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第一百章 直接分居

“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葉楠握緊十字架,嘴角含笑的看向下流之人,無人能揣測到那抹笑容下有多少的怒氣。

要敢胡說八道,立刻送他上西天。

林楓焰心急如焚,因為這些女人是來真的,耳邊全是幾十個修女念經聲,聽口氣,集體詛咒他,真是瘋了,不就是玩個女人嗎?見葉楠始終都笑得很純良……哦不,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這哪裏是善良?簡直比修羅還可怕。

“是這樣的,你們不能殺我!”

“為什麽?”老修女瞪起眼。

林楓焰努力的轉動著靈活的腦子,突然靈機一動,很是認真道:“你們想,我是雲逸會的人,我叫林楓焰,你們知道嗎?”

葉楠不屑的揚唇:“即便你是柳嘯龍,到了這裏,你也得去服侍主!”

“不不不!”恐嚇無用,極力爭取道:“殺人犯法的!”

“死對我們來說,並不是懲罰!”

好家夥,軟硬不吃,無語道:“那行,殺吧,反正到了耶穌那裏,我會好好懲罰他的,你們確定你們的主能打得過我嗎?我這人三天不上人就會發瘋,到了耶穌那裏,說不定會有很多修女給我玩的,不過現在我想上的不是女人,是你們的主,怎麽?希望你們敬仰的耶穌被玩屁股嗎?”話雖如此,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

果然,一群修女麵麵相覷,都帶著厭惡。

老修女放下錘子。

葉楠見狀,繼續抿唇笑道:“那就閹了,再送去服侍耶穌!”

“對!”老修女立馬轉身遠去。

林楓焰倒抽冷氣,不是吧?死也不給他留個全屍?這破嘴,怎麽辦怎麽辦,見老修女拿著大剪子前來,想哭的心都有了,錯了還不行嗎?早知道不上了。

褲子褪下,除了老修女,集體低頭,大剪子就這麽殘忍的伸了過去。

‘砰!’

教堂大門被推開。

林楓焰仿佛看到了天神降臨,轉頭看向大門口,好似地獄通往天堂的門打開,隻見一位背著強烈的光束的高大英俊男子進入,身後跟著一群黑衣黑褲的強壯男人,氣勢磅礴。

皇甫離燁邊上前邊疑惑的眯眼,等到了才看清裏麵發生的一切,那就是好兄弟老二都放在了外麵,幾十個修女圍繞,誇張道:“看來你小子混得不錯嘛!”泡妞高手,修女都能拿下,還是這麽多:“算了,打攪你的好事,不好意思,我走了!”

“離燁!”突然發現你越來越帥了,某林哭喪著臉低吼道:“走什麽走?還不快救我?她們是要殺我!”

“嗯?”皇甫離燁瞪過去,過真見一修女手持剪刀,看樣子是要剪掉好兄弟的孽根,冷冷道:“上!”

修女們一見這架勢,不得不後退,即便是這樣,葉楠還保持著微笑,但小手卻微微捏緊成拳。

一百多個持槍男子上前將林楓焰解救下,穿好褲子,一人迅速的脫下西裝褲子,鞋子和襯衣遞了過去。

林楓焰驚魂未定,擦了一把汗水,努力鎮定,後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這才換上得意的表情來到那個還在笑的女孩麵前,傾身附耳道:“本來呢,我決定今天就離開的,不過小寶貝,我還會來的!”說完就沉下臉俊臉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群人都走後,葉楠才看向諸位:“上帝會懲罰他的,走吧!”轉身之際,笑容斂去,麵無表情,回到房間裏看著男人睡過的地毯,並未暴怒,而是心平氣和的坐在書桌後,拿出一本聖經開始翻開。

看著看著就大力合上,拿出一個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疊疊紙張,和一個精致的芭比娃娃,美麗的容顏出現了一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某醫院病房內,一位六歲的女孩美得有些不似真人,就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小精靈,穿著可愛的粉色裙子,梳著兩個高高的大辮子,頭繩還是四顆櫻桃,粉色小皮鞋,裹住半條小腿的卡通白襪子,看得周圍的護士醫生都忍不住癡迷,卻也隨著女孩的哀傷而落淚。

小手緊緊抓著一隻無血色的大手嚎啕:“爸爸……嗚嗚嗚……不要死……爸爸嗚嗚嗚!”

男人極度的虛弱,仿佛連睜開眼的力氣都快沒了,卻還是用著所有的意誌睜開,抬起發抖的大手按住女孩的小手兒咧嘴道:“楠楠……對不起……爸爸……不能看著我的……小公主長大了!”

近三十,生得並不醜陋,可謂很帥氣,穿著病服,但一雙手上長滿了繭子,可見工作是最最底層的,臉上皮膚也很是粗糙,好似四十多歲,標準東方人,嘴唇幹裂泛白,很想睡過去,但是卻怎麽也不肯咽氣,流露著不舍。

“嗚嗚嗚爸爸……以後……嗚嗚我會很聽話……會考最好的大學嗚嗚嗚……爸爸你別死……我會乖的……”女孩寶藍色的眼珠就像那決堤的大海,鹹鹹的、酸澀的水流不斷,帶著祈求,就那麽無助抓著父親的手不放。

“爸爸不行了……楠楠……聽話……去孤兒院……去……孤兒院……會有人……照顧你的……”終於,渾身癱軟,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間。

女孩低頭看看手裏的大手,微微鬆開,就這麽掉了下去,趕緊再抱起來使勁搖晃著哭喊:“爸爸……嗚嗚嗚爸爸……哇哇哇哇……爸爸你不要死啊……爸爸嗚嗚嗚嗚!”

“小妹妹,他已經去了……你……喊也沒用!”

“是啊,你爸爸賣布鞋的錢已經都拿來看病了,我們也盡力了,他是肺癆成疾,北京各大醫院都盡力了!”

“你爸爸交代過,讓我們把你送到孤兒院去……”

握住芭比娃娃的手兒越收越緊,指尖摸上娃娃的小臉,爸,楠楠長大了,十八年了,當初我去了孤兒院,可是被神女收養了,從北京來到了這裏,她們供養我讀書,我也極力的報答,送沒落後過別人,都說我很聰明,現在都畢業了,還拿了雙博士,不過神父說要送我繼續出國深造,我很感動,我也繼承了神女的職位,本以為可以一輩子都報答他們,一輩子在這裏,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女兒該怎麽辦?已經對不起神女的托付了。

兩滴淚順著那豔麗的淚痣滑下。

“天主永遠都會寬恕心誠之人,隻要心靈永遠透徹,那麽不管身上沾滿了多少汙垢,依舊形同山間的泉水!”

葉楠擦擦眼淚,看向站在門口的老人,起身道:“神父!”

男人五十來歲,英國人血統,下顎布滿了花白胡須,慈愛的看著女孩點頭:“記住,心不變則身不變!”說完就轉身麵帶和祥的遠離。

心不變則身不變,伸手摸摸心髒,頓時撥開烏雲見月明,嘴角又蕩起了那抹笑意,將鞋盒子歸置好,開始安靜的翻看聖經。

雲逸會、會議大廳

永遠都那麽威嚴神聖,柳嘯龍拿起一份資料看著前方坐得端端正正的一百多個高層管理眯眼道:“全市警方都在尋找文物的窩藏地點,中央人大代表也來到了本市,很快會有大批的士兵過來將本市團團包圍,如今各個港口被封鎖,就等著我們往裏麵跳了!”

“大哥,他們的辦事效率太高了,看來我們隻有走陸天豪的線路了,除了他,沒人可以將這價值一點九兆美元的貨運走,如今丘安禮已經準備了足夠的錢,隻要我們能運出去,那麽錢就能到手!”皇甫離燁看看紙張上各大港口上唯獨的士兵,陸天豪搞的就是這種生意,全世界每個路線都有他的人,隻要有錢,那麽就沒有他運不走的東西。

雲逸會這方麵永遠也超越不了那人,畢竟臥龍幫的創始人一開始就把這些線路給封死,任何人都無法安插人手進去,看來短時間裏,雲逸會是無法突破這一點的,而且陸天豪手裏的買家多不勝數,這件事也證明了雲逸會要自己找尋買家行不通。

隻能永遠合作了。

不管如何也找不到這麽大的買家,口氣太大了,不管別人出多少都多出五倍,他就不怕雲逸會找人亂開價嗎?當然雲逸會不會這麽做,做生意,沒有什麽比誠信更重要了。

“沒有路可走嗎?”柳嘯龍緩緩敲擊著桌麵,眉峰緊皺,可見很不想去和那人合作。

“我們都查過了,沒有!”林楓焰搖頭。

蘇俊鴻長歎道:“即便咱們挖地道出去,美國入境處我們也進不去,陸天豪會阻止的,這樣隻會自找麻煩,大哥,就找他吧!”

“現在美國那邊很想見到代表整個西陵國的九鳳護心,他們已經等不及要研究這九隻鳳了!”西門浩也發言,雖說九鳳護心並沒有其他文物加起來的值錢,可是它的研究價值最昂貴,錢是無法來衡量的,不過每樣東西不管它的價值再高,也有一個底線,中國出到了六十億,日本九十億,而丘安禮直接高出十倍,恐怕別國出到九百億,那麽他相信丘安禮依舊會是十倍。

“三天內必須走貨,約陸天豪!”扔下金筆起身走了出去。

一百多人開始各自議論,後都一致認同這是最完美的方法,做人就是要公私分明,仇恨歸仇恨,但公事上麵這些仇恨都得拋開。

花壇旁的長椅上,皇甫離燁悠閑的靠著,見蘇俊鴻正麵帶笑容的過來便將煙蒂熄滅扔到了垃圾桶裏,拍拍旁邊的空位:“坐吧!”

某蘇手持禮物盒,直奔大門口,可見並沒有要搭訕的意思,但好兄弟都這麽做了也隻能坐過去,扭頭看看,奇怪,怎麽表情這麽凝重?

“怎麽了?”

皇甫離燁先是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後是惆悵,寬厚的背部靠向木椅無奈道:“甄美麗拒絕了我的求婚!”

這麽快就要到結婚的地步了?不是吧?但見好友那煩悶的模樣,後點點頭,過去攬住肩膀道:“俗話說,女人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兄弟,等你放開甄美麗後,你會發現世界的女人個個都比她漂亮,到處都是薔薇花,水仙花,茉莉花……何必非抱著這麽一棵芭蕉樹不放?”

“你才是芭蕉樹!”皇甫離燁冷冷的瞪過去,徹底將自己的老婆自己疼發揮得淋漓盡致。

情人眼裏出西施,蘇俊鴻想到了這句話,那麽土,他居然都想跟她結婚了,他怎麽就不覺得那女人有多好?挑眉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不過你也別泄氣!”向來這黑皮是最積極向上的一個人,業績也是最高的,今天怎麽為了個女人,怎麽感覺就要一蹶不振了?不行,閻英姿那裏明天去,他不能看著好兄弟這麽消極,抿唇極力的安慰:“我跟你說,一般女人說‘不’往往意味著‘是’,一定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縱!”

皇甫離燁依舊黯然:“可是她沒說‘不’!”

“那她說什麽?”不管說什麽,他都能勸他開朗起來。

“哎!”長歎一聲,後愁眉苦臉地道:“她說‘呸!’,阿鴻,我還有希望嗎?”焦急的拉起好友的手。

蘇俊鴻眼角抽了一下,殘忍的揚唇:“有!不過就跟中國足球進入到世界杯小組,對巴西的幾率一樣!”

男人苦澀的伸手拍拍腦門:“我沒希望了!”

“可能是你追女人的方式不對,那甄美麗過於保守,兄弟,你成天都想著跟她上床,開口閉口就要上她,我是我,我也不可以!”

皇甫離燁嗤笑:“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我不是說我樂意給你上,我是說你沒給她安全感,這裏不是非洲,可以娶一堆,是中國,女人講究的是一夫一妻製,重婚就犯法,總之你趕緊把你家裏那二十幾個側妃什麽的打發了吧,否則一輩子她都是‘呸’,要以結婚為前提,結婚懂嗎?不是以上她為前提!”

現在這黑皮的身價足以拿下一個王國了,且又統領著非洲大半個部落,首席酋長,甄美麗沒理由拒絕吧?

“天!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阿鴻,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一語點醒夢中人,這樣,你趕緊幫我個忙,立刻找人把那一群女人接過來,我要當著甄美麗的麵打發她們,然後兄弟請你喝酒!”萬分激動的摟住狠狠拍拍,那大辮子也不提醒他,要不是蘇俊鴻,他說不定不知道還會失敗多少次了。

失敗乃成功之母,等他成為母時,後麵的兒子也就一大群了。

蘇俊鴻揚唇道:“喝酒嘛就算了,喝喜酒,你要真這麽喜歡她,我會支持你的,隻要你幸福比什麽都重要!”也拍了怕。

“你立刻吩咐非洲那邊那她們接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要讓她親眼目睹,免得她不信,我去找她了!”阿鴻,認識你是我的福氣。

某蘇看著好兄弟就這麽興衝衝的走了,再次拿出禮物盒子,閻英姿心裏的疙瘩也是敏兒嗎?就不明白了,這些女人為什麽一定要這麽自私?男人有兩個女人怎麽了?現在哪個男人不養小三的?大哥還養呢,而且他多誠實?直接就跟她說,總比偷偷摸摸的好吧?

自私的女人。

倔強是吧?我會讓你臣服的,等著。

白虎堂堂主辦公室,同樣奢華得形同王室,男人翹著老爺腿靠在搖椅上處理著公文,然而發現公文上總是閃現出一張舉世無雙的笑臉,眼角的淚痣反而顯得本人越加的魅惑人心,有著天使的麵孔,狐狸精的身段,聖潔的眼神不帶任何的雜質,心靈太清澈,沒有一絲的雜念,也不為任何事情所動。

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卻不含任何的感情。

一個很是特別的女人,想著昨夜的風情,閉目緩慢的回憶,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才幻想燈光開啟,就立刻睜開眼,低頭一看,果然,已經興奮了,第一次,玩過了後還會懷念的,起身來到浴室,褪去衣物躺進了冒著熱氣的浴缸。

彌漫著霧氣的潔白浴缸將男人潔白的肌膚染紅,渾身沒有一件遮羞物,就這麽閉目努力壓製**,俊美無儔的輪廓連日月之神都快要自歎不如,發絲並未用啫喱水等東西破壞,一舉一動都會跟著起伏,淡紅的薄唇此刻仿佛能滴出血,令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狠狠的親吻,嚐嚐嘴裏的味道是否也像外表這般幹淨。

幾乎用了十分鍾才將欲火消滅,不一會穿戴整齊再次坐在了電腦後,開始將一份重要文件上的英文翻譯成中文打入電腦。

“焰哥,查到了!”一名英挺的男人入屋,邊看著資料邊念道:“葉楠,北京人,她父親本是一個快餐店的老板,曾經在夜總會愛上一名來自美國的小姐,為了能和這個小姐多相處,他幾乎把祖上傳下的快餐店給搞得破產,這才俘獲了這名小姐的心,後來這名小姐懷孕了,生下了葉楠,但是那名小姐卻拋棄了他們,回美國了,至今嫁給了一個開修車廠的老板,生了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但是一直沒和葉楠聯係過,這個女兒或許連她自己都忘了,亦或許是害怕她丈夫知道她在中國做過小姐吧,後來葉楠的爸爸一直帶著她。

祖產也被葉楠的母親離去時偷光了,一無所有,葉楠的父親就一個人帶著她謀生,後來憑靠良好的經濟頭腦開了一間布鞋店,每天收入足以養活他和女兒,但是葉楠六歲時,父親因為給她準備未來上學的學費,得了肺癆,死了,治病期間,也把幸幸苦苦攢下的錢花得一分不留,葉楠隻能被送到孤兒院,被皇城基督教的神女領養走,葉楠可以說一心無雜念,從小就接受了神女給的教導,長大後要繼承她,很聽話,一直很努力的不辜負,二十四歲拿到雙博士學位,沒有交過男友,一直都是一個人,明年神父準備湊錢給她出國去深造!”

林楓焰聽完就擺擺手。

男人彎腰敬禮,後消失。

大手揉揉眉心,後煩悶的看著電腦長歎,為什麽這麽愛笑?是為了掩飾背後的傷痛嗎?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了,昨晚自己太卑鄙了,這個女人一定滿心都是報答收養她的人,又能怎麽辦?人家一心想把修女發揚光大。

修女,一輩子就這麽斷送,這跟做尼姑有什麽區別?

現在是不是很難過?

‘老頭子來電話啦……’

嘴角抽了一下,接起:“什麽事?”語氣不滿。

‘什麽事?你小子真要給老子做和尚啊?我已經到a市了,這次你跑不了,晚上到白翰宮酒店給我來相親,我跟你說,這個絕對令你滿意,你媽千挑萬選的,是我們市市長的千金,市長親自登門要求相親的!’

“要相你自己相不就好了?給我找個小媽!”瞪了一眼,拍拍腦門。

‘你這死小子,信不信叫你媽也來?少廢話,晚上不到我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撂下電話,真是屋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柳宅

正直旁晚,門口已經占滿了人,都等待著主人們的歸來,齙牙嬸扯扯身上的女士西服,剛買的呢,少夫人終於歸來了,這家裏沒有她,跟個墓穴似的,一點都沒人氣兒,她一在,老夫人就開心,老夫人一開心,大夥全開心。

她不在,老夫人成天像個霜打後的茄子,蔫的,少爺也不在家,可以說家不像家了。

不一會,十多輛轎車上山,都停靠在門口,大夥立馬昂首挺胸,一副恭迎。

“兒媳婦,來來來,小心點!”李鳶親自打開門,後攙扶著硯青下地:“肚子越來越大了,兒媳婦,要不現在就不要去上班了好嗎?”在家多陪陪她不好嗎?大孫子,愛死奶奶了,越看越好看,還有孫女呢。

硯青現在是連走路都覺得費力了,肚子每天都跟吹氣球一樣,四胞胎,不是人過的日子,太懷念那種大力翻身,側空翻,跳躍……生了後啥也不做,先去道館裏打一場再說。

柳嘯龍見李鳶像一個太監一樣伺候著硯青就不由皺眉,好似在問‘有這麽誇張嗎?’單手插兜跟在了後麵。

“兒媳婦,小心台階!”李鳶彎著腰,扶著硯青的手追隨著她的步伐。

等到了屋子裏後某女就指指屋子道:“媽!好了,其實我也沒你想的那麽柔弱,我自己能走,至於工作,我就是去了坐那裏,沒什麽事幹的,出出主意而已,最近都是郝雲澈幫我帶隊,好了,我上去了!”

“好的好的!”李鳶點頭哈腰,身軀明顯比兒媳婦矮了半個頭還多,最近仿佛都年輕了許多,紅光滿麵,頂頂框鏡轉身仰頭指著更高的兒子道:“柳嘯龍,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忙也得抽空給我每天陪她知道嗎?”

男人眼界下垂,淡淡的看著隻到自己胸口的老人,後不耐煩道:“她練武之人,沒你想的那麽嬌弱!”

硯青差點就這麽從台階上栽下去,什麽意思?說她皮糙肉厚不需要溫柔對待嗎?

“哼!那我要謝謝你誇獎我身板硬,不像某些人,風兒一吹就走!”那你就去陪她,站這裏礙眼幹嘛?

李鳶立馬跳起來在臭小子後腦拍了一下,低吼道:“你就不能說話好聽點?沒事你老氣她做什麽?我告訴你,這幾個月都很危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放下工作天天陪著她知道嗎?否則就滾出去,再也別回來。”

柳嘯龍半眯起眼,瞅著老人那容光煥發的臉道:“你確定你有羊癲瘋?而不是在騙我們?”

“我……”李鳶聞言趕緊走到沙發裏躺好:“不行了,有點氣喘!”

“你就裝吧!”某男咬咬牙,後深吸一口氣也跟著上樓,回到臥室就見女人正在收拾行禮,斜倚在門框上環胸道:“你確定你能在我眼皮下離家出走?”一副無論你跑到哪裏,都能給你抓回來的表情。

硯青不發一言,隻顧著整理,找出幾件能換洗的衣服,拿過洗漱用品,後拖著行李箱陰鬱道:“閃開!”

柳嘯龍鄙夷的冷哼,後冷漠的看著女人。

不生氣,氣出病來沒人替,也抿唇笑笑,後瞬間冷了臉,背在身後的小手立馬變魔術一樣變出一個瓶子,對著男人的臉就狠狠一噴。

“唔!”某男立馬偏開頭,後立馬伸手捂住眼睛。

硯青用瓶子大力敲開男人的小腿,這才拉著箱子走到另一間房裏,真漂亮的房間,味道都好聞了,艱難的彎腰把東西給擺放好,也有自帶浴室呢,跟個五星級酒店一樣,整理得幹幹淨淨,以後這就是她的房間了。

半小時後柳嘯龍才從浴室出來,眼睛紅彤彤的,滿臉陰沉的來到女人的房間,還鎖著門,拿出鑰匙捅開,並未立刻質問,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瓶子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防狼器!’

“你就拿這個對付你丈夫?”不可思議的斜睨著女人,見她不說話,隻是寶貝一樣整理著一個大大的鏡框就‘砰’的一聲將瓶子扔到了地上。

硯青視而不見,直接無視,將鏡框放到了最顯眼的地方,一進門就能看到,自己以前可是女王,如果隻有自己的話,她可能覺得這個女王隻是和她長得相似,但是王是柳嘯龍,那就由不得她不信人是有前世今生的。

完美之作,藝術品。

柳嘯龍越看臉色越黑,女人就那麽坐在沙發裏傻傻的看著‘遺像’,也看了一眼,王的頭被燒毀,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慶幸,但依舊不好看:“硯青,這東西是死人的,影響胎兒發育,給我扔出去!”

繼續無視。

“怎麽?剛才還說話,別告訴我你現在就啞巴了!”上前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裏,翹起腿,一手握著扶手,一手擱置腿上,銳利的洞察著女人的每一個表情。

硯青將視線從鏡框上收回,後百無聊賴的拿起小說。

薄唇瞬間緊抿:“硯青,我柳嘯龍做事從不跟人解釋,現在也跟你解釋過了,還想怎樣?你也不小了,還要玩鬧別扭這麽幼稚的遊戲嗎?”

翻開幾頁,秀眉很是不滿的緊皺,怎麽還不走?煩不煩?

“真的打算不和我說話了?”還是一副當他透明人的模樣,沉重的靠後,摸摸下顎道:“行,這種遊戲你就自己玩吧!”說完便灑脫的起身離開。

硯青瞪了一眼,後放下書本,真是要瘋了,呼!做錯事還這麽理直氣壯,看來分居是最明智的選擇,就當是沒結婚,以後他過他的,自己過自己的,就你會找女人?會給我臉上抹黑?靠!誰不會一樣,等著老娘給你戴大綠帽子。

你都不怕我丟人,我還怕你丟人嗎?看看誰狠,誰到最後敗下陣來。

還嫁入豪門,明顯是嫁給一個生來就專門會氣人的晦氣,小時候害你爹天天被打,長大了又害老娘成天在這裏束手無策,不著急,生了後再搞他,現在搞不動。

“哈哈,這個好笑!”

硯青邊下樓邊看著老人坐在沙發裏看電視,真慈祥的老人:“媽!什麽東西這麽好笑?”

老太太一看兒媳婦下來,立馬將電視關閉,後拍拍旁邊的座位:“兒媳婦,過來坐,剛在看趙本山的小品,笑死我了!”

“哦!”坐了過去,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現在文物都快出國了,再好笑的笑話再她這裏都不好笑,過去坐下靠後。

見兒媳婦這樣,一定是在生那不孝子的氣,趕緊勸解:“我跟你說,要不是我老了,我現在就想再生個兒子,然後娶你,指定比這個狼心狗肺的強!”

狼心狗肺,她喜歡聽,趕緊點頭。

“兒媳婦,等你生完了,媽就帶你去找帥哥!”拍拍胸脯,一臉豪邁。

“啊?哪有婆婆帶兒媳婦去找帥哥的?”這也太誇張了吧?

李鳶眨眨眼,後笑道:“當然隻能看,不能那啥!”見兒媳婦又消沉下去就繼續道:“對了,給你講講我年輕時的事跡,想當年,嘯龍的爹根基還不穩時,我就和他一起拚死幹出了這一番事業,當時那可是腥風血雨,我們手持冷兵器……”邊說邊做著肢體動作,一臉認真。

硯青放下茶杯發問:“什麽是冷兵器?”

“就是菜刀,我們靠兩把菜刀打出了一番天地,兒媳婦,你當年是靠什麽獲得這麽好的成績的?”有興趣就好,咋不笑一笑呢?

“我……拳頭!”舉起兩隻鐵拳。

李鳶立馬豎起大拇指:“兒媳婦,我太佩服你了,你比我和他爹還厲害,白手起家!”

“嗬嗬,謝謝!”這馬屁拍得,太響亮了,也來了興趣,拍了一下大腿也開始吹噓:“當初我在警校也是打遍無敵手,直接拿下第一名……”

周圍的傭人們無不掩嘴而笑,這一對婆媳真有意思,太和諧了,至今都沒吵過架,難得,而且她們好像很聊得來,少夫人說的老夫人愛聽,老夫人說的少夫人愛聽,臭味相投了。

許久後,硯青揚起手將小人大力扔到了玻璃桌上:“哈!我贏了,拿錢拿錢!”伸伸手。

李鳶不得不掏錢,一副不信邪的拿起小人道:“看我不拍翻你!”說完就大力扔下,將女人剛才的小人拍翻,笑道:“拿錢拿錢!”

“切,我還沒捂熱呢,繼續繼續,你身邊的錢一會全都是我的!”

“有本事你就來!”

齙牙嬸無語,兩人身邊都放著一萬塊,小孩子玩的她們居然能玩一個小時,不過少夫人現在也就隻能玩玩這些了。

柳嘯龍整理整理領帶,邊下樓邊狐疑的看著兩個女人在桌子前哈哈大笑,看著這一幕出了神,後揚唇笑笑,下去彎腰趴伏在妻子的背後道:“我來幫你!”說完就要去拿女人手裏的小人。

笑聲止住,沒一人肯多看一眼。

“怎麽?又要出門了?”李鳶陰陽怪氣的冷哼,將錢收起,也不玩了。

“嗯!”

硯青也很想來幾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但是她說過,死都不和他說話,從此就當沒這個人。

李鳶咬牙,可惡,好不容易把兒媳婦給哄樂了,這會又回到原點了,長歎一聲直接問道:“柳嘯龍,你覺得你這麽做對得起誰?要麽你幹脆就住她那裏,沒事來回跑什麽?腳踩兩隻船,對得起她了還是對得起硯青了?”

“你們想太多了!”語畢便起身扣上袖口。

“我想太多?”李鳶換去了一臉的笑意,怒目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直接砸了過去,見臭小子還敢閃開就暴怒:“全世界都看著呢,抱一起親嘴也叫想太多?你就直接給個準話吧,要老婆孩子還是要穀蘭。”

“為什麽你們一定要這麽無理取鬧?”某男也沒了好臉色,聲量放大。

嚇得周圍的人大氣兒也不敢喘一下。

李鳶不敢置信的笑道:“行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我現在就他媽要她給我滾!”說完就氣哼哼的要出門,該死的,這穀蘭也真是不檢點,人家都結婚了,她居然願意做個小三?

“媽!媽!”硯青趕緊起身攔住老人。

柳嘯龍冷冷的瞪著老人:“是誰曾經說找女人就要找個肯為自己去死的?她做到了,現在你又想怎樣?”

“你的意思就是要她了?”李鳶老眼開始漲紅,瞪得溜圓,阻止眼淚落下。

“我……”某男嘴角抽了一下,看看始終沒看他一眼的硯青,後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柳嘯龍!”李鳶想大力掙脫,但害怕傷到硯青,隻能指著外麵咆哮:“你有種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你個不孝子,嗚嗚嗚我養條狗也比養你強嗚嗚嗚嗚!”

“媽!”硯青斜睨了後麵一眼,趕緊把老人按在沙發裏安慰:“別哭了,他願意去就去吧,不是還有我陪著您嗎?將來還有孩子!”

李鳶抱住硯青抽泣:“他爹死得早,我一個人帶著他,要不是他叔叔伯伯們幫著他打理,哪裏有他的今天?穀蘭救了他,我很感激,可是後來這臭小子就為了守著她,叔叔伯伯都死了,不問世事,也受到懲罰了,穀蘭也結婚了,他就是不肯結婚,我天天盼著他能娶個媳婦……我知道你們的婚姻並非你情我願……可是我……盡力了,硯青嗚嗚嗚你不要走好不好?媽現在就隻有你了!”

“我不走,孩子在,我也走不了,媽,以後我會陪著你的!”伸手抱住老人,也跟著哭了起來,為什麽我們的命運都這麽悲催?

“那你自己說的,你要走了,我……我就找老頭子去!”擦擦眼淚,這麽好的媳婦不珍惜,等著,有你後悔的一天的。

硯青點點頭,以後不走了,我們婆媳倆相依為命,那人可以去死了。

“大哥,吵架了?”

西門浩邊開車邊看向後麵的男人,臉色真差,看來是吵輸了,也是,人家兩張嘴,還是兩個女人,怎麽吵都是輸。

柳嘯龍無奈的揉揉太陽穴,長歎一聲,後瞅著窗外沒回話。

西門浩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多問,不過還是開導:“女人嘛,特別是她們這種直腸子的,不喜歡去揣測別人的想法,所以您有事還是跟她們說開了,或許會好點!”

“開你的車!”

“哦!”他可是好心的:“陸天豪已經到雲逸會了,阿焰正在招待!”

“嗯!”

說到工作,依舊眉頭長蹙,扶扶眼鏡,眸子總是半開著,可見對‘吵架’二字有多麽厭惡了。

雲逸會

朱雀堂堂主辦公室內,甄美麗一進屋就驚愕住,哇,好多‘黑美人’,其實近距離一看,長得都挺漂亮的,不過這跟她有什麽關係?為什麽黑鬼要讓她來這裏?摸摸胸前的兩個麻花辮,進屋禮貌的衝諸位彎腰:“你們好!”

都是黑鬼的夫人,她見過照片。

二十三位‘黑美人’都各有特色,妖嬈的,且也沒黑得那麽徹底,深古銅色,身段那叫一個完美,爭奇鬥豔一樣,都愛慕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皇甫離燁看看這些往日的女人,再看看那個彎腰的女孩,這一刻才發現原來人還是白點好看,咋看咋威武的勇猛身軀慵懶的靠進沙發裏。

“哇!”

女孩們都雙目冒紅心,看得入迷,她們偉大的酋長,偉大的王永遠都是這麽迷人,舉手投足都能牽動女人心。

蘇俊鴻看看甄美麗一臉的嫌惡再看看好兄弟,幹咳一聲。

“是這樣的!”皇甫離燁站起身,用著英文道:“我……”看著往日跟過的女人,居然有些不忍心,接下來的話太殘忍了,怎麽辦?她們一定會哭得撕心裂肺的,自己太不是男人了,可為了幸福又不得不這麽做,挑眉道:“你們愛我嗎?”

“王,為了您,我什麽都願意做,您都很久沒回家了,王,我們回去吧!”女孩們開始撒嬌,想上前,但見對方伸手製止,隻能委屈的坐好。

甄美麗眼角抽筋,他到底要幹什麽?

皇甫離燁無奈的歎息,後炫耀似的衝蘇俊鴻挑眉,知道什麽叫魅力了吧?後拍拍手。

立馬進來二十三個黑衣人,將一箱箱錢放好,再走出。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很愛我,可是我就一個人,我的心已經被人偷走了,你們也別哭,我見了難受,這裏給你們每人準備了三百萬美金……”還沒說完,就驚愕的看著女人們立刻上去搶箱子。

蘇俊鴻本來都準備好堵住耳朵聽她們哭了,怎麽會是這樣?

不一會,一人手裏多了個箱子,都樂嗬嗬的互相比誰的重。

皇甫離燁仿佛被定格,咬牙道:“在你們心裏,我還沒這些錢重要嗎?”太丟人了吧?他就這麽沒魅力嗎?

其中一個女孩寶貝一樣摸著箱子笑道:“王,是您自己說您的心被偷走了,中國有句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沒能力把您的心給偷回來,現在不拿錢,恐怕鬧了後會一無所有,那麽就這樣了,我們走吧嗬嗬!”

女孩們互相手拉手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蘇俊鴻張口結舌,後豎起拇指道:“你的側妃們聽有文化,也太識時務了!”

皇甫離燁伸手拍拍腦門,不是吧?這麽現實?後起身看著傻了的甄美麗:“別看了,這就是我在非洲的那些側妃,現在我和你一樣了,真正的單身,甄美麗,這下你能接受我了吧?”

某蘇識趣的退出,把房間讓給了小兩口。

“我什麽時候說打發了她們就接受你了?”某女奇怪的眨眨大眼,她是討厭他黑,黑,明白嗎?

“我不管那麽多,總之我是因為你而辜負她們的,說吧,嫁不嫁,不嫁我就強娶了!”不管了,反正這人他是要定了,她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

甄美麗吞吞口水,後想了想,問出了一個最深奧,也是她最擔心的問題:“護法,您那個很大嗎?”聽說中國女人是無法承受非洲男人的,特別是**。

“哪個?”皇甫離燁皺眉想了想。

某女看著男人,後指了指他的褲襠。

某男頓時滾動喉結,尷尬的低頭看看,這也叫保守嗎?上前將女人一步一步逼進沙發裏,看著她坐下去,後傾身俯下去,直到能互相聞到彼此的呼吸後就挑眉道:“想知道我的長短其實很容易,隻要讓我試探試探你的深淺,就彼此了解了!”

“我……我怕一試,命就沒了,護法,您的有三十厘米嗎?”中國男人聽說正常的是十八厘米的,多出十二厘米她受不了。

皇甫離燁聞言瞬間頭冒黑線,暗罵了一句繼續笑道:“你說的那是大象!”

“可是有的人是比大象還大的,我聽說的!”這個問題相當嚴重,幸福幸福,結婚後就是性福,如果不性福,遲早各自飛,她可不想天天那啥都跟被強暴一樣。

“想什麽呢?”大手推了那小腦瓜一下,起身道:“陸天豪要到了,你回去給我做好晚飯,然後晚上我們商量婚期!”

甄美麗擺手不滿:“不行不行,雖然就算你那個不是那麽誇張,可我們又沒愛情,愛情你懂嗎?”

皇甫離燁很是煩惱,同樣反駁:“愛是用來做的,做多了就會產生感情,多做做就有情了!”她都多大了?談戀愛是十八歲吧?都老了,別告訴他還要談個兩年才能結婚。

“那你自己去做吧!”憤恨的起身要走,卻被拉住,扭頭低吼道:“你的思想下流,齷齪,呸!”

“好好好,我下流,我齷齪,你就說吧,想怎麽樣才結婚!”這年頭,追個女人太難了。

某女打開男人的手道:“十年,你追我十年,我們就結婚!”從小的夢想,被一個男孩追十年。

皇甫離燁擦擦汗水,咬牙憎恨道:“這話你應該在我穿開襠褲的時候跟我說,然後十五歲我們就可以結婚了,甄美麗,我都二十九歲了,十年後結婚,我都奔四十了,再生個孩子,他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六十多歲了,他再碰到一個你這樣的,我入土前能看到孫子嗎?”掘開西陵墓用了六年時間,怎麽追這個女人比掘開西陵墓還要難?

“是有點久了,不是,你這麽老啊?”

好家夥,不嫌他黑了,又嫌他老了,怎麽這麽多不滿?冷笑道:“你很小嗎?十年後你都三十五了!”二十九歲怎麽老了?

“那……那九年!”甄美麗急了,她小時候是想一個男人追她十年的。

“兩年!”

“八年!”

“三年!”

“七年!”

“四年!”

“五年!”

皇甫離燁嘴角抽了一下,見女人伸手就抬手擊掌:“五年就五年,但是這五年裏,你得不讓我出軌,就是我們要先洞房,這期間我追你,如何?”最大的讓步了,可憐可憐他吧,想早點抱個兒子。

“這個……再再說吧!”趕緊轉身落荒而逃,現在她還沒準備好,這轉變太快了,好好準備準備,首先怎麽和隊長說?還有跟黑社會在一起,怎麽跟上麵交代?一定會被辭職的,還有……就是有點心動了,他居然為了她把側妃都送走了,她隻是個小警察,想不到這麽一個勢力龐大的男人居然願意這麽對她,任何女人都會心動吧?

可……上床……不行不行,等有空讓隊長給出出主意,她說行就一定行,她說不行就不行,她聽隊長的,隊長永遠是對的。

不是沒有主見,而是沒有一個大人可以幫她出主意,也沒人給她意見,路是自己走的,一旦走錯了,就無法回頭,多聽聽別人的意見總是好的,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會議室,緊緊隻坐著一位尊貴的客人,張狂的坐姿和霸王一樣的氣質瞬間俘獲了在場的女人心,都癡迷的看著。

林楓焰站在一旁,即便並非自己的大哥,依舊沒這個能耐和這人平起平坐,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安靜的站在一旁,腦海裏全是女孩的資料,越來越覺得想看看她開懷大笑的模樣,而不是那種隱藏著傷痛的笑。

“大哥!”見門打開,立刻彎腰。

陸天豪起身上前伸手道:“柳老大,你可真是讓人好等!”

柳嘯龍握手完就冷著臉優雅的坐好,雖然很不想解釋,卻還是不得不說:“家裏出了點事!”

“哦?”某陸玩味的挑眉,摸著下顎笑道:“原來如此,因為穀蘭吧?不是我說你,過去的始終要放下,珍惜眼前人才是真!”見他要說話就直截了當道:“好了,你的私事我沒興趣知道,開始吧!”

大手在紙張上寫下三和零,遞了過去:“三天內我要這批貨到達美國客人手中!”

西門浩和皇甫離燁等人都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對手的表情,也主意著他身後麵那一群人的肢體動作,眼裏全體閃著仇恨。

陸天豪看看眼前的數字,後嗤笑著拿出筆在三十後麵又加了個零,無所謂的攤手:“你要不願意我也不說什麽!”

“陸天豪,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皇甫離燁憤恨的指著那個狂妄的男人怒吼。

柳嘯龍也微微眯眼。

大手瞬間再在三百後麵加了個零,筆尖最後對準零後準備接著加,仿佛隻要對方再說一句,就再加一個零一樣:“柳老大,怎麽樣!”不是問,而是不容拒絕。

嘴角的邪佞令人恨不得上前去撕碎。

“嗬嗬!陸老大真是有魄力!”柳嘯龍拿出支票,劃上一串數字推了過去:“三千億美金,三天內要是走不了,你得賠償我二十倍!”

“爽快,我就喜歡和你這種人合作!”陸天豪起身掃過支票轉身帶人離場。

“他媽的!”林楓焰憤恨的一腳踹開男人剛才坐過的椅子,可惡,走一批貨,居然要三千個億,大哥才拿四千億……

柳嘯龍無奈的搖搖頭:“他損失了三萬多人,包括他自己受傷,怎麽可能輕易就幫我們?”說完也起身走了出去。

皇甫離燁再次歎氣,強盜,這陸天豪絕對是個強盜,太狠了,拿的比他還多,關鍵是他死那麽多人都是他自找的,跟他們有什麽關係?他們還死了那麽多人呢,找誰抱怨去?這口氣他一定得找時間出了不可。

當然,這話說了一百遍了,每次都出不了。

“大哥,他們現在估計都氣得要殺人了!”羅保邊開車邊笑,大哥太厲害了,從三十億到三千億。

陸天豪坐躺在後座,螃蟹一樣,橫著,占了整個後座,雙腳並未殃及到皮坐,環胸看著外麵的景色笑笑:“他居然也會跟家人吵架,還遲到,破天荒了,這輩子他得栽在這硯青的手裏!”這女人,厲害。

夠味兒,也夠特別,回想起那特別的一晚,還真有點舍不得下手了,有空抓來玩玩,也讓那小子急一下,現在嘛……對孕婦沒多大感覺。

“聽說李鳶疼兒媳婦疼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估計他在家裏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了,穀蘭回來,也夠他受了,成天麵臨著兩個女人的指責,噗!”這確實挺有意思的。

“他是真的愛上硯青了,否則不會百般容忍!”越是這樣就越有趣,挑眉道:“生完孩子把那女人抓來,當他麵殺了!”

羅保點點頭,那感覺一定很爽,好不容易走出陰影,再沉淪,這個人也差不多快要廢了,想到什麽,看向後視鏡:“大哥,您讓查的,可謂是毫無頭緒,您遇到那女孩時,是在北郊,以前確實是個廢墟,現在改成了公路,那附近當時的幾所小學如今都拆遷了,且您又不知道她的名字,真的是大海撈針!”

聞言,陸天豪拿出盒子,緩緩捏緊,後打開,指尖撫摸著創口貼,‘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那我就是你的灰姑娘,以後你要像王子那樣對我好,行的話就眨眨眼,然後我就在這裏一直陪你,不行我可就走了哦!’

灰姑娘,王子回來了,為什麽你又不見了?想了想,裝起盒子命令:“繼續找!”

還找?這都找多少年了?大哥,您這也太多情了,那個女孩要知道了,一定會幸福得哭的:“是!”

十多輛轎車不一會就脫離了敵人的地盤,開往了臥龍幫的路線。

而柳嘯龍這裏,同樣坐在車裏,腦海裏全是那副畫像,是有什麽暗示還是……擰眉道:“找個拍大頭貼的地方!”

西門浩差點就把刹車當油門踩,大頭貼?大哥是不是說夢話呢?還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大哥,您確定是拍大頭貼的地方嗎?”

“嗯!”

不得不開到某大型超市下,指著裏麵道:“大哥,這裏麵有,走!”下車將後車門打開,伸手抵在男人的頭頂。

柳嘯龍緩緩下車,後看著人來人往的超市,有短暫的遲疑,卻還是大步走了進去。

四大護法立馬護航。

“哇帥哥啊……美男啊!”

果然,還沒進入超市就引來接二連三的尖叫,路邊的女孩們看著那五個男人都傻了眼,被下了藥一樣,就這麽傻傻的跟了進去。

某男單手插兜保持著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肢體動作和步伐,目無溫度,就這麽誰也不去看,跟著西門浩走進燈火輝煌的一層。

“嘖嘖嘖,又跟來這麽多,快點,找人維持秩序!”皇甫離燁有些不耐煩了,這些女人不覺得無聊嗎?他們又不是那些專門供人娛樂的星子,老來追什麽追?

林楓焰聳肩,習慣成自然。

四個男人將女孩們擋在大頭貼機前,阻止入內,柳嘯龍則來到一架機子前看著癡迷的女老板:“怎麽弄?”

“哦!”女老板麵紅耳赤,好帥啊,比偶像劇裏那些男主角還要好看,氣質也高貴,身邊跟著四個這麽帥的手下,簡直就是個帝王,穿著也正統,看來是一個比較有素質的紳士,顫抖著雙手掀開簾子道:“這樣……這樣……一按就好!”

“帥哥,我們一起拍啊!”

“我給你拍!”

突然,四十多個女孩就這麽衝破重圍闖入,將簾子掀起來,最後甚至就這麽直接撤掉了,眼巴巴的瞪著男人,真跟狼見到羊一樣。

柳嘯龍眼角有微微的**,後蹙眉看向機器,調出一張沒有花邊的前景,就這麽要按下去。

“帥哥,拍照要這樣?”一個女孩豎起兩根手指放到了頭上。

又一個女孩尖叫道:“帥哥,這樣!”舉起拳頭抵著唇角,嘟起小嘴。

“或者這樣!”雙拳抵著雙頰。

“這樣!”

“這樣!”

好心泛濫,某男抿唇笑笑:“謝謝,拍照我還是會的!”

西門浩等人見狀,不得不叫人來將女孩們全部阻止在外,雖然依然不清靜,但是柳嘯龍還是鬆了口氣,麵無表情的看著視頻拍下,後來到櫃台道:“好了!給我放大到十二寸!”

“啊?好的!”女老板舔舔唇瓣,她一定要多複職幾張留下來做留念,當拿起來看,還真就一張,而且表情還是這麽的……無法形容,根本就沒表情,難道……十二寸……黑白的,許久後將照片切好遞了過去,愛慕道:“帥哥就是帥哥,遺像都這麽帥!”

四大護法同時差點栽倒,遺像?大哥拍遺像做什麽?

柳嘯龍看看照片,後做了個深呼吸轉身而去。

“大哥,這些丫頭們太瘋狂了,您以後要想再拍,我就給您買一台回去!”

“不用了!”

收好照片,後拿出手機撥通:“怎麽樣了?”

‘大哥,還沒醒,醫生說大概還要幾天!’

“嗯,好好照顧!”語畢掛斷,等回到家裏後就見屋子內到處黑燈瞎火,顯然都睡了,靜悄悄的上樓,打開第三間臥室房門,見女人已經入眠便冷漠的打開床頭燈,將踢開的被子為其再次蓋好,這才找來一瓶膠水塗抹在照片的背後,來到畫像前,女人笑得那叫一個幸福,而男人的手指勾勒著的動作充滿了挑逗味,拿起照片‘啪’的一聲貼到了燒毀的頭部。

卻發現根本不連貫,甚至有些畸形,古裝配眼鏡和短發,咬牙幹脆直接拿下來,走出,不一會拿著一張畫像掛了上去,自認為這輩子拍得最帥的一張,偏頭看看女人的肚子,想到醫生說不能太激動。

“柳嘯龍,你他媽的憑什麽拿走我的畫?那是我的,你還給我……啊……我的肚子……!”

於是乎又把畫像拿了下來,一會又把那古老的‘遺像’掛了上去,一副‘反正早晚看的是他就對了的’模樣,滿意的挑眉,這才轉身來到床頭伸手捏了一下女人的鼻子:“就愛沒事找事!”瞅著那安靜的睡顏,眼裏閃過一抹寵溺,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小嘴才將燈熄滅,悄悄走出。

翌日

太陽早早升起,屋外一如既往的炎熱,一眼望去,處處都耀眼,空中、屋頂、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裏透著點紅,由上到下整個像一麵極大的火鏡,每條都是火鏡的焦點,仿佛一切東西就要燃燒起來。

鳥兒們躲在樹葉中嘰嘰喳喳,好似在叫著屋中人快起床一樣。

浴室門打開,男人圍著浴袍,發絲已經被全數打理好,瀏海固定在頭頂,不管怎麽動作,一天內絕不會落下,走進更衣間,拿過一套西裝有條不紊的穿戴整齊,冷漠的仰頭係好領帶,這才穿鞋走出,想到什麽,不自覺的揚唇,美得好似北極最綺麗的極光。

大手按住門把,然而一看到‘遺像’上自己那張大頭貼紮滿了飛鏢就森冷頓現,女人還坐在沙發裏拿著裝滿各種顏色飛鏢的盤子一根根的扔,眯眼道:“你不會是扔錯地方了吧?”

硯青一副悠閑自得,沒有任何的悲傷,反而很開心,這次沒有不理會,反而毫不吝嗇的挑眉看著男人道:“把你的臉當靶子,隨便扔,就會隨便中!”看都不去看,捏著飛鏢一扔。

還真給刺進照片裏。

柳嘯龍陰鬱的看了女人一會,後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好似誰殺了他全家一樣,整張臉黑得堪比包青天。

“不吃飯啦?”李鳶見兒子氣憤的走出,也沒好臉色的問。

某男卻完全不理會,就這麽快步走出別墅,來到路邊的車旁,打開……坐進去,一氣嗬成。

“走!”

西門浩很想問‘又吵架了?’,不過看臉色就知道**不離十,啥也不問,直接下山。

硯青將所有飛鏢扔完後才伸著懶腰走到餐廳,見婆婆滿臉慈祥就忍不住感動,為了你,忍一忍是應該的,現在也不能出門,雖說新聞沒了,但是幹爹說警局門口每天都藏著好多記者,隻要是大肚子的就會衝上去追問,要她先休息幾天。

“媽!早飯其實不用做這麽多的!”每次都吃不完。

“沒關係,我們吃不完,下人也會吃!”李鳶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那就是說下人們天天都吃她們吃剩下的?拿起筷子將要吃的菜都夾進盤子裏,避免每一盤都沾滿自己的口水。

李鳶看著她這樣,也跟著學,這兒媳婦,難得的大好人,越相處越喜歡:“對了,孩子的名字我昨晚想了一個晚上,都想好了,想了八個,到時候就抽簽,抽到哪個用哪個!”

“好的!”剛說完,電話就來了,一看是幹爹就笑道:“幹爹!”

‘硯青,昨晚我和你幹媽想了一個晚上,想了八個名字,到時候抽到哪個就用哪個,怎麽樣?’

火星又要撞地球了,為難的看看李鳶,這可怎麽辦?點頭道:“好!”掛了後就煩悶道:“媽,我幹爹他們也想了名字!”而且是八個,你們是前世仇人嗎?這麽合拍?在同一個晚上想名字,都想了同一個數字。

李鳶擰眉,後無所謂道:“你不要為難,這事媽自己來跟他們解決,放心,不會有事的!”哼!她的孫子孫女,憑什麽要那兩個老東西取名字?可惡,家住大海的嗎?管這麽寬。

硯青擦擦汗水:“好!”天,三個老人就不能和睦一點嗎?怎麽感覺她們都是互看不爽的?

也是,話不投機,自然就會發生分歧。

“兒媳婦,外麵到處都是記者,等過一個月,秋天了,我們一家人去照全家福,叫上臭小子,去桂之緣,那公園八月裏桂花都開了,香氣四溢,你這肚子將近十月就該生了,生之前照點照片留念!”將來給四個孩子看看,他們以前是從哪裏來的。

“這個主意不錯!”隻要老人喜歡就好。

老太太此刻很是幸福,幻想道:“中秋時,你恐怕就不能出醫院了,不過我和臭小子一定陪你過!”

哎,這婆婆真是好得沒刺可挑,她看得出來,李鳶喜歡她,並非全是因為孩子,是真的把她當女兒了,不斷的點頭。

“中國過年很熱鬧的,到時候你也做完月子了,恢複了往日,今年我們家一定很熱鬧!”孩子們也出來了,越想越美:“過年媽親自給你包餃子!”

“一起包!”太感動了,她什麽都順著她。

基督教

葉楠吃飽喝足,端著一盒狗糧開門,閉目享受的聞了聞外麵的空氣,潔白無瑕的小臉配上這晴朗的朝陽,美得令人窒息,許久後才走向後麵的院子,一拐彎就卻步,秀眉刹那間擰起,差點背過氣去。

“大黑,你太爭氣了,對,就是這樣,換個姿勢!上它!”

隻見一個俊逸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導演著一處**之事。

不知道從那裏跑來的野狗正騎在她的愛犬背上……捏著盒子的手不斷收緊,這個下流的流氓,抿唇笑著上前道:“你在幹什麽?”

“哦!這是我的狗,叫大黑,純種臘腸狗,活潑,勇敢狩獵,也是唯一會抓老鼠的狗,嗅覺敏銳,能自如入洞追趕兔子狐狸,厲害吧?”不斷的炫耀。

女孩看看那腿短,身子長的真跟臘腸一樣,這是她見過最最醜的狗,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了,但還是抿唇道:“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狗!”都這麽好色。

林楓焰挑眉:“謝謝誇獎!”

捏緊盒子,見臘腸狗走了後才溫柔的抱起狗狗轉身就走。

“對了,我在教堂旁邊開了個最具有內涵的店,希望能幫你們招來信徒!”林楓焰起身揚唇笑笑。

葉楠沒有理會,直接消失。

中午就見狗狗不見了,在教堂裏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找不到,突然想到什麽,冷下臉向教堂外走去,後來到男人說的店前,果然,夠有內涵,離教堂十米距離,‘保健品’,性用品道具店,壓下怒火笑著上前,果真見男人正坐在裏麵玩一個**的電動:“請問我的狗狗在這裏嗎?”

“哦!”林楓焰立馬起身指指裏麵:“正在做神聖的事,你還是不要去打攪吧?”

小手捏緊,繼續笑道:“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

“沒啊,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噗!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去,見她真的在等就趴在櫃台上認真道:“其實我也是耶穌的信徒,真的,從小就信了,要不我也入你們教堂?”

葉楠揚唇看了男人一會,後問道:“是嗎?那你知道耶穌有十四位徒弟嗎?”

“我當然知道,十四位!”立馬點頭。

“那你知道第十四位叫什麽?”

某男垂眸,他哪裏知道叫什麽?後攤手:“這是人家耶穌的私事,我們這樣商討他的私事不好吧?”

“不知道的不能入教!叫邁克!”

“哎呀,太巧了,我的英文名字就叫邁克!”

葉楠不可思議的擰眉:“他叫邁克傑克遜!”

一盆冷水潑下,這才發現她是在耍他,等等……好像記得有人跟他說過耶穌隻有十三位徒弟吧?這女人真是……:“神女,我是不懂,但是我會懂的,你收我如何?我很積極的!”

“再見!”抱起跑出來的狗,看都不多看一眼,快速離開,一轉身,臉立馬就帶著憤怒。

林楓焰眯眼琢磨了一下,按照以往的風流史,這種女人要征服,隻有這種下流的法子了,現在她一定每天都在詛咒他早死早投胎,恨也比什麽都沒有強,起身跟了過去。

葉楠把狗拴好,剛到正堂就看到那個討厭的身影走進了告解室,見一神母進去趕緊放下手裏的聖經,悄無聲息的過去拉住神母,打了個眼色,走進了告解室,坐好後就看著前方的木板,和下麵的一個小洞。

“神母,我要告解!”

女孩聞言叫抽了抽,光這聲音聽了都足夠她夜夜做噩夢了,笑道:“開始吧!”故意將聲音壓得很低。

“我發現我愛上了一個女人!”

那人夠倒黴的。

“她是修女,其實別看她平時一臉聖潔,在**可**蕩了,她有一張堪稱絕美的臉,小嘴豔紅豔紅的,特別是含著香蕉的時候,令人遐想聯翩,她的胸很大,讓我愛不釋手,還有那雙腿,光是想一想就令人熱血沸騰……噢!不行了,剛才想了一下,所以我現在有反應了,不介意在這裏打一炮吧?”

嘴角再次抽筋,就說一定沒好事吧?好在把神母拉走了,這個到處**的畜生,說的明顯就是她,黑著臉道:“這種事最好別在教堂做!”

“哦!那行,你給我十字架鎮鎮它,就會沒反應了!”

看著小孔的大手,葉楠深吸一口氣,無法想象他在這麽神聖的地方做這種事,不得不將十字架摘下來遞了過去。

“完了神母,我發現鎮不住它,我能自己弄出來嗎?”

葉楠再次深深的吸氣,後笑道:“你要不怕遭天譴,就隨便你!”

“那沒關係,天譴這種東西我向來都不相信……嗯哼……”

果然,傳來了男人隱忍的悶哼聲,聽得葉楠麵紅耳赤的,小拳頭捏得嘎吱嘎吱響,自從認識了這個男人,她的日子真的可謂是天翻地覆,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會讓他好看的,竟敢如此對主不敬。

“神母……我好想……你幫我……做……你的皮膚一定很白吧?就像我愛上的那個修女,那個修女……太美了,自從和她歡愛後,我發現我看到漂亮的任何東西……一眨眼就變成她的身體了……噢!不行了……一想到她在我身下不停的叫我‘用力!’,我就忍不住……唔!”

隨著一道絕對刺激人的低吼,一切折磨結束了,後是拉褲鏈的聲音,緊接著是皮帶。

“太爽了,神母,不好意思,把你的十字架弄髒了,不介意吧?”

沾了汙垢的十字架被送回來,葉楠看著自己最寶貝,也最聖潔的十字架上那些肮髒的……伸手揉向眉心,變態!

“好了,我才發現原來告解也會這麽爽,心情舒服多了,謝謝你神母,我走了!”

剛要過去將男人大卸八塊,卻發現對方已經走遠,萬惡的人,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色情狂,變態狂,她怎麽就遇到這種人了?救他一命,反而恩將仇報,你最好不要給我逮到機會。

水榭居室,孔言家

仿佛新年新氣象般,韓雲已經搬入了此處,雖說婚期還沒定下來,但是很明顯,此處將會是他往後的住所。

閻英姿邊拿著手機謾罵邊怒瞪著門外:“什麽?這都能讓他給跑了?你們是吃什麽長大的?立刻給我繼續追,抓不到這個**犯你們都可以卷鋪蓋走人了!”立馬按掉,可惡。

蕭茹雲也忙得不可開交,整理著一些資料,這些是阿浩的行程,做秘書原來這麽累,不過能天天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他幹什麽都帶著她,去見客戶都帶著呢:“英姿,氣大傷身,你肚子裏還有寶寶呢!”

“嘔……別說了嘔!”一說寶寶,閻英姿立刻彎腰捂著肚子幹嘔,該死的,快四個月了,怎麽還一直想吐?葉酸都吃了不少了,什麽都吃不下去,許久後走出洗手間,就見蕭茹雲驚愕的指著大門外。

歪頭一看,伸手敲敲額頭,他煩不煩啊?都跟他說了不同意不同意,還他大爺的跑來找虐,轉身走進儲藏室,不一會拿著一大包的細針。

蕭茹雲嚇得臉色發紫,不是吧?這蘇俊鴻太逗了,為了勸英姿做小三真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他就不怕英姿把他給殺了?當然英姿不會那麽衝動,殺人犯法呢,但是她相信好姐妹會讓他生不如死。

果然

‘扣扣!’

閻英姿已經穿戴整齊,一身警服相當帥氣,沒有戴帽子,從來不習慣戴警帽,一頭齊肩發很是飄逸,走一步晃動一瞬,來到門口低吼道:“你這男人還有沒有自尊心?你也太無恥了吧?”

男人黑了臉,拿出禮物盒子打開:“閻英姿,你嫌煩我也會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自私的想獨自霸占我,但是敏兒跟著我這麽多年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會娶她,如果這個時候退婚,她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如果你有本事讓我隻對你有愛,那也不介意以後不回家,就跟你住外麵,這樣總行了吧?這個是我親手設計的婚戒,就當你和我結婚了!房子我也給你買好了,就在向陽花園,三個億,隻要你跟我住進去,那麽立馬過戶給你!”

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表明了真心,當然,她沒本事的話,那他也沒辦法,即便將來膩了,他也會給她安排好後路的。

閻英姿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男人,蘇俊鴻,你厲害,既然你這麽喜歡被虐待,我又何必客氣,伸手道:“彎腰!”

戒備的看看,肯定沒好事,就在他要搖頭時……

某女立馬拿出一個針筒刺進了男人的大腿,見他瞪大雙眼的向後倒去就一把揪住衣襟道:“正愁沒人給泄氣,謝謝你的到來!”後打開盒子,拿起一根針道:“我的針法不是次次都那麽準確的,十來歲的時候隻學了一個月,下次再來就不知道會不會這麽到位了!”

褐色眼眸順著那針移動,她又要幹什麽?不會又要他不能說話吧?這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嗎?雖然不能動彈,但是意誌是清晰的,直到後頸一疼,立馬暈了過去。

‘嗖嗖嗖嗖!’

手法快得可以去表演雜技了,蕭茹雲看得倒抽冷氣,太慘了。

不到五分鍾,男人的頭上已經刺滿了長長的細針,後毫不憐惜的向門外一堆,拍拍手瞅著幾個男人過來拉人就笑道:“去吧!”看著那往日人模狗樣的腦袋被紮得像個刺蝟就心情大好,很期待你下次再來,老子非弄得你不敢來。

雲逸會醫務室

蘇俊鴻緊張的看著醫生,他在說什麽?為什麽他聽不見?而且嗓子的感覺和以前一樣,又不能說話了嗎?

“堪比針灸大師,護法您的聽覺神經係統已經被徹底破壞,最少半個月……算了,說了你也聽不見,哎!你這是惹到誰了?每次都這麽狠!”長歎一聲轉身而去。

某男摸摸耳朵,後砸砸床,驚恐的下地走到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完好無損,為什麽聽不見了?會不會是一輩子?不是吧?這次不但成啞巴了,還成聾子了?閻英姿,你好狠毒的心,即便你不愛我,最起碼我也是你孩子的爸,至於下手這麽狠嗎?

垂頭喪氣的倒進床榻內,望著天花板,什麽都聽不見,聽不見,不會的,一定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怎麽辦?找大哥,對,找大哥找最好的醫生。

會長辦公室

柳嘯龍和皇甫離燁等人全都一副驚訝的模樣看著那個在那裏手舞足蹈的人,他在表演聾啞人嗎?

蘇俊鴻指指耳朵,又指指最,後搖搖手,焦急的趴在辦公桌上,見都沒理會他就快哭了,拿過紙筆寫了一串英文遞了過去。

‘我耳朵聽不見了,閻英姿給我紮了滿頭的針,我也不能說話!’

林楓焰擦擦汗水,無比感謝主沒讓他碰到那個女人,太感激了。

柳嘯龍看著手下出神,目不轉睛,麵無表情。

‘柳嘯龍,我叫你找女人,紮死你,紮死你……’

‘由於大嫂的針法過於不準,大哥不但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眼不能看,且全身神經都被破壞,半身不遂了!’

倒抽一口氣,後擺手道:“趕緊找醫生給他看看到底怎麽了,快去!”

“是的大哥!”皇甫離燁也心驚肉跳的,這閻英姿太厲害了,超出了他們想象的範圍,紮針都會,還滿頭的針,他發誓,以後絕對不惹她,絕對的。

柳嘯龍握著筆轉了轉,指著林楓焰道:“等硯青生完孩子,立馬送她去學解剖,還有針灸!”

“大哥,您別惹她就是了!”不會吧?硯青比閻英姿要懂得輕重,不會這麽做的,大哥要倒了,雲逸會還不得群龍無首?而且硯青比閻英姿溫柔多了,不會的。

“叫你去就去!”瞪了一眼,看著紙張開始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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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肥婆皇後的時候,兩年前,讀者都沒什麽處男控,怎麽這才兩年,書院的寶貝們都有處男控了?你們早說嘛,從此後,琪琪的文裏非處男不要了,這個社會變了,以前是女人非處女男人會嫌棄,現在女人的地位太高了,非處男不要了,咱女人的地位真是蒸蒸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