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第九十九章 雲逸會的男人無敵

“兒媳婦……兒媳婦……”

“硯青……”

硯青不滿的擰眉,顯然美夢被打攪,緩緩睜開眼,後又眯上。

李鳶快速走到門後將燈光開到最暗,後繞到床頭焦急道:“兒媳婦,你再睜眼!”老手緊緊握著女孩的手,眼眶很是紅潤,可見有哭過。

蕭茹雲和閻英姿羨慕的看著這一幕,多貼心的婆婆?且夠細心。

硯青睜開眼,沒那麽刺眼後才想起昏前發生的事,眨眨眼,虛弱的反手握住老人:“媽,我沒事了,他們都還好嗎?”

“嗯,都很好,你嚇死我了!”說完就再次抹淚:“你們就不能都好好的在家待著嗎?成天這樣舞刀弄槍的,萬一哪天……我也就不活了!”兒子也說不聽,動不動就是中槍,那幾個臭小子都差點送命,都算是她的兒子們,誰受傷了都心疼,卻沒人能理解她這個老婆子,要怎樣才能勸兒媳婦不要幹警察了?

“醒了嗎?”

又是一道老人聲,硯青微微抬眼看向從門外進來的幹爹幹媽,又看看蕭茹雲和閻英姿,眼淚瞬間滾了下來,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在你受傷後醒來能看到這麽多人關心,雖然沒了父母,可是這些人把父母沒來得及給她的愛都給了她。

鳳知書握住了硯青的左手,坐在床頭笑道:“醫生說沒大礙,但是需要多補補,肚子裏的孩子也安全,硯青,你行啊,一下給弄出四個來!”

某女大驚,後看向李鳶。

閻英姿愧疚的抓抓後腦,指指桌子上的保暖杯道:“裏麵有局長夫人給你燉的魚翅湯,我給你盛!”

硯青深吸一口氣,她怎麽就會去相信她?是誰不能說出去的?結果還不是她自己說的?個大嘴巴。

“英姿都告訴我們了,你這孩子還想騙我們,對得起我們嗎?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好好養胎知道嗎?多去做做胎教!”鳳知書摸摸肚子,四個孩子,都是福氣。

老局長也上前道:“硯青,你剛輸血,所以身體很虛弱,明天就能康複,但是肩膀上的傷需要特別注意,一旦感染就會影響孩子的發育,有可能生出來就會體弱多病,所以一定要等傷口完全結痂後才能走出醫院,知道嗎?”

硯青抽出被李鳶握住的右手拉住老局長:“幹爹,謝謝你們,我一定會多注意的!”

李鳶看了看空了的手,再看看一家三口有說不完的話就心裏不是滋味,她也很擔心,居然都不來謝謝她。

“來,喝了這個,對身體好!”鳳知書接過閻英姿手裏的碗,開始細心的喂食。

蕭茹雲拉著閻英姿到了角落裏,指著李鳶小聲道:“吃醋了!”

“噗,這醋有什麽可吃的?”閻英姿抿唇嗤笑。

果然,李鳶伸手道:“你們不是很忙嗎?去忙吧,她有我來照顧!”

鳳知書瞪了一眼:“我可不敢,才多久?就中槍了,再照顧,說不定還得出人命,硯青,傷好了就回家住!”

“她是我兒媳婦,你不過是個幹媽,不是親媽,以後柳家才是她的家!”李鳶氣憤的起身,太過分了,這又不是她造成的,居然把錯都怪她頭上了。

“好了,別吵了!”老局長見兩個女人要掐起來就訓斥:“在誰家都一樣!”都什麽時候了?還吵吵。

硯青輕歎一聲,為什麽幹媽和婆婆這麽不和諧?轉移話題道:“幹爹,武陽山現在怎麽樣了?”死了那麽多人,肯定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最主要的是地下城還在嗎?

聞言所有人都垂下頭,唯獨李鳶一副無所謂:“你現在什麽都不要想,安心養胎!”

“你們告訴我啊,地下城還在嗎?”硯青一見這樣,頓時驚呆,難道……真的炸了嗎?

蕭茹雲打開電視機:“你自己看吧!”特意調了幾個台,播放的居然全是一模一樣的。

“千古奇跡,武陽山下居然還有一座曆史毫無記載的王國陵墓,構造著實壯觀,上等岩石打造的房屋,甚至還保存著當初這個名為‘西陵國’帝都城的盛世,這本是震撼全中國的重大發現,昨夜卻被當今的兩大梟雄徹底破壞,不論專家們如何去挽救,終究無法構造出當初的樣貌,石人石屋也全部被摧毀,無法還原,這也成為了中國最大的遺憾,無人知道裏麵的寶藏具體有多少,但專家發現這個王國昔日以玉最為廣闊,一座龐大的玉石山被挖掘,可想而知有多少玉器了,而雲逸會會長卻表明當時他並不知情,或許是會裏出現了叛黨,查到了地下的秘密,聯合臥龍幫偷偷掘墳,盜走寶藏,而陸天豪又聲明他本人同樣不知情,現場找不到這兩人的犯罪證據,可多麽蒼白的說辭,政府卻無能為力……”

硯青就這麽看著新文報道,看著熒幕上被炸得麵目全非的西陵國陵墓,眼淚再次滾落,幾千個人在摧毀的地裏到處翻找,都麵帶哀愁,有的老人甚至在落淚,柳嘯龍,你真的很厲害,這都能逃脫,令人束手無策。

“西陵國所留下的寶藏,有人估計了一下,真正的富可敵國,但是寶物在何處?西陵國的文化如何重建?犯罪分子可謂是做得滴水不漏,更是不給我們留下一絲的回旋餘地,唯一找到的就是這個花紋,炸得夠幹脆……”

“關了!”聽著聽著,心都碎了。

蕭茹雲長歎一聲,關掉電視。

老局長**著老手,吸吸鼻子道:“你知道裏麵有什麽嗎?”

“我知道,到處都是文物,數之不盡,幹爹,我無能為力,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不會給我派人奪回我們的寶藏!”你們都不相信我,四百人,夠幹什麽?塞牙縫嗎?陸天豪和柳嘯龍帶去的人加起來,二十多萬,就是克隆十倍,依舊是塞牙縫。

可寶物就在雲逸會,現在找人去抓,百分百能拿到,可那麽做,得死多少人?比起當初,一切都變了,心變了,曾經千方百計要抓到他的證據弄死他,相處久了,卻發現做不到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做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見硯青麵帶哀愁和抗拒,閻英姿能體會她此刻的心情,安慰道:“好了,你管的是緝毒,不是文物盜竊,別傷神了!”有個專門做壞事的老公,這日子可咋過?很顯然,柳嘯龍永遠都是得意的一個,再這樣下去,硯青不會真的變成土匪吧?

不不不,那太可怕了,即便將來相愛了,硯青也不會支持柳嘯龍的,反正現在她是做不到。

即便不能阻止,硯青也會去阻止。

“嗯!”淡淡的點頭,眼裏再也沒了往日的朝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了,腦海裏全是中國的文物被盜走了,眼睜睜看著被盜走的,丈夫就是那個江洋大盜。

“哎,現在來中央領導都來了,希望可以買回文物,硯青,你能不能勸勸柳嘯龍把這批文物賣給中國?”老局長愁容滿麵,這太具有考古價值了:“那些考古學家說什麽也不肯離開武陽山,就希望能找到曾經的文化!”

“我試試!”點點頭,她會盡全力的。

老局長擦擦眼角的老淚:“全中國的考古專家都會向你致敬的,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出去了!”

三個老人走出,剩下三個年輕人,硯青看看緊閉的木門,後看向兩個姐妹:“我知道文物現在在哪裏,你們說我要告發嗎?”

蕭茹雲擺手:“不能,硯青,一旦告發,那就真是人贓並獲了,現在雲逸會和臥龍幫都把武陽山的屍體認領了,埋了,可以說這事已經過去了,如果你現在告發,兩大幫派會一無所獲,死了六萬多人,你要想想,不是六千人,到時候還一無所獲,都不會放過你的!”

“茹雲說得有道理,說不定柳嘯龍和陸天豪入獄,他們遍布在全世界的人都會蜂擁而來,屠了整個a市救人,柳嘯龍是法國人,法國知道留著他會帶來數之不盡的財產,且還會有別國來搶奪這批寶物,這樣來說吧,‘丟失一個釘子,壞了一隻蹄鐵,壞了一隻蹄鐵,折了一匹戰馬,折了一匹戰馬,傷了一位騎士,傷了一位騎士,輸了一場戰鬥, 輸了一場戰鬥,亡了一個帝國。’你明白嗎?到時候就可能會是這種效果,發生戰爭!”閻英姿坐下勸阻。

“有這麽嚴重嗎?”太誇張了吧?

“那可說不定,總之這事我們都不要管了,你去勸勸柳嘯龍,既然中國都願意出錢買了,就低價賣了,這樣他也不吃虧!”

“關鍵是柳嘯龍不賣怎麽辦?”

閻英姿想想,後搖搖頭:“他不賣你也不能怪他,你要知道,別國現在出價肯定高過中國無數倍,而誰會傻到低價賣出?”

蕭茹雲不滿了:“硯青肚子裏的四個難道還換不來一堆數字嗎?”

“說得容易,即便他柳嘯龍同意,雲逸會其他兄弟同意嗎?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資產,就跟咱們國家一個總主席做不了全局的主一樣,否則他們還開會幹什麽?柳嘯龍一句話不就可以命令了?不懂別問!”

“我不懂這些,我隻知道沒有什麽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了!”

閻英姿拍拍床榻,後瞪過去:“你怎麽就聽不明白?如果他真的強行這樣做,兄弟們都極力反對,以後誰還認他做大哥?”

“那就不要做大哥,隱姓埋名!”茹雲堅持,如果是她,孩子第一。

“去去去,你的想法太不切實際了,沒有臣子的帝國那不是帝國,柳嘯龍能做到今天,肯定不會輕易就妥協的,在他心裏,孩子或許重要,可相比之下,兄弟比他的孩子重要,做大事者都是這種想法,畢竟他的孩子是孩子,他弟兄的孩子也是孩子!”

硯青保持著沉默,沒有插話,但閻英姿這句話說對了,記得昨夜他就拋下了她和穀蘭,為了他的兄弟們上山找陸天豪去了,對他來說,兄弟們永遠是最重要的:“可我還是想去試一試!”說不定他就會無條件把這些還給中國,那麽她可以甘願受委屈一輩子。

閻英姿點頭:“你去吧,不過失敗了可不許哭哭啼啼!你現在走不了,明天再說,我還有案子要負責,茹雲你照顧她吧,我走了!”拿過包包大步離場,路過某件病房時特意開門進屋,見蘇俊鴻正杵著拐杖向廁所走去就挑眉道:“喲!這次真成三條腿的蛤蟆了!”

西門浩眼珠子從報紙上移動過去。

蘇俊鴻臉色頓時暗沉,冷冷的撇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女人一眼,帶著警告。

“寶寶快看你叔叔太狼狽了!”閻英姿垂頭摸摸肚子,後見男人怒瞪過來就鄙夷道:“還瞪我?再瞪以後就叫你哥哥了!”

某男深吸一口氣,後轉身進浴室,順便將門關好。

閻英姿剛要走,似乎想到什麽,立馬從包包裏拿出一瓶本來幫孔言買的萬能膠從門口塗抹得地上到處都是。

西門浩緩緩放下報紙偷看,後倒抽冷氣,剛要說話時就見女人那足以嚇死一頭牛的眼神射過來,吞吞口水視而不見,哎!兄弟,我同情你,真心的。

幾乎整間屋子地麵都是金黃色呈絲線狀的凝固體。

不一會,蘇俊鴻開門一瘸一拐的走出,見女人正環胸斜倚在門後便眨眨眼,算了,現在別惹她,等傷好了再說,突然擰眉,拔腿,怎麽拔不動?低頭一看,頭冒黑線。

“走啊,怎麽不走了?”閻英姿興致勃勃,絕對的落井下石。

某蘇瞪了西門浩一眼,後脫掉鞋子走了一步,再脫掉襪子,脫掉衣服扔到了地上,後脫掉褲子……內褲……這才到達床鋪,俊顏已經冷得無法形容。

閻英姿聳聳肩膀,後開門退出。

西門浩立刻放下報紙慰問:“你沒事吧?”

“你就是這麽做兄弟的嗎?明明知道還不告訴我?”慢慢轉頭,一句話自牙縫中擠出。

“我可以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但是我不想被人插十九刀,你都沒看到那女人剛才的眼神有多可怕!”

蘇俊鴻看看一絲不掛的身體,後喃喃道:“我為什麽要去廁所解手?直接在**不就好了?丟人就丟人,也比現在沒衣服穿好!”閻英姿,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太可惡了。

西門浩艱難的坐起身長歎道:“阿鴻,我感覺她不會放過你的,要不這樣,我給你買張巴基斯坦的機票,你過去躲個三五十年再回來,萬一她哪天不高興了再來給你十九刀,你還能承受嗎?到時候回來說不定她的氣就消了!”

“呸!”某蘇咬牙瞪了一眼,後眯視著屋頂捏拳:“到時候她老眼昏花,誰知道還會不會這麽準?”餿主意。

“那你就受著吧!”不再理會,好在自己喜歡的不是她,否則……何止一個慘字能形容的?都傷成這樣了還來折騰,沒有一點同情心。

蘇俊鴻聞言伸手摸了一把汗水,好似預想到未來的悲慘日子,如果真的和這女人在一起了,天!不敢想象,鐵人也禁不起她的虐待吧?關鍵是這老二還就隻對她有感覺,不過人心都是肉長的,他相信她某一天會對他愛心泛濫的。

都說烈女怕纏郎,他纏死她。

下午四點,皇甫離燁率領五十人闖入皇城基督教,直奔後院,來到某房間就看到林楓焰正躺在地上便皺眉道:“阿焰,我們來接你了!”

正在意**仙女的林楓焰不滿道:“不用,這裏有人照顧我,離燁,你回去吧!”現在天皇老子來請,他也不走,美女在旁,親手照料,實在快哉!

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奸笑,葉楠是吧?斷七情絕六欲?嘖嘖嘖,碰到我,你恐怕要下輩子去斷了。

皇甫離燁狐疑的看看空著的床鋪,又看看躺在地攤上一臉**笑的好兄弟,無語道:“既然你這麽喜歡睡地上,那你就繼續睡吧,走!”帶著一群人消失。

林楓焰腦海裏全是美人的一顰一笑,唯一的缺點就穿太多了,至今除了臉他隻看過她的手指,不知道修女服飾下的身材如何,一定很美,該死,想一下就有反應了,更加決定這個女人不上他就不走。

夜間,西門浩帶傷上陣,站在門口,試圖敲門已經無數次了,抬起手,又放下,俊臉上布滿了驚悚,臉色蒼白無力,怎麽辦?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而入。

病**,柳嘯龍似乎很明了,放下一疊資料將薄被掀開,脫掉褲子道:“開始吧!”

開……西門浩大力吞咽著口水,他是不是該學女人那樣雙手護胸?然後說明他不是同性戀?可大哥一臉的命令,不得不上前,看著小腹下,顫抖著伸手扒下內褲,為了大哥,刀山火海都能下,這又算得了什麽?

脫掉後就伸手握住了那啥。

“你幹什麽?”

柳嘯龍憎恨的扔掉資料,鏡片都閃過寒光。

“給您療傷!”牙齒打顫,偏開頭不去看。

某男叉開腿:“傷口在這裏!”

果然,根部貼著一塊紗布,西門浩頓時仿佛看到了佛祖顯靈,立馬把大哥的‘那啥’拿開,笑道:“大哥您早說嘛!”這給他嚇得,差點就心肌梗塞了,樂嗬嗬的拆掉紗布,拿過一堆的藥物開始細心塗抹。

經過白天好兄弟的知情不報事件後,蘇俊鴻此刻是笑臉盈盈,就這麽看著門口,大哥真厲害,這麽久還沒放人,看看表,二十分鍾了,突然看到門被打開,剛要嘲笑幾句,就見好兄弟一臉的輕鬆,甚至帶著笑容……

這次輪到他震驚了,坐起身瞪眼道:“阿浩,你不是吧?”大哥的魅力這麽大嗎?連續征服了兩個男人?

西門浩躺回**,含笑道:“不就是上藥嗎?對了,阿鴻,要是明天大嫂還不能行走,就你去吧,大哥吩咐我處理一些文件!”看看時間,應該快送來了。

蘇俊鴻啞口無言,大哥為什麽要吩咐阿浩處理別的事?是特意要自己去嗎?垂頭吸吸鼻子,他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這……大哥是要多禍害一遍嗎?那以後四兄弟還是四姐妹?太可怕了。

不行,老天爺,明天硯青一定要能走路,一定要,不行,祈禱有用,要醫生幹嘛?想著想著就趕緊拿過拐杖踩踏上已經處理過的地麵。

“阿鴻你幹嘛去?”西門浩不解的皺眉,傷這麽嚴重還當初走?

“哦!我去辦點小事!”說完就開門而去,到了一間病房門口便果斷的敲擊。

“進來!”

大嫂,我突然發現你說話的聲音怎麽這麽好聽?簡直就是天籟,深吸一口氣打開門進去二話不說,直接站到床頭掏出支票寫下一千萬送過去:“大嫂,明天請您務必要去給大哥上藥,這是我孝敬您的!”

硯青眨眨眼:“明天我是要去給他上藥的!”幹嘛還給錢?明天她還要去求他把文物賣給中國呢。

“這個是買您一定要去,離燁給您買直升機,我給您買艘遊艇如何?”隻要您去,叫我幹什麽都行。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某女看看男人的一臉焦急,平白無故給她這麽多好處?

蘇俊鴻單手握住硯青,眼裏有著真摯:“大嫂,既然叫您大嫂,那您在我心裏就和大哥一個級別,我就是您的手下,當牛做馬,在所不辭,明天隻要您百分百會去,以後需要我一句話,絕對鞍前馬後!”求你了。

硯青點點頭:“好好好,我去,我一定去!”什麽事把他給急成這樣?

“遊艇買好了過繼到您……”

“算了算了,我沒事要遊艇做什麽?叫離燁飛機也別買了,你們一定要買,就給我和茹雲一人買一輛蘭博基尼吧!黃色的!”哇!那太炫了,太酷了。

這麽簡單,蘇俊鴻擦擦汗水,點頭道:“明天車就送到!”後呼出一口氣走了出去。

真的假的?蘭博基尼很貴的,四百多萬一輛呢,明天就送到?天,她還沒考駕照呢,孩子你們快點出來,我都等不及要開了。

蕭茹雲打開廁所的門,偷偷看了一眼蘇俊鴻的背影,後興奮道:“天啊硯青,他是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啊,不過他這麽有錢,加上這次陵墓的事,我想他不會騙我吧?一定是真的,要不我現在就去上藥?”什麽飛機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但是明天車就送到了,由不得她不信。

“明天,他說明天,你就明天去,上藥而已!”嘖嘖嘖,有錢人,都是有錢人,跟著這些人,錢來得太快了。

“哦!”點點頭,明天,她一定過去。

翌日

硯青剛剛下地,走了幾步門就打開了,一見是蘇俊鴻那祈求的眼神就笑笑:“我現在就去!”還沒想好怎麽和柳嘯龍說呢,他會答應嗎?煩悶的走出屋,一手馱著肚子,一手扶著後腰,肚子太沉重了,懷孕也夠幸苦的。

也不敲門就直接進去,見男人躺在**還不忘處理公務便搖搖頭,有這麽忙嗎?

柳嘯龍也沒去看是誰,直接把褲子脫了,後開始拿起一份資料簽名:“開始吧!”

某女摸摸下顎,歪頭看了一會,後茅塞頓開,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蘇俊鴻要求她了,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他以為柳嘯龍是想讓他……嘖嘖嘖,一群思想齷齪的人,過去坐好,脫掉內褲:“腿張開點!”

男人聞言立刻放下厚厚的資料,後揚唇道:“傷口如何了?”也不簽字了,懶散的伸手支撐著側腦,緩緩打開腿。

“還行!”這傷,哎呀,誰這麽厲害?太是地方了,怪不得會被誤會,看著振奮的某處抬眸唾棄:“你有病啊?每次都能有反應?”她還什麽都沒做呢。

“沒反應才叫有病!”嘴角抽搐,後偏頭閉目不去看,顯然欲求不滿。

硯青也不理會,裝作什麽也沒看到,拿過藥物埋頭細心處理,腿夠白的,包紮好後挑眉道:“感覺如何?”

柳嘯龍冷笑:“不如何!”

“那以後你自己包紮吧!”邊為其穿好內褲邊抱怨。

“硯青,你……”坐起身阻止穿戴的動作,滿臉陰霾,後尷尬道:“給我弄出來!”

“我說過,五年後!”不穿拉倒,拉過棉被蓋上。

柳嘯龍深深閉上雙眼,做了個深呼吸,後淡淡的望著女人那毫無商量的表情:“為什麽你一定要這樣去排斥她?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個妒婦嗎?”

硯青吞吞口水,耳邊是穀蘭左一句‘我愛他’,右一句‘我愛他’,搬過凳子攤手:“我說過,眼裏不揉沙!”

“你不是很大度嗎?”

“柳嘯龍,你他媽的別太過分了!”拍案而起,指著男人怒吼道:“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要你離婚,你又不,現在又說我這不好那不好,覺得我很小肚雞腸是吧?你老說我在胡思亂想,你他媽有真的為我考慮過嗎?我是個公務員,顏麵比我的命還重要,我幹爹是局長,你做的這些讓我們以後在人前怎麽抬頭?這些你想過嗎?洞房夜你走了,我有說過什麽嗎?產檢你去陪愛他,我有抱怨過嗎?知不知道這些傳出去對我的影響會有多大?”

某男環胸坐靠在床頭,偏開頭看著窗外,等女人說了一大堆後才抿唇道:“硯青,你變了!”

“嗬嗬,變的不是我,而是我看錯了人,現在開始,你和她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什麽都不會說,但是也請你不要在我麵前把我拿去和她比,然後來說一通我的不是,問問你的良心,真有把我當過你的妻子嗎?”忍無可忍了,太惡劣了。

“隨便你怎麽想!”再次拿起資料查看。

硯青揉揉眉心,後指著男人道:“我也不想和你吵,今天我來的目的很簡單,你盜來的文物,賣給中國!”

“哼!”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柳嘯龍,這是我們中國的,不是你的,現在不是叫你上繳,是讓你賣,明白嗎?”為什麽你都不考慮一下?

“雲逸會以誠信為本,買家已經有了!”

“就當為孩子積德呢?”

男人睥睨了一眼小腹:“硯青,不要試圖把你的思維放到我身上,真的為孩子積德,就是給他鋪好後路!”

話不投機半句多,轉身直接走出,你狠。

走了一半,又停了下來,回想著電視屏幕上出現的一幕,即便知道被炸得不留一絲痕跡,那麽考古人員還是不辭艱辛的尋找著蛛絲馬跡能證明西陵國存在的事實,仰頭長歎一聲再次轉身推門:“柳嘯龍……”止住。

柳嘯龍看看硯青,後衝手機道:“哪家醫院?”

‘大哥,西門紅光醫院,穀蘭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吵著要見您,快點過來吧!’

“好的,叫醫生穩住,我馬上來!”掛掉手機,翻身下地穿好鞋子,病服都來不及換就拿過車鑰匙和桌子上的錢包走了出去。

硯青見他滿臉焦急就繼續爭取道:“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要不你開個價……”

柳嘯龍沒有理會,直接就步伐不穩的狂奔向車庫。

抿唇握拳走向遠處的病房,後坐在沙發裏扶著肚子,小手抵著前額,閉目隱忍著怒火,心靜,心靜,該死的,孩子動靜還真大,不生氣不生氣。

“硯青,他又去找穀蘭了?”一直坐在角落看小說的蕭茹雲抬起頭,臉怎麽拉得比驢臉還長?

“嗯!”

“沒給你報告?”

“嗯!”

“所以說嘛,男人的話沒幾句能聽!”這柳嘯龍,太不像話了,跑去做什麽了?最起碼也要說一聲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現在硯青都受傷了還跑走,是勸離還是勸和?就目前的情勢來看,離婚其實是最好的選擇了:“硯青,聽我的,離婚算了!”

硯青苦悶不已:“談何容易?不管我走到哪裏,他都能找到,當初到馬來,他一天就找到了,即便我偷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逃,孩子他也不會給我,他說過了,離婚隨便,孩子留下,在他心裏,我不過是一個能生孩子的工具罷了!”

“啊?怎麽這樣啊?那怎麽辦?你不能就這樣一直容忍著他,那不是一輩子你都要在他家了?”一旦離婚,要再見孩子一麵,恐怕很難吧?而且說不定到時候穀蘭裝可憐,柳嘯龍還就娶她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就怕他和穀蘭在一起糾纏的事曝光,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我以前也沒想過要結婚什麽的,就把他當個透明人,可有可無,沒感情不照樣能過嗎?”現在除了這一條路,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蕭茹雲過去攬著好友長歎:“我就怕你和他在一起久了會愛上他,到最後的離不開,那時候你會發現你的心會很痛很痛,愛情這東西不是人能控製的,悄無聲息的來,等你發現時想後悔就晚了!”永遠打不死的硯青,希望你不要走到那一步,難以承受。

某女拍了她的後腦一下:“你以為誰都像你把感情看那麽重要?沒了後就成天哭哭啼啼,我還有孩子,還有你們,有我喜愛的工作!”哪有時間成天做個深閨怨婦?

“嗬嗬,說的也是,那就這樣吧,以後他幹嘛去你也別問,各過各的,也就在一個屋簷下而已!”

“我知道,好了,來來來,胎教!”說完就躺在了**,露出肚子,望著天花板出神。

紅光醫院

穀蘭緊緊抓著病床不放,情緒異常激動,側腰的傷口處黑紅的血肉向外翻著,每動一下就流淌出少許的鮮紅,慌亂的看著那些醫生:“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要見阿龍……我要見阿龍……”

仿佛這些人不是來救她,而是會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判官,煞白的小臉驚恐萬分,小手捏著一把水果刀對著已經在淌血的脖頸,眼睛瞪得溜圓。

“小姐,別激動,放下刀,我們不過去就是了,快放下刀!”

“是啊,你現在情緒不能太激動,否則會喪命的!”

“您有肺癌,再不手術,華佗再世也沒用了!”

醫生們也急得團團轉,這可如何是好?

病房外,上官思敏嘴角含笑,死了才好,剛要進去直接把人給活活氣死,竟然看到大腿一片血紅的柳嘯龍出現在了電梯口,趕緊轉身藏了起來,你們都想弄死我是吧?那我就要你們生不如死,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柳嘯龍推門大步衝了進去,看著十來個醫生站在床尾不敢上前,再看看**陷入瘋狂的女人,低吼道:“穀蘭,你到底在幹什麽?”說完就快步過去將刀奪下:“你怎麽了?怎麽這麽多血?”

眼裏有著擔憂,後按住那傷口。

“阿龍……嗚嗚嗚阿龍!”穀蘭一見來人,所有的防備瞬間卸下,驚慌的抱住那能給與安全感的胸膛大哭道:“嗚嗚嗚他們要讓我嗚嗚嗚手術……我怕……我怕我再次醒來又不記得你了嗚嗚嗚阿龍!”

哭得肝腸寸斷,著實叫人心疼。

柳嘯龍見女人的身體居然體溫到了最低就趕緊伸手抱住安撫:“沒事了沒事了,不會的,我會一直守著你,你怎麽會受傷的?”

“我……”剛要說為了保住他的孩子,卻發現怎麽也說不出口,後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受傷的嗚嗚嗚阿龍……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嗚嗚嗚……我不想死!”

“乖,不會有事的,這次我一定會守著你的,一定會的!”拉開距離拍著那不停顫抖的小臉:“聽話,快點聽醫生的!”

“嗚嗚嗚如果我又忘了你怎麽辦嗚嗚嗚……阿龍,你告訴我……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是狠毒的女人嗚嗚嗚……所以你排斥我了?”仿佛下一秒真的會忘記一樣,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肩膀搖晃,將想說的話全部道出。

柳嘯龍抹去女人的淚花,搖搖頭:“不是,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最善良的女孩,蘭兒,聽我的,快點陪醫生去好不好?”眼眶再次漲紅,不一會兩顆男人淚滾下,目不斜視的盯著女孩病態的小臉。

穀蘭張口嚎啕了起來,為什麽老天爺要這樣來折磨我?為什麽?

“不哭了不哭了,醫生快點,就在這裏手術!”柳嘯龍趕緊讓出地方。

“我們試過了,必須去手術室,這裏的燈光不行,而且你看她,肌肉都緊繃著,不放鬆,我們怕……怕……!”醫生無奈的垂頭,病情耽誤得太久,身體本就虛弱,如果意誌不堅定,那麽隻會死了。

柳嘯龍吞吞口水,按了按女孩的手臂,果然全身都在最緊張狀態,看著女孩彷徨的搖頭,很是害怕,揚唇笑道:“不是想去哈佛嗎?好了我就陪你去!”說完就捧住女孩的腦袋,低頭溫柔的吻了下去。

徹底阻止了女孩的哭喊聲,穀蘭呆住,阿龍,你居然吻我了,貪戀的放鬆神經,後伸手環住男人的後頸回味著曾經的美好時光,你總說喜歡我的唇,喜歡我的笑,喜歡我的一切,為了你的喜歡,我放棄了所有。

唇舌相濡以沫,看得周圍的醫生紛紛轉身。

上官思敏捏緊手機,透過門縫看得恨不得上前將兩人分開,心那麽的痛,柳大哥,你太過分了,我愛了你那麽久,你連一個正眼都舍不得給我,還說要殺我,既然你無情,也休怪我無義,就在要繼續放大鏡頭時,耳朵動動,看下響起的電梯門,再次藏起來,這些夠了。

一個金發碧眸的英俊男人走出,穿著潔白的襯衣,近一米九的身高,胖瘦勻稱,被修剪得相當恰當的短發仿佛能綻放出光彩,臉色帶著緊張,灰色的長褲下是一雙帶鐵鏈的短靴,一切都證明著此人的高貴歐中血統,來到門前剛要大力推開就逐漸擰眉。

比海還要絢麗的眸子內瞬間被一層薄霧覆蓋,握著門把的潔白大手微微顫抖,就這麽看著那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被那個世界上最頂級的黑幫龍頭擁抱著親吻,呼吸越來越沉重,後輕輕關上門,轉身大步走到了樓道裏掏出香煙大口吸食。

上官思敏低頭沉思,賓利?他怎麽來了?有意思,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太有意思了,抬起手機將視頻發給了一個號碼,後再分別發給了幾位記者朋友。

病房內,柳嘯龍輕柔的吻了一會,見女孩的肌肉放鬆後緩緩拉開距離,溫柔道:“沒事了,聽話,醫生,快點!”

“阿龍,如果我再失憶了,你一定要守著我,哪怕把我帶在身邊,我希望我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是你,好嗎?”緊張的抓住男人,眼裏全是渴求。

“不會了,哪怕一輩子,我也不會放開你!”說完就起身任由醫生們抬著女孩出去。

雲逸會醫務室,蕭茹雲邊放著一些也不知道寶寶們能不能聽到的教育邊切開蘋果:“給你,多吃水果!”

硯青啃了一口,後擺手道:“你也吃吧,這麽大個,我吃不了!”拿起一旁叫囂的手機,嚼蘋果的動作開始變慢,入目的是男人捧著女孩的頭顱不停的深吻,都能看到兩人舌尖緊緊糾纏,後果斷的刪除,繼續拿起蘋果一口接一口。

蕭茹雲並沒看出什麽異樣,所以也沒多問,挑眉道:“你說柳嘯龍會不會和穀蘭那啥?”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好姐妹嘛,說話沒有什麽忌諱,無話不談。

“會吧!”都吻得這麽難舍安分了,發視頻的人也看不出是誰,三分鍾前她會說不可能,而現在……

果然是男人的話不可信,既然你這麽放不下,為什麽不離婚娶她呢?

“啊?”蕭茹雲不敢相信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天!這樣的話,硯青算什麽?真的是妻不如妾?怪不得蘇俊鴻一直說做小的最好,最吃香,呸!這些男人一個比一個可惡。

“茹雲,你有想過和西門浩結婚嗎?我看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這個……再看看吧,我現在還不想那樣,總覺得心裏不踏實!”等哪天心裏的芥蒂放下了再說,現在的西門浩很陌生,等徹底熟悉了解後再說結婚,畢竟那是一輩子的事。

硯青摸摸肚子,剛要起身將肚子上的儀器拿掉,卻見蘇俊鴻笑嗬嗬的進屋:“車呢?”再也不想幫他們省錢了。

蘇俊鴻仿佛拜見老佛爺一樣,拿出兩串鑰匙拋媚眼:“大男人說話作數,給你們!”扔了過去。

“啊啊啊啊我有車了,硯青,我有自己的車了!”蕭茹雲興奮的接過車鑰匙,天,真的是蘭博基尼,感激道:“蘇俊鴻,你真是太男人了,謝了!”

“嗬嗬,不用謝,應該的,拜拜!”

硯青拿起車鑰匙,沒有太大的感觸,反正現在又不會開,明年去了。

第二天

“特別報道,雲逸會會長柳嘯龍昨日在某醫院與前女友穀蘭深度親吻,大家請看這某位人士拍攝下來的短片,都知道柳嘯龍前不久新婚,且前日雲逸會又盜走西陵墓,這位風雲人物似乎風流韻事特別的受人關注……這位女孩名為郝香香,九年前與柳嘯龍相識於哈佛,當初柳嘯龍也曾是校園內眾人皆知的人物,傳聞他們很相愛,柳嘯龍甚至為其取名為穀蘭,不過天公不作美,七年前受傷入院,四年前清醒,後失去了記憶,與當下著名醫生賓利結為夫妻,柳嘯龍也因此四年不曾接受婚姻,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前不久卻緊急與本市一名警員結婚,有人說這名警員是為了更密切的探聽情報,也有人說他們是真的相愛了,不過看到這視頻,和前日發生的盜墓案件,這名警員顯然已經背棄了她的信仰,與黑幫為寇,帶去四百名警員無一人受傷,更無人去阻止過盜墓事件……她淪陷入豪門,如今她看到這丈夫與前女友複燃,不知道是否有懊悔過……!”

“最不可思議的是柳嘯龍或許就是在利用結婚一事而掩人耳目,可以更順利的盜走墓穴,畢竟他的妻子已經接手這件案子,別的警局自然就不會插手,最後一帆風順的令寶藏消失,此刻妻子的利用價值沒了,可以隨手拋棄,不知是不是很快就會傳出離婚……”

李鳶顫顫巍巍的看著電視機,後伸手按著心髒彎腰道:“我……我……!”

“天啊老夫人,怎麽了?”齙牙嬸見老夫人喘息得厲害,一副要暈倒的模樣就跑了過去,見額頭全是汗就拿出手機道:“我叫醫生!”

“沒……沒事,心髒病犯了,快叫布斯送我到雲逸會去,快點!”天啊,怎麽會這樣?好你個柳嘯龍,你這樣做,不是讓硯青丟掉工作嗎?還要被世人唾棄,這些該死的記者,老是喜歡胡說八道,這可怎麽辦?

掏出手機就怒吼道:“柳嘯龍,你自己看看電視,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硯青你才滿意?”吼完就趕緊起身捂著心髒小跑著出屋。

紅光醫院

一夜未歸的柳嘯龍邊緊緊拉著穀蘭的小手,邊看看那睡顏,後拿起遙控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後越看臉色越黑,拿出手機道:“半小時內不要再讓我看到這種新聞!”後快速起身。

‘阿龍,不要放開我……睜開眼我要看到你……’

大手緩緩收緊,轉頭看了看女孩平靜的模樣,拿出手機撥通糊塗蟲:“硯青,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聲音帶著七竅生煙。

‘十點四十分來自北京的航班即將到達……’

航班?某男擰眉放開了女孩的手,煩悶的衝出了病房。

國際機場,硯青看看手表,還有一個小時準備登機,來到候機室,帶上了托肚帶,拖著行禮,滿臉的怒容確實頭發都跟著在冒煙一樣,什麽玩意,居然弄得她無處容身,過日子?你自己過去吧,草!老娘不奉陪了。

“大哥,怎麽辦?進去抓人的話會引起警方的懷疑,本就剛掘了西陵墓,貨還沒走,此刻惹事恐怕不妥!”阿衝邊說邊回頭,這可怎麽辦?

柳嘯龍也很是苦惱,邊下車邊再次撥通手機。

硯青看看來電,真不想接,手卻不聽使喚按了下去:“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硯青,你聽我說,當時她受傷了,再不醫治就會……你不要鬧了,快點回來,這件事我會平息的,聽話!’

嘖嘖嘖,說得好聽:“呸!鬼才信你個龜孫子,我硯青要再相信你就他媽的把名字倒過來寫!”說完立馬掛斷,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拖著行禮繼續往目的地走,而手機卻響個不停,剛要關機,算了,聽聽,說不定就會錯過什麽了,咬牙切齒的接起:“快說!”

‘你聽我說,雖然我不知道對你的感情是什麽,但是對穀蘭,我隻是希望她可以好起來,可以認清事實,她現在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這種人往往很極端,你是警察應該遇到過這種犯人,她是個好女孩,本性不壞的,難道你不希望她可以重新看待這個世界嗎?’

“那我呢?”牛眼再次瞪起。

‘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這是感情,你給我的感覺很特別,不論心情多不好,跟你在一起總會變好,不會覺得壓抑,或許是你的職業,亦或許是你那一腔正氣,洗滌了我罪惡的心靈,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安全,我一直處在刀尖上,而你總是能像一步最安全的台階讓我下去,和你在一起後,我沒做過噩夢!’

硯青扯扯胸口的衣領,明明這麽涼快,怎麽感覺這麽熱?這話說得,跟在蜜糖裏打過滾一樣,好在硯大警官沒糖尿病,還能堅持:“沒別的事我掛了!”

好嘛,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老娘將來會轉達給你兒子的。

‘等等!’

“快點!”

‘硯青,我喜歡你躺在我身下的**樣,特別是你每次一哼吟,我就忍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腹衝去,你要走,我不攔你,不過你那大白屁股特別招人惦記,到了國外你可要小心點,免得被六十歲的老頭給惦記上了,被幾十個老頭輪了可不能……’

某女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拿下手機看看,裏麵還在響,怒吼道:“我操你八輩祖宗!”

吼完就把手機扔到了地上,更是瘋狂的抬腳在手機殘骸上惡狠狠的跺了幾腳,該死的柳嘯龍,還說將來給講給他兒子聽,爭取在他後代麵前給他留點好印象,自己太他媽的善良了,下次讓老娘再抓到你個王八蛋,一定給五花大綁抬太平間去用黃瓜我戳死你的屁股,再拍幾張去刺激下各大報紙的發行量。

周圍的人群紛紛拿著登機牌閃到一邊,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那個暴走的孕婦,深怕被她殃及到。

這時兩名保安人員走了過來,拉住硯青很是客氣道:“小姐,我們懷疑您有狂躁症,避免您傷害到其他乘員,請跟我們到醫療室檢查一番!”

“滾開,沒見老娘正氣得想殺人嗎?而且馬上就要登機了,沒功夫檢查!”真是的,烏雲罩頂,說完就要走。

兩人見狀,互相打了個眼色,直接上前一人架著一邊開始向外走。

“喂喂喂,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沒狂躁症!”一路上,硯大警官不停的解釋,哭的心都有了,柳嘯龍,詛咒你生兒子是個畸形……不不不,喝水嗆到吐血,看著前方的醫務室繼續垂死掙紮:“我真要登機,你們相信我好不好?剛才是我老公跟我說他跟一妓女搞上了,要我去墮胎,我真沒……”

後麵的話被咽回了肚子裏,整張臉在看到那個像帝王一樣坐在搖椅上的男人時開始抽筋。

柳嘯龍嘴角含笑,優雅的疊加著雙腿,大手撫摸著下顎,玩味的看著女人:“想不到吧?”

確實想不到,這麽低級的陰招都能中,掙脫開:“都別碰我,小心流產!”氣死她了,真是要瘋了,這都能被抓回來,還有沒有天理了?幹脆什麽也不說,就這麽黑著臉開始走出去,蒼天,你這偏心眼偏得有點過頭了。

某男伸手抵在鼻翼下,揚眉也起身跟了出去。

“大嫂,請吧!”阿衝指著後車座。

硯青悲催的長歎一聲,不得不進去,轉頭怒瞪著男人:“我要是不摔電話呢?”

柳嘯龍見車行駛起來就看著窗外挑眉道:“那就衝上去,拿出病例告知別人你是精神病患者,逃出來要回去殺人,然後直接綁著用擔架運回來!”

豎起拇指:“你小子厲害!”媽的,氣死了,瘋了,這麽損的招都想得出來。

轉瞬間十天過去了,大夥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都能正常行走,硯青依舊住在病房裏,明天回家她就跟他分居,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免得哪天就氣出個半身不遂了,不離婚是吧?休想她再把他當丈夫看,從此後就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呸!

十天了,這口惡氣還沒消除,跑吧,怎麽跑?到處都是他的人,飛機場裏的保安都是,肚子又這麽大,根本就逃不出他的魔障。

從來就沒遇到過這麽讓人嘔血的事,自從遇到這個男人,一直就這樣,莫非就是所謂的‘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嗎?可為什麽是他來降她?

為了避免生氣,十天裏,她沒和那男人說一句話,呸!永遠都不會再理會。

早晨六點,天蒙蒙亮,皇城基督教內,極為恬靜,林楓焰上完洗手間回到了女孩的房裏,剛要躺在地毯上就見仙女穿戴整齊,坐在桌子上笑看著他,好美的笑容,也坐了過去。

葉楠打量了一下男人強壯的身軀,和俊秀的外表伸手道:“你的傷勢已經複原,請吧!”

怎麽?要趕他走?苦澀道:“其實不是我死賴著不走,而是……我發現住在這裏久了,居然感覺心會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神女,我想懺悔!”目光真誠,看不出半點玩笑的味道。

聞言女孩和藹的點頭,好似她就是笑容之神降世:“我接受,開始吧!”

“我罪惡深重,一切要從我出生開始說起,我爸爸告訴我,兩個月時,我就不吸媽媽的奶了,隻吸別人媽媽的,而且長得不漂亮不吸,六個月時,我已經吸了三十多位漂亮媽媽的奶了……”邊說邊悔恨的低頭。

葉楠嘴角始終含笑的看著,目不轉睛。

中午十二點,林楓焰已經一臉的痛苦,但嘴卻不停的念叨:“三歲一個月,我還離不開奶,大人不給我找漂亮媽媽的奶,我就會隨便搶奶娃兒的奶瓶使勁吸,沒得辦法,爸爸又花錢到處給我找漂亮媽媽,算一算,這期間我已經吸了兩百八十四個漂亮媽媽的奶了……終於在我三歲四個月的時候,我斷奶了,可是我又喜歡和同齡女孩玩,不和男孩子接觸,第一次,我叔叔帶著他兩歲的女兒到我家,當時我脫了妹妹的褲子,玩她左腿根的右邊,右腿根的左邊,你懂嗎?”仰頭吸吸鼻子,擦擦眼睛,才發現沒淚水。

絕色之姿的女孩笑容仿佛被定格一樣,眸子瞅著男人微微點頭,然而一滴汗水卻從額頭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六點說到十二點了……

“哎!你懂就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懂,這是我無比的後悔,三歲五個月的時候,我爸爸發現了我的惡行,於是乎打了我的屁股,氣不過的我,拿起轉頭砸了妹妹的腳一下,她至今都無法正常行走……”

不知不覺夜間九點,林楓焰還在懺悔,雙手捂著臉長歎:“八歲一個月時,我和同桌商量去偷看音樂女老師洗澡,我看到了她美麗的身段,但是事後穿幫了,我就嫁禍給了我的同桌,他很倒黴,直接被退學了……”

葉楠已經麵無表情了,就這麽傻傻的看著。

而某大型影院前,引起來大**,一位皮膚黝黑的高大男子正斜倚在影院大廳內不停看手表,惹來無數女性關注,紛紛露著愛慕。

“好帥啊,我一直覺得非洲人很醜的,你看他真的好帥!”

“是啊,頭發齊肩呢,還帶著發帶,身材好好!”

幾個女孩聚集在一起尖叫,雙目冒紅心,其中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孩自視清高的上前伸手道:“帥哥,留個電話如何?”

皇甫離燁再次看看手表,怎麽還沒來?遲到半個小時了,算了,男人嘛,等女人是應該的,斜睨向女孩指指耳朵:“no!”

“你聽不懂中文啊?那這個!”女孩不死心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不是吧?都拒絕了還來?起身無表情的換了個地方繼續等待,卻見女孩居然不死心的跟了過來,該死的,那大辮子要看到了,還不得直接轉身就走?不耐煩的擰眉道:“我在等我老婆,麻煩你不要站這裏,她會誤會的!”

女孩頓時露出受傷的模樣,撅嘴委屈的離開。

不一會,甄美麗才不疾不徐的走出:“等很久了?”

“我也剛來!”拿出票挑眉:“鬼來電,保證好看,走!”拉起女孩的手直接上電梯,後來到即將開演的影廳,抱著爆米花和雪碧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太激動了,一會她會不停的往自己懷裏鑽的。

甄美麗一副很無聊,周圍人很多,算了,不要掃大家的興,沒有說不想看的話,拿過爆米花盯著熒幕,直到開演,才來了點興趣。

熒幕上出現的有中文字和英文字,皇甫離燁看的自然是下麵的英文字,一開始還真不可怕,大手故意伸到了女人的後椅上,等待著她小鳥依人的撲過來,然而看著看著,就不對勁了,心開始砰砰砰的狂跳。

“啊!”

一陣驚聲尖叫響起,皇甫離燁本來恐懼的表情也因為這一陣叫聲而嚇的直接撲到了甄美麗的懷裏,不敢去看屏幕。

甄美麗頭冒黑線,邊吃爆米花邊拍拍男人的肩膀:“不怕不怕,沒事的!”一副很淡定的表情,可以說在場的女性,除了她一副無所謂外,都嚇得瑟瑟發抖,畢竟音響的聲音太大了。

皇甫離燁點點頭,擦擦汗水,起身繼續盯著熒幕,太嚇人了,看著女孩被拉到電視台,後準備接到電話死亡,一切他還承受得住,然後一聲特別放大的恐怖效果聲響起,伴隨著女孩們的尖叫聲再次撲到了女孩的懷裏:“嚇死我了……”天,誰拍的?這麽嚇人。

若不是皮膚太黑,此刻恐怕都慘白一片了。

甄美麗聽到後麵傳來唾棄聲就尷尬的低頭,是不是男人啊?這麽丟人現眼,秉著對方是上司的心態,再次拍拍那後背:“沒事沒事!”真想一把推開,太丟人了,說什麽來給她道歉,結果就是這麽跟她道歉的嗎?

周圍的男人們都不斷搖頭,一臉的鄙夷。

皇甫離燁是真的嚇到了,都不敢去看電影了,直接把臉埋在女人的懷抱裏,身軀時不時顫抖一下,可謂是到了汗流浹背的地步了。

相比之下,甄美麗倒是像個純爺們,一直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男人的後背以作安撫,如此一幕,可謂是畸形。

直到電影完畢後,某男才被某女攙扶著走出影院,聽著耳邊的指指點點和一句句‘沒有’‘窩囊’‘不是男人’的批評而恨不得想殺人,等能站穩後才低頭苦澀道:“甄美麗,你真的不怕嗎?”再次擦了擦汗水,腿還在抖動,從來沒看過這玩意,沒想到這麽嚇人。

“看多了自然就不怕了,而且我都是喜歡半夜十二點關了燈,然後一個人在屋子裏看的!”末了趕緊推開:“你自己走吧,太丟人了!”一臉的嫌惡。

“我……我送你回去!”哎!這條感情路太長太難走了,十二點關了燈,甄美麗,你是變態嗎?

某女立刻伸手製止:“算了,我自己會打車,你自己走吧!”快速撤離,這有什麽可怕的?讓他看一次午夜凶鈴,他是不是直接就暈過去了?這種人可以帶去鬼屋嚇一嚇,個子那麽大,膽子這麽小。

雲逸會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極品,無語!

皇甫離燁回到醫院就指著西門浩和蘇俊鴻咬牙道:“你們以後再敢給我出餿主意,我就翻臉!”撂下狠話,深吸一口氣,憎恨的轉頭離開。

兩人一頭霧水,怎麽了嗎?蘇俊鴻搖搖頭:“我估計是甄美麗沒嚇到,他自己給嚇到了!”否則不會這麽生氣的,是記得離燁沒看過鬼片的,確實是餿主意,噗!拿起一盒戒指看看,閻英姿,明天就等著我來征服你吧。

夜間十二點,基督教。

葉楠已經滿頭大汗了,卻還保持著良好的修養,淡淡的看著對麵仿佛就要這麽說到死的男人。

林楓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嗓子有些沙啞,卻還是沉痛道:“十二歲一月,我上了六年級,老師總是喜歡讓我們考試考試,基本我是上了課睡覺,下了個打鬧,考試就死翹翹的人,於是乎我決定整整老師的上司,就是校長,我在他家落地窗玻璃上用油漆畫了清明上河圖!”

“你十二歲就會畫那麽龐大的畫作,很不錯!”葉楠聽到現在,終於聽到點令人欣慰的東西了,早上六點到現在晚上十二點,她都困了,中飯和晚飯都是邊說邊吃的。

“神女你太抬舉我了,我畫的是‘清明上河圖’這五個字!”林楓焰很誠實的看著女孩點頭。

葉楠再次掉汗,後趕緊伸手阻止男人要繼續下去:“這樣吧,說點光榮事跡緩解一下!”才到十二歲,且好像越大說得就越久,她還要不要睡了?

林楓焰擰眉道:“我九歲扶過老奶奶過馬路!”

“不錯,有愛心!”

“那當然,那可是我親奶奶!”

葉楠深吸一口氣,笑道:“繼續!”

某男搖頭:“沒了!”

女孩終於忍不住,伸手擦了一把汗水,壞事做盡,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好事就這一件,還是親奶奶,無語道:“明天再繼續吧!”

“神女,恐怕還要說十天,你的主可以幫我把這些不堪的過往全部解決嗎?讓我認為我做的其實都是好事!”很是緊張的看著女人。

葉楠苦澀的搖頭:“這個耶穌幫不了你,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你隻能去寺廟了!”這麽多,她開導一輩子也開導不完是不是?心理醫生都沒這個本事。

林楓焰聞言默默的垂頭,後長歎。

“我去一下洗手間!”葉楠邊搖頭邊走出。

某男就這麽看著女孩離開,後彎起了嘴角,快速掏出一顆藥丸放到了女孩喝水的杯子裏,一天了,她看了他一天,居然都沒有愛慕,難道是自己長得還是不夠具備男人魅力?不夠殺傷力?可目前見過的單身女人裏哪個不是為他如癡如醉的?還真碰到一個不被美色所**的。

沒關係,這招不行,就換一招,今晚就要你貞潔烈女變**婦,泡這種女人,隻有先上了再說了。

葉楠邊在心中祈禱不要再繼續懺悔邊走進房間,見男人一副苦不堪言就過去煩悶的端起水杯飲了幾口,思緒都被打亂了,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人,懺悔能懺這麽久的:“覺得如何?明天你就去寺廟!”除了做和尚外,她不覺得他還能有別的選擇。

林楓焰望向女孩清亮澄澈的眸光,完了完了,這心跳得太快了,第一次有一個女人光是看一眼就能心跳加速的,**時都沒這麽緊張過,一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下腹就隱隱脹痛,美麗清純的小修女,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我也是這麽想的,睡覺吧!”說完便哀傷的躺到了地毯上,拿過枕頭假寢。

葉楠起身將房門關好,男女共處一室確實不好,不過這人身份過於特殊,她見過他,在硯青結婚那天,這個人很明顯就是雲逸會的人,至於是誰她不知道,這麽多天,他都沒有露出過邪**,加上明天就要走了,自然不會多去擔心。

第一晚沒有安眠,第二晚……漸漸的卸下了防備。

和衣躺上了軟床,似乎今晚很特別,總是無法安睡,心神不得安寧,像有某種不詳預感化作一縷幽魂正繚繞在她軀體周圍糾纏不清,十分鍾後,渾身有些發熱,拿起床頭的遙控將空調溫度降低,後還是覺得有些悶熱。

林楓焰性感的薄唇翹起,一抹邪笑橫生,桃花眼內是得逞,是期待,雖有著魅惑人心,卻沒有絲毫的女氣,下顎十天沒有刮過的胡渣也顯得本人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質,這個女人相當的警惕,他用了十天,終於令她不再有防備,而且真正的冰清玉潔,渾身沒有半點汙點,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連男人的手都沒碰觸過。

越這麽想居然越興奮,心裏也有著少許的愉悅。

屋子內很黑很暗,床鋪頗為複古,木板而製,足以容納兩人綽綽有餘,潔白的床單,房梁上一頂紫紗蚊帳垂落,擋住了蚊蟲的進入,有那麽一刹那,林楓焰感覺自己真的進入了天堂,那就是天上最美最美的萬花之王。

葉楠在軟塌上翻來覆去蠕動了幾下,覺得渾身上下都懶洋洋,散發著一股酥麻味兒,骨頭裏卸了勁兒,連移動一下都顯費力,眼皮兒突然間變得沉重無比,卻無法進入夢鄉。

“嗯!”

一道哼吟令某男立刻坐起身,轉頭看著紗帳內不斷扭動的身軀而直了眼,摸摸心髒,該死的,越來越誇張了,都要噴鼻血了,很是男人的坐在地上窺視著裏麵的情況,等待著時機成熟後上前掠奪,好似一頭餓了千百年的野狼看到了一隻極為溫馴的家羊般,突出的喉結滾了又滾。

鳳眼此刻也顯得萬般嫵媚,勾魂奪魄。

葉楠發現整個身子都變得輕飄飄,放鬆至極,再加上體內某一處熱得要命,開始陷入瘋狂,不知道開怎麽做,隻是扯下了頭紗,頓時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發現世,炎熱侵襲著身軀,讓身上原本就厚重的服飾顯得更加束縛,不自覺就開始胡亂的拉扯起來。

很快,**吞噬了她的意誌,青蔥小手沒多久就七零八落的將自己剝得隻剩下內衣內褲。

“神女?神女?”林楓焰站起身,雙手叉腰邊上前邊邪笑,掀開幔帳,很想看清裏麵的春色,拿過桌子上一盞紅色的小台燈,通好電放到了床頭,這才掀開帳子仔細的欣賞。

“吸!”

好美,天,大手忍不住撫摸上女孩或許一輩子都沒修剪過的長發,長達膝蓋吧?而且多而濃密,不盈一握的腰肢,雙腿修長而纖美,後握住女孩的一隻腳,該死的,連腳都這麽美,渾身都散發著沐浴乳的清香,忍不住傾身親吻了一下白如玉的小腳,這是他見過最美最美的尤物。

好似對這種親吻很是向往,葉楠閉著眼睛嬌喘,將腳兒更加向男人送近了一分。

薄唇頓時張開輕柔的含住了根根腳趾,好香,極品!

全身都好像沒見過光一樣,順著足踝吻上了小腿,一路上去,炙熱的唇每到一處,都能令女人舒服得卷起腳趾,後張口哼吟出聲,那是一種能蠱惑人的叫聲,令男人欲罷不能。

後身軀覆蓋向女人,低頭認真的凝視著潮紅的臉兒,附耳道:“睜開眼!”

葉楠聞言虛弱的睜開眼,好似朝陽照亮了暗黑的大海,藍藍的眼瞳露出,看著男人正用一種充滿愛慕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感覺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為何不對她已經想不起來,化身為隻知道跟著感覺走的軀殼。

小手摸上男人的五官,這一刻她發現男人是那麽的完美,特意染過的發絲好似棕色,濃眉大眼,眼球黑得比最昂貴的鑽石還要閃耀,鼻梁堅挺,嘴唇帶著誘人的紅,指尖劃過五官,這就是天神的傑作嗎?後摸到喉結。

好美的人。

林楓焰見女人一臉的迷茫就眼神一黯,唇邊笑容傾斜已非方才的苦澀,反而更像是歹人奸計得逞後的味道,見女人始終盯著他的臉看就有些尷尬,俊顏微微泛紅,也不笑了,低頭將雙手支撐在女人的腦兩旁,大手護住美麗的頭頂壓低距離,輕輕吻了一下那可愛的小嘴沙啞道;“喜歡嗎?”

“嗯!”葉楠再次哼吟,後似乎覺得這樣能緩解身體的狂熱,伸手挽住了男人的後頸:“好熱!”

“一會就不熱了!”安撫性的拍拍纖細嫩滑的後背,拇指與食指捏住內衣的扣子一捏,頓時打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後三下五除二將自己也剝了個精光:“寶貝,你真美!”說完就大力壓低身體重重的吻了下去,好甜,好軟的舌頭,這是他吸過最最能使人發瘋的小丁香,嗷!完了完了,快忍不住想摧殘了,不行,得慢慢來。

女孩此刻可謂是媚態橫生,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做的事是多麽的令人無法原諒,然而卻沒有能力來抗拒,身軀昏昏沉沉,對所有的思維都模糊一片,唯獨想跟隨著男人沉淪卻如此的清晰強烈,仿佛想要更多,開始伸手遊移在男人強壯的後背。

“該死……聽話,別**,否則會傷到你,會滿足你的!”拿開不聽話的小手,真是有讓人瘋狂的本事,喘息著看著女人充滿烈火的雙瞳愛憐道:“叫我的名字,焰!”

“焰……!”雙手再次攀爬上去,好難受。

心髒漏掉一拍,叫過的人不少,就這個最傾心,再次低頭吻了下去:“記住了,我叫林楓焰,你的第一個男人!”似乎想看女人更瘋狂的模樣,狂熱的吻從嘴兒到了脖頸,吸吮著動脈,後滑向鎖骨,一路向下。

葉楠伸手抓住了男人的頭發,十根手指刺進發絲內,後腦微微向後揚,淩亂的表情配上破碎的哼吟,足以**到任何一個雄性。

吻過根根肋骨,小腹,後還在向下移動。

屋外已是接近淩晨一點,月光幾乎被汙染過的空氣遮蓋,隻有著幾顆小星星還眨著眼睛,整個龐大的基督教更是漆黑一片,隻有通往公廁的道路上還亮著光束,道路上來往的車輛忽略不計,安靜得好似全世界都毀滅了,隻有這一間教堂還存在了。

隨著一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叫喊聲,男人也發出同等悶哼,後是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不雅之聲散發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歡愛才休止,男人大汗淋漓的平躺下,白皙的胸膛上早已緋紅一片,偏頭拿過被子為女人蓋好,看著那細頸上去吻痕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帶著一抹難得的溫柔,看看手表,是時候該走了,吃過了,也就沒必要留下來,然而剛坐起身就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容顏,嘴角帶著笑意,修女好像跟尼姑差不多,被上了會不會自殺?

想了想又躺了下去,翻身伸手扶開小臉上散亂的發絲,低頭吻了一下:“小寶貝,你是這麽多年第一個讓我願意留下來的,哥哥就多留幾天!”

對這種手到擒來的女人向來不是很看好,有句話是對的,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讓人不想去珍惜。

翌日

鳥兒的叫聲連連,狗兒歡快的在後花園裏追趕著蝴蝶兒,林楓焰感覺到睡覺的體位好像不對,而且渾身怎麽這麽累?微微睜開眼,後立馬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差點脫眶,隻見前方是一群修女在那裏雙手合十,麵帶憤慨,可見是在詛咒,好家夥,三十多個,再低頭看看自己,怪不得,是立著的,確切的說是被綁在了十字架上,渾身隻穿著一件內褲。

憤恨道:“你們要幹什麽?”

葉楠已經恢複了往日神采,笑看著眾多姐妹道:“這個人用他萬惡的根源昨夜強占了我們教堂裏的一名同胞,那個女孩已經痛苦的離開,我們應該怎麽做?”太可恨了,居然敢給她下藥,強暴她,破了她的身,不可原諒。

“送去給主當奴隸!”一個四十來歲的修女拿著一個錘子,和一堆削尖了的木釘上前對準了男人的肩窩,就要這麽血淋淋的把木釘給砸進去。

“等等!”林楓焰嚇得心都差點要衝破胸膛了,這是怎麽回事?這些女人真是瘋了,不會要像摧殘耶穌那樣來摧殘他吧?皇甫離燁,你他媽的趕緊來救我啊,想讓你來接的時候你不來,不想讓你來的時候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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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看綜藝片看得太晚,今天精神不振,寫到現在才寫好,也不知道搞不搞笑,總之盡力了,還有錯別字我發了文再改,否則要跑到12點才更新了,親們將就著看吧,我想你們會懂其中的意思的,琪琪碼字通常錯別字那是一大堆,必須得重新修改兩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