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2章 顧時衿,會喊救命嗎

她又夢到了見傅裕琛的第一麵。

那天,她剛轉進新學校,放學時,顧明珠騙司機說姐姐已經回去了,我們走吧。

她一個人在學校門口等顧明珠到天黑,碰巧又遇到找顧明珠麻煩的社會哥們,他們說逮不到妹妹,姐姐還債也是一樣的。

他們圍著她,煙頭落在她秀麗的黑發上,猥瑣地想上手解她的衣服。

顧時衿害怕極了,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服。

傅裕琛就是那時出現的,背對著月光,坐在牆頭上肆意地彎唇問她:“顧時衿,會喊救命嗎?”

……

她醒來時,無端的苦澀感從胸口蔓延開來。

傭人哐當一聲推門進來:“顧小姐,少爺在樓下等你。”當她打開車門時,就見傅裕琛玩味地朝她勾唇。

車裏,更是彌漫著低壓。

“怎麽了?”

她問。

男人麵上譏諷的笑容更甚:“你會不知道?”

剛睡醒的顧時衿有點發懵:“我知道什麽?”

“又向老宅告狀,小阿衿,你可真是好本事。”傅裕琛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聲線平淡,聽起來像誇人的話,顧時衿卻是知道他在生氣。

她隻覺得莫名其妙:“我什麽告狀了?”

“明珠說她回來的事情隻告訴了你,一早上傅女士就奪命連環讓我帶你回去,不是你告的狀還是什麽?”

還是什麽?還能說是什麽?

問她啊!

是無妄之災唄。

顧時衿在心底誹謗。

她快速地去翻顧明珠昨晚發的朋友圈,估計整個港城的人都知道她回來了吧,還把這大帽子往她頭上扣。

點開顧明珠的朋友圈,卻發現動態不見了,頓時有股生氣又無力的感覺。

轉頭想和他解釋,他一臉無欲交談的模樣,讓顧時衿泄了氣。

算了,說了又怎樣。

他從不信她。

一路無話,直到駛入傅圓路,她右眼突然狂跳不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安。

像是印證她的猜想一般,森森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停車。”

傅裕琛輕挑了下她耳垂邊的發絲,惡劣的笑容擴大:“小阿衿自己跑回去吧,我在老宅等你。”

顧時衿慌了神:“還有那麽遠我怎麽可能跑回去,傅裕琛你不能這樣。”

保鏢直接把她拖下來,男人關上門,靠著車窗上對她笑得玩味:“下次再告我們明珠的狀可不就是跑著回去了。”

車一騎絕塵地從她身邊駛過。

濺起的灰塵嗆得她咳出了眼淚。

顧時衿打開導航,立即行駛還有三十公裏。

看著望不到頭的道路,手抓著手機微微地顫抖,心繃得生疼。

傅圓路,顧名思義就是通往傅圓的路。

傅家的老宅叫傅圓。

而這條路上在這個時候除了傅家的車,根本不可能有車經過。

傅裕琛為了顧明珠,對她真夠狠的。

是不是她就這樣走回去,他氣就消了,也就不會提離婚的事情了。

三十公裏,倒也比顧家的處罰來得容易些。

這樣想著,顧時衿腳下倒也輕快不少。

身後忽然傳來轟鳴聲。

難道是傅裕琛又回來了?

她欣喜地看向來人,臉上劃過一絲失落轉而為疑惑:“你怎麽在這?”

傅流年忽略她的變化的神色:“媽讓我回去吃飯,要我捎你一程嗎?”

腿上走得發軟,她不好意思地點頭:“那就謝謝你了。”

坐上他的車,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你笑什麽?”傅流年歪頭問她。

他和傅裕琛長得完全不一樣,人畜無害極了,不似他哥那般痞帥模樣。

不過他和傅裕琛是同父異母,不一樣也正常。

顧時衿真情實意道:“笑你是我的大福星,我都想給你磕幾個。”

他被她逗笑,忍俊不禁:“不用不用,你請我吃飯就好。對了,你怎麽會一個人在路上,家裏的司機呢?”

問到這個,她耷拉著一張臉:“顯而易見,我被你哥扔路上了。”

傅流年認真地評價:“那他可真不是個男人。”

顧時衿給他豎大拇指:“你說得對。”

兩人聊得很愉快,當看到傅圓兩個字時,她的笑容收了起來。

“走吧,行刑。”

她幾乎生無可戀。

走進大廳,當傅裕琛瞧見她和傅流年一同進來時,原本彎起的弧度變成了陰鷙:“顧時衿,滾過來。”

言語裏像是淬了冰。

端莊坐著的傅母臉上也出現了裂痕:“誰讓你回來的?”

問的是傅流年。

顧時衿疑惑地轉頭看他,不是說母親讓他回來的嗎,耳邊又傳來冷嗖嗖的聲音:“顧時衿,別讓我說第二遍。”

她隻得收回目光,硬著頭皮走到傅裕琛身旁。

“顧時衿,我對你太好了是嗎?”他幾乎嗤笑出聲:“你可真能耐,敢坐他的車回來。”

咬牙切齒的氣息。

有什麽不敢。

傅流年溫和地問:“母親,我為什麽不可以回來?”

叫母親時,顧時衿瞧著傅母都要把茶盞捏碎了。

最後,傅母也隻是輕飄飄道:“既然回來了就一道吃個飯吧。”

飯桌上,在傅母第一百零八次看過來時,顧時衿已經汗流浹背了。

終於,傅母開口:“聽說,顧明珠回來了,你們要離婚?”

四個人都放下手中的動作,三人齊齊向她看過來,傅裕琛眼神危險,傅母是探究,傅流年可能是吃瓜吧。

她是真不知道傅母怎麽知道的,隻能點頭。

“你怎麽想?”

傅母問她,顧時衿權衡著答:“我不想離婚。”

於是傅母橫了一眼傅裕琛:“既然阿衿不想離婚,再讓我發現你和她提離婚,那個廢雙腿的小三我也不介意她雙手也廢了。”

顧時衿低著頭不敢看傅裕琛,倒是聽見傅流年來了句:“走了。”

無人在意他的話。

她提心吊膽地吃過飯就想溜。

卻被人提住後脖頸。腰也被扣住,鼻息間盡是高山雨後的木質香,來人在她耳後說話:“小阿衿,今天的賬還要一筆一筆的算。”

顧時衿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但是被他帶到車上毫不留情地撕衣服時,還是忍不住抓著他發燙的手,染上哭腔:“有人,不要。”

他又換上那副眉目慵懶的姿態,高高在上地拂去她眼尾的濕潤。

指尖是熱的,貼上她的臉,灼人。

“有隔板,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