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第一百二十六章 痞子的話你也信?

“老夫人,又吵架了,哎!”

第一間嬰兒房悄悄打開一條縫隙看向裏麵的兩間,李鳶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二樓就弄個嬰兒房和婚房好了,咋還弄了個第三間備用?擺手笑道:“隻要不是離家出走就好,臭小子還是有分寸的,他就是氣兒媳婦不管他死活,你說硯青她怎麽會和小豪在一起呢?”

“反正我覺得少夫人不可能不救少爺的!”齙牙嬸是這麽想的,少夫人要是不愛少爺,作為任何一個女人早走了,兩個人都鬧歸鬧,不會鬧得太僵硬,但是這次少爺把更衣室的衣服都拿走了,那就是鬧得有點大了,短時間內不想看到少夫人了。

李鳶也百思不得其解,可事實就是穀蘭救了臭小子,且還是上午才接到電話的,剛打完半小時,兒媳婦就來電話了,時間上來看應該是臭小子先走吧?但也不排除兒媳婦拉著小豪先走到別處的。

真正的原因誰知道呢?這種東西也沒必要去查,兩個人自己將誤會解除,這樣方可長久,難道每次都要查?信任這種東西是發自內心來獲得,將來即便再發生此等事也都不需要懷疑,這兩口子比她和老頭子還要糾結。

這種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鬧去吧,隻要不要鬧上法庭就好,她是媽,不是他們的孩子,死在前麵的,現在她什麽都管,可萬一哪天去世了,誰來管?

“我看少爺氣勢洶洶的,還以為他會搬出去住呢,居然……”齙牙嬸長歎一聲,怪不得少夫人一點都不怕他,紙老虎。

“他不會,他要真搬出去了,就隻能離婚了!”

兩個老太太旁觀了一會,回屋開始照看孩子們。

主臥裏,硯青坐在沙發裏沉思,這一刻誰都不想找,隻想這麽安靜的坐著,單手托著側腦,望著通明的空間,超大型雙人**整整齊齊,每天都有婆婆來打掃,可以說這個家庭最適合她的就是不會因為家務而耽誤工作,孩子也有人二十四小時照顧,活得沒有平凡人家那麽疲累。

工作回家後,可以吃上現成的美食,除了那個男人,堪稱完美,如今到了這個局麵,到底是誰的錯呢?真的是自己本身問題嗎?為什麽皇甫離燁他們就沒這麽多事?是美麗懂得如何拿住男人的心嗎?

可人家皇甫離燁也沒給過美麗這種壓力和打擊吧?

挑眉看向落地窗外的夜空……

‘青青,來,到爸爸這裏來!’

‘哎喲我的乖女兒,啵啵,喜歡爸爸嗎?’

‘喜歡,將來我也要找個爸爸這樣的男朋友,爸爸,我都十歲了,你就不要老是親我,口水弄臉上很髒的!’

‘你這臭丫頭,現在就嫌棄爸爸了?現在爸爸不親,將來你再大點,就輪不到爸爸親了,至於男朋友,你現在還小,要好好專心讀書,將來爭取考個名牌大學,說不定就博士後了,那一天爸爸出去也有麵子!’

小手不自覺的摸上臉頰,人往往會在失去後後悔,可後悔了不是還有機會得到原諒嗎?為什麽剛說完不讓親,人就死了呢?如果可以,女兒願意給您親一輩子,對不起,沒考上博士後就算了,大學還沒畢業,不過好說歹說也是個緝毒組隊長,現在又是一級警司,老爸,您也該欣慰了,和老母好好在天上生活吧。

哎!為什麽維持一段婚姻這麽難?這麽痛?真的是我太小心眼了嗎?不該去在意他去照顧初戀嗎?初戀……這是個什麽概念?他們曾經相愛過,愛到四年後他為她唱歌時還會落淚,且現在穀蘭又一直想著和他重修舊好,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叫我如何能大度起來?

那不是朋友,是丈夫,是孩子的爹,怎能大方的讓出去給他們機會重找過去的美好時光嗎?到現在他也沒說過一句承諾,有的都是解釋和穀蘭沒關係,他現在對她也不過是妻子吧?妻子有兩個意義,那就是愛,另一個就是責任。

而她顯然占了後者,說什麽不需要愛情,又說什麽相信沒愛情的婚姻不幸福,也就是承認這段婚姻不存在愛了,可是愛情是可以培養的,多次以為隻要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聽到那三個字,原來她錯了,給了一個美好的過年夜,這又回到最初了。

‘怪不得會被甩,色魔!’

‘你在說什麽?’

‘難道不是嗎?我一直就很奇怪,既然你到現在都忘不了她,那就證明你深愛著她,為什麽還要到處找女人?你這也算愛嗎?’

‘你知道什麽?’

‘沒什麽,就是知道你年輕時愛上了一個女人,結果被甩了,至今你都無法忘懷而已!’

‘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知道的也不要去好奇,硯青,好奇心有時候是會……’

‘有本事你去找那女人,衝我發什麽脾氣?就算當初是我的不對,這麽久,也該還清了吧?為什麽還抓著我不放?’

——

‘夠親密的,她現在人呢?’

‘結婚了!’

‘手機裏有很多自帶的背景圖,我幫你換!’

‘以後沒經過允許,少碰!’

切!誰稀罕碰一樣,有本事你就再換成她的,惹急了,誰不會弄一樣,她也找個男人……呸!自從跟了這個王八蛋,自己越來越不學好了,都開始拿著衝鋒槍掃射人命了,雙手也沾滿了鮮血,問題是那些人是誰派來的?仇人那麽多,查了一家還有無數家,那也得查。

瞅瞅更衣室,以前鬧分居也是會天天過來換衣服的,這次是不是搬出去住了?有本事就等孩子大點再回來,自然分居時間也夠了,可以申請離婚。

這日子過得一點也不開心,沒必要去維持了,以後愛咋樣就咋樣。

而另一間內,男人也沒再去衝浴,和衣躺在**眯視著前方陷入了思緒,羊脂玉露般的五根手指纖細修長,正磨蹭著側額,背後的傷已經抵禦不了心中的痛般,就這麽坐靠著,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站起身走到了書桌後打開電腦開始認真的忙碌。

皇甫府邸

顏色單調灰色的大**,女孩跪坐著**十指,怎麽辦?現在她好緊張,不能再拖了,就在今晚,瞅向浴室裏,‘嘩嘩’水聲好似戰鼓敲擊著她的心,更有個聲音不斷的呐喊著‘加油加油!’

可要怎麽勾引?拿起指南,上麵寫著‘如果想和一個含蓄的男人發生關係,可以……’,玩他的老二……天!真的假的?玩玩就可以了?可她從來都沒玩過,這也太豪放了,一想到去玩男人的那個……

小手兒立刻按住狂跳的心,不是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男人來主動的嗎?怎麽成她主動了?曾經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好吧,現在接吻她也沒有那麽害羞,可玩他的……蒼天,能來個含蓄點的嗎?

“美麗,你在想什麽?臉怎麽這麽紅?”

男人邊擦拭著結識的身軀邊走出,渾身隻著一件四角寬鬆內褲,披肩發滴著水痕,順著鎖骨滑向胸口,傲人的身材,不突兀的肌理,此時此刻,**得某女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按倒狂吻一番。

皇甫離燁見女人雙目冒光的看著他就上前幾步,彎腰支撐著軟塌湊上薄唇在那小嘴上輕吻了幾下才捏捏那俏鼻道:“能被你用如此膜拜的眼神注視,我受寵若驚,好了,睡覺!”打趣完關掉所有燈光,抱過穿著柔軟睡衣的女人滾進了大床內。

甄美麗已經習慣了貼著大黑鬼光裸的身軀入睡,被子蓋好後就將頭顱枕在那強壯臂彎中,而男人也順勢摟著她的身軀,一手被男人溫柔的握著放在胸口位置,隻要稍微一動,便能摸到胸前的……

多麽輕鬆的一件事?關鍵是這一刻她太害怕了,手指蠕動了半天也沒敢做,除了不斷吞口水……好吧!她承認她太沒用了。

屋子內暗得看不清任何事物,或許體形過大,呼吸聲都比常人響亮,卻出奇的蠱惑人,充滿了雄性味道,直到男人似乎進入了均勻平和後,美麗按捺住心中的悸動,緩緩仰頭將小嘴湊上了那堅毅的薄唇,貪婪的嗅著對方噴出的味道,亂人心智,好似一種最香醇的催情藥,太惑人了。

想嚐試一下唇間的味道,舌尖輕輕頂開唇瓣,接觸到了牙關,微微使力就鑽了進去,觸碰到了對方的舌時,心頭小鹿亂撞,可不能退縮,且這一刻也發現身體很難受,或許是氣氛過於曖昧,所以體內最原始的**被勾起,她想要一種情人之間該去享受的歡愉。

一條腿跨上了男人的大腿,不一會整具嬌軀就這麽疊加而上,吻變得越來越沒章法,越來越大膽,忘記了這是在偷吻。

“唔……美麗……!”某男先是覺得不對勁,後雙手撫摸上覆蓋著他的物體,該死的,居然是小可愛的身體,軟軟的睡衣很有手感,而位置正是女人的嬌臀,並沒多想,而是反客為主的迎合,小可愛怎會突然想吻他呢?這太令人驚喜了。

美麗察覺到男人已經醒來,抵在其胸口的手兒開始四下遊移,吻蔓延向了對方的耳際,後到了脖頸,喉結……

皇甫離燁驚得說不出話來,見那手要滑入褲頭就快速按住,喘息道:“美麗你在幹什麽?”夢遊嗎?

“我……我……!”翻身躺在旁,觸碰到小腹,相當緊張了,吱吱唔唔道:“我想……!”附耳悄聲說完就探了過去。

玩……這小丫頭,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好奇過頭了吧?但隨著那小手,渾身的血液都瞬間向罪惡根源聚集,隔著褲頭按住,沙啞道:“這個不能玩,否則你會受傷的!”

“我不怕!”雖然確實很宏偉,可是她不怕,反而有些期待,天!好尷尬。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紊亂,心跳一百八,不知道女人到底想幹什麽,這種玩弄哪個男人受得了?偏頭伸手刺進那小腦袋內,傾身額頭抵著額頭粗喘:“寶貝,聽話,別玩了,我……我快受不了了!”好舒服,好想直接將身邊的愛人撕毀,可他答應過她的,一定要給她一個最完美的第一次,哪能食言?

可憐可憐他吧,每天忍得都快爆炸了,現在還來逗,不覺得很殘忍嗎?

甄美麗吞吞口水,怎麽辦?再荒**的話她真的說不出口了,想想男人對她的忍讓和愛憐,她怎麽能還讓他忍受痛苦,每晚都對她那麽有感覺,卻都說無所謂,越想越內疚,湊近小嘴邊吻邊道:“我想讓你不要那麽幸苦了,離燁,你這樣我很難受!”

“可不是說好了嗎?”皇甫離燁察覺對方的手又要胡來就按得更緊,誰教會這女人這樣來折磨人的?見她有些不開心就皺眉道;“我也想我們的回憶都是最美好的,如果你……一定要……那就用手好了!”多久沒發泄過了?確實有些快崩潰,抽出阻止的大手,動情的將愛人摟入懷中,薄唇瘋狂的封住那柔軟的櫻唇,強勢地侵入檀口,與女孩唇舌交纏。

“嗯唔!”狂猛的吻令甄美麗有些措手不及,可男人的顫抖告訴她,他現在很激動,所以越加的試圖緩解其痛苦根源。

皇甫離燁呼吸愈加的喘,不一會就放開那小嘴,低頭要將女人揉進身體裏般,力氣很大,側臉磨蹭著愛人的秀發,心中閃過無數狂暴的**,幾乎粉碎他的理智,想不到僅僅是用手,卻能讓他這麽的振奮,如果是……橫店,你什麽時候才能來?好想要……眸子深深閉緊:“寶貝……我愛你!”

美麗見喉結處正貼服著嘴唇就仰頭含住,舌尖不停的掃蕩,直惹得男人渾身顫栗。

“不行了……”低吼一聲,強壯的大腿驀然將女孩徹底鎖進懷裏,半響後才渾身放鬆,扯過床頭的紙巾低沉道:“怎麽今天這麽會體恤我了?”

邊擦拭手指邊羞澀的將小臉埋進男人的肩窩裏搖搖頭:“隻是不想你因為我忍受什麽,也怕你忍不住會……”

沒等女人說話,皇甫離燁就長歎一聲,拍拍那小腦袋:“瞎想什麽呢?雖然我們還沒結婚,但是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如果它敢亂來,我就切了它,而且……”認真的咬住小巧的耳墜**:“它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所以不許不喜歡它!”

一句話從此深深的刻畫進了女孩的腦海,幸福道:“我也是你一個人的!不許你不喜歡我!”

情竇初開了,雖然有點晚,可這一刻她明白了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談戀愛,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叫人心裏跟塗了蜂蜜一樣,甜滋滋的,可不是說女人要想抓住老公,就得榨幹他嗎?好奇道:“你可以有多少次?”

“它這麽喜歡你,當然多少次都可以,寶貝,來,我們繼續!”

三個小時後……

“噢……又要……”

隨著一聲嘶吼,緊接著:“寶貝繼續……”

“啊啊啊啊!”

被子大力掀開,‘啪’,床頭燈打開,甄美麗發絲散亂的坐起,甩著右手道:“不行了,我手抽筋了!”瞧這給顫抖得,雞爪瘋一樣,六次了,他也真夠可以的,是不是人啊?

皇甫離燁尷尬的抓抓後腦,抿唇笑道:“好了好了,不來了,睡覺吧!”今晚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關掉燈將小寶貝攬入懷中,大手抓住小手給予按摩,試圖緩解,磨蹭磨蹭秀發,好香,越來越慶幸來中國了,愛就在這裏,尋尋覓覓這麽多年,終於給他找到了。

兄弟之間,有人幸福得被丘比特射了又射,那麽就有人被惡魔正永無止盡的鞭打著血淋淋的靈魂,孔言家大門口,蘇俊鴻坐在陰暗處落寞的吸食著香煙,果然,煙是孤獨的象征,最消沉時,永遠離不開它,也是緩解痛苦的最佳良藥。

已是入夜兩點整,而男人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大地都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四周一片寂靜,空虛埋沒了意識,往日的生活已經不複存在,原來一個男人真的可以因為美人而過不了關,死死的卡在盡頭,進退兩難。

或許美人會找到她下一段幸福,而他,永遠隻能卡在那裏,垂頭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嬰兒苦笑,聽說在教堂裏祈禱一個月,你就會脫離苦海,擺脫多病這個魔障,不管是真是假,爸爸都會幫你做,等你長大了,或許我們可以相見,那一天或許你會唾棄,像你媽那樣,或許你會笑,他們會給你灌輸我好的一麵,亦或許會裝作不認識……

不管是什麽,隻要你們都平平安安的,就夠了。

將一份大型禮盒放置門口,剛要走時……

“怎麽?既然都來了,幹嘛不進來坐坐?”

閻英姿斜倚在門口,依舊是那麽的吊兒郎當,就差沒叼根香煙了,雙手揣在褲兜裏,低頭,齊齊的發尾頓時遮擋住小臉,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話語裏卻有著無奈。

蘇俊鴻有些訝異,但很快就回過神來,轉身道:“算了!”現在你看到我這張臉都想吐,嗬嗬!進去了還有什麽意義?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進入了厭惡狀態,那麽不管怎麽做都會徒勞無功,識趣的會走開,不識趣的隻會讓對方更厭惡,何必呢?

“蘇俊鴻,你真打算回法國?再也不回來了?”英姿淡淡的看著那背影,平時不是很無賴嗎?怎麽現在突然這麽男人起來了?長大了?

“嗯!”

沒有立刻就走,或許是還在期待什麽吧,也沒有多說,而眼眶也因為女人突然和他說話而紅潤,還以為也不屑聽到他的聲音呢,真愛這東西,一旦破裂了,堅強的,可以像他這樣靠別的事而掩蓋掉,不堪一擊的,會頹廢,成天借酒澆愁到最後的死亡。

閻英姿打開門指指屋子:“進來!”

“不了,我還……”

“我讓你進來!”聲音提高八度,表情也很是不好看。

蘇俊鴻點點頭,轉身走了進去。

到了臥室,閻英姿指指搖籃:“你不是很想看她嗎?看吧,不管怎麽說,你也是她爹,有權利看她!”說完就走出,順帶將門關好。

男人捏緊拳頭,走到搖籃邊看著裏麵擁有他一半基因的孩子,這一刻,一種做爸爸的心態才體現,彎腰溫柔的抱起,坐在沙發上細細觀察,手指摸摸睡得很香的臉蛋:“桐桐……很棒的名字!”長得也很像他呢,低頭親吻了一下,渾身都是奶味。

寶寶一直閉著眼睛,即便體質沒有別人好,可被照顧得周到,依舊胖嘟嘟的,舌尖吐在外少許,眼睛是微凹的,嘴兒像母親,鼻子也像母親,眼睛像父親,腦門也像,五官整體也遺傳了父親,長大後必定落落大方,美麗秀氣。

“還有十多天,爸爸就走了,會天天想你的,是爸爸混蛋,傷了媽媽的心!”

屋外,閻英姿並沒離開,而是坐在了地上,靠著門扇細細的凝聽,說得還真可憐,萬一接受了,將來會後悔嗎?茹雲這事太可怕了,口不擇言歸口不擇言,西門浩那番話真的有令人發瘋的本事,現在茹雲是醒了,也不再提西門浩這三個字了,問她也說這個人她不記得了,可她知道,她還記得,隻是不想去想起而已。

想想當初,第一次吃到一個男人親手為她生日做的飯,那一刻就把心給丟了,結果呢?輸得那麽慘,雖然現在知道後悔了,可又能保證不會又出來一個上官思敏?

西門浩這裏是沒出來一個董倩兒,可還不如出來一個女人呢,這樣茹雲傷心了也就不會自責,現在她就認為她被人玷汙過,也覺得配不起人家,西門浩說得對,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別說處女,就是英國皇室的千金嫁給他也不委屈,可問題是有錢了不起?有錢就可以隨意糟蹋她們這些苦苦奮鬥的人嗎?

是的,不敢在一起的原因就是這個,這些男人養尊處優,根本就不懂得去珍惜她們想珍惜的東西,說放棄就放棄,受傷的永遠都是女人。

蘇俊鴻見孩子的脖子上套著他去日本時買回的平安符,心頓時形同刀絞,是他自己親手把她推遠的,當初她有想和他好好處,他知道,如今到了無法挽回的局麵,又能怪誰?

許久後,將孩子放回搖籃,抿唇給出笑容:“長大後要聽媽媽的話,不要像爸爸這樣,很痛的,從今以後爸爸就隻有你一個孩子,代表爸爸很愛你,我走了!”起身決然離開,打開門看到女人正坐在一旁也沒說什麽,直奔樓梯口,下台階時苦澀的笑道:“英姿,我很愛你!”說完才消失在空蕩蕩的別墅內。

閻英姿伸手抹了一把臉,後仰頭靠著牆壁思考問題。

而城市的另一頭,向陽花園,莫紫嫣家,一個女人,能獨自靠雙手在此處擁有一套房子,定是女人中的戰鬥機,豪華臥室內,李隆成看看手裏的蛋炒飯,再看看四周的設施,似乎都不知道能放到何處了,怎麽看都與這奢華而格格不入,就連他站在這裏都像一攤垃圾。

哎!人家就是這麽有錢,有什麽辦法?身價上千億,是他不敢想的數字,他現在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雖說目前房子貸款是還清了,可那一百多平米的小樓房和這別墅……小巫見大巫。

莫紫嫣就這麽坐靠在床頭,冷冷的瞅著男人在那裏傻站著,而她的雙手也被吊著胸前,打著石膏,後肩也綁著繃帶,渾身粘泥,至今都沒清洗過,奇癢難忍,看看那手裏的塑料袋:“我動不了,你喂我吧!”

“好!”某男立馬歡天喜地的過去打開,蛋炒飯一現世就彌漫出香噴噴,讓人食指大動,坐在床沿上介紹:“這可是老大以前最愛吃的快餐,百年老字號店!”

“這都三點了,還開門?”有些懷疑。

李隆成輕笑道:“那老板和我是戰友,我說我未婚妻想吃,他就等到了現在!”

“未婚妻?”

“這……”男人剛正的臉上立刻有了一絲的懊惱:“不這樣說他是不會幫忙的,人家明天還工作呢!”

莫紫嫣明白的點頭,見男人總是升展不開便擰眉:“沒必要這麽拘謹,我快餓死了!”

“我喂你!”

將警服褪去,隻剩下一件藍色襯衫,端起盒子用勺子舀起,在嘴邊吹了吹才送過去。

女人挑眉接受,品嚐了一下誇讚:“很香,和我平時吃的不一樣!”

“那當然,我監督著他把米用淡黃泡過的,你現在不能吃得太油膩,否則會更好吃!”說完就送去一口,一手放在勺子下方阻止米粒玷汙過於高級的被單,仿佛在喂一個孩子,每一個動作都相當小心。

或許是夜間吧,男女共處一室都會覺得很尷尬,且還不知道紫嫣的心意,到現在她都沒說過要和他交往,不管她願不願意,這輩子他再也不會多去看其他女人一眼,如果她不願意,那就永遠做朋友,一直照顧著也滿足。

至於孩子……大不了就給兩老領養一個去。

“紫嫣!”

“嗯?”

“你喜歡我嗎?”捏著勺子的手收緊,千萬不要說不喜歡,千萬不要……

莫紫嫣幹咳一聲,不滿道:“你動作快點,一會幫我洗澡!”曆眼瞪起。

幫她……洗澡?李隆成差點就這麽直接栽床底,木訥的又送了一口進去,這是代表接受他了嗎?這太突然了,叫他都無法接受了,吞吞口水道:“雖然我沒有什麽雄才大略,可我命最硬,什麽都怕,就不怕人克我!”

“噗咳咳咳!”紫嫣一口飯噴出,想伸手捂住嘴,男人已經細心的拿紙巾來給她擦拭了:“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好的!”某男點頭,可他說的是事實,多少次死裏逃生了?難道是她不喜歡別人說她克夫?笑道:“我跟你說,那些說你是克星的人都是邪惡的化身,他們想摧毀你,而我就是正義的化身,不怕他們,從今以後我不但要活著,我還要活得比他們都要健康,讓他們看看你是不是克我了!”

“無聊,快點!”話雖如此,可冰冷的眸子此刻卻有了一抹動容,罩住身軀的寒冰似乎也在漸漸融化。

‘嘩啦啦!’

霧氣朦朧的浴室內,李隆成穿著一件四角緊身內褲,站在超大型潔白浴缸正中,不時彎腰將毛巾在水裏浸泡後拿起擦拭著前方那具一絲不掛的嬌軀,冷美人,到現在他都沒怎麽見她笑過,可他還是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也喜歡他,否則不會讓他看她的身體,不知如何來形容此刻的心情,興奮過度?

男人的動作很輕柔,很認真,認真得……隻是在為人擦身,眼裏沒有一絲絲的邪念。

莫紫嫣垂眸冷漠的看著男人的下半身,本就冷冽的臉此刻更是形同陷入了冰窖,自牙縫中擠出話道:“怎麽?我的身體就這麽無法激起你的**?還是你根本就不行?”

擦背的動作頃刻間怔住,李隆成抿抿唇瓣,繼續擦拭:“這就是正人君子,受到了正氣的熏陶,否則來個女犯人,還不得被色誘?性由心生,心裏不去想自然就不會有反應!”

“那我命令你立刻想!”似乎不相信,死死的盯著那個部位看。

‘噌!’瞬間暴漲,這看得莫紫嫣一個沒站穩,打滑了一下,後站穩,是真的!

男人啞口無言,俊顏開始發紅,瞅著女人身體的視線變異,不再是當一根木頭,而是婀娜多姿的妖嬈身段,喉結一陣滾動,眸光充滿了欲火,尷尬的抓抓後腦:“那個……我……”

女人玩心大起:“命令你不要想!”

李隆成有些無奈了,並未立刻消火,彎腰繼續給其擦澡。

“怎麽沒消退?”

“你真當我是神仙?”

“我發現你這人特好玩嗬嗬!”莫紫嫣見男人一臉的憋屈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揚唇道:“你這個本事也不錯,不用麵臨出軌!”

“沒這個本事我也不會出軌,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接吻是什麽滋……唔!”瞳孔瞬間脹大,‘砰砰砰’,心如擂鼓,任由女人墊著腳尖堵住了他的唇,顯然也很生澀,閉目微微彎腰低頭化為主動,舌尖掃了進去,初吻告終了,原來真的和傳說中的那麽美好,好純的感覺。

雙手抱上女人的頭顱,無從下手到最後的輕車熟路,吻得忘乎所以,挑逗著小丁香一起舞動,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的唇瓣滑入水麵,激起一**漣漪。

“呼!”憋氣兩分鍾,拉開距離,都有些喘,男人深情的凝望著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小嘴,豔麗得**著他再繼續,視線對上女人黑寶石一樣的瞳孔,沙啞道:“我還想!”

莫紫嫣同樣雙頰飛上紅霞,舔舔唇瓣:“你可以試著用鼻子呼吸!”接吻她有過,也可以說不止一次,而這次卻是她忘記了呼吸的一次,緊張過度,雖說長得不帥,可味道卻該死的好。

李隆成欲火難耐,可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要了她,等到有一天她願意嫁給他時,一定按身下狠狠的……

這次沒有猴急,而是慢吞吞的看著女人的眼睛和嘴唇,頭顱以最緩的速度壓下,雙唇久久未能相觸,將愛人噴出的呼吸全數吸入肺中,烙上印記,碰觸到溫熱的嬌唇時,微微張口含住,也跟著閉上眼感受這將會是往後最難忘的一夜……

洗了一個小時才攙扶著女人出浴池,拿過毛巾吸走水份,再找來一件筒裙套好:“我抱你過去!”彎腰打橫抱起走出,柔和的放進棉被中,蓋好,墊好靠枕才坐下,目光總是不自覺就落在女人的紅唇上,大手愛憐的撫過礙眼的發絲,低頭不容拒絕的又吻了下去,他真的愛死了這種感覺。

“我嘴都要被你親腫了!”等分離後,紫嫣白了男人一眼,有這麽向往嗎?

“那我給你揉揉!”又一次的吻住,而這次沒有加深,而是用舌尖給其唇瓣按摩,按著按著,情不自禁道:“紫嫣,可以喜歡我嗎?”

莫紫嫣搖搖頭。

李隆成閉目,額頭緊緊抵著那小腦門,睜開眼苦笑:“給我個理由?”不夠帥?不夠有錢?不夠有勢……

“因為還是很痛!”表情依舊那麽的冷漠,卻嘟嘟嘴。

“嗬嗬!”男人忍俊不禁,大手揉揉女孩的頭頂,無奈道:“莫大小姐,小的這就給你吹吹!”衝確實有些腫脹的小嘴兒柔柔的吹去涼氣,第一次嘛,難免沒什麽經驗,又過於衝動,以後不會了:“什麽時候去見見我爸媽?”

“他們會不會覺得我的身份……”

“不會,不要害怕,他們很好相處的,而且他們想兒媳婦想瘋了快,你要去了,他們會把你當祖宗供養,以後你要不喜歡了,我們就分開住!”

“為什麽要分開住?你看這房子,就幾個傭人,伺候我一個,他們來了,也可以享清福!”不解的擰眉,莫非不喜歡和她一起住?害怕被克嗎?

李隆成看看周圍的格局,搖搖頭:“雖然我沒錢,可是我也不至於入贅吧?我告訴你,如果我想有錢,學你走歪道,早就成富翁了,緝毒組可以窮到死,也可以富到流油,可做人不能忘本,老大說過,誰敢幫著毒販走私,就格殺勿論!”這不是吹的,曾經最少有四百多個毒販子想從他這裏走貨,每一個最少給的都是千萬,可惜那時候一心在柳嘯龍的案子上,否則這四百多個毒販子早落網了。

老大就更不用說了,她要和土匪合謀,雖說會冒著殺頭的危險,可要不怕死的話,她現在都不知道多有錢了,一腔熱血告訴他們,警察就是警察,土匪就是土匪,絕不可同流合汙,不管受到再大的侮辱,像楚遙那樣的壓力是最容易讓人走歪路的,因為沒錢就不停的羞辱,看不起。

他對得起天地良心了。

“你這一點好好保持,隻要別搞我頭上,當然,我也不會讓你幫我忙,各做各的,你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找你的,如何?”警匪要相處,這是最好的方法。

“我很希望你們漂白,或許是生活環境不同吧,我覺得白錢花著才對得起自己,而你們覺得都無所謂,那麽以後就按照你說的,即便你讓我走貨我也不會給你走,而我也不會讓你背叛你的幫會,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是做什麽的,雖然這樣可能會被人辱罵,但是我不怕,我的精力可以留著去對付其他人,我也是人,也會自私,有想法,有七情六欲,哪怕是我愛上了一個惡魔,那也是我的權利,而你也是一樣,那些人說你或許會令你不開心,可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把這些不開心趕走,然後天天讓你快快樂樂的!”

“我不是讓你入贅,而是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不是也買了嗎?那你把你的過戶給我,以後你的錢都是我來掌管,你需要時可以問我要,不覺得家裏人多一點更熱鬧?如果他們要實在不願意……”

“他們做夢都會笑醒,那麽就說定了,你什麽時候有空?”

莫紫嫣看看雙臂,挑眉道:“那要看他們什麽時候有空!”

李隆成依舊是一副很隨意:“隻要你去,他們現在就有空!”

“啊?可是我的手……等我好了吧!”那樣可以留個好映像,現在這可是槍傷,會嚇到人吧?

“你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我再給你按摩按摩!”說完便又吻了下去。

第二天,柳宅

“老大乖,笑一個,來給媽媽笑一個!”

一大早,客廳裏就不時傳出這等調戲聲,隻見某女警服加身,蹲在地上夾著寶貝的肩窩一直挑逗:“別這麽吝嗇,你才四個月不到,能不這麽深沉嗎?”這還是不是孩子?笑一笑才像小孩子。

寶貝眼珠胡亂轉悠,掃射著周圍的環境,逗急了就撅嘴哇哇大哭,就是不笑。

如此這般,隻好轉移陣地。

老二一見母親看過來就趕緊垂頭,一副‘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老二,你來笑,聽話,我說你們兩個不愛哭不愛笑,搞什麽?”餓了就哭,拉了也哭,難受哭,平時就跟個木頭一樣,女孩子家家的也這樣,像誰呢?見老三伸手要抱抱就瞪眼道:“去去去,誰要抱你了?”越過走到小四身邊抱起:“我的乖女兒,就你最懂事,最貼心了!”

“咯咯咯咯!”寶寶一被媽媽抱起就手舞足蹈,叫笑就笑,又不頑皮,不像老二,活像個男娃,莫非老二真是男娃靈魂投胎?其實自己就隻有一個女兒?明珠,親親那小嘴:“喜歡媽媽嗎?”

“呀呀呀!”小手兒摸上母親肩膀上的標致,不一會又摸上熟悉的臉,好似她最喜歡媽媽一樣。

“哇哇哇哇哇!”老三眼巴巴的看著,嘴巴撅了半天,終於仰頭閉目嚎啕,掉醋壇子裏去了。

硯青沒有去管,反而還壞心眼的蹲下身子抱著小女兒捏捏三兒子的鼻子:“哭我也不抱你,怎麽樣?打我啊?打啊!”

老三並沒聽懂,隻是母親伸手來摸他了,委屈的收住哭聲,伸手要抱。

“好好好,抱就是了!”一手一個輕而易舉的抱起,都吃飽飽了,怎麽還要抱呢?

“嗚嗚……阿麽!”

忽然,老大伸手要去拉硯青,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放臭屁聲,可見他拉了。

硯青沒辦法,把寶寶們放下,開始一個一個的換尿布,而李鳶和齙牙嬸都在廚房忙碌,還有一段時間那些傭人才回歸,也減輕了兩位老人的負擔。

“吃飯了,臭小子怎麽還沒下來?兒媳婦你去看看!”李鳶邊把飯菜端上桌邊吩咐。

“他出去住了,可能以後都不……!”

話語卡住,有些無法相信的睥睨著樓梯口,男人正仰頭整理著領帶下樓,後是配戴手表,那端正的走姿根本看不出背後有中槍,真能裝,明明就痛得要死吧?萬一來個不知情的在後麵狠狠一拍……

轉回頭邊把紙巾放回原位邊苦想,昨晚那麽火氣衝天,居然不是離家?切!還以為多能耐呢。

柳嘯龍誰都沒有去看,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落座,見母親遞來刀叉便接過,冷漠無情的開始將煎蛋切開,叉起四四方方一塊送入唇中,嚼食動作很是富有風雅,還帶著濕潤發膠的青絲泛著光澤,剛剛潔麵不久,也顯得清新俊逸。

硯青自然也不會多去看男人一眼,坐過去直接用筷子夾起煎蛋豪邁的啃下一口,裝模作樣,一個雞蛋切什麽切?浪費時間,如果這就叫優雅的話,那她情願一輩子都粗俗,撇到男人用叉子叉一個饅頭就伸手過去拿了一個啃。

哎!突然覺得自己爺們多了。

李鳶微微眯眼,看來是在打冷戰,還是那句話,不要鬧到法庭上,隨便吵去。

寶寶們都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兒媳婦,你今天就要上班了嗎?”

“嗯,今天晚上還有點事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想都能熱血翻騰的事,當然也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

至於上班嘛,現在過年時期,警察最忙的階段,人越多,治安就越要嚴謹,一些倒黴孩子從外麵回來就聚一起吸毒,這些事情絕不容忍發生。

“嘯龍,你今天也要去上班嗎?”

柳嘯龍點點頭:“嗯!”

都不多休息幾天?

吃完早飯,正要上車的某柳一見自山下行駛來的黑色轎車就捏緊了拳頭。

林楓焰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頭一看,這陸天豪也太……猖狂了吧?把這裏當什麽了?他家嗎?說來就來。

‘咚咚咚咚!’

轎車內,高昂音樂很激烈,直到停靠下才終止,車門打開,先是拐杖落地,後風靡萬千少女的男人現身,微薄的陽光下,顯得朝氣勃勃,一張臉總是掛著對任何事都不在意的笑,上前道:“柳老大,為何不走呢?”

‘喀吧!’

骨骼脆響,揣在褲兜裏的手捏得發顫,轉身走到大門口,一副阻止入內,更是忽略了對頭此刻的死樣子是多麽的可笑:“你來幹什麽?”語氣不善。

“看看我的禮物有沒有被她簽收!”眼裏寫著‘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告訴她!’

“扔了!”

陸天豪瞧這架勢隻是挑挑眉,一瘸一拐的上前繞過要進屋,誰知死對頭卻囂張的擋住,眼瞼抬起對視。

‘劈裏啪啦’的火花四濺。

號角響,戰鼓鳴……

在一片青青草原上,一頭金黃雄獅凶狠的瞪著前方的一頭斑斕公猛虎,爪子在地上撓撓,守護著後麵躺在樹下的母獅子和四個小獅子。

斑斕猛虎同樣眸光狠辣,森白的牙齒露出,強勁的後背拱起,猛地攻擊上去。

‘嗷……’

‘吼嗚……’

雄獅全身毛發豎起,張開血盆大口大力咬住敵人的脖子猛搖頭顱,前腿殘忍的踩在老虎的頭上,而老虎可憐兮兮的脆弱不堪,幾招就倒地不起,血流成河,直到斷氣雄獅才鬆口,爪子狠狠的撓了幾下斷氣者的臉,呲牙咧嘴的模樣仿佛在怒吼‘敢搞我女人,撓死你……’

直到老虎被毀容,雄獅才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直,仰頭冷漠的望著前方的太陽。

‘嗷……’

後麵的母獅子見配偶如此的氣吞山河,頓時跟著叫了起來,以示鼓勵,四頭小獅子也不停的嚎叫‘爸爸好厲害,爸爸好厲害!’

“柳老大,你在想什麽?”

陸天豪見敵人目光陰險,肯定沒安好心,莫不是在心裏**他?

柳嘯龍似乎心情依舊很是不愉快,想起昨晚的一切,‘是和陸天豪一起……’,頓時雷怒九霄,揚唇危險的眯眼凝視著對麵的男人:“陸天豪,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以後離她遠點,我柳嘯龍也是跺跺腳,整個世界都會搖三搖的人,惹急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末了眸子瞪大,熊熊烈火已經全數寫在了臉上。

往往一個人氣到極致時,基本都會識相的繞開,可偏偏就有那麽一個不怕死的。

“我喜歡她,你有什麽資格來阻止我?”

林楓焰瞠目,真的假的?陸天豪喜歡大嫂?他不是有個灰姑娘嗎?現在這算什麽情況?二龍爭妻?

四個字,令柳嘯龍眸子瞪得出現了血絲,可見有多憤怒了,不動聲色的做了個深呼吸,見敵人並非玩笑就反問:“你不是把她當朋友嗎?”

陸天豪一副看白癡的表情,攤開雙手驚訝道:“我這種痞子說的話你也信?”

“她是有夫之婦!”咬牙提醒。

“那又如何?我管她結婚沒結婚,愛情這玩意兒不分男女,更何況是結婚了,十九歲的還能愛上五十九歲的呢,她是我的灰姑娘,按理說我比你早認識她十九年,我還沒怪你搶走,你倒先來質問我?”一副他比誰都委屈的模樣。

某柳牙關緊咬,表情扭曲,鏡片下的鳳眼也眯成了一條線,英眉深深擰起:“可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陸天豪嗤笑,鄙夷道:“我說了,這不重要,隻要你們一離婚,我立馬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說得理所當然,豪氣萬丈。

“那你要失望了,我們過得很好,不會走到那一步!”

“據我所知,事實不是如此!”

柳嘯龍懶得跟小人費口舌一樣,陰鬱道:“這裏不歡迎你!”很是明顯的趕人。

“是嗎?”陸天豪挑眉撇向正好出門的硯青喊道:“硯青!”

“咦!陸天豪,你傷還沒好,怎麽跑來了?我正有事要找你,進來吧!”招招手,後進屋開始沏茶招待,牛人,就算沒傷到要害,可這些男人也不至於這麽強悍吧?都這麽愛裝,哎!

某陸拍拍某柳的肩膀長歎道:“這裏隻有你不歡迎我!嗬嗬!”掛著氣死人不償命的笑暢通無阻的進屋。

青青草原上,斑斕猛虎突然吃下起死回生的仙藥,懶散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越過那眼珠子一直隨著它轉的雄獅走向大樹,不一會就和母獅子歡快的打打鬧鬧,不亦樂乎,且半響會後還生出來個半獅半虎的畜生。

雄獅則‘砰’的一聲趴了下去,嘴裏妖異的紅噴湧不止……

柳嘯龍伸手重重的揉揉眉心,轉身進屋,見妻子和敵人正麵對麵的坐著,聊得相當投機,甚至都懶得來看他這個正主,二話不說,黑著臉走到嬰兒房將四個孩子全部弄醒,然後一起抱著下樓來到沙發前,直接給塞到了女人的懷裏,仿佛這麽做就能百分百放心的去工作一樣,因為放下後就大步走向了門外的車內:“走!”

林楓焰不敢怠慢,邊向山下開邊漠然,看來是真的,硯青就是陸天豪的灰姑娘,這下可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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