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16章 我們懷疑王萌萌的死與你有關

白色的圍巾,尾部繡的是品牌的logo。

她站在鏡子前帶上圍巾,剛好可以遮住還有一些泛紅的臉頰。

澀澀酸酸的情緒在心裏蔓延。

顧時衿抿唇,嘴角流露出苦澀的笑意。

甚至有的討厭傅裕琛的多管閑事,以前也是現在也是,如果他不是顧明珠喜歡的人,她一定會轟轟烈烈地愛他,並且和他私奔,逃離港城。

可惜他是顧明珠喜歡的人,他也喜歡顧明珠。

人出場的順序果然重要。

她想,是不是早一點遇到他,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打理好心情,又隨著管家來到傅裕琛旁。

他周身有著極淡煙草味,她起先討厭煙味,討厭抽煙的人,甚至畏懼,所有抽煙的人都讓她想到父親。

傅裕琛卻不一樣,他極少抽,味道也是絲絲縷縷的。

“不喜歡煙味?”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洞察人心。

顧時衿搖頭:“沒有,你今天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說話也輕輕淺淺的,還那麽照顧她,像貧苦多年的重男輕女家庭突然把第一塊肉給長女。

雪白的圍巾襯是她肌膚更白皙,小巧的鼻子,巴掌臉看上去惹人憐愛極了。

傅裕琛側頭附在她耳畔,話語中的熱氣落在她耳垂上:“我那天不夠盡力,讓你有我不對你不好的錯覺。”

!!!

腦子像被按了暫停鍵,顧時衿耳尖瞬間紅了,又去看周圍有沒有人。

除了五米外的管家手捂著嘴裝看不見的眼神,還有身姿頎長的傅裕琛彎腰朝著她笑得極其浪**。

對,就是浪**。

她想到的隻有這個詞。

“哼。”顧時衿恨自己一下聽懂他的意思,又恨他青天白日地說這些。

腳步一下子像開了疾跑。

傅裕琛在後麵笑出了聲,又對管家說:“都怪你,好端端的笑什麽呢,把咱家小螃蟹都氣成河豚了。”

什麽螃蟹,什麽河豚。

顧時衿更來氣了。

大廳裏,站著許多人,老爺子見她進來後,本來威嚴發怒的麵容一下舒展開來:“時衿來了,快落座。”

大家都坐落後,她才明白怪怪的氣氛來源於哪了。

傅父的旁邊坐著另一位中年女人,他們還十指相握,不難看出是傅流年的母親。

顧時衿悄悄看了眼傅母,傅母好像並不在意一樣,還恰好撞上她的眼神。

傅母問:“時衿是不是想吃這個?”

她讓人把自己麵前的菜端到顧時衿麵前。

“謝謝阿姨。”

傅裕琛從進來後氣壓也變得極低,顧時衿合理地覺得一定是自己在這裏他們才沒吵起來,她前腳一走,後腳他們就能把桌子掀了。

碗裏麵多了塊牛肉,男人嗓音沉沉:“吃飯,別亂瞟。”

最少看了那傻逼五次了。

顧時衿吃完飯就找了說辭麻溜跑路,傅裕琛在後麵叮囑她晚上回別院。

她點頭,讓司機去了醫院。

外婆見她臉上痕跡後直掉眼淚,手顫顫巍巍地去碰她的臉:“是不是那畜生又打你了?他是不是怪你給外婆花錢看病,小乖聽話,我們不看病了回家。”

她握住外婆的手,眉眼微彎:“沒有,外婆好好養病,聽醫生的話。”

外婆渾身打量她:“還疼不疼,他又踹你了,我們不治了,外婆去跟他拚命,大不了同歸於盡……”

眼見外婆越說越激動,她笑意遣倦:“沒事的外婆,他就打了我一巴掌,我現在在傅家做事他不敢拿我怎麽樣,你好好養病就行了。”

……

晚間準備和外婆一同吃飯時想起下麵傅裕琛的司機還是等著,告別了外婆就回別院了。

整棟靜得出奇,要不是這片區域隻有傅裕琛的別院,她都要懷疑走錯地方了。

門開後,大廳裏跪滿了人,後麵還站在黑壓壓的保鏢。

裏麵的氣氛一整個壓抑住。

傅裕琛還在發脾氣:“誰晚上的時候給二小姐灌藥的,都快點站出來,別浪費彼此時間。”

沒一個人回應,靜得落針可聞。

他一笑,人群中就開始慌亂了:“都他媽的敢打著我名義做事,還不敢站出來,怪我平時太平易近人了。”

灌她喝藥的幾個傭人站了出來,傅裕琛讓其他人滾。

眾人路過顧時衿時都詫異了瞬,畢恭畢敬地衝她點頭。

與以前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傅裕琛還是沒有發現她站在門口,他問話時還算得上溫和存良:“誰教你們怎麽做的?”

傭人們爬在地上瑟瑟發抖,拚命地給他磕頭:“我們錯了,您就饒了我們這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問的是誰教你們怎麽做的?”

語氣寒意刺骨。

為首的傭人忽然有了勇氣,仰著頭控訴:“我們都是為了二小姐好,她不是一心想要懷你的孩子嗎?我們都是在成全她,沒想到她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和她喝的都是頂頂好的補藥,沒想到她轉頭還向你告狀了。”

“少爺,你可別被這種人騙了,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講她就是死綠茶啊。哪有妹妹搬來姐夫家住,還想跟姐夫生孩子的……”

傅裕琛一腳踹在她胸口上,老血噴了出來,戾氣橫生:“你算個什麽東西敢這麽說她,誰教你們的?”

剩下的人像被抽了骨頭般癱軟在地:“是,是夫人,少夫人。”

別院裏叫的少夫人是顧明珠。

他顯然有些發怔,抬手間保鏢們手裏拿著酒瓶就往她們嘴裏灌去。

顧時衿剛準備抬腳進去就被東西猝不及防地一撞。

是顧明珠的輪椅。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風風火火地往裏麵闖:“裕琛,你這是幹什麽啊,還有王媽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讓你們給妹妹灌藥?”

她來得太快,傭人們恐懼地看著她。

慌忙改口:“不是不是,我們說錯了,是平日裏夫人對我們太好,我們看不下去才給二小姐灌藥的,對不起夫人,對不起。”

傅裕琛冷淡無波,看她們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既然敢攀咬明珠,那就該死了。”

顧明珠心底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顧時衿從光裏退到黑暗裏,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風打在臉上很疼。

“請問是顧時衿女士嗎?我們懷疑王萌萌的死與你有關,請和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