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把他騙得好苦
宋溫惜才不信他的鬼話,冷笑一聲,道:“這話陛下分明也同別人說過。那日橋下,臣不過是怕陛下有損龍體,才沒有反抗。”
“可陛下若是以為臣想侍寢,那就錯了。臣想侍寢,當初直接入宮選秀女即可,大可不必費盡周章苦讀三年考入宮中。”
晏望宸似乎被她的話氣到,雙臂環胸,垂眸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兒,問:“這麽說,那日並非你所願?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你對朕也毫無感情?”
“臣……怎敢肖想陛下。”宋溫惜避開他審視的目光。
“是不敢肖想,還是厭惡朕?”晏望宸察覺到她的抵觸,低聲問,“先前朕不知道你是女子,你的抗拒朕可以理解為不想衝破世俗的束縛。”
“可你既然是女子,又在抗拒什麽?你不喜歡朕?”他問道,聲音竟然有一絲小心翼翼的意味。
“不喜歡。”宋溫惜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先前在石橋之下的動情,當真全是假的?”他又問。
“是。”她答。
這話讓晏望宸沉默了。
他靜靜地看了她片刻,突然唇角微勾,笑道:“沈溫淮,你慣是會撒謊的,並且撒起謊來臉都不紅,所以朕不會再信你的話。”
“不過,你的身體不會說謊。所以,朕試試便知道。”
說罷,他忽然欺身上前,重新將她圈在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
“你……唔……”宋溫惜一驚,想要推開他。
可這次他像一塊巨石一樣,紋絲不動。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腦袋,輕而易舉地將她試圖扭動的頭固定住,瘋狂肆意掠奪著她的呼吸。
她緊緊抓著他的胳膊,卻無法阻止他大膽的動作。
他的一手扯開她的腰帶,一把將她的衣物扯下,露出她白皙細嫩的肩頭。
宋溫惜忍不住低呼一聲,想要將衣服拉起來,晏望宸卻按住了她的手,鬆開了她的唇,垂眸瞥了一眼她的胸口。
隻見胸口裹著一圈圈的束帶,將她原本傲人的雙峰裹得十分平坦。
晏望宸輕笑一聲:“你把朕騙得好苦,每日這樣出門,不覺得難受?”
說著他就將手伸了進去,試圖找到那束帶的源頭。宋溫惜連忙抓著他的手,想要借機推開他,逃離他的束縛,誰知卻被他反手緊緊扣住腰肢,動彈不得。
“別動!”他眼底藏著難耐的火焰,警告道,“難道你想就這樣衣衫不整地衝出去?”
宋溫惜呼吸一滯,手上的力道一鬆,便被他得逞。
他輕鬆找到了束帶的結扣,手一扯,礙事的束帶就鬆開來。
宋溫惜慌亂地想要捂住胸口,他卻不給她機會,直接俯身吻在了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間,讓她身子一顫。一陣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讓她變得腿軟無力。
晏望宸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撩撥得呼吸急促起來。
他察覺到她的動情,抬起頭嗤笑道:“就說你的身子不會騙人。”
她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晏望宸卻沒有生氣,隻給了她一個更深的吻。
宋溫惜被迫在書桌上躺下,晏望宸站在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無法逃脫。劉公公還在門外,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死死咬著唇,閉上了眼睛。
原本嚴肅沉悶的書房,此刻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這一次,他終於不再是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同她歡愛,房中的燭火將她姣好的軀體照得一覽無餘,他終於看清了她的全貌。
原本宋溫惜有些擔心,晏望宸會不會想起她以前的身體。
可她神經緊繃間,忽然又放鬆下來。因為她想到,自己的身子也已經與從前十分不同。
原本纖細的四肢,此時隱隱有了肌肉的曲線,腰間也變得緊實。如果說原來的她苗條柔弱,那麽現在的她,則是結實豐滿。
“不愧是習武之人。”晏望宸的手輕輕抓住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女子練武,想必吃了很多苦吧?”
他在心疼她?
不知為何,聽了他這話,宋溫惜鼻尖忽然一酸。
豈止吃了很多苦?心中還有很多恨。
習武倒像是發泄,每次練得遍體鱗傷之後,她都覺得痛快。
她被他折磨得意識模糊,此時眼神複雜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他。晏望宸凝視著她水潤的眸子,唇角微微上揚,愈發賣力,書桌都搖晃起來。
他在她身上印下數道紅痕,在她耳邊低語:“讓你騙朕……”
伴隨著稀碎的呻吟,她皺著眉,被迫攀上巔峰。宋溫惜閉著眼劇烈地喘息著,癱在了書桌上,動彈不得。
晏望宸倒是精氣神十足,他走到角落,將帕子放在裝滿水的銅盆中浸濕,然後貼心地替宋溫惜擦拭著被他折磨得一片狼藉的身子。
冰涼的帕子激得宋溫惜一顫。她實在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為她擦拭。
待她將氣息緩平,才冷冷地問道:“陛下後宮嬪妃眾多,何必強迫臣……”
“後宮嬪妃,朕從未寵幸過。朕說了,朕隻要你。”晏望宸慢條斯理地為她收拾幹淨。
宋溫惜冷笑一聲,還不等她說什麽,門外,劉公公的聲音傳來。
“陛下,宜妃娘娘來了。”
她連忙支起身子,慌張地看向晏望宸。
隻見晏望宸身子微微僵住,他麵色一沉,揚聲道:“不見!”
“陛下!臣妾知錯了……”沈悅淒淒慘慘地在門外哭訴。
“宜妃娘娘,莫要為難老奴,陛下說了不見……”
門外傳來拉扯的聲音,似乎是沈悅想要硬闖進來,卻被劉公公攔住。
宋溫惜推開晏望宸,慌張地理著自己的衣物。束帶亂七八糟地纏在她身上,她也顧不得,胡亂地塞在衣服裏。
晏望宸卻按住她的手,問:“朕還沒讓你走。”
宋溫惜又羞又惱,她怒聲問:“宜妃娘娘在外麵,陛下還想與臣**?”
她想起什麽,似乎覺得好笑,便勾著唇角,眼中滿是挑釁地問:“陛下說從未寵幸過後宮嬪妃,那先前要灌宜妃避子湯,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