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20章 喜歡

白天的委屈也隨之席卷而來。

傅裕琛的臉上已經看不出表情,她卻覺得詭譎,起身就要下床,出走。

他攥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將她整個人甩在**:“分得清,比如現在,就是你的丈夫。”

顧時衿以為他會說什麽話來或者放自己走,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脫衣服。

渾身僵硬,她慌亂至極地想要逃離他的控製:“你要幹什麽?”

他簡直就是瘋子。

無法溝通。

瘋子還在繼續扯她的衣服,顧時衿伸手推他:“我不要,你走開。”

冷漠的男人衝她輕蔑一笑:“顧時衿,你又憑什麽不要,不過是明珠生孩子的工具,你又什麽資格說不要?”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心髒絲絲縷縷的疼痛著。

她都快忘了,自己才是沒資格喊停的人。

以前她總以為陪在他身邊自己就會知足,她低估了人性的卑劣,他對自己好時總是給她一種他們很幸福的錯覺。

他對自己不好時,每每提起顧明珠時,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要平和對待,陪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今天的傅裕琛格外地粗魯,眼淚不堪地落下。

“不喜歡嗎?為什麽哭?”

他的嗓音格外的沙啞,纏繞在她耳邊。

她拚命地咬著唇,不願意說話,更不願意出聲。

牆上的畫陡然掉落。

她一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再一次想到淩淮是不是也覬覦過她。

眼神黯了黯。

他突然停下,空氣戛然而止,手指劃過她的臉,落在鎖骨前。

一下,兩下……

“你說喜歡。”

酥麻的力道讓她渾身顫栗。

“喜歡。”

“喜歡什麽?喜歡誰?”他根本沒準備放過她,拉鋸著,一寸一寸地折磨她。

眼淚不再是一串一串地落下。

泛濫成災。

空氣裏再次愛意泛濫。

顧時衿也不知道翻來覆去幾回了,最後幾乎暈死過去,傅裕琛才放過她。

坐在車裏,她裹住脖子上被狗咬的痕跡,他發了狠似的在她身上咬得到處都是。

車到別院時,她不禁佩服顧明珠到底給他下了什麽迷魂湯。

折騰半宿還願意回來陪她。

麻木的痛感衝擊大腦,她目前隻想睡覺。

傅裕琛打橫將她抱起,顧時衿來不及說話,王媽跌跌撞撞從裏麵跑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她幾次欲跌倒也終於跌倒在傅裕琛麵前:“快,快救救小姐,可憐我們家小姐見您久久不回來執意要出門去找你們,還準備上樓給二小姐拿件衣服,我說我上去拿,她還不同意一定要自己親自去拿,誰知道樓梯口也哪裏來的水,大小姐從輪椅上滾了下來,我,我沒用,我拖不動她。”

傅裕琛二話不說就把她放在了地上,焦急地向屋裏跑去。

顧時衿蜷了蜷手指,瞥了眼王媽,勾了勾嘴角:“王媽表達能力真強。”

人都要摔死了還能不慌不忙地說這麽多話。

樓梯上一灘血,顧明珠躺在血泊裏抽搐,看見她進來還笑得甜美:“妹妹回來了?沒,沒出什麽事吧?回來就好,就好。”

說著說著還咳了起來。

傅裕琛把她抱起來就往外麵走起,滿臉的擔憂:“對不起,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

顧時衿愣愣地盯著血跡發呆,忽地笑了,她的好姐姐對自己夠狠的。

明天注定了是熱鬧的一天。

王媽在她身後提醒:“二小姐不跟去嗎?”

她轉身疲憊地問:“去哪?她要的是傅裕琛後悔,又不是我後悔。”

王媽明顯地呆住了。

第二天。

傅裕琛給她打了無數的電話和消息,大概意思就是讓她去陪顧明珠。

坐在**盯著他頭像看了好久,眼睛發酸才移開。

昨天他對自己的占有欲換來了白月光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他該長記性了吧。

他們這些人,就算不愛也希望標著他的標簽,腐爛,死去。

討厭這樣的感覺。

顧時衿給手機關了機,背著書包就去了醫院,輕而易舉地問到了王萌萌母親的病房。

病房裏充斥著比外麵更濃鬱的消毒水的味道,一個中年女人靠在枕頭上,麵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察覺到她的到來,“進來坐吧。”

沒什麽溫度的口吻。

顧時衿一時有些拘謹,畢竟她目前是第一嫌疑人,輕悄悄地坐到椅子上。

她自顧自地從書包裏掏出筆和畫板,唰唰地畫了出來。

牆上掛著的鍾噠噠噠地走著。

女人終於正眼看她,忍不住開口:“你來做什麽?”

顧時衿手不停,在畫板上飛快地勾線,塗色,答非所問:“我是王萌萌的朋友。”

不一會兒,王萌萌生動形象的臉躍然紙上。

她把畫板遞給女人,女人原本空洞的眼神裏立馬有了光澤:“像,太像了。”

那是高中時期的王萌萌,笑得無比燦爛。

女人翕動著唇瓣:“都怪我沒用,不但給不了她好的生活還拖累了她,我才是那個該死的人,她那樣愛美的孩子怎麽可能會跳樓呢?”

過幾天手術了,所有人都告訴她孩子是跳樓。

顧時衿見她消瘦的身體,心中升起愧疚,都是因為她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她希望您好好的。”

許久,她才說。

女人卻搖頭:“不不不,她一定希望我去陪著她,她都不肯來夢裏看看我。”

顧時衿握著畫筆,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那您夢見了什麽?我讀過一點夢境相關的書籍,能解讀夢裏傳達的信息,或許她有話跟您說。”

女人像是聽到了希望,把目光投到她的臉上:“真的嗎?”

她堅定地點頭,揚了揚手中的筆:“我還可以畫出來,你不妨和我說說看。”

正當女人卸下防備緩緩到來,顧時衿開始分點勾勒,門被哐當踹開。

昨天的審訊員出現在門口得意洋洋地對後麵的人說:“你們看吧,我就知道她會來找受害者家屬,你們還不信,得虧我和前台打了招呼。”

幾個人一同進來。

審訊員上來就要拷她雙手:“老實點,你可真惡毒連受害者家屬都不放過,來現場尋找刺激感的嗎?還特地畫了受害者畫像,沒想到會被我逮到吧。”