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流放路上,我領著族人致富開荒

第140章 蘇氏對關外下的棋

“小崧此為也是為了族裏,我們沒有反對的理由。”蘇申卷率先開口。

一向沉默隻做手工的蘇申晉抬眸,看向蘇鳶道:“入了軍籍除了立功升品,就隻要殘、老才能退役,你真的有把握嗎?”

蘇鳶沒有回話,而是拿出已經非常完善的關外輿圖放在堂中的會桌上。

蘇申儒幾人起身上前。

“河西以東是中壘軍地盤;河西以北是以呼衍、丘林等部落為首的匈奴人;河西以南是以那倉、霍爾巴達等為首的羌族部落,這其中還有散部遊兵數十,表麵看去我們蘇氏隻是中壘軍旗下胡家的附屬,可這正是蘇家積蓄的好時機。”

蘇申儒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指著輿圖:“匈奴與羌一向不和,而其他散部遊兵不敢離兩大勢力太近,又因常年跟著水草走一向散亂不以為懼,蘇氏要在這些大山中安然無恙,還需要有一樣起碼三方都認同的能力。”

“對的。”蘇鳶手指拿尺,圈出羌族與散部。

“什麽能力會讓這兩部信任且願意與我們為友?”蘇申賦疑惑看向蘇鳶。

蘇鳶抬起手指一笑:“我其實一早就有這個想法,還記得之前商量祠堂的事嗎?”

蘇家眾人看向她疑惑。

“每個人心中都有信仰,而羌族與許多散部都信佛~”

蘇綽忙低頭看向輿圖,因為西域之行他們最近查了許多書籍。

的確,西域許多王國信佛,而住在雪山下的羌族受到遊走散部的影響也多數信佛。

“當然信仰這個事虛無縹緲,所以我們牧場經營後,我會大力推行農耕,擅長耕種的東原人已經深入外族心中,屆時我會放出耕種出來的糧食一分不少全低價售於關外的消息,各位叔伯認為,他們會怎麽做?”

“好呀!好呀!”蘇申卷興奮捶桌。

蘇綽抬眸激動道:“屆時他們的精神世界由西域帶來的佛書經卷籠絡,物質上由五穀雜糧滿足,小鳶,你這招實屬高呀!”

蘇申儒以拳捶著手心,抑製笑道:“屆時我們蘇氏是與關外最無利益糾紛的勢力,各勢力要想長期獲得好處,不光不會迫害,說不一定還會保護!”

“所以,在這個前提下,我們目前過去的人就重要了。”

蘇鳶看向蘇崧,望著他雙眸的鋥亮輕笑:“我相信大哥有這個能力,他為人敦厚誠懇,不會讓其他部落的有心之人察覺。”

“那算上我們這一支的三房吧。”蘇申晉起身嚴肅看向眾人。

蘇鳶幾人詫異看向他,然後掃向他身旁的三子蘇光年。

蘇光年在爹問出此話時就有了準備,而且他是蘇氏族裏少數不愛讀書愛武的人。

他向蘇申儒拱手垂眸:“族長,六君之藝侄子為擅騎射,請允許我與崧侄一同前往。”

“我說的三房,包括妻兒。”蘇申晉繼續沉聲開口。

蘇光年驚愕側眸,三房明熠與明嶽,最得爹的寵愛呀!

蘇申晉感受到四周視線,抬眸看向蘇申儒眼眸沉靜:“明熠聰慧隻是所學頗雜,善機關術數過去後也能與老三相輔相成,雖然家變前他剛獲得秀才,可想要脫籍也不容易,這樣也好。”

蘇申儒對蘇氏男丁都算了解,也知道蘇明熠的情況,沉吟片刻後:“隻是甄氏一婦人,過去多艱難?”

蘇申晉看向蘇鳶:“我相信小十三會安頓好她的。”

蘇鳶點頭:“可以倒是可以,隻是不可能十成安全的。”

“關外那個地方,六成就夠了。”蘇申晉沉穩負手。

蘇光年來回看著自己爹跟族長,他是想去投軍照看牧場,可是他不願意帶妻兒冒險呀,明熠他還能理解。

“爹,明嶽?”

“明嶽的脫籍申請函我已經遞交上去了。”蘇鳶忙開口。

自己竟然不知道,蘇申晉長子也詫異看向蘇申晉。

蘇鳶想了想看向族中六房爺伯們:“此次春日遞上的申請人數是八人,若不出意外可以通過三人左右。”

“不管是誰,能脫籍就可。”蘇申晉緩緩坐下開口。

蘇申儒看向侄子跟侄孫:“此次申請未與你們商議,屬實手心手背都是肉,七弟說的不錯,隻要能脫籍,對族裏的幫助都一樣。”

說完他也不想再多提此事,看向蘇鳶道:“牧場的未來發展既然已經確定,那我來說說村裏......”

一炷香後,族堂議論漸緩,蘇申儒見此看向眾人:“可還有什麽事?無事此次就。”

“族長,我這裏還有一事。”

蘇申儒抬眸,疑惑示意蘇鳶直說。

蘇鳶拿出鄭淵從銅城帶回的信件遞給蘇申儒:“這是輕舞姐姐手信,雖然她隻在信中言明想家,可我看的出來她在高家過的不好,根據她最近描述的高家情況,想必高鳴攀上了一派勢力,而此次我在沙洲碰到胡小姐,還有鄭家的細微改變,我感覺銅城怕是要亂了。”

看著信件的蘇申儒神情凝重,他把信件遞給身旁的二弟,垂眸思考。

蘇申卷忙接過一覽十行,傳給下一人。

他看向蘇鳶:“高鳴身為少詹事,俸祿定不足以采辦輕舞說的哪些東西,又購置房屋、又吃食大變,再加上高家大房掩飾不了的衣著打扮,高鳴怕是已經誤入歧途。”

其他幾房看完都憤怒把唇抿成一條線。

蘇申儒抬眸看向眾人啟唇:“我記得銅城太守即將知天命之年,為人清傲注重名譽,可若銅城製造假幣他不知曉我是不信的。”

蘇申浩捏緊拳頭抬眸看向幾人:“大哥,你們可還記得銅城太守的祖籍?”

蘇申卷思考片刻後猛地抬眸:“你說的是?”

他有些呼吸急促起身,踱步來回後看向疑惑的蘇申賦道:“若我未記錯,銅城太守祖籍乃並州,雖然他三十出仕,前往許多鎮縣做過文官可從未在京留任,二十年來他幾乎三年換一個地界,可是在十年前開始他在銅城就未挪過位置。”

蘇申賦幾人握緊扶手眼眸赤紅:“那人也是並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