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十九章奪取居庸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十九章奪取居庸

第十九章奪取居庸

匈奴大單於聽到右賢王稟報說攻擊薊城的大隊人馬全軍覆沒,左賢王被俘梟首的時候,正在圍場中打獵。他的身子顫了顫,嘴角上揚,冷哼一聲,誰也沒看到他怎麽抽出匕首,右手輕輕一動,一道白光出手,十米外的一棵樹上,一丈長胳膊粗的一條蟒蛇已被釘在樹上,柔軟的身子還在動,拚命的搖擺甩動,卻甩不開刀子。

一個匈奴兵一刀把蟒蛇斬成兩段,卻拚勁全身力氣用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才把齊柄沒入樹幹的匕首***。右賢王‘赤痢’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大單於這是動了真怒了,沒想到左賢王這麽愚蠢,竟然一下子葬送了五萬大軍,匈奴的人口稀疏,控弦戰士本就不多,當冒頓單於全盛時期才不過戰士三十萬。五萬大軍就這樣沒了,讓大單於怎麽能不找個人來出氣。赤痢一個勁的在心裏向長生天祈禱,希望大單於不要把自己當做發泄的對象。

呼廚泉相貌有點令人生畏。他身高將近兩米,亞麻色的頭發,深陷的燕窩裏兩隻灰色的眼睛向外突出,閃動著冷酷的光澤,混合了龜茲血統的臉龐上肌肉的紋路向兩側橫出,顯得極為猙獰。這是個典型的匈奴和西域混血兒,身上遺傳了西域人的狡猾如狐和太多的匈奴人的剽悍、凶狠性情。

而右賢王赤痢,他的母親是來自額爾古納河的東胡人,這是匈奴外婚製的產物。

由於等級森嚴,他必須比單於要矮一些,身高一米八幾,嘴角上留著兩撇類似西域人的小胡子,麵部肌肉異常堅硬,毫無表情,經常半個月都不會笑一聲。年輕時和同伴狩獵,他最喜歡獨來獨往,所以匈奴人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做‘草原之狼’

大單於不回頭,冷冷的告訴赤痢;“在匈奴人的曆史中,從沒有過如此屈辱的篇章,我們要報複,要讓勇士們知道,大匈奴將與日月長存,我們是無法戰勝的。去,調集你在易京的全部戰士,去給左賢王報仇吧。”

“是,大單於。”其實赤痢心在想,大單於說的話有點誇大其詞,他恐怕是把自己當做‘冒頓’或者‘阿提拉’了吧。想歸想,單於的命令還是一樣要執行的。他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低著頭,捧過頭頂,厲聲道;“啟稟大單於,劉和公子終於有消息來了,書信一封,請大單於過目。”呼廚泉架子挺大,冷道;“念——”赤痢展開信念道;“漁陽太守劉和,拜上匈奴大單於閣下。昨日因親見左賢王慘死心中甚為不安,亦不恥於袁熙所為,故,特有良策奉上。今,漁陽空虛,守兵不足五千,請大單於出居庸連日兼程,旦夕可下。單於攻潞北,袁熙必發兵救援,可令右賢王出易京,乘虛攻薊城,則薊城可破,漁陽可得也。”“好計策,批亢搗虛乘虛而入,一舉兩得,赤痢你回易京去整頓兵馬,三日後啟程,攻薊城。本單於,明日便出居庸關繞路攻漁陽,此次出師務必全勝,一旦攻入薊城,全城屠滅,為大匈奴的勇士複仇,你去吧。”大單於呼廚泉回過頭來陰笑一下,僵硬的麵部肌肉使他的笑變成了一種駭人的猙獰。赤痢差點沒嚇得叫娘親,心說你還是不笑好些。

本來,這信要是出自別人手筆,呼廚泉還會想想是不是有詐,可是他和劉和會盟在前,早有約定要與烏桓三分幽州。加上心裏窩火,急於報仇。所以毫不懷疑,就提大軍殺過去。

呼廚泉的三萬大軍,經密雲抄小路,騎兵一日行軍八百裏趕到潞北城下。潞縣守將馬延隻有七千多八千不到的兵馬,而且大部分都是文醜挑剩下的老弱殘兵,根本不堪匈奴人一擊。但馬延並不著急也不害怕,因為他已經奉了二公子嚴令,深溝高壘,堅守兩日以待援兵,而且,還派人送來了兩車說是可以用來守城的木銃和撾弩火磚什麽的。

呼廚泉兵至城下時,已經不可能攻城了,匈奴人再強悍也是血肉之軀,八百裏的路程跑下來,早累的筋疲力竭了。呼廚泉自幼行軍打仗,雖然沒看過孫子兵法,但也知道強弩之末不能穿盧鎬的道理,立即下令,大軍休整一夜明日攻城。

這些事早就在賈詡的算計之中。他知道呼廚泉不可能立即揮軍攻城,所以提出了大膽的妙計。賈詡不同意半路設伏,阻擊匈奴兵,他的意思是將計就計,敵人乘我城防空虛攻城,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也趁他空虛奪他城池。薊城有郝昭堅守,右賢王來了也是白來,我也不用分兵援救潞縣,,隻要居庸關被奪,匈奴人出代郡之路被斷,軍心自亂不戰而潰,呼廚泉必定不顧一切的回軍,那時就可以在路上截擊——

劉和早已經被軟禁了,裴元紹親自帶兵看守,文醜下了死命,任何人不得與他交談,有敢接近居所五步者立斬不赦。

呼廚泉的大軍剛到密雲,就被沿路的探子發現,消息很快傳來,文醜整裝待發的大軍,立即出城奔赴居庸關。當天夜裏,趙犢帶了一千兵馬從北門出奔赴漁陽,為了讓匈奴人覺得這是我軍大隊主力,賈詡讓趙犢的一千兵,沒三人舉一隻旌旗,馬尾拖拽樹枝,浩浩蕩蕩迤邐向漁陽進發。黑暗中樹枝在馬後掃動陣陣煙塵,獵獵狂舞的旌旗聲夾雜在雜亂的馬蹄聲中就像是有千軍萬馬在行進。

右賢王大軍行進半路時,我親帥大軍三萬從南門出,全速殺奔易京而去。我和文醜每人將三萬兵,隻留下八千不到士兵守城,所有人都不擔心,八千,已經很多了,對郝昭來說,也許五千就夠他支持十天半月的。

匈奴人的城裏也有幾千士兵,不過他們沒有郝昭,所以他們輸定了。

第二天,東方現出魚肚白,天剛朦朦亮,晨光熹微還有點陰雲,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點東西。匈奴的一隊士兵從易京城樓模模糊糊看見遠處一陣揚塵,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開到城下。他們不明所以,你眼看我眼,還以為是賢王他老人家中途餓了,回來吃早飯呢。

等大軍開到城下,毫不遲疑的放箭射死他們幾個戰友的時候,這群小子才恍然大悟,是漢軍攻城來了。等到傳令兵慌裏慌張的把這個消息通報給留守城中的將軍時,他驚訝的張大了嘴不能置信,還以為是士兵們看錯了,那傳令兵沮喪的道;“城樓上已經死屍遍地了,我怎麽會看錯。”這就是奇兵的效果。

赤痢就沒有這麽好的遭遇了,因為他的行蹤早就在人家算計之中。赤痢的隊伍到了薊城城下,想等到大單於那邊有了動靜在動手,所以先立營寨。哪知道,營寨立了一半,鹿角還沒排起來,士兵們正忙和著紮帳篷,抬木頭、砸木樁,突然,一隊驍勇快速的騎兵,殺到眼前,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連中軍帳都被人挑了。那路騎兵從南到北把營寨掃蕩一遍,該燒的都燒了,該砸的也都砸了,狠殺一頓便撤兵回城。這裏強悍的匈奴兵一個個還愣在當場想著,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匈奴將軍穿上衣服跑上城牆一看就傻了,完了,城樓上已經是漢軍的天下了,就在半個時辰裏,本來就不善於守城的六千匈奴兵,死了將近一半,城牆已經被攻破,漢軍將士潮水一般從城下的雲梯爬上來,他來了跟沒來一樣,阻止不了潰敗勢頭了。他震驚的程度不亞於突然見到長生天,看著一個個的腦袋和脖子分離後滾落到地上,心裏卻還是一直在想,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直到他自己的腦袋也被一把奇快無比的大刀斷掉,掉到一丈開外,他還是在想,這些人不會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哎,我的身體呢——

居庸關有大漢第一雄關之稱。始自秦代,相傳秦始皇修築長城時,將囚犯、士卒和強征來的民夫徙居於此,取徙居庸徒之意。居庸關形勢險要,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它有南北兩個關口,南名南口,北稱居庸關。居庸關兩旁,山勢雄奇,中間有長達五十裏的溪穀,俗稱關溝。這裏清流縈繞,翠峰重迭,花木鬱茂,山鳥爭鳴。風景綺麗,是幽州西北之門戶。拿下居庸關就等於切斷了匈奴人回塞外草原的必經之路。

早在春秋戰國時代,燕國就扼控此口,時稱“居庸塞”。漢朝時,居庸關城已頗具規模。關城建築又與長城連在一起,居庸峽穀都有關城之設。城垣東達翠屏山脊,西駛金櫃山巔,周長4000餘米,南北月城及城樓、敵樓等配套設施齊備。

南關甕城呈馬蹄形,南關主城門南北走,向上有重簷歇山城樓一座,拔地而起高有十丈,甕城西側有甕城城門通往關城向南的大道,在弧形甕城城台上設有四座箭樓,箭樓上有巨型發石車,可以發射和人體差不多大小的巨石。外牆有垛口,內側牆低矮無垛口。作戰時可將敵人誘入甕城,主城關閉阻其入城,再放甕城閘門,敵人就被困在甕城裏。兩側高山,中間一水,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說。

文醜在距離居庸關十裏之處,厲聲叫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將士們殺。”

居庸關下突然出現一陣躁動,像滾滾的雷聲由遠而近,轉眼就匯聚成驚天動地排山倒海的聲浪。這是三萬條漢子蓄勢待發的嚎叫,文醜的手下,猶如受了傷瘋狂奔逃的野獸般衝向居庸關。

出人意料的居庸關居然城門大開,關內一片喊殺聲震天,比外麵的聲音還大,這是怎麽回事?一堆匈奴兵連滾帶爬的從關內向外跑,難道是來投降的。緊跟著,文醜看到這些匈奴兵的身後還跟著很多拿著棍棒、鐵鍁、大刀穿著破破爛爛衣衫襤褸的老百姓,在後麵一個勁的追著打。這些老百姓人數還不少,差不多有一兩千人,他們大多沒有什麽趁手的兵器,拿著棍棒鐵叉還有農具的比較多。其中魚龍混雜,有二三十歲的精壯年,還有白發蒼蒼七旬老翁有未成年的孩子,還有穿著粗布衣衫的婦人,這是怎麽回事?黃巾起義嗎?

就是這樣的一隻人馬,戰鬥力卻非常強悍,他們人人都悍不畏死,把流血砍頭不當一回事,匈奴兵一刀砍掉他左臂,他連看都不看,哼都不哼,血紅著眼睛,一口咬住那匈奴兵的喉管死死的直到把他喉管咬斷。一個匈奴兵用箭矢攢射,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娃射穿,那女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驟的把箭從胸口***,**身邊一個匈奴兵的眼睛裏,才閉上滿含著仇恨的眼睛,緩緩的倒下去。

文醜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就是匈奴兵造孽的結果,這些日子裏老百姓不知道是受了什麽樣的苦,此刻發泄出來,竟然像失去了人性的野獸一般。

文醜的三萬大軍一看城門自動打開,頓時軍威大震,一個個嘶喊著跑過去和狼狽逃竄的匈奴兵交上手。匈奴兵不多,也就四五千左右,而且已經被那群失去人性的老百姓殺的亡魂喪膽,被文醜軍一衝,登時就土崩瓦解,做鳥獸散了。文醜下令揮軍入城,窮寇莫追,就讓他們去給大單於報信好了,自己正愁沒法子通知他老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