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碎: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胎

第293章 補償朕

晏望宸將宋溫惜拉出寧春宮,劉公公見他們出來,剛要上前張口詢問,便被晏望宸一嗓子吼了回去:“不許跟著!”

劉公公腳步一頓,定定地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向前。可他目光卻十分驚詫地盯著晏望宸拉著宋溫惜的手。

這……這光天化日之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有傷風化啊……

晏望宸毫不在乎,他怒氣衝衝地將宋溫惜拉至寢殿。

宋溫惜微微有些疑惑,原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去禦書房,商議如何處理沈悅和裕王的事,怎麽卻來了這裏?

總不能是他氣昏了頭,想躺下讓她幫他燃香按摩,放鬆筋骨吧?

正想著,宋溫惜已經被他拉進了寢殿的門,狠狠地摔在他寬大的**。

她剛掙紮著爬起來,卻瞥見晏望宸已經將門關上,落了門閂。

“陛下……”她蹙眉想要問他將自己帶到這裏做什麽。

話還未說出口,晏望宸已經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按在**:“那日你設宴與朕共飲,是故意灌醉朕的。”

他這並不是問句。

他清楚地察覺到那日她有些許不正常。可他太想同她在一處,便忽略了那抹不對勁。

宋溫惜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故作疑惑:“陛下說什麽?臣……臣聽不懂。”

“你以為朕那日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以為朕什麽都記不得了?”他問。

他的手微微用力,掐得她忍不住低呼一聲:“痛……”

“原本朕以為,那是一場夢。原本以為是夢做得太過真實,可朕醒來卻看到宜妃的臉。你知道朕是怎樣的心情?”晏望宸眸中滿是怒意。

“那夜……你曾承歡,是不是?”

“臣沒有……”宋溫惜還想抵賴,她不想他想起那晚的事。

他的手卻已經緩緩向下,扣住她的脖子,質問道:“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朕那晚,究竟是怎麽回的房?!宜妃又為何偏偏會在那晚闖入朕的寢殿?這一切,是不是你與裕王串通好的?!”

“我沒有……”宋溫惜抓住晏望宸扣在她脖間的手,艱難道,“我與裕王並不相識,為何要幫他?”

晏望宸冷哼一聲:“那就要問你了。”

“陛下這是認定臣與裕王勾結?幫助裕王搶奪皇嫂?”宋溫惜擠出一絲冷笑,“這對臣有什麽好處?陛下可否放臣起來回話?臣躺在陛下的**,不合禮數。”

晏望宸卻沒有放過她,繼續追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朕醉酒那日,是不是與你……”

“陛下醉酒,強要了臣,臣也無力反抗!可先前陛下並不知臣是女兒身,臣不敢讓陛下留宿。”宋溫惜承認了兩人的歡情。

晏望宸見她承認,喉結微動,又問:“那晚竟真的是你……那你將朕送回寢殿時,怎麽可能沒有撞見宜妃?”

“臣送陛下回去的時候,屋中一片漆黑,臣並沒有看清**是否有人。”她飛快地理清思緒,回答道。

晏望宸一怔,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宋溫惜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立刻推開他,翻身起來。

他看她滿臉防備地摸著自己的脖子,又站得離他遠遠的,心中一軟,聲音也不自覺地放柔:“生氣了?朕以為你與四弟串通,要給朕戴這頂綠帽,所以才下手重了些。”

宋溫惜抿唇,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他其實猜得差不離了。

她瞥見他滿是血跡的手,岔開話題殷勤地道:“陛下,臣幫陛下處理一下傷口吧。”

晏望宸這才後知後覺般看向自己的手,輕輕地“嗯”了一聲:“角落的櫃子裏,有藥和包紮用的布條。”

宋溫惜走過去打開櫃子,隻見裏麵的藥品應有盡有。

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澀。

恐怕,晏望宸時不時便會受傷,才會讓他在寢殿中也備了這麽多藥。

宋溫惜將情緒按下,翻看了瓶身,找出了止血的藥膏,又將布條拿出,放在托盤上,端到圓桌前。

晏望宸已經乖乖坐下,將手伸給她。

宋溫惜小心地處理著傷口,思緒不由地又想到沈悅。

她沒想到晏望宸竟然真的會將沈悅讓給裕王,原本她以為,沈悅不被賜死,也會被打入冷宮。可是,晏望宸竟然就這麽放她走。

於是她問:“陛下當真要放沈悅同裕王私奔?”

晏望宸沉默片刻,道:“若非裕王是朕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朕當真想將這對狗男女賜死。”

他歎了口氣:“可朕這個弟弟,自小同朕在宮中吃了不少苦,沒有母妃的庇護,父皇又不疼愛,我們二人都過得十分艱難。”

“他也確實如他所言,除了沈悅,他從未同朕爭搶過什麽。”

原來是看在裕王的麵子上。

不過這也無妨,就算沈悅攀上了裕王,她也一樣有辦法叫她生不如死。

宋溫惜垂眸,沉默地幫他包紮好了傷口,然後起身道:“傷口處理好了,那……臣就告退了。”

在他寢殿停留這麽久,終歸是不妥,她想要快些離開,免得惹來閑言碎語。

可她剛轉身,腰間便多了一隻大手,將她攬了回去。

晏望宸將她摟緊懷中,低聲問:“你害得朕的宜妃同裕王跑了,總得補償朕吧。”

宋溫惜身子一抖,這人在說什麽瘋話?

她強顏歡笑地問:“怎麽會是臣害的?”

“若非你那日約朕赴宴,四弟也未必會有機會同宜妃陰差陽錯。”他在她耳邊低聲道,“那晚,你當真不是故意的?”

宋溫惜心中一驚,立刻故作生氣道:“陛下若是不信便算了,陛下認定是臣害的,臣就以死謝罪……”

還不等她說完,晏望宸已經將她轉過身,俯身吻住了她。

宋溫惜想要避開,卻被他緊緊扣住腦袋,動彈不得。

她伸手去推他結實的胸膛,他才抬起頭,道:“朕隻是同你說笑,怎麽動不動就以死謝罪?”

她的唇被他吻得一片朱紅,眼神也微微有些迷離。

聽他這樣說,她低聲道:“臣不喜歡說笑……”

晏望宸的喉結滾動,眼底的欲色愈發濃烈。

他直接將她抱起,放在**,順手放下了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