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答應條件
秋實見公公用那樣的語氣說出那樣不好聽的話來，她也感到不高興了，她登時把眼睛一瞪，不高興地說道：“爺，你也不要這樣說我們了，我們現在的情況不怎麽好也不代表永遠都不好呀。即使我們的條件不行，還有你們的大孫子呢，也不代表他以後就不行呀。我們現在隻是要求你們稍微對我們好一點，客氣一點，你們就是看在孫子的麵子上，也不應該這樣說我們呀。爺，你們誰的麵子也不看，想怎麽樣說我們就怎麽樣說我們。”
“爺，你們也有點過了吧，不要以為老二他們開個廠經濟好了，就永遠好下去好一輩子。誰都不能說這個大話，誰都不能逞一輩子英雄的。等倒黴的那一天來的時候，你們就不會這樣說了，現在也隻是經濟上好一些，你們就自豪和驕傲了。可我們不管怎麽說，還有一個帶丁龍檔子的，他們連個丁龍檔子的都沒有，他們有什麽可神氣的，你們還這麽替他們說話。俗話說大孝後為先，現在他們夫妻倆生下的娃連個帶鈴鐺的都沒有，你們還這麽偏向他們，你們也真是太偏心了，我真沒有看過還有像你們這樣偏心的父母！”
秋實氣憤不平地說著，一說就滔滔不絕的說了這麽多，好像還沒有說完似的。
趙珍一直再忍，聽了秋實說了這麽多，實在忍耐不住終於開口有點大聲地對秋實說道：“秋實呀，你可不能這樣講話呀，陳明和春華他們對你們真的不薄呀，他們什麽都沒有說你們，今天隻是我和你們的爺在說一些公道的話，你卻拐來拐去，拐到他們的頭上去了，還是當作人家夫妻倆的麵，就說出這麽難聽的話。秋實呀，你真的是有點過了，有點不像話了，你放尊重點不要再亂說人了。要是碰到壞人，你這樣講人家的話，人家早就要打你兩個耳光，打你的臉了。”
趙珍沒有好語氣，仍是衝衝地對秋實說道，“以後說話盡量注意點，以免碰到壞人，人家打你的嘴打你的臉！”趙珍氣咻咻地站在那裏，氣的今天的飯都不想吃事都不想做了。
“婆婆，你不要這樣講話，會被人打的是像你們這樣的人，這樣的冷血的人，連自己的孫子都不願意有一點點的照顧，給一點點的恩惠，隻知道巴結從城裏來的有錢的媳婦，就一點也不把你的大兒子和大孫子放在眼裏，你們這樣的人還有什麽意思呀。以後小牛長大了，也不認你們這樣的爺爺和奶奶，你們也不配做小牛的爺爺和奶奶，你們這樣做小牛的爺爺很奶奶，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哼，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爺爺和奶奶，也真是我家小牛的不幸呀！”
秋實故意哀傷地說著，她感到很痛心的樣子，說完還用手擾了幾下頭發，顯得對趙珍很是不屑的樣子。
“也虧你說的出口，你真的不感到害臊還反過來說我們，我看你真是臉皮厚到家了，真是什麽樣厚臉皮的人都有，就是沒有像你這麽厚臉皮的人了。你真是什麽樣的話都說的出來，什麽樣要求都提的出來，要是我是你都不知道臉要紅到什麽程度了，還好意思這樣說我們！秋實呀秋實，我真替你感到害臊和羞愧呀！”
趙珍繼續反駁著秋實，她沒有給這個厚臉皮，就愛好逸惡勞的懶惰媳婦好臉色看過。趙珍仍然是一副很生氣又傲然挺立不怕秋實的樣子。
“趙珍、陳元，你們老兩口，我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跟你們講明了，你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要麽這三間房子歸我們，要麽就補貼同樣三間房子的錢給我們。你們可不要讓他們盡想著好處一個人占，沒有這麽好的事。你們老兩口也確實太偏心了，他們手頭那麽好，還想壓榨我們，你們以後什麽沒有呀？要麽就差一台麻將桌子，那是你家學好呀，並不是你們家買不起呀。哼，我今天就把狠話撂在這兒了，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隨便你們哪個給，隻要給就行，不管是你們老兩口還是春華他們。”
秋實說的是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她說完還很瀟灑地走進堂屋搬出來一個凳子坐下，等待婆婆的回話。
秋實說話這麽咄咄逼人，對兩位長輩是這麽的大不敬，春華和陳明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本來想不參與這些事的，想歇事寧人的，現在看來他們再忍耐也沒有用了。他們也該插插嘴說說話了，春華不由得開口對秋實說道：“嫂子，有什麽事都好商量，你對爺和媽講話就客氣一點嗎，不要像跟平輩一樣的講話，畢竟爺和媽都是我們的長輩，我們還是應該有區別的對待。”春華以勸慰的口氣對秋實有點輕聲說道，說完又用柔和的眼光看了看秋實。
“春華，我可以聽你的話，不過婆婆他們不肯答應的事你能答應的話，我就聽你的話，我們搬出去單過，你得給我們建蓋五間瓦房的錢，其中包括兩間廚房的錢，我們把
房子蓋好了就立馬搬出去過。不與你們有一毛錢的關係，你能答應我嗎，你爽快地答應我的條件我就爽快地答應你剛才提出的要求。不過弟妹，你有錢也不在乎這這幾個錢呀，你就當施舍我們的，我想你應該會答應的，就看在你侄兒的份上也會答應的。我們還要賺錢供你侄兒以後讀書呢，也挺不容易的，弟妹，你就答應了吧，就當是是行善做好事的。”秋實繼續厚顏無恥地跟春華提著不正當的要求，她認為還是有希望的，她還會堅持不懈、努力爭取的。
春華聽了秋實的講話後，本來順口想說：“門都沒有，你想的真美！”但她很快就轉念一想，不能這樣說，現在隻要把他們打發了就行了，再說他們也是陳明的哥哥和嫂子呢，看在這個份上就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吧。也好讓家裏過上寧靜、安寧的日子，公公婆婆也不容易，這樣也讓他們省心一些。
春華還沒有開口呢，她的婆婆已經氣的不行，立即就接口掉頭對春華說道：“春華呀，你不要聽她的，你們賺的錢也不容易，也是你們夫妻倆辛辛苦苦賺來的，也不是偷來搶來的，憑什麽要給他們，讓他們坐享其成。你們還在創業還需要用錢，用錢的地方還很多，就是看在我的孫子你們的侄兒身上，也不能這樣給錢給他們呀，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即使我們要分家產也是三分三，三兄弟一人三分之一，不能懸殊太厲害，哪有她要求的那樣的道理呀！春華，不能聽她的，不要給她那麽多的錢，讓她變的越來越貪婪，貪得無厭。”
趙珍語氣有點憤慨地說著，攤上這麽個大兒媳她真的是感到很心痛，她的內心都痛的在流血了，但秋實畢竟是她的大兒媳，她也不好拿秋實怎麽樣，隻是不想春華給他們五間瓦房的錢就行了，她是在竭力阻止著春華。
“老太呀，你不要這樣說，我們提出這樣的要求根本一點都不過分，他們出錢幫我們蓋房子了，也是在幫你們分擔負擔，這些本來是你們應該承擔的。你們倒好，你們沒有承擔還來瞎搗亂，你們真的有點過分了。我還沒有說你們什麽呢，你們現在反倒好，反來說起我來了，老太太，你真的要我跟你們變臉嗎，不要我們尊重你們嗎？”秋實很是盛氣淩人，誰也不放在眼裏的樣子。
“秋實呀，你這要求還不過分嗎？你都跟春華他們要五間大瓦房的錢了，你這樣的要求不叫過分，還什麽要求叫過分？我就搞不懂了，你真是很奇怪了，在你眼裏什麽樣的要求才為過分呀？”趙珍氣極反笑，現在反倒比先前稍微平靜了一點，她仍然站在那裏，一字一句地對秋實穩穩地說道。
“老太太，我告訴你，我不但要五間房子的錢，我還要家裏的東西呢，家裏的東西至少要把一半給我們，把我們需要的東西給我們。春華他們不需要這些東西了，三弟他們也不戶需要的。你們老夫妻倆也不需要這麽多，有一些夠用就行了，要以我們為主。”秋實有點得寸進尺了，接連著開口提出要求，她見婆婆的氣焰有點下去了，她要趁熱打鐵、一氣嗬成，把這件事給辦好。
“嫂子，你就不要跟媽提出太多的要求了，也讓媽和爺安心、輕鬆一點，過點舒服的日子吧，媽和爺也確實不容易的。不要再跟他們講那麽多的話了，將一些不該講的話，你講這些話，媽他們心裏也不舒服呀！”
春華又衝著秋實緩緩地說道，她的心裏就隻是想歇事寧人，想讓公公婆婆過一些安心、舒心的日子，她準備什麽條件都答應他們了，春華現在全在勸著秋實呢。
秋實暫時也不準備再跟春華說什麽難聽的話語，她是一心一意想得到春華五間房子的錢呢。等得了錢後，再與春華他們有摩擦時，收拾他們也不遲。房子錢隻要春華他們給他們了，春華他們就是想收回頭，錢已變成房子也收不回頭了，再說哪有給禮要禮的道理。現在關鍵就是哄春華把錢拿給她就行，這才是最重要的。
“秋實，你的心還真夠狠的，現在就開始算計我們以後的事情了，你的心真夠狠的呀，你也真夠有心計的，就連一些鍋碗瓢勺你都算計。是的，春華是很忙，不像你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晃來晃去，隻知道伸手跟別人要錢。”
“春華是沒有你時間多，但春華的心腸不歹毒，她以後即使沒時間也會想辦法對我們盡到做晚輩的責任的，不會像你這麽心腸狠毒的，肯定不會像你這樣沒人性的。這一點，你放心，不用你來多操心。要想錢就自己好好地賺錢，不要指望別人給你錢，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春華願意我們也會阻止的。”
趙珍知道這個大兒媳很懶惰心腸也不好，她也不指望她對她好了。
更不會指望在自己老的時候，這個不孝順的大兒媳會來養自己，服侍自己，這是連門都沒有的
事。即使趙珍老夫妻倆再對這個大兒媳好，也是沒用的，這個她的心地狠毒、貪婪有關係，並不是跟趙珍他們有關係。
趙珍他們這樣的人已經是無可挑剔了，總是秋實動輒就會找出一些事來，跟趙珍全家人來鬧一鬧。就這樣趙珍他們平時都是很讓著秋實的，否則要是也像秋實這樣的話，還不知道這家人整天會鬧成個什麽樣子呢？那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很厲害的那種。
之前趙珍一直都是很讓著秋實的，現在實在是有點忍無可忍了，再說春華上來了，春華也是自己的媳婦不能任由著她秋實胡來了，有的地方該他們主持公道的還是主持一些公道的。不能太委屈了春華，再說春華還是一個知書達理、孝順的兒媳婦呢！
趙珍本來就打心眼裏喜歡春華呢，現在就更不能讓春華受太多的委屈，否則真的對不起這個對他們陳家有貢獻、善良的媳婦。
“你這個老不識相的真是老不識相的，真是越來越糊塗，越不懂得事理了，你非要家裏發生爭吵你心裏才好過嗎？你就是要家裏不得安寧，天天吵架你心裏才好過是吧，你就是要我跟春華的妯娌關係不好，你心裏才感到舒服是吧？真是越來越糊塗，越來越不時髦了。”秋實說話有點粗魯了起來，根本不把婆婆當長輩來對待了，她也是再也忍耐不住了，秋實繼續惡言惡語，“你這個老不時髦的，看樣子以後真要有罪給你受受，你才會知道學乖才知道事理，才會時髦是吧？我看你跟我鬥，今後能逗得過我。你老的時候，糊塗了，時髦事都要人幫你做的時候，我看你還有這麽凶，還能逞英雄！哼，你真是不曉得事理呀……”秋實說話漸漸地越來越不好聽起來，越來越露出了她的本性。
秋實的老公陳俊也有點聽不下去了，他有心想擋一下，畢竟父母是他的父母，他也不想秋實太傷害自己的父母，但又覺得媳婦還是為他們的小家庭著想的，還是為他們自己好的。他又不太想說媳婦什麽了，又采用了老辦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事態發展下去。
這時候陳明和春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們本來就想由著媽去跟秋實嫂子說幾句算了，沒有想到秋實嫂子是這麽的得寸進尺，這麽的不講道理。他們覺得不能再這樣任由秋實這樣胡鬧下去了，還是站出來幫忙解決一下。
他們心裏覺得不管爺和媽說什麽，我們這些作為晚輩的，都不應該太跟長輩較真，跟長輩發生衝撞，竟然還發生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陳明不由得開口衝秋實大聲囔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你竟然這樣跟我媽說話，你飯還沒有我媽的鹽吃的多呢。你再說話的時候最好給我注意一點，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是絕不允許你這樣對我的父母的，這一點請你永遠記住，不要忘記了，不要再這麽不長記性了。我可跟你把話都說到了，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陳明怒視著秋實，兩手插腰地站在一旁。
“嗬嗬，嗨嗨……一個比一個厲害了嘛！”秋實話音怪怪，同樣也怒視著陳明，正在要引起世界大戰的時候，春華趕緊走到了陳明旁邊，把陳明推向了一邊。
陳明開口說秋實一些，主要是責備她一下，主要是讓她收斂一點，對老人尊重一些，也並沒有一點點的惡意。
可陳明就說了這些，秋實是一點也不肯讓人，就開始凶來了。所以春華就趕緊擋過來，推陳明出去，她要趕快歇事寧人了。
陳明被推到了一邊暫時沒有再說話，春華已經開口對趙珍說話了。那麽陳明就不好再開口了，同時兩個講話也顯得亂糟糟的，也是對另外兩個說話人的不尊重呀。
這時就聽春華對趙珍緩緩地說道：“媽，你就什麽也不要說了，她要什麽條件我們就答應她吧，就看在她是哥哥媳婦的份上，看在她是侄兒娘的份上，滿足他的要求吧！媽，我們沒有必要說那麽多的話了。我們這次就滿足了他們，他們單過後也就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們不會再幫他們了，你們也不要再幫他們了。媽我們還有我們的事呢，不為無聊的事花上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一點也不值得呀……”春華還有話想說，但她又止住了，她不想當著秋實的麵去說，去說那麽多，省的再惹出更多的事來。她想她後麵的話即使不說了，她相信她的婆婆和公公也會理解她的，懂她的意思的。
“你們看，還是弟妹乖巧和懂事，會來事，我就喜歡弟妹，弟妹來年還會生個大胖小子的，那弟妹就多謝你了！”秋實也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她見自己能得到實惠了，也就順坡下驢，見好就收了。她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想再說什麽了。
這個時候陳明卻瞪起了一雙憤怒的眼睛，他心有不甘，覺得春華這樣做一點不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