退,馬超隻是身子晃了晃。馬超心想,這小子有兩下子,一隻手居然居然力氣不小。我心裏也在想,這也是三國有名的二愣子人物,和他媽的孫策有一拚,我還是避其鋒芒吧。想到這裏揮槍橫掃,把趙雲的快搶運用到極限,瞬間刺出六十餘槍,把馬超逼退。馬超隨勇,卻沒見過這麽快捷靈活剛猛無儔的槍法吃驚之餘竟然被逼退三步。我二話沒有駁馬就跑,開玩笑,本公子這會在懷,心如鹿撞,哪有心思拚命啊。

馬超一看蔡文姬被搶走,後悔的差點沒哭出來,心想,我要是早來半步不就歸我了嗎,這,這袁熙個王八蛋,可惡。他也不管兵卒潰敗了,拚命地在身後追我。

一隻勁箭準確無誤的從遠處飛來,直插馬超咽喉。馬超差一點就沒躲過。他一心想著蔡琰,箭矢到了眼前才知道躲閃,脖子驟的被箭身的翎毛掃中,劃出一條血痕。

“馬超,休要追趕我家公子,文醜在此。”文醜秀袍展動,二十丈外挺槍來迎。我顧不得文醜了,一個勁的催馬狂飆。身後傳來文醜和馬超的兵器交擊聲。心想文醜和馬超應該是一個級數的高手,不會有事。快馬在一片片殺伐的士兵中經過,順手刺死幾個西涼兵,一路殺回城中。

馬超無法突破文醜防線,心中不願戀戰,眼看自己的手下兵敗如山倒,暗歎一聲,虛晃一槍,奪路而走。文醜乘勝追擊,揮兵掩殺一陣,便也收兵回轉,周倉裴元紹趙犢也相繼回來。郝昭留守城中並未出戰。這樣的活寶我可舍不得他出去冒險

此役大獲全勝,馬超隻帶五百兵馬逃竄,這裏還包括馬岱和龐德,準確的說應該是四百九十八名。

匈奴左賢王身死全軍潰退,剩下不到三百人繞過漁陽入易京求救去了。

蔡文姬的鄉愁和委屈在進入幽州城的一瞬間爆發出來,她下馬之後嚎啕大哭,用盡了全力嘶聲力竭的喊叫,完全失去了大家閨秀的儀態。她原先以為隻有漢朝的土地才能讓她感到腳踏實地,隻有中原的空氣才能舒適的流竄她全身。可是她錯了,進城之後她的驚恐和慌亂越發的強烈。就像是有一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胸膛讓她憋悶難受。蔡文姬不斷地在心裏問;我到底屬於那裏。痛哭中,她的身體難以抑製的顫栗,胸腔裏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轟響,就像是有一把伐木的大斧頭,在一下下狠命的砍伐她的心髒。蔡文姬腦中掠過今日以前她所經曆的一切一切,書香陣陣嚴父慈母的童年,戰亂頻仍有驚無險的洛陽,甜蜜幸福的婚姻,身體衰弱才華橫溢早夭的仲道哥——父親的被害——後麵的,流血死亡,匈奴兵的**,異域他鄉,粗魯隻知道殺戮的左賢王——

蔡文姬以為自己根本漠視左賢王的生死,可是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還是全身一顫,幽幽的歎息一聲。歎息之後就是無盡頭的沉默。我怎麽記得她應該有兩個匈奴兒子呢,沒帶在身邊,是不是留在草原上了。又一想恍然大悟,她其實應該在匈奴居住十二年,直到公元207建安十二年以後,才被曹操用金銀玉璧贖回去,此刻孩子還沒出生呢。好,沒孩子更好,省的她牽腸掛肚兩頭為難。

直到深夜,蔡文姬的哭聲才有所止歇。天明以後,我洗了臉,喝了茶,整了幾遍衣冠,鎮定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去見她。我雄赳赳的走進刺史府花園北的堂屋,那是為蔡文姬安排的臨時居所。

‘沙沙’,熟悉的,毛筆壓在白紙上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墨香陣陣,沁人心脾。我沒聽到哭聲頗有些詫異,心想師姐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情急下來不及招呼,推門闖進去。清淡爽利的春光從窗欞上照進來,慢慢的擴大著,墨香和檀香,美人身上的幽香,一起籠罩了堂屋。

師姐蔡琰正在書桌前研磨作畫,看我一臉惶急的闖進來,呆了一呆。我也呆了,這個師姐太美了!欣長的身材,削肩,細腰,柳葉眉櫻桃小口芙蓉粉麵,幾乎涵蓋了所有古典美人據有的優點,活脫脫的一副仕女圖。我在心裏狠狠地說道,長這麽漂亮幹嘛,這不是誤人子弟嗎?!招我犯錯誤。

“袁——袁公子——”蔡文姬臉上淚痕猶在,語聲孤寂而悲涼,就像是清晨的杜鵑鳴啼;“公子,請進。”我的精神似乎被她的美貌一股腦的攝去,竟然沒聽清楚她說什麽,隻是茫然點頭道;“師姐——我來看你。”就沒下文了,腦子一陣短路,後邊的台詞忘得一幹二淨。後來更不堪,連先邁那條腿都忘了。

坐下來,一陣沉默。

外麵下雨了,是那種北方特有的略帶寒意的春雨,雨點劈裏啪啦打在屋頂上、窗戶上,淋漓的雨聲漸趨急促緊密,聲音帶著北方的豪爽,落地很沉重。

我站起來關上竹窗,室內光線一暗,蔡琰驟的全身一震,就警覺起來,驚恐的眸子裏閃耀著不安的光。她的身子動了動,壓抑在胸口的憋悶,使她做了一次深呼吸。我一看壞了,她似乎是在匈奴那邊讓人嚇慣了,對任何垂涎她美色的人,都有很深的戒心,小小的一個關窗子的動作,就讓她本能的害怕受侵犯,不停地躲閃。

我尷尬的在屋子裏轉了兩個圈,扭過頭來,輕聲道;“師姐,你歇著,好好地歇著,我派一隊人來保護你——我,我先走了——”說著就覺得眼前一陣濕潤,喉頭就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蔡文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我笑了笑,就走出門,向雨幕中奔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更不知該從何說起,千言萬語衝到嘴邊,又一股腦的咽下去。這個苦命的師姐啊。假如後半輩子守寡,命豈不是更苦,我要想辦法救她!!

蔡文姬的美和甄宓的美不同,就好比一個是空穀幽蘭另一個是嬌豔的芍藥。甄宓的美讓人魂牽夢繞輾轉反側,美的不帶一絲煙火氣,老是讓人有種隻可遠觀不能褻玩的感覺。蔡琰不是她是真的豔若桃李勾魂奪魄。今天她沒對我笑,算她運氣好,假如她笑了,沒準,我真就一時把持不住,做出點什麽喪德敗行的禽獸行徑。

我回到屋子的時候,文醜正在等我;“公子,出事了。”我歎了口氣,帶死不活道;“什麽事?”文醜納悶;“公子為何清晨起來,就如此無精打采,你剛才去了哪裏。”我道:“去看一眼蔡琰師姐。”文醜恍然大悟心想原來如此,看來公子是累了。就道;“公子,此刻大敵當前,你要保重身體——”哎,我一聽,這話怎麽這麽別扭呢;“玉宇,你想到那去了,我是去看看她——”

文醜詫異道;“看一眼不至於累成這副麽樣的,公子你都快虛脫了。”我翻白眼沒好氣的道;“有事快說,說完我睡覺。”文醜一想也是,公子是要休息休息,那工作其實挺累人的。便道;“公子前幾日不是叫我派人監視劉和嗎,我派人去了,不出公子所料,他果然有問題。”

我剛坐下又站起來,精神登時好了一大半;“怎麽回事、”文醜冷冷一笑,從衣襟下掏出一封書信道;“公子請看。”我拿過來一看就火了,衝著文醜叫到:“這廝果然有二心,王八蛋,去把他帶來,我要當麵問問他。”文醜急忙阻攔道;“公子,送信的小廝,已經被我秘密處決了,任何人不知道此事。信上說,讓坐鎮易京的右賢王赤痢率軍前來增援,他為內應,開門獻城,又說漁陽空虛囑咐匈奴再派一隊兵出居庸繞過薊城偷襲潞北,以我看來我軍可以將計就計讓匈奴兵有來無回。”

“對呀”我恍然大悟;“我們可以再路上設伏,以逸待勞夾擊匈奴,這次他們又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